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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嫂嫂,何以成妻 作者:灵鹊儿(晋江vip2012.12.13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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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应声,手臂却越紧,身子也越沉。

  “该好好儿歇着才……”

  “用你操心?!”

  他瓮声一句,明明是发狠,却听得人那么心酸,静香再忍不住,终是哭出了声。

  第一次见她如此不顾,在怀中哭得浑身颤抖,接不上气,承泽这才稍稍直起些身,也不劝,只是低头,怔怔看着她哭,仿佛那泪是他们两个人的,总要流出来,流干净,才能彼此心顺……

  好半天,她才渐渐小了声音,浑身无力软在他怀中。抱着她,承泽长长吁了口气,似这一通,他也哭了个痛快,身子空,心乏……又待她略缓了缓,才低声道,“我困了。” 

  “……哦,”那哭透了的人这才想起他还一身是伤,这冒雨而来,见也见了,是得回去歇着,遂赶紧擦了擦泪,却一张口,语声依旧带着未平的抽噎,“那,那好,可,可别再走窗子了,我想办法送你下去。”

  “往哪儿去?哪儿也不去。”

  静香一愣,挂着一脸的泪痕看着他,没太听明白。承泽也不再多话,丢开她的手,自顾自往房里去。

  看他步子仍是不利落,静香赶紧上前搀扶,“不,不回去歇么?”

  “回去……我,我睡不着。”终是硬气不了,嘟囔了一句。

  他并未说什么羞人的话,她却已经红了双颊,毕竟……偷偷见是一回事,留宿她的闺房,实在是……另一回事……

  短短几步便来到床榻边,搀扶他的手悄悄用了些力想拦,口中也是尴尬,“这,这可……不如……”

  “好几天了,困死我了,让我歇一会儿。”

  低哑的声音亲近得让静香的心发颤,桔色的烛光中,眼底的红丝那么疲惫。怔怔地看着他,只怨自己,怎么会想不到……他睡不着,他在自己的房中都睡不着……这般的羞辱与疼痛,他的心该是怎样折磨,如今这世上只有她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知道他的清白,他的情深,只有在她身边,他才最安心…… 

  “来。” 抬手轻轻解他的衣扣,为他褪去雨湿的外袍…… 

  因着身上的伤,躺是不能够了,承泽俯身趴在床榻上,闭了眼睛,像是极困乏,静香弯腰轻轻给他脱了靴子。再抬头,见他趴在枕上左翻右动,怎么都不是。

  “怎么了?”

  “这枕头真不舒服。”

  “府里各处不是都一样的么?”

  “不一样,我那个是青蔓自己做的,很软。” 

  “……哦。”

  静香应了一声,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想着今夜总得将就了,可看他将那枕头一会儿搂在怀中,一会儿垫在头下,怎么都不肯睡,心又不忍,“要不,要不用薄绒毯子给你折一个?”

  听他不言语,静香当他应了,便欠身往床里去寻。谁知刚刚够到那毯子,不待拖拽,腰上猛然一把环绕的力道,人便毫无防备扑向床榻,慌乱中她想双手支撑,却不防他略一起身用力将她反转过来仰面摁在了床上,再不及反应、再不及挣,被他牢牢箍在身下……

  就势将头埋在那渴求已久、柔软温暖的怀中,他喃喃道,“还要什么枕头?这便最好……”

  他虽只是半个身子压了她,静香也觉气不匀,再看两人如此亲密的姿势,便是有过那肌肤之亲,也让她甚觉尴尬,正羞得满脸通红想推开他,忽撇见他袄端腰下现出一小块印记,眼见着殷成巴掌大小,淡青的裤子上,湿湿的痕迹十分显眼。

  “啊,”静香失声叫,“是血……”

  承泽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抬手用衣襟遮了,“可能是才刚用力挣开了伤口。”

  “我,我这就给你找药。” 说着,静香急急想起身。

  “不用。”他按着不许她动,“一会儿回去,攀檐走瓦的,还不是得挣开。”

