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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原田宇陀儿]+在southberry树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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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仍记得当时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心情兴奋得不得了。就在那天,我和小枫变成了朋友。

      *

      觉得害怕出门的自己很丢脸。
      我并没有变得动不动精神百倍地跑出去逛逛,只有跟小枫见面的时候,我才有跨出家门的勇气。
      每天她来找我的时候一定是下午最寂寞难耐的时候。对于和小枫并肩走过的街道,我不会感到恐惧。不,害怕还是有的,但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战胜恐惧的冒险犯难精神。
      不可思议。
      正因为面对巨大的恐怖,两个人穿越的街道简直是一处崭新世界。
      身在宽敞且井然有序的市街,人来人往中,小枫总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那时应是我一生仅有的时光尽管懵懵懂懂,总没有他人依赖的我,不知不觉中竟也获得超越“友情”的感受。
      每当思乡的情绪涌上心头,总是想起她的小手传来全心全意的小小力量。
   
      *

      那段日子才没过多久,我就被姐姐侵犯了。

      *

7。
      在浴室里;姐姐侵犯了我。
      若要有明确的理由,可以说和之前一样、不过是种游戏的延伸。
      总而言之,姐弟俩重复着超乎寻常的游戏,跨越了一般道德的领域。即使那不正常,却这样顺理成章。
      那天只有几位年纪较老的佣人在家。
      二楼有间专为我们姐弟打造的浴室,里头的小窗望出去刚好是院子里的Southberry树。
     姐姐用力旋开莲蓬头,关上浴室门,我和我的声音无处可逃。尽管一天天有了大人的样子,我却极度厌恶对女性有任何粗暴的行为。或许来自父亲的身教,所以连个像样的抵抗方式也没有。试图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无法理解的行为加上冲击和恐惧阵阵袭来,我近乎疯狂地想要抓住父亲理想中“坚毅男人”的形象。
      姐姐不费吹灰之力便剥开我的衣服。她没有动粗,力道非常柔和。虽然已成往事,但我很清楚那般温柔却充满掠夺性的动作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
      如此流畅顺利,宛如长年流经河床的温水,或冒汗的白色墙壁表面顺势而下的水滴,滑溜又温和。迷惘中,无从分清楚衣服或肌肤的触感。断断续续的意识印象中自己一丝不挂。依稀记得当姐姐脱去我身上最后的束缚时,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害羞得感到无地自容。
      姐姐的脸上挂着微笑,她没有脱下衣服,直接朝我逼近。多么好整以暇,料到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自头上淋下的温水浸湿她的衣服,美好的曲线原形毕露。虽不是赤裸的肌肤,半透明的衣料透出的粉红色去透露出奢华的放纵,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模样。充满光泽湿润头发黏液般地披散垂落;肌肤也好、衣服也罢,我的视线完全不见物质上的分界。
      合而为一,全部融为一体。
      水、白色墙壁、瓷砖地板、黑色长发、白色洋装,以及她的身体
      姐姐存在于实体和液体之间。他站在我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身影,姐姐就是我的世界。
      “哈哈。。。。。。”
      流洩不止的流水在对我笑。   
      从融化蜡烛般的肢体深处细致的手臂;那只手十分肯定地抚摸我的脸颊。
      我打了冷颤,脸颊的部分却是异常的炙热。
      不一会儿时间,原本仅隔着白色蒸汽的姐姐的身体,已经靠近到能够感受彼此体温的距离。
      “”看见她开口说着话但是听不清楚,大概在呼唤我的名字。那样子的举动对我来说是种酷刑,我绝对不会允许失去自己,无论处在何种状况、即使是多么可怕的噩梦或悲惨至极的姿态,我都要保持清醒,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会在白天的浴室中被亲姐姐侵犯、失去清纯的惨白少年,肯定只有我。
      当人们无法转移视线的时候,究竟是见到了什么呢?我的目光没办法从姐姐身上离开。
      她步步逼近,将嘴唇叠合在我的唇上。。。。。。复杂的情绪在体内纠缠不清,姐姐抱住了我。她的手指攀爬在我露出的锁骨,以免享受着不规则的韵律,指尖描绘这肋骨的曲线,好不容易抵达未成熟的乳头。
      “哇。。。。。。啊!”
      我既羞愧又懊恼,不禁流下泪来。而那样的眼泪,姐姐也不肯放过。在眼泪落至脸颊之前,他用赤红的舌尖全数带走。
      连一滴水也无法脱离她的掌控。
      嘴唇离开的那一刹那,她的美丽无懈可击,残酷地刻画在记忆深处。我感受着那样的美丽并任由摆布;沉溺在她的世界,完全失去知觉。未臻成熟的渴求告诉自己那是纯粹的欢愉。
      直到最后我仍无法全盘否定自己处在犯罪现场,但那也是一个男孩断送肉体的结束。
      “明明还是个孩子。。。。。。真的失去理智了喔?”
      姐姐的手指终究来到“不可碰触的地方”。我第一次发现身体的变化,只见她轻握住凸起的部位,接着。。。。。。
      “那女孩明明喜欢的是你呀。。。。。。嗯?”
   在我耳边不断地低语
      我走到了尽头。   
这一天,这里,这一瞬间。
      我的“纯真”到了尽头。

