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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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之间,绿焰全灭,突见冷风与两道一僧自三个方向齐到,同时发现冷风手中还抓住一个中年凶汉,花无秋笑迎道:“四位前辈搜过了。”
无人头陀哈哈笑道:“黄沙太厚,此际无法明了,不过阵是破定了!”
花无秋指着冷风笑道:“你老拿住个尸体何用?”
冷风闻言一愕,诧然道:“老朽就只抓着这一个活的!”
花无秋笑道:“那就是他嚼舌自杀的了,你老看他满口流血,气早断了,还提着干啥。”
冷风满面尴尬,引起众人哈哈大笑,气得他猛的甩脱,骂道:“我真糊涂,怎不点他穴道?”
花无秋笑道:“沙上似还有四窜的蜈蚣,‘金蜈天君’不知从那儿弄来这么多,而且都是半尺以上长的异种,不如收拾干净,否则将来必遭患牧民!”
函谷老人叹道:“这种金色毒虫世上极少。那是逆弟花了数十年工夫培养成功的,他有三十六个专事培植和训练之人,少侠这一无意得手,逆弟必心痛至极,这也是他行不义必自■的时间到了,不过这种毒虫在沙漠中是无力生存的,日久必死,少侠不必担心。”
贯天道长道:“老施主,咱们仍旧分开前进罢,这下可惜没有查出对方的去向。”
函谷老人道:“道长放心,我们仍须向高原前进,逆弟最后被迫,他非奔雷池不可。”
花无秋拱手道:“那晚辈就行一步了。”
说完带龙斐与四老同时向众人告别。
一路上四老依然向两侧分开前进,但不再离得太远,及至天亮,前途已现出托克他格。
龙斐这时没有受到到一点惊恐,笑对花无秋道:“哥哥,在绿洲上那条黑影,我看他是有心引诱你去破阵的。”
冷风笑道:“这叫作‘画虎不成反类犬’,可说‘金蜈天君’已走上末路了。”
花无秋道:“四老到底发现什么尸体没有?”
无人头陀道:“尸体只看到五条,连冷施主活捉的算上也只有六人,据贫僧推测,伤在霹雳挝下的可能不少。”
花无秋笑道:“我是胡打一通,如果看到人影下手相信就不同了。”
贯天道长笑道:“我们没有问函谷老人,那‘金蜈天君’的名堂听说非常多,介不知还有些什么名称?如果都似三绝阵这般厉害,那今后真要处处当心了。”
透地大师道:“不知前面镇上有没有眼线?”
花无秋道:“那是难免的,不单是‘金蜈天君’这一面,六王同样在沿途要放眼线的,只怕还不少,我们的行动要想隐密是不可能的。”
漠地的镇市与内地不同,一切都显得简朴和单纯,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有牛排和老酒,吃饱了就休息。
四老找到一家简朴的客栈包下上房,准备作半天休息,因为经过“三绝阵”。那一拼斗走到镇上都觉有点倦态。
花无秋本想请四老分开查探一下敌方的眼线,见情也就不再开口,只好带着龙斐说要外面转一圈再回来。
托克他格镇并不小,各色人等都在那里作落足之地,在镇口有一条小河,两岸住了不少人家,这是沙漠中不可多见的事情。
花无秋忽见有个慌慌张张的小女孩奔往郊外,满脸呈现惊惶失措的神态,不由惊异,急向龙斐道:“追上去问问,那女孩是受了什么恐怖刺激,神志竟成那样?”
龙斐道:“她竟是学过武功的,这不是奇怪嘛?”说着急奔而花无秋追着叫道:“不要使她误会,你是小孩子,容易与她接近,我在你后面。”
前途渐急荒凉,龙斐追到一处林前就追到,闪身一拦,急问道:“姑娘,你被谁欺侮啦?我帮你,快说!”这正是孩子与孩子的口气。
小姑娘大约也有十二三岁,和龙斐差不多,也许是被什么惊破了胆,闻声一个踉跄,惶然闪开,两道恐怖的目光注在龙斐的面上。
龙斐见她惊惧稍平,忖道:“她似见我也是孩子之故啦。”
接近一步,又道:“姑娘,我哥哥来了,你能告诉他吧,他会替你帮忙的。”
小姑娘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又朝前冲!
