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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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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流言蜚语

  一路上,韶华紧张得双手紧捏着,都把手心掐出痕来了。严恺之平时不喜玩笑,但也不爱动怒,偶尔被她气到不行,也就是摆个脸色不搭理他。最不至于的发火就是跑到院子里打拳耍棍,反正把气发泄出来也就好了,他不爱迁怒人,也没有摔杯子踹凳子的习惯。可是像碧蝶说的那样把人关在门外,自己在屋里发火的,那还是头一回听到,韶华心里惶惶不安,深怕他伤到。

    果然,赶回来的时候,英罗英九两人如同两块木头似的站在院子里,看到韶华简直就跟看到仙人下凡,激动得眼睛都要亮起来了。

    韶华瞪了他们一眼,又看到一院子偷偷探头围观的丫鬟,而紧闭的房门也瞧不出里面的动静。她正要开口询问英九,结果一声清脆尖锐的瓷碎响,刺激得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她看着英罗二人面面相觑,气得破口骂道:“你们俩杵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去劝着。”也不知道摔破了什么东西,韶华整颗心都提到嗓眼处了。

    英罗面有难色,小声道:“夫人,侯爷不让我们进去。”

    一旁的英九也跟着解释,“是啊夫人,侯爷向来生气都不让人靠近,我们也没办法。”

    看着两人都不敢上去,韶华一翻白眼,也不知道该说他们听话,还是说他们木头。小声骂了一句,转身就要过去,去听到英罗在后面急唤。“夫人,您等等。”

    她回头看着英罗有些吞吐的表情,不禁皱了眉头:“什么事?”

    英罗好心地提醒:“您进去千万别提太夫人。”尽管他家侯爷疼夫人是出名的,可难保在这个气头上,不会被冲昏脑袋。英罗再三跟韶华说道:“侯爷现在正在气头上,我怕他一时会气糊涂了,夫人还是小心点。”

    韶华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奇问道:“关太夫人什么事了?”

    英九补充道:“夫人,外面传太夫人的风言风语,侯爷就是为这个生气的。”

    难道是被人知道严夫人和靳昭成的事了?

    刚刚才从严夫人那里得到了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传出去了,又或者皇帝知道了这事,拿严恺之开涮?不管哪个答案,都不是什么好结果,韶华虽然心中已有不好的打算,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快。

    她故作镇定,对他们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果然看到一地的玻璃渣子,又看了看一盘倾倒的博古架,心里忍不住心疼起来。这还是她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绿地套紫花玻璃瓶,总共才一对,这下子另一个就成孤品了。

    没有时间心疼太久,她小心地避开玻璃渣,迈进屋里,四处寻找严恺之的身影,温声问道:“恺之,是我。”

    严恺之从内屋咆哮了一声,声如雷震,让韶华听了不寒而栗,“滚出去!”

    还是头一回听到严恺之这么暴怒地对她说话,韶华心中更不安了,转入内屋,又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破裂的杯子。心中有一下肉疼,这个杯子是她最爱的荷花盏,从碧梧轩就摔成孤品,现在连孤品都没了。

    她看了严恺之一眼,从他眼底看到火气慢慢消退,心里才略平静,俯身把地上的杯子捡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严恺之见她刚进来时,那一脸无辜受惊的小兔子模样,怒火也就被压了下去,看她小媳妇模样小心弯腰去捡碎片,心里一急,喊了出声:“东西别捡了,让丫鬟们去处理。”这不喊还好,一喊把韶华吓得手一抖,白嫩的手指被划了一道血口。他连忙把她拉起来,抱到床上去,皱着眉道:“把手给我。”

    韶华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还是很感动,至少他还不想丧失理智的野兽。看他换丫鬟进来打扫屋子,又亲自给她擦药,所有人都跟不住跟着松了一口气。英罗更是庆幸地想:果然还是有夫人的日子好。

    所有人都十分自觉地做完所有事情就迅速离开现场,留下自家夫人去把这百炼钢安抚成绕指柔。

    “嘶,疼。”药粉洒在伤口处,让韶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严恺之紧张得连忙吹着伤口。虽然不深,但伤口略长,正好在关节处,疼也是难免的。韶华却觉得像吃了蜜一样,换作以前,这点痛她连眉头都不皱。嫁给严恺之以后,越是被他宠着,性子就越爱撒娇起来。待到严恺之把伤口包扎完,她才小声地问:“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就发脾气,是不是二爷不让接兰芝回来?”

    严恺之顿了一下,摇头道:“和兰芝无关。”

    韶华正要开口,却看到他手腕处的伤,着急地问道:“那……你的手也受伤了,让我看看。”没给严恺之挣脱的机会,她挽起他的手臂,结实的肌肉上有几处瘀青,衬着他的皮肤,显得有些夸张。“怎么会弄成这样,你和谁打架了?还哪里伤到了?”

