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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卧龙生摇花放鹰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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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东扬望望天色,道:“这一阵黎明前的黑暗,再有一盏茶工夫,就要过去,咱们必须在这一段时间中,越过那座土岗。”
  秋飞花道:“越过那座土岗之后,还有两里左右的距离,才到那座小庙,不过,这中间,要经过很多道敌人的埋伏。”
  傅东扬道:“老叫化,我和飞花开路,你和老道土殿后,不论对方问什么,都由秀才应付,咱们的目的是越过那座土岗,接近小庙,和南宫姑娘汇合一处。”
  倪万里道:“如是遇上了有人突袭,咱们是不是要还手呢?”
  傅东扬道:“还手,而且,手段要愈辣愈好,最好能出拳击毙了对方,不让他们发出声音。”
  倪万里道:“好,能还手就行了。”
  傅东扬道:“提防对方的暗器,如若情势必要,咱们也不妨施用暗器,咱们对付的是江湖上很神秘的组织,用不着太君子,也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矩。”
  倪万里道:“今天算你行,教训够了吧!老叫化都记下了。”
  傅东扬目光转到天虚子的身上,道:“老道士,你大仁慈,今宵咱们不是与一般的江湖客过招,你用不着手下留情。”
  天虚子点点头,道:“老道士明白。”
  傅东扬道:“你目光能在夜暗见物,这方面沾光很大,如能先发现敌人埋伏,用不着出声招呼,就算你不喜欢杀死他们,至少要先制住他们的穴道。”
  天虚子又点点头。
  傅东扬道:“飞花,你突围而出时,遇上的敌势如何?”
  秋飞花道:“敌势很强,弟子和他们三次对拳,一次势均力敌,两次稍占优势。”
  傅东扬点点头,举步向前行去。
  秋飞花当先而行,向前奔去。
  天虚子、倪万里,并肩而行,紧追在傅东扬的身后,前后保持了五尺的距离。
  果然,行的十几丈后,到了一座土岗前面。
  傅东扬运足目光望去,只是那士岗,高不过三丈多些,满生草叶、矮树。
  夜色中,看上去一片幽暗。
  傅东扬低声道:“飞花,跟在我身边。”
  身子一例,直向土岗上奔去。
  只听一声冷哼,由草叶中傅了出来,道:“什么人?站住。”
  傅东扬沉声道:“自己人!”
  口中答话。人却一提真气,加速向前奔去。
  傅东扬早已全神贯注,听出那声音来源,暗中提聚了功力,扑了过去。
  他动作快速,答话一稳对方,人已扑到,右手一挥,紧出了一拳。
  这一词劈空掌,问出了九成真力。
  但闻一声闷哼,一团黑影,由草叶中滚了出来。
  傅东扬看也未看那滚出人影,身子腾空而起,已落到两丈开外。
  就在傅东扬身子飞起的同时,草叶中寒芒连闪,飞出了一串寒星。
  秋飞花折扇一张,击落了四枝银针。
  天虚子、倪万里已双双扑到,双掌并出,击向草叶。
  掌风过处,叶草分裂,震飞起一片尘土。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两三丈外的草叶中突然寒光闪飞,四条人影,挑着四道寒芒,疾向秋飞花冲了过去。
  秋飞花折扇一台,交到左手,挥挡左面的攻势,右手一挥腰间,一把一尺五寸的短剑,顺手而出,封挡右方冲来的攻势。
  一阵金铁交鸣,左右两侧飞来的刀光,都被秋飞花的折扇、短剑封挡开去。
  四条人影,脚落实地,立刻就分散开去。
  但天虚子和倪万里的强猛掌力,已经疾袭而至。
  四个黑衣人中,有两个被掌力击中,身躯陡然飞了起来。
  秋飞花左手折扇一挥,斜向一个大汉划去。