龙斐一见大急,闪身将她抓住道:“你有什么事啊,为何不说呢?”
小姑娘披头散发,泪流满面,穿着倒不像个贫寒人家孩子,一被拉走,更急得跳起哭叫道:“放手啊,我哥哥被人捉去,我嫂嫂被人杀死了哟!”
花无秋急急赶上,对龙斐道:“你放手,让她走,我们只跟着,也不会说的?”
龙斐依言松手,心中也有点别扭。小姑娘被放又直,直朝一条低沟中冲去,且边走边哭。
花无秋急对龙斐又道:“你陪她走,我到前面去看看,也许她哥哥是被捉往这边去了。”
沟的尽头是遍丛林,花无秋突见林缘躺着三条血淋淋的人身,其中一个大汉似还未死,走近朝他全身连点数指。
这时他才着清楚,不禁啊道:“原来都是雷池派的。”
他向那未死的大汉详细检查一番,发现他胸腹及背部连中了十几下重击,同时左腿骨也已折断,暗讨道:“只要他五肠不烂,也许尚可救活!”
雷池派人物他都视为杀父仇人,叫他救活一个仇人自难办到,然而他又想藉那人之口探听消息,因之正感犹豫。
恰在此际,龙斐已跟着小姑娘追到,只见小姑娘一见大哭扑上,大叫哥哥!
花无秋立知其中有因,伸手将她拦住,喝道:“不要触他!”
龙斐急急将她拦住,问道:“哥哥,还有救吗?”
花无秋道:“先要看看五肠是否糜烂再决定。”
经过一番诊断,他立即道:“心还在跳动,此人尚可救活!”
小姑娘已哭得晕了过去,龙斐轻轻将她放在地上躺着,帮着哥哥将那人翻转仰卧,四肢摆好。
花无秋先将大■骨端正,小心合上,继则向龙斐道:“将短剑拿来。”
龙斐道:“你又要放血给他?”
花无秋道:“我没有灵丹妙药,除此别无他途,何况这人流血过多,腿骨折断,加上重伤难救,非此只有看他死去。”
龙斐叹声道:“假使此人是你仇人怎办?”
花无秋道:“一切先救活了再讲!”
龙斐递过短剑又道:“看情形,此人不是被捉,而是被身逐到此,不知是哪一方人物下的手?”
花无秋道:“醒来还怕他不说!”挑破指头,顺势向大汉口中滴了三点。
他将短剑交与龙斐,右掌一伸,按住大汉胸口。
紫龙血的功效真是神乎其神,化在花无秋身上居然仍未稍失其灵,大汉仅须臾之时翻身坐了起来,伤势已全好不说,竟连腿骨都如未折一般,他怔怔的半晌,一眼看到花无秋时,显得惊喜至极,一伏拜倒地上道:“大侠你来了!”
花无秋不由一扶起道:“阁下认识区区?”
大汉喜要有道:“小的吴直生,是雷池派中宫巡察,见过大侠十几次了,已往为了伪装服逆之故,不敢向大侠表明身份,现在我已成了六王必杀之人,再也不敢隐瞒了,同时何况小的此次还是向大侠救援之一,望大侠速赴雷池。”
花无秋知他言简意深,虽不明其究竟,但也有悟其因,笑道:“阁下详细说来如何,因何被人打伤在此?”
那小姑娘这时已醒,但见哥哥无恙,因之怔怔如痴。大汉环视四注,一见小姑娘就叫道:“妹子,你请花大侠来的吗?”