    严恺之将她一把抱住,制止了她的乱动,轻声安慰:“没什么。”

    他才不会说刚刚就是为了找药,结果不小心绊倒椅子腿,把韶华最喜欢的莲花盏给摔下来了,为了去接莲花盏,结果反倒把博古架也一并带下来。看上去一片狼藉,任谁看了都以为他在屋里发脾气。

    韶华叹了口气,抬头抵着他的下巴问道:“我不问可以,但你堂堂一个侯爷和别人打架伤成这样,你以为外面包得住风声吗,你总不能让我从外面的流言才知道我家夫君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吧。”虽然她估计和他打架的那个人一定伤得更惨,可她还是很好奇,到底是谁会把严恺之气到忍不住动手的程度。

    宋煜不算,严恺之卸他的关节就跟喝茶一样自然,他也被折腾惯了。

    严恺之显得有气无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韶华,你先别问,我脑子很乱。”他知道这次是完全失去理智,可是听了这样的话,他没有把对方一口气打死都算他有气度了。

    韶华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看着他,耸了耸肩说道:“好吧,我不问,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什么时候想跟我说再叫我过来就是了。”

    看着韶华明亮坚定的眼睛,他终于吐了口气,将她重新拉了下来,坐在身边。“今日早朝,有人上奏说找到平洲之乱的幕后主使人,竟然是靳叔。”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神色有些复杂,转了话题,说起靳昭成的事来。“靳叔是我爹以前的部下,后来我爹走后,也是他联合众将士替我爹申冤。”

    韶华心道一个果然如此,可是看着他脸色难堪,青白沉重,她顺着他的话说:“我听说过靳参将的事,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二爷一定不会放任他们诬赖好人的。”

    严恺之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挑,扬起一抹无名的笑容,看上去很苦涩又很无奈,“证据确凿,贺三照是被陵京的士兵杀的,那些人全都在平洲自刎了。”

    “天啊,全都死了?”韶华忍不住睁大眼睛,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局。

    严恺之点点,这些士兵都是当年跟着严素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去做这些事,想到他们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了结自己的性命,严恺之心口也堵得十分难受。“二爷已经派人去捉拿靳叔了,具体的事,还得等他们进京才知道。”

    他早就知道父亲的死是徐贺两家的阴谋,为了抱这个仇,他这些年也没少吃了很多苦。他和靳昭成一直都保持联系,也知道陵京那群将士们和他心情一样,都为严素的死感到不值。可他没想到靳昭成居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那种自己努力到最后却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韶华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从严恺之的口气里,似乎没听到关于严夫人的事,心存侥幸地认为靳昭成是把事情瞒下来了。

    安抚了严恺之以后,韶华立刻就把英罗英九捉过来问话,看着他们依旧一头雾水的样子,韶华对他们的知情不报很是愤怒,“你们俩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若让我知道你们谁说了谎,你们就完了。”

    英罗知道瞒不住,问道:“夫人,您想知道什么?”

    韶华把眼睛转到英罗身上,认真地说:“侯爷和谁打架,为什么打架?”

    看到英罗要开口,英九还扯了扯他的衣服,被韶华一对眼刀给杀回去。英罗缓了口气,说道:“夫人,侯爷是跟和贺尚书家五郎君动的手,因为他说,靳昭成是侯爷和太夫人推出来的幌子,其实幕后主使是太夫人。”看到韶华听了表情从容淡定,英罗也有些惊讶,“他还说太夫人和靳昭成有染,所以才把老太爷给气死了,显然又利用靳昭成来对付徐贺两家。侯爷听了大怒,本来不想搭理他了,结果他还跟身边的人嚷嚷说太夫人的坏话,侯爷气不过才打了他两拳。”

    可是听完后面的话,韶华气得拍桌而起:“太可恶了!换了是我,我都想揍人了。”这分明就是找死,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听到这样的辱骂都该把对方揍得爹娘都不认识,想到严夫人对自己的好,韶华都忍不住想亲手打对方几下,厉声问道:“那畜生伤成怎么样了?”

    “啊?”英罗一愣,没反应过韶华的问话。

    “我是说贺家的!”韶华大怒。

    英九打了个激灵,急忙回答:“侯爷没打他脸,只脱了他两只胳膊一条腿,估计够他疼上半个月。”

    “真是太便宜他了。”韶华愤愤不平地说,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皱下眉头,“等一下,户部尚书,那不是世子妃的娘家吗?”

    英九小心看着韶华一脸凶狠的表情,不知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是的,夫人。”

    竟然是这个贺家,看来,先前的事是先礼后兵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贺家郎君

  贺芍卿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郎君,眉眼生得极为秀气,若是作女子打扮定然不输给娘子。然而这副好相貌却被他右耳连到下巴那一道疤给破了相,虽然伤痕已经很浅,可细看之下,还是能察觉出当初这道伤口是多么的凶险。再上一些,耳朵怕得削了下来,若是再下移一寸,则破道口,到时可真正叫毁容。

    好在他平日在外跑得多,皮肤再被晒黑了,那伤痕也不太明显。但是贺芍卿心里记得这道疤,她曾为这道疤付出过极大的代价,尽管与她毫无关系。如今再看到熟悉的面孔,思绪回到当初,贺芍卿有些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愤怒,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