  那大汉手中单刀一招,腕底翻复,幻起了一片刀光。
  既封挡秋飞花手中折扇的攻势,又涵蕴了反击的力道。
  但秋飞花折扇一张,正好挡住了那执刀大汉的射线,右手短剑却悄悄的迎了出去。
  这是一着阴手,那大汉万没有想到,秋飞花扇中隐剑,已经利入了他的心脏。
  满怀仁慈的天虚子,竟施出杀手,一记绵索,悄然拍向另一个大汉。
  这索势中,不带一点风声,那大汉心生警觉时,夭虚子的索刀已至近身,再想让避,已来不及。
  虚飘飘的索势,击中了那大汉之后,蓄在掌心的阴柔内劲,才完全迸发出去。
  黑衣大汉来不及叫出声,心脉已震断,七窍血涌而死。
  不过片刻工夫,四个大汉已然全都身死当场。倪万里望了秋飞花一眼,欲言又止。
  三个人联袂飞起,一跃数丈。
  傅东扬忽然由草叶中长身而起,低声道:“飞花带路,全力冲过去。”
  秋飞花应了声,当先向前奔去。
  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紧随身子,各自运集功力,全神戒备。
  两面不停有暗器打出,但却都被四人的掌力和兵刃击落。
  这些防护的布置,全都在对着那座小庙中被困的南宫世家中人,却未料后面有人趁夜色冲了过来。
  四人的速度既快,武功又高,片刻之间,已然冲到小庙中来。
  这片地面上,虽然埋伏重重,但却一时间,回顾不及。
  秋飞花行近小庙,一局声说道:“东方兄,小弟秋飞花。”
  口中说话,人却脚未停步,冲到了小庙中。
  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鱼贯而至,步入庙门。
  耳际间,传来了南宫玉真的声音,道:“四位,是乘人之危呢?还是来患难与共。”
  傅东扬道:“姑娘都没有说对,咱们来保护鹰图、玉佩,不让它落入别人之手。”
  南宫玉真格格一笑,道:“真要谢谢诸位老前辈了,不过,晚辈觉着,咱们应该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
  傅东扬哦了一声,道:“姑娘有何高见?”
  南宫玉真道:“那是说,我手中的鹰图、玉佩,若不幸落入了别人之手,三位就要出手抢夺了。”
  傅东扬道:“姑娘是否感觉到,落入我们手中,比落入在别人的手中强些。”
  南宫玉真道:“自然是,在我的手中最好,如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个局面出现,晚辈倒要奉劝三位一句话了。”
  傅东扬道:“在下等洗耳恭听。”
  南宫玉真道:“一旦鹰图再入三位之手,三位最好是把它烧去。”
  倪万里道:“烧去,为什么?”
  南宫玉真道:“此图之秘,既已露江湖,偏巧寒玉佩又同时出现,这就激起了武林中一场凶险搏杀,只要飞鹰图不被毁去,他们就不会放手,那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诸位如若不愿和他们纠缠下去,只有毁了飞鹰图。”
  倪万里道:“一幅飞鹰图,弄得这么多人去为它拼命,那幅图,定然十分珍贵,烧了去,那岂不是可惜得很。”
  南宫玉真道:“这是晚辈奉劝诸位的话,如是诸位不愿听信,那就算了。”
  傅东扬道:“姑娘,可否把那飞鹰图的用途,告诉咱们。”
  南宫玉真道:“我不会告诉你们,而且别人也不会告诉你们,凡是知道这件事的,都不会告诉你们。”
  傅东扬轻轻叹息一声,道:“南宫姑娘,如若我们尽全力保有飞鹰图,唯一的用途,就是把它烧去?”
  南宫玉真道:“是的,如若这飞鹰图不幸落在你们的手中,就只有这么一个结果。”
  傅东扬道:“哦。”
  不再多言,紧依墙角,盘膝而坐。
  天虚子吁了一口气,道:“这一路行来,实在是疲累得很。”
  口中说话,人也盘膝坐了下来。
  倪万里道:“是啊!真是有些累了。”
  也盘膝坐了下去。
  秋飞花轻轻叹息一声,道:“南宫姑娘,在下有几句话,不知是当不当说?”