小姑娘摇摇头,似不知从何说起。
花无秋立将经过告知后笑道:“听说你是被人捉去,区区无意中遇上,是以跟她到此。”
大汉叹声道:“小的本是此地人,自从投身雷池派后,一直很少回家,昨天经六王死党发现小的有脱离迹象,即遭注意,当小的偷偷离开时就被追上,身将到家,即被四面困住,因此贱内不敌而死。”
花无秋道:“你为什么要马上脱离呢?”
吴直生道:“小的知道六王回雷池派必向令主展开公然叛乱,是以想赶在前面报信,同时又想先回家通知贱内和小妹隐藏。”
花无秋道:“这两个尸体是你打死的?还有多少人逃去了。”吴直、道:“小的水上打死两个人,还有三个死在林内,另有四人也:负伤逃还的,他们共计是九人。”
花无秋道:“雷池派的巡察只次于前、中两官八将,这姓吴的功力)不弱一顿,正色对他道:”我就是要赴雷池去的,但不旬人王已走了多少时间?“
吴直生道:“六王早去了,我们是被派在沿途作眼线的,这一路仗计派下人数不少。”
花无秋道:“你的功力和伤势复原了,现在即跟我走罢,一路上有你很重要。”
吴直生道:“请大侠准小的安置了妹子再走如何,有她在旁太不方便。”
花无秋见那小姑娘长得活泼美丽,十分可爱,又向龙斐看了一眼,微笑着道:“你妹妹孤单无依,留下不妥,还是带去罢,也许我能给她点好处。”
吴直生大喜拜倒道:“小的蒙大侠活命大恩,小妹又蒙大侠收容,此恩此德,小的没齿不忘。”
花无秋扶起笑道:“不必挂齿,你我都是同病之人,应当互相照顾。”
小姑娘似已清楚一切,跳起向花无秋接近道:“你就是‘剑王’霹雳挝呀!”
花无秋见她天真可爱,笑差别道:“你听谁说的?”
小姑娘眼泪未干,这时又娇笑道:“这两天说的人太多了,我们托克他格镇简直轰动了!你说要传我功夫?!”
花无秋道:“先叫他教你,以后再由我教你,你高兴嘛?”他指看龙斐。
小姑娘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龙斐,似有不敢相信之感,疑问道:“他是谁?”
花无秋道:“他叫龙斐,是我义弟,今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小姑娘又跳起吓叫道:“你是小霹雳?!”
花无秋点头道:“从此你们是朋友了。”
小姑娘天真无邪,翻身抓住龙斐:“你要多教我啊!”
龙斐已懂事,反而不好意思,但避又不忍,只别得满面通红,急急道:“当然,当然,只要你专心学,我哥哥……”
花无秋笑道:“龙斐,你先教她后宫心法!”
吴直生一见自己和妹妹在意外中得了大靠山,心中之喜,简直无法形容,急急转身道:“大侠现在就朝雷池前进吗?”
花无秋道:“当年三大神剑手和灵骨派冷老前辈现在镇上休息,我们先回镇,等午后再走。”
吴直生道:“大侠可知‘金蜈天君’曾在沙漠摆下‘三绝阵’!那是想将大侠困住的。”
花无秋道:“阵势已破,现不知他奔过此镇没有?”
吴直生道:“此镇四通八达,小的只见到十几批武林人物走过,但不知‘金蜈天君’是否在内。”
花无秋点点头,摆手道:“回镇去罢,午时快到了。”
四人刚举步,花无秋突又立住道:“大家注意,快到林中去,右侧来了一大批可疑人物。”
龙斐立即拉着小姑娘向林中藏起,吴直生却和花无秋拔升到一株大树上。
未几,遥遥七条人影,但由林后越进,并未向花无秋这边经过。
花无秋一见想出高原九天孙中七人,立对吴直生道:“那是冷老之侄,也是我们自己人,让我招呼一声,通知他们,不明何以尚未离开此地?”