      *

      后来没有特别值得大书特书之处。
      不过是贪恋着姐姐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并且用身体去迎合这位让我献出第一次的女性。我们互相探索、丑态百出。
      两具充满渴望的年幼胴体之间,我见到的还是窗户那一头的Southberry树。
      强风吹拂着树木沙沙作响,仿佛意味深长地看向我。
      尽情耻笑着我们人类。

      *

      傍晚,走到餐桌前就定位。
      我至今仍有把握佣人们和当天晚上返家的双亲对于我和姐姐的事情并不知情,姐姐比往常更加优雅地用汤匙将食物送进口中,他们不可能窥探得到我和她之间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感。
      姐姐毫不避讳。
      对于几乎没有知觉的大人们父亲、母亲以及年迈的佣人们,她没有刻意隐瞒。
      当她含住汤匙,伸长的颈脖暴露出若干红色斑点。那是粉红色肌肤遭到啃食而残留下的温柔证据。
      只有我一个人搜索着出路,试图从成为证据的“红色” 污名逃脱。

       *

      关于那次事件,若硬要提及其他特出之处,也只能说那是我的第一次。
      在我遇见霍桑(注4)之前的往事。

      *

8。
      我看见了。

      *

      后来,我们的行为持续着。随着场所的改变,两个人的情绪到达顶点,也因此得知彼此的癖好,
      入秋以来依旧炎热的那一天,就在庭院的角落、Southberry树荫下,姐姐照例对我做着那件事。
      我倚在树干边,下半身的衣服全给她脱了下来。姐姐握住那个部位来回套弄,就在露出窃笑的同时,她微微张嘴。
      “啊。。。。。。”
      姐姐挑动着舌尖,不时戳向高涨的部位。
      为什么我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变化?打从体内冒出热气的我,总为那种事情烦恼。由于姐姐理智、粗暴且幼稚的举动,我眼睁睁看着白色的液体窜出。
      通常她会含住液体,当着我的面吐出来。那天的她却在喷发的瞬间移开,故意让“那个东西”在半空中飞舞。
      黏液沾到姐姐的脸庞。
      还有我最喜欢的黑发、白色的洋装,以及她的笑脸。

      *

      小枫目睹了一切。

      *

      为什么她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家的院子?
      就在心中景象完全走样的那个夏天,我才恍然大悟。九月炎热的午后,在那个染上血红色的场景里,我意识到姐姐脸上浮现利刃般的微笑。

       *

      小枫美丽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正面红耳赤、不知羞耻赤裸着苍白下半身的我。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出现,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等回过神来小枫早已消失踪影。
      如果我不顾面子追上小枫(或许追上了只会让事态更严重),说不定我往后的人生将大大不同。
      当然,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自始自终,我的全部就属于姐姐一人。所以,那并非“掠夺”。。。。。。姐姐是爱我的。
      姐姐没有夺去什么,而是我承受了姐姐的“爱”。

       *

      从此以后,我没有去找过小枫。尽管她多次在我家门外徘徊,我却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回应。
      然后,她的身影渐渐消逝在午后寂寞难耐的时光。
      在那傍晚的庭院里,我失去非常重要的东西。

      *

9。
      某一天,姐姐忽然消失在我眼前。     
      同时在九月酷热的那个傍晚,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好像从来不存在似地销声匿迹。
      我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消失得那么彻底。
      所以我选择等待,一味地企盼她的归来。