  南宫玉真道:“秋兄有话,只管请说。”
  秋飞花道:“那鹰图、玉佩,对江湖的影响,是不是很大?”
  南宫玉真道:“应该是很大。”
  秋飞花道:“那么把它毁去了,不是可惜得很么?”
  南宫玉真道:“不!如若把鹰图毁去,那就像没有鹰图,对江湖上的情势,就无影响。”
  秋飞花道:“如是姑娘保有此两物呢?”
  南宫玉真道:“这要怎么看法了,如是把鹰图放在南宫世家,就不会影响江湖……”
  秋飞花接道:“如是姑娘利用了鹰图、玉佩呢?”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叹道:“我也不想动用到它,最好,能这样原样保存下去!”
  秋飞花道:“姑娘,为什么现在不把它毁呢?”
  南宫玉真道:“舍不得,因为我了解到它的作用…:“秋飞花道:“这真是一件很为难的事……”语声一顿,接道:“姑娘,如是觉着那飞鹰图非得烧去不可,必需借重于姑娘之手。”
  南宫玉真双目闪着明亮的光辉,那种凌厉的目光,似是直欲从蒙面的黄纱中透射出来。
  那是种无形的神光,但秋飞花感觉得到。
  一阵轻俏的笑声,传了过来,道:“秋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是到了非毁去它不可的时候,我会留下最后一口气,把飞鹰图和寒玉佩毁去……”
  语声微微一顿,低声接道:“秋兄,令师和诸位之来,用心只是在等机会收回那张鹰图和寒玉佩么?”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道:“姑娘,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了,姑娘知道,我只是一个作不得主的人,但我相信,江湖五君子,绝不会作有损江湖道义的事。”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秋兄的伤势好了么?”
  秋飞花道:“好了……”
  望了追风一眼,接道:“追风的伤势如何?”
  南宫玉真道:“多谢秋兄,她臂上断骨已经接上寒家的疗伤药物,颇具神效,大约勉强可以和人动手了。”
  南宫玉真道:“秋兄,你可知道这些人的来路么?”
  秋飞花道:“不大清楚,不过,它们似是来自一个很神秘的组合。”
  南宫玉真道:“秋兄可知道朝阳宫这个地方么?”
  秋飞花道:“好像是听到家师说过。”
  南宫玉真道:“我也不大清楚他们的来历,不过,他们和朝阳宫有关……”
  傅东扬突然睁开双目,接道:“姑娘,你说这些人来自朝阳宫?”
  南宫玉真道:“我只是说他们和朝阳宫有关,因为,我亲耳听到了,他们两度提起朝阳宫。”
  傅东扬道:“哦”了一声,又闭上双目。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
  由小庙之中望去,可以清晰看到了庙外的景物。
  忽然间,人影闪动,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出现在庙门前面一丈左右处。
  南宫玉真低声道:“铁不化,去看看他们要的什么花样?”
  铁不化应了一声,大步行了出去。
  那黑衣大汉身躯很高大,赤手空拳,面对小庙,高声说道:“请南宫姑娘出来答话!”
  铁不化举步行出庙门,冷冷说道:“你叫什么?”
  黑衣大汉目光一掠铁不化道:“南宫姑娘呢?”
  铁不化道:“你小子这身分,还不配见她,什么事,只管对老夫说吧!”
  一面说话,一面转目四顾。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四周景物,看得十分清楚。
  但见遍地青草,高可及膝,草中,杂生着不少矮树。
  庙门外,一道小径,蜿蜒没入青草之中。
  庙门口处,还有不少血迹,但却未见一具体。
  显然,这小庙门口处,曾经过了一阵恶战。
  铁不化很想看到一些埋伏的情形,但却很失望,未瞧出一点痕迹。只听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铁不化道:“老夫铁不化。”
  黑衣大汉哦了一声,道:“铁不化?铁不化,你能做得了主么?”