    年轻郎君的惊呼声拉回贺芍卿的失神,也把大夫喊得有些不敢下手,可是错位的关节如果不尽快地挪回去,只怕以后要落下病根。

    “多大的人了,这点痛就忍不住。”贺芍卿口气有些不悦,对大夫点点头,示意他尽管下手。大夫摸了摸汗,这到底是世子妃的亲弟弟,世子爷的小舅子,要是弄出个闪失,他以后就不用在京里混饭吃了。不过好在他行走江湖已久,这一手舒筋按骨的本事还是挺自信的,不理会年轻郎君的惨叫,他利落地几个动作,总算把关节都纠正。

    贺芍卿对大夫点头致谢,又吩咐丫鬟把大夫从出府,回过神,就看到这个上一刻还疼得哭爹喊娘的人,此刻正斜倚着扶手,轻浮地调戏一旁的侍女。她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坐到他对面的位置,冷声道:“看来这大夫的医术还真不错,五郎连痛都不会了。”

    贺五周一听到贺芍卿这般挖苦,连忙收回浪荡的模样,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怨地对贺芍卿说道:“哪里不会,疼死我了,二姐,这江湖术士平时还是少请为妙。”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想想刚刚是谁把四肢软绵的他变成现在还有心情抱怨和调戏婢女的模样。

    贺芍卿没有去跟他计较这些,毕竟贺五周的伤,她也有责任,所以还是软下口气,只轻声恼了一他一句:“知道疼你还当面去惹事,他没直接把你的胳膊和腿给卸下来都算客气的了。”

    没错!

    贺五周的伤就是严恺之下的手,而他就是那个不知死活,当着众人的面诬赖严夫人和靳昭成的清白。但在贺芍卿看来,贺五周也不算诬赖,只不过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说了出来,让严恺之无地自容罢了。

    她只不过想让人好好调查韶华一番,想捉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没想到在给庶兄托关系的时候,居然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起初她也不敢张扬,到底这是关系到两个朝廷重臣的声誉,可是当她听到平洲之乱的主使竟然是靳昭成时,她就更兴奋了。一个旧部下和一个将军遗孀,哪怕他们之间没有暧昧,就单单是两人的关系,想必这个故事会让京中那些养闲在高门深宅的妇人们津津乐道的。

    为了挖掘出这个事情,贺芍卿托了许多人,总算找到一两个知情的,可都是知道些皮毛。然而光是靳昭成对严夫人多年来的一往情深,就足够让人八卦出一大堆故事出来,更何况有人道,当年严素就是因为靳昭成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把他赶得远远的。结果严素死了,他掩护严夫人母子三人回京,自己却顶上了严素的位置。任谁都难免会猜想到靳昭成当初是那个错误到底是什么,会让爱兵如子的严素把自己最得力的下属给赶走。

    只不过,她才把事情摸出个头绪,就遇上贺五周这个讨债的人。贺芍卿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招心计,于是答应了贺五周的要求,但也让他当自己的传话筒。

    可惜,贺五周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子弟,竟然当着严恺之的面,加油添醋把事情讲出来,气得严恺之立刻就手动扯了他的关节。

    虽然效果是达到了,而且还出了贺芍卿的意料,可是贺五周也赔了大亏。

    想他打着世子的小舅子的旗号在京里晃荡那么久,还是头一回碰上不给面子的,贺五周心里也十分憋屈:“诶呀,我也是听二姐的话去做的。”贺芍卿明明说过让他把这个事散播出去,可没说要怎么散播。

    贺芍卿翻了白眼,真不知她爹怎么会把这个白痴儿子捧在手心。她家又不止一个嫡郎君,充其量只不过他娘还活着,而其他的嫡娘子嫡郎君们都前任,抑或前前任妻子所生。贺芍卿有时也佩服这个嫡母,她爹可是出了名的克妻,娶了三位夫人,几乎都是生了一个就死了,就她一口气生了五个,据说肚子里又有了。也难怪她爹这么宠着,怎么说,也是帮他破了克妻的恶名。

    贺芍卿没有理会他的抱怨,眼睛望着脚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可没让你当他的面,你要是出事了,母亲还得赖到我身上来。”

    贺五周向来都不喜欢这个二姐,因为她说话总是让他觉得鸡皮疙瘩,仿佛和她多处一会儿,身上都要结冰似的。可是谁让她好命,家里那么多娘子,太后娘娘非要她做世子妃,而且王妃也对她赞不绝口。

    不管如何,她也是他在外行走的一张王牌,贺五周还是勉为其难地拉下脸讨好她:“怎么会呢,二姐如今贵为世子妃,阿娘每天都跟人炫耀着,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被二姐比得一文不值,心里不知道多羡慕二姐。”这倒没说谎,尚书夫人把家里未出门的嫡女庶女都喊出来训话,当然她生的两个女儿除外,非要她们以贺芍卿为榜样。

    但她显然没想到,满朝上下也就一个王爷,一个世子,要以贺芍卿为榜样,那只能进宫了。

    贺芍卿低着头,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轻声道:“心里是怨恨吧。”

    “没有没有。”贺五周被她冷淡的口气说得有些接不下话,心里巴不得尽快离开这里,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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