      *

10。
      “我在那棵Southberry树下等了你好久。”
      “所以那才是你真正想写的故事喽?”
      姐姐不怀好意试探,但我没有多余的心思谈笑以对。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是你却把我抛弃在这里。。。。。。不管怎么等都没有消息。所以,我才。。。。。。”
      “怨恨吗?”
      “。。。。。。”
      “你恨我吗?”
“。。。。。。没错。”
      我口气冷淡地回答,和姐姐交换了眼神。
      “下次再遇到的话,我绝对要杀了你。我是认真的,我一直。。。。。。”
      那阵子我在树荫下唯一听的曲子是约翰列侬的“God”;而这个时候,我想起自己拿着笔面对白色稿纸。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姐姐的表情认真起来,专注地看着我。
      “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假装?”
      “。。。。。。”
      她低头看着我。
      “把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姐姐吗?我。。。。。。”
      避开视线的我嘴角歪斜。我刻意偏过头不去看她,并露出她不知情的邪恶表情。
      面对越来越沉默的她,我一字一句道出埋藏心中的念头。
      “我想和姐姐一起下地狱。。。。。。才会一直等待着。。。。。。”
      “所以你。。。。。。到处寻找Southberry树吗?为了这个才离开家?”
      “姐姐要跟我去地狱!我是怎么在黑暗中硬撑过来的?难道不懂这次是轮到你无处可逃吗?”
      我总是在逃跑的时候,看见另一端姐姐朦胧的身影;却又在抵达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假如我坐在无止尽的路上赖着不走,她的样子会从我和墙壁之间出现,然后所有退路都消失了。
      除了前往地狱的狭路,人生中随处可见类似的情况发生。
      “是吗?你找到方法了喔。。。。。。嗯?好厉害呀。。。。。。”
      转瞬间,姐姐懊悔似地咬牙切齿,低头恶狠狠盯着我看不过那也只是稍纵即逝的海市蜃楼,化做一股透明的空气。
      “就算是这样,你满足了吗?”
      我发觉姐姐扬起的眼神,像是回到少女时代充满恶魔的色彩彻底摧毁的颜色。
      “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希望受到夸奖才假装大人的嘴脸。正因为丧失‘男孩’的纯真,这回才以‘男人’的面目示人。怎么样?我们现在靠那么近,是不是还怕我会左右你的思考呢?”
      “你。。。。。。说什么?”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又要毁了我。。。。。。”
      早已失去、没有留下任何珍贵东西的我?
      “毁了你?”姐姐一脸不可置信。“是吗?你是这样想的?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有双看不见的手还是继续改造你?”
      “感觉到了吗?你明白了吧,从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拜你所赐呀!”
      “你不也偷看了我的日记?也算是报复了吧?”
      “不对,我只是想知道你会去哪里。”
      “我们果然是姐弟,半斤八两呢。”
      “不对、不对!我坚决否定。”
      “我只想找到你!无论在哪里,我都要追到你!不管去到什么地方,我都要把你叫回来!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你偷看了我的私人笔记总是事实没错吧?”
      “。。。。。。我根本不知道。”
      我别开眼神开始狡辩。两个人的立场完全逆转。
      “笔记里居然有那样的世界”

      *

      从我有记忆以来,姐姐一支拥有那本红色笔记。
      笔记已脱离“日记”或“随笔”的范畴,只能勉强做“记录”,字里行间的派络不明;内容当然也有用简单易懂的日记形式叙述,不过一旁又潦草写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单字或短句。
      在那混乱的文字当中,我瞄见自己的名字。

      *

      “不是只用‘观察’两个字就能解决。在笔记里,我活生生地存在、成长、恋爱、失去理智然后。。。。。。”
      “然后呢?我可没有写到你的未来喔。”
      那是对我的预言。
      曾几何时,那本小小的红色笔记本已有我的存在。乍看之下毫无章法可言的文字,拣选出我出现的若干场景后,完整的故事就此产生一篇以亲弟弟为题的短文。
      当时只是天真地以为自己解开了某种暗号。姐姐对弟弟观察入微并写成故事,对我来说是何等的喜悦。于是擅自把她的归期和笔记里的内容联想在一起,费尽心思将心情陈述在稿纸上。
      姐姐留下的故事的布局,以及为了看着我出糗,不惜扭曲事实、充满谜团的片段,到我国中为止都确实地发生了。我的未来被这本笔记清清楚楚地记载下来,如今能做的只有寻求真正的自我,所有的一切遭人摧毁殆尽。
      “全和姐姐所写的一样。我不懂为什么你看得见我的未来,就算不懂也无所谓了。”
      “呵呵。。。。。。”姐姐笑着。“我又没有超能力。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不过是你乖乖按照我心血来潮写的东西走,对吗? 假如错看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他们也只是会变成第二个、第三个你罢了。”
      “那么老套的把戏,会让你满足吗?”
      我谨慎地、透视对方的心理做出回答。
      “不。对于活在姐姐剧本里的人来说,那是一种预言。”
      “你还真能说耶,这种理由也想得出来?”

*

预言。那本笔记里,我看见为爱千疮百孔的自己成为平凡大人的“遭遇”,独自度过“无人知晓的时间”,等待与疯狂进行最后的接触,直到永别的那一刻。
在此我将笔记里角色全部置换成为第一人称的“我”,改写以精神小说的形态。这是我第二部长篇作品敷衍了事的梗概加上自成一格的文体。结果给人戴上“剽窃”的帽子。
尽管如此,我真的打算将这股混沌的红色永远关在沉甸甸的精装书皮里。
之后的作品也和那件事情相关我“撰写”了不少文章,实际上称为“创作”的,却是编辑或宣传部的人硬塞给我的东西。他们都曾拥有热烈燃烧的青春年代,没有罪恶感。然而,红色的阴影并不因为持续的书写和出版失去踪迹,反而更加显著,徒增我的痛苦。
这就是我不曾间断剽窃的真相。
我窃取的东西是姐姐红色的世界观和精神,那些东西传达给我的讯息仿佛历史回应般不具意义。
心中的罪恶一点也没有抹去,我不过在那样的内容里任人摆布。想来那样血红的纯粹和残酷无法模仿或再次出现,和封印起来没来没两样。
就在承认事实的瞬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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