  听他说的那么随意,静香鼻子一酸,以为哭干了的泪又扑簌簌地掉,“你,你看看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了……” 

  “那也比让你作践强。”低低回了一句,依旧枕在她怀中。

  知道他意指那日的绝情,静香心悔不已,呜呜咽咽, “我,我其实……我心里……”

  “行了,往后再别跟我说什么心里如何的话,你的心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揣摩不透,也不想知道了。”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竟连一丝无奈都听不出,静香的心一顿,忽地生出了怕,眼睛怔怔地,不敢眨,只任泪不停……

  “当初我一个人念,就从不敢想你会一样,可又管不住自己,随你一句话就胡乱猜想。其实,我知道你应下我是以为我要伤了、残了,被逼无奈,遂我心里从来就不曾笃定……直到见了那画,我便痴了,竟不去深究,这世间……那眉目还有相似之人!”

  “不,不是,不是……”心急如焚,静香恨不能即刻掏给他看,却怎奈止不住的泪水牵起了先前的抽噎,语声不接。

  “如今,你愿或不愿,你我已是夫妻,想逃开我,只能等下辈子!”他的声音突然沉,话突然狠,抬头,红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记住,这话,我这辈子只说一次!你想‘他’也好,念‘他’也罢,都好好给我藏在心里!若再敢在我面前显露一次!我,我绝不依你!”

  “你听我说……承泽,承泽你听我说……”

  想起那日她口中声声念夫君,此刻又听到这一脉相承的名字,他突然恨极,呵道,“往后不许这么叫我!过去的事也不许提,什么合宜园、什么画,都不许再提!!”

  静香吓得猛一怔……这些日子因着自己的不体谅害他一身是伤,她的心本就被愧疚折磨紧紧拘着,本想待两人相见,好全部坦诚给他,谁知此刻一口气闷在心口,被他一误再误,泪水中的人急得浑身发抖,却是抽噎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看他狠绝,看他伤透,她的心疼得死去一般,万般绝望之中,她突然将手指放入口中狠狠咬下去……

  “静儿!静儿!”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承泽,一把握住她,“你,你干什么?!!”

  一滴温热滴在他的掌心,冰凉颤抖的手指在他掌中划,痴颠般,反反复复……

  看着掌心那鲜红的“夫”字,仿佛印了刀尖刻在他的心头,承泽一把抱紧她,狠狠屏着泪,语无伦次,“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你,你……我傻,我痴,你怎么,你怎么也……”

  在他怀中把心里的委屈、憋闷统统哭了出来,“你冤枉我……不让我说话,你不让我说话……”

  “静儿,静儿,别急,别急,是我的不是,是我犯浑,啊?”

  “我,我的话,这辈子也,也只说一次,你,你记住了!”她颤抖着发狠道,“我,我的心,我的人,今,今生,只,只是你……只为你!”
 
  “静儿,静儿!”心该喜,却怎么疼得刻骨……“我记住了,往后再有什么,我,我都只记这一句……”

  心意终是表明,她慢慢平静,虽还是流泪,却是张开双臂抱了他。

  “其实,如今这情势,哪还用你说这些。”没想到把自己心上的人逼成这般,承泽实在疼,轻轻吮着那咬破的指尖,“横竖我这辈子就是赖上你了,你不要我,再没人要我了。我……”

  正要再继续,却听静香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承泽赶紧停下,问道,“什么?你说什么,静儿?”

  “……她们,她们就是要,我,我也不给……”

  抽噎的声音极小,一句话没说完,脸颊红透,这哪里像是在跟人争什么!看着那惹人疼的样子,承泽扑哧笑了,眼中却不知为何竟又酸得厉害,努力屏着,凑近她,求道,“静儿,叫我一声。”

  “承泽……”

  “不是这个。”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唇,“叫我一声……”

  看着他近近期待的眼睛,静香的心又慌得通通跳,羞得左右不是,别别扭扭半天,才小声唤,“夫君……”