  铁不化道:“大约你不是中原江湖道上人,所以不知老夫名称。”
  黑衣大汉没有否认。
  铁不化道:“你说吧,老夫立时就可以给你答覆。”
  其实,这座小庙的规模不大,这黑衣大汉,每一句话,南宫姑娘都可以听得十分清楚,他相信,南宫姑娘必会及时用传音之术,指示他的行动。
  黑衣大汉沉吟了片刻,道:“昨夜中一番搏杀,咱们伤了六个,死亡两人,足见南宫世家的高明。”
  铁不化道:“客气,客气。”
  黑衣大汉道:“不过,如若不是位及时避入这小庙。绝无法逃过我们的合力围袭。”
  铁不化道:“以众凌寡,以多打少,并不是什么光荣之事,阁下说来。竟然不觉脸热。”
  黑衣大汉不理会铁不化的讥讽,说道:“诸位避入小庙,虽可逃过了我化血毒刀的围攻,不过,也给了我们调集更多人手的机会。”
  铁不化道:“可耻!”
  黑衣大汉冷冷说道:“目下,我们环伺在这小庙四周的高手。已过百人以上,而且,几位香主和两位会主,也已赶到。南宫姑娘只有两条路走……”
  他语声顿了一顿,不闻铁不化接腔,只好接道:“一条路是交出飞鹰图、玉佩,咱们立刻可以放诸位离去,另条将是承受我们全力的攻袭,那时,南宫姑娘和他的从人,不会留下一个活的,我们也一样取到了鹰图、玉佩。”
  铁不化道:“阁下是香主,还是会主?”
  黑衣大汉道:“在下奉白虎会主之命,来此传话。”
  铁不化心中暗道:“这小子傻愣愣的,似是对江湖中事,知晓的不多,何不套套他的口气了解一些敌情。”
  心中念转,拱手一笑,道:“请教,会主大,还是香主大?”
  黑衣大汉道:“自然是会主大,一座会堂之中,可设三到十二位香主。”
  铁不化哦了一声,道:“什么是化血毒刀?”
  黑衣大汉笑道:“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多?”
  铁不化道:“人有所长,亦有所短,在下知道的,阁下未必知道,阁下通晓的事,在下就未必一定知道了。”
  黑衣大汉道:“说的有些道理……”
  语声一顿,接道:“关于化血毒刀,顾名思义,就应该很清楚了,那是百炼的钢刀之上,加上了化血之毒,只要被刀锋划伤了一点肌肤,那化血之毒,就会乘势侵入血液之中,随血流动,十二个辰之内,一定毒发身死,除了我们特制的解药之外,无药可救。”
  铁不化道:“阁下可也是用的化血毒刀么?”
  黑衣大汉道:“化血毒刀,虽然利害,但如是一人一刀。也算不得什么了……”
  铁不化接道:“不错,纵有神兵利器,削铁如泥,但如那持有人武功有限,也一样难以发挥出它的威力。”
  这趁势一激,黑衣人果然接了下去,道:“咱们对敌的,是化血刀阵,那是十分严密的一种刀阵,佳妙的配合,天衣无缝,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但在久战之后,也难逃化血毒刀的伤害。”
  铁不化道:“但不知那化血毒刀大阵,需要多少人手?”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这一个,恕不奉告了,请阁下转告南宫姑娘,咱们只能等到午,午时一周,咱们就不再手下留情。”
  也不待铁不化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他飞身一跃,足足有三丈多远,分明是身具极佳的轻功。
  铁不化回身行入小庙,还未来及开口,南宫玉真已抢先说道:“我都听到了,你且退下,防守庙前,发现警兆,立刻传报。”
  铁不化一躬,退了出去。
  南宫玉真面纱转动,转注到秋飞花的身上,道:“秋兄,三位老前辈,似是已进入禅定之境,小妹不敢惊扰,只有和秋兄谈谈了!”
  秋飞花道:“在下洗耳恭听!”
  南宫玉真道:“这座小庙,既无可凭之险,又无隔宿之粮,不宜防守,因此,小妹已决定午时之前,破围而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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