吴直生急急阻住道:“大侠,千万招呼不得,九天孙不是冷风亲侄儿,他们有诈。”
花无秋闻言一震,骇然道:“何以见得?”
吴直生道:“未到天堂岛以前,九天孙就已和六王秘密勾结了,因为他们兄弟对冷风归正大为不满,尤其是投在大侠的手下,这更使九天孙恨恨不平,他们明对冷风所令,实际上是替六王作奸细的。”
花无秋沉吟一会,暗忖道:“吴直生负伤那么重,相信没有人用苦肉计用到这步田地,我既救了他的命,其言八成可信,且说来不无道理,此事须与冷风商量再下手。”
接着又问道:“吴兄可知他们为何尚在此地?他们离天堂岛是第二批。”
“离开天堂岛有多久,小的不知道,他们尚在此地却值得怀疑,也许是在中途奉了六王什么指示回头的。”
花无秋道:“大有可能,我们快回镇,提防他们绕到镇上去,先与冷风会面。”
二人下了树,招呼两小出来,一齐向镇上转去。
到了镇上,找到那家客栈,只见贯天道长首先出迎道:“恩施主回来了!”
花无秋急问道:“冷老在店里吗?”
无人头陀看他面色不好,急答道:“冷风早在半个时辰前被他两个侄儿请去商量重要事情去了。”
花无秋闻言大惊,恰当两道同时走出,急叫道:“不好,冷老有危险!”
贯天道长急问道:“施主接到什么消息?”
花无秋介绍吴直生生他们认识,并且说出经过,同时将吴直生的消息转告道:“我只看到九天孙中的七人,原来已有两人到这里来了,这样看来,其中有诈无疑。”
透地大师道:“他们行之不远,我们快点追。”
无人头陀道:“这边之事如何,我们不可全部走光。”
花无秋更骇然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贯天道长道:“这镇上出现了三个同样年龄,同样面貌,同样衣着的美少年,看来只比施主大不到四岁,估计是二十岁的人物,刚才在镇后不知因何打得天翻地覆,居然运用阴功出手,听来无声,看来激烈无伦,那种功力,不是贫道泄气,叫我去对付一个只有吃败仗,那还要看敌不敌得五百招。”
花无秋悚然道:“三老一个都不认识?”
透地大师叹道:“看斗的武林不下一百,谁都惊疑至极,看来是新出道的何方异士,非施主亲自探查不可。”
“三老请去接应冷老,这边的事交给晚辈吧。”
三个出家人同声应是,也不回店,即刻动身,贯天道长临走回道:“施主,那三位无名少年已约定今晚在原地再斗,刚才不分胜败是因一个蒙面女子给叫散的。”
花无秋又是一震,暗惊道:“什么样的女子?竟能使三个那样的人物罢手不斗?”
三老走后,他即带着吴家兄妹和龙斐入店吃饭,到了晚上,他又替吴直生易过容。换过衣服,一切当后,交代龙斐和姑娘守在店中,仅带吴直生外出侦察。
镇上拥挤如潮,这时正处处谈着镇后的打斗情形,吴直生向花无秋轻声笑道:“大侠,小的猜想那三个奇异少年恐怕不在镇上落足哩。”
花无秋道:“点眯头,问道:”吴兄是本地生长之人,镇外地形一定熟悉,想想看,什么地方适宜他们落足?“
吴直生道:“清静幽雅之区有三个,一在北面有座古喇嘛寺,环境幽美,寺中喇嘛不多,一在西北角上有座石山,山上奇石嵯峨,古洞无数!另一处则是东面的落霞湖,环湖有民房十几家,凡本地大户都在那里。”
花无秋先查喇嘛庙。“
吴直生应声带路,绕过羊肠小径,约三四里,当前是遍竹林,吴直生轻声对花无秋道:“过了竹林即为一座不太高的山岗,上面全为苍松翠柏,庙在岗后林中。”
花无秋道:“那正是高手落足的好去处,现在就要提高轻功,当心搞出响声。”
吴直生亦属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