  一声夫君叫得他痛心入骨,一声夫君叫得他得意忘形,只觉今生就该这一个愿,世人笑他无用笑他痴,都无所谓,一颗心牵系,只求人长久,但愿人长久……

  烛光中,羞涩的人儿眼帘轻拢,不敢再对上那痴颠颠、热得发烫的目光。娇娇嫩嫩的唇瓣在他指尖轻颤,心中那切切相思此刻仿佛化作几根极细的琴弦,随那轻微的颤动,将他心底深藏许久的渴求缓缓拨出;温热的呼吸轻轻吐在他的掌心,柔柔的,痒痒的,寒冷的雨夜带着她的体香暖着他的人、他的心,这便伤也不见,痛也不见……

  怔怔地看着她,忽地心慌,这已是他的全部,再无所剩,若是有一天突然不见了她,他会不会……就此散碎…… 

  凑近,轻轻覆了她的唇。她微微一怔,抿紧了唇。他不急,轻轻含了那娇嫩的花瓣辗转舔舐,将他的疼爱、他的依恋一点点,一点点揉入她。白皙的小脸慢慢泛了红晕,她自己也觉出了羞涩的温度,想矜持,又不舍,小小纠结,轻轻闭上了眼睛……

  笑意漫在他眼中,轻轻挑开她齿间,浅浅探入,触到那可爱的小舌,湿湿软软,清香入口,本是笃定的他身子微微一颤,有些把持不住……那日狂乱,只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竟是不曾细细品尝她的味道,此刻迫不及待地含了她,紧紧缠绕着那小舌,于她挑/逗,与她玩耍,享受那极致甜美,感觉那温柔蚀骨,天地不见,周遭所有都化作口中缠绵…… 

  苦苦相思都沸腾在身上血热,再不知收敛,那纠缠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她感觉到他的放任,仿佛又触到他体内那只不受管束、蠢蠢欲动的小兽,她心怕,想赶紧推开他,却哪里敌得过,只被一把握了手腕,定在身下。越加贪婪地吸吮,越加痴迷的索要,任那股燥热在身体里放肆地流淌,越来越烈……

  “嗯……嗯,嗯!” 

  这一声奋力挣扎,终是拖住他最后一丝神智,承泽不敢再强,百般不舍也只好停下,“这,这就好了?”

  “还,还要怎样,都,都喘不过气了。” 

  看她娇娇带喘,两片粉唇被自己吸吮得似涂了胭脂一般红嘟嘟的,还似有些肿,他这才有些难为情,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裹在怀中,依旧不时地啄着,像留恋贪玩的孩童,“静儿,那天……那天弄疼了吧?”

  听这暧昧的语声,知道他是指那一夜,本是害羞,可一想到那发了疯一般的力道,静香更觉委屈,撅了嘴,“嗯!”

  轻轻抚去她脖颈处散开的发缕,曝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心又一热,低头埋了脸颊,喃喃道,“我不该,可我,我也不悔……我就是要你,要你死心跟了我……”

  “往后,往后再不许了。”

  “静儿,往后我……”

  这一回静香再不肯与他妥协,抬手紧紧握了他的嘴巴,“不许就是不许!也,也不许再提!”

  他轻轻挑眉,想那夜真是吓着她了,拿下她的手,笑笑,疼爱道,“好,不许,也不提。” 

  静香这才缓了脸色,“好了,不是困么,睡一会儿吧。”

  “嗯。”
  
  环着她的身子,舒舒服服枕在她的颈窝,打了个呵欠,真是累了。

  看他这样子真像缠着娘亲的小娃娃,静香悄悄笑笑,也就势揽了他,轻轻拍着……

  以为他就要这么睡了,其实,那人虽已困极,却怎么都不肯闭上眼睛。是啊,如何做得到?那夜一场乱,他真是疯了,看身下她那苍白僵硬的样子,心都碎了,事后想来,竟是,竟不如一场春梦,除了心痛,什么都不记得了。此刻躺在她怀中,枕着那娇柔的身子,近在眼前,是薄薄的衣衫下那两朵娇媚的形状,躺着也这么挺挺的,饱饱满满,不知,不知握在手中是什么感觉。耳根忽然热,他不觉舔了舔唇,那夜,那夜其实……只是扯掉了她的裙子,心痛,脑子也乱,只知发狠压着她,她的衣衫下,根本就没,没碰着…… 

  悄悄地,悄悄地,环在腰际的手一点点,一点点潜入她的衣衫,谁知刚刚撩起一个小角,正欣欣然想继续,却突然被她一把握了,吓得他赶紧闭了眼睛埋了头。怎样回应?刚答应她再不了,就不耐,此刻还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任她责骂。

  等了好一会儿,没等来骂,倒是等来了她放手。承泽似明白又似糊涂,抬起头想看她,却被她遮了眼睛,“好好儿睡觉。” 

  “……哦。”

  重躺下,闭了眼睛,努力想睡,可那两个小尤物这么近,他,他怎么睡得着?!算了,小人做不得,不如君子些!干脆抬头看着她,“静儿!”

  “嗯,”
 
  “让,让我……”只理直气壮叫了一声,再开口语声就尴尬得像蚊子哼哼。

  “什么?”

  “让我……摸摸。”

  “不行!”

  “不伸进去也不行?隔着衣裳也不行?我,我其实没想干嘛,就是,就是想知道是硬,还是软……就摸一下,啊?以后再不了,行不行?就一下,静儿?”

  听他这么没皮没脸又求得可怜巴巴,静香羞得发烫却又扑哧笑了,抬手拧了他的腮, “狠狠” 地掐……

  承泽扬着脸任她捏,正准备再求,高几上的烛灯突然灭了。黑暗中,什么都不见。他略犹豫了一下,手悄悄往上挪了挪,没听到什么声音,又悄悄往上挪了挪,还是没有。大着胆子轻轻覆在其中一只小尤物上。呀,真软。小心翼翼地握住,生怕给捏瘪了,可那小东西虽软,可握在掌心依旧鼓鼓地,像拥了一只调皮的小兔,轻轻揉捏,慢慢松,那团柔软也跟着在手心里慢慢弹开,似与他始终追着,贴合着。心思荡漾,身酥软,越往她怀里蹭蹭,认认真真地捏玩,心里盘算着,待他伤好定要缠着她,总得,总得看清楚他自己人儿到底还有怎样的玄妙,那薄衫下究竟,究竟是怎样销人魂魄的风光……

  颤悠悠的心渐渐放松,迷迷糊糊,入梦仙境……

  他睡着了,睡熟了,鼾声在她怀中撒娇,那么惬意,那么放肆,搂着他,轻轻贴着他的额,小声求祈,佛祖,便是此时死去,也好……

☆、第六十章 辗转起伏 
 
  入冬后的天气原本一直阴晴不定;雨水像是随时蓄在云中;不分时晌就会飘一阵。可这几日那云倒像是淡了;日头虽仍是不够透亮;却少了许多阴沉。

  延寿斋院子里的石砖地上,承泽端端正正地跪着;头微低;神色平静,移向正空的阳光落在身上,将那苍白的脸色略略掩去些。一身浓重的药气,任是厚厚的靛青团花缎袍也遮不住;痛却已经成了习惯,脑子里早就分出一根神经专门指挥着咀嚼、吞咽;只是偶尔不经意牵扯了;会有突然撕裂的刺激,忍不住就在牙缝里抽冷风。人趴在芳洲苑,说是养伤,实则心里一刻都不能安稳,勉强挨了两日便依旧像从前一样每天早早起来到延寿斋请安。只是,曾经他一个行礼后便可以腻在老太太身边,如今却只能跪在院中看自己的影子一点点地从长到短,再从短到长……

  老太太不肯见他是意料之中。出此下策知道会惹老人生气,却是没想到能有如此大怒,想来也是老将军那张牌用得有些过,时至今日都让他心有余悸,不是后悔害怕,只是担心把老人家给气出个好歹,实在大不孝。愧疚之心再不及顾念自己的伤痛,每日跑来跪着,是日头是风是雨,越是难熬心倒越安。

  又听说老太太这几日虽长嘘短叹、不大念吃食,精神却倒还好,承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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