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超凡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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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虽练有雷池后官心法,也避免不了穿心之危。”
花无秋故意讥笑道:“老几何必危言耸听,我让你连穿三剑!”他一拍胸膛,挺身而立,全不摆出任何攻势。
六老者中忽有一人大叫道:“大哥当心,那小子不会守诺的!”
儒服老者回头道:“老二住口,大哥如对毫不还手之人尚且退缩,武林将视我们为无能了!”不火子如飞奔到,大叫道:“皇甫兄,对这小子不可顾及声誉,还是大家上,岛主不可大意行事。”
皇甫老者沉声道:“岛主不该轻视我等兄弟的声誉。”
花无秋知他已起反感,接口大笑道:“逍遥四圣一战去其三,谁知仅存残余尚不放弃奴才身份。”
不灭子恨极出手,一掌劈进,大吼道:“老夫和你拚了!”
花无秋闪开五尺,哈哈笑道:“在下手中不杀残废之人。”
皇甫老者大怒,厉声向不灭子道:“于兄眼里还有我皇甫纯吗?”
不灭子忍气跃开,冷笑道:“皇甫兄不听良言,那就看你‘紫龙剑法’取胜了。”
一气之下,回头不顾,如飞奔向原处!
那逍遥大帝显然尚未控制住皇甫老者兄弟,遥立数十丈不发一言!皇甫老人突然回头道:“老二听着,愚兄如有不测,不许你们报仇,但却要考虑今后的行动。自己不可主张!”
言深意显,他似看出‘逍遥大帝’已非可联手之人!
花无秋本存杀他之心,这时已看出对方似上了逍遥大帝某种阴谋而来的,于是传音道:“老丈,你我如不视为死敌,相约以十招印证如何?”
儒服老者似感一怔,传音道:“众目昭彰,青年,此非印证之时,那就换到别地去罢。”
花无秋郑重传音道:“你们的老兄岂能放过你独自离开,同时我还要顾虑我的人。”
懦服老者突然一剑刺出道:“你作自己的掩护,老朽佯装逼迫,到了沼泽即可说话!”
花无秋突然哈哈笑道:“这一剑太偏左了,再来!”
懦服老者故装大怒,招奇劲小,一剑比一剑快的挥舞进迫。
花无秋既不能示弱,否则会被不灭子看出,又不能逞强,不然会迫使老者无法进攻,他以巧妙的身法,配上指掌兼施,佯攻实避,瞬息就到了沼泽之内。
三老早在数箭之外。但已遭三妖和其手下半围半迫,打来相当吃紧。
三君的功力,在此一战中,完全看出与三老不相上下,现加上六个手下高手,自然使三老险象环生,但三老仍旧不愿使施出逍遥三绝式,原因是他们看出三君似还保留着什么杀手。
儒服老者的六个老弟兄在后毫不拉下距离,但也不敢派出一人出来助攻,其中一个白袍老人忽然对一个青袍老人道:“老七,你在后面留心,看逍遥大帝跟上没有?”
青袍老人立即答道:“小弟已注意,他们没跟上!”
另一个蓝衫老人接口道:“他的势力已全部布满在退路上。我们竟替他当上先锋。”
原来这批老人都看出他们老大和花无秋不是真打,因之都放心不问,反而将重点放在后面。
儒服老者突然将剑一收,放低声音,正色道:“年青人,有何企图可以开口了。”
花无秋拱手道:“前辈与逍遇大帝的关系如何?”
老人在这一阵开玩笑的拼斗之余,完全知道花无秋是个空前武林高手,闻言和声道:“老朽和逍遥大帝毫无密切关系,此来相助,纯为其许下重大条件之故!”
花无秋道:“也许前辈兄弟分离武林霸业?”
老者摇头道:“老朽兄弟生平未存这个野心,所好者只是武林一流剑术!”
花无秋领悟道:“了以逍遥剑法相许?”
老者点头道:“年青人确很聪明。”
花无秋微笑道:“前辈谅知‘飞鸟尺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两句警惕名言。”
老者笑道:“青年人,你想施展张、苏之舌?”
花无秋正色道:“前辈划了,晚辈不问前辈悟彻与否,同样需要前辈手中那把紫龙剑。”
老者并不吃惊,笑道:“老朽不惜区区随身之物,但要老弟露出一手!”
这时另外六老都已到达,但无一人插手,花无秋忽然发出一声长啸,回头察听。
第十七章
未几听得贯天道长亦发啸应和,于是他又笑对儒服老者道:“前辈请准备,晚辈要失礼夺剑了!”
老者不敢轻视,但也不相信他的能力竟到能在他手中夺去宝剑之事,于是正色答道:“年青人,老朽此剑视如生命,要我送人是绝对不能,若你能在真正功力下夺去,老朽决不作夺回之举!”
花无秋笑道:“这是你老说的,但晚辈决不以敌视之。”
老者笑道:“青年人,那你动手罢,咱们来次不伤和气的拚命,但你不要替老朽顾面子,能在最少的招式之下夺去更妙,因为老朽是存了要看真功夫之心,这样失物也荣幸,否则老朽真舍不得!”
花无秋长揖笑道:“前辈真是快人快语,晚辈来了……”
人影在芦苇上一幌,霎时失去踪迹,儒服老者一见大惊,手起剑舞,如临大敌,竟施全力防守,顿时剑气罩满全身。
另外六老也起紧张,因为他们都是海外异士,花无秋的身法,在他们眼中竟看出比剑式更快,更认出并非邪术。
突然间,只听儒服老者惊叫一声,双手下垂,空空如也,竟呆立在芦苇之上惊怔不已!
“前辈承让了!”花无秋立在他的对面,拱手一揖,面含微笑!
儒服老者回头向同伴叹道:“七弟认为大哥得如何?”
六老尚在张口结舌,闻言惊醒,同产过:“少侠乃神人,大哥不能不服!”
儒服老者点点头,回身问花无秋拱手道:“老朽领教了,请问剑在何处?
从此是少侠所有的了。“
花无秋又长揖道:“晚辈不敢受领,尊剑已在前辈鞘中。”
众人大愕,齐将目光惊住,确见那把古剑竟在儒服老者腰上挂着!
儒服老者立即连鞘取下,正色向花无秋道:“老朽敬佩少侠神通,已有言在先,少侠快拿去。”
花无秋拱手道:“前辈正人,晚辈岂敢,刚才之举,祈前辈见凉,再会了。”言罢翻身,如飞而去,简直不是对方再开口!
儒服老者目显神光、面带严肃之色、看身后六老道:“此了乃人中龙,吾辈岂可与其为敌,六弟主张如何?”
黄服老者按口道:“明与逍遥联手,实采袖手旁观,大哥同意否。”
儒服老者点头道:“老二之见,正合我意,三弟主张如何?”
青袍老者上前一步道:“小弟对二哥之见无异议,惟大哥非将紫龙剑交给这少年不可,他似需要此剑拒敌。,”
儒服老者欣然道:“三老不愧君子之称,此剑不仅要送给那少年,同时还要指示他当前危境,我们追去罢,免其身陷身围。”
七老全部同意后,大家正待追去,忽然自芦苇中冲出一个红衣少女拦住道:“诸老且慢!”
原采这少女就是‘红云仙女’,儒服老者一见认出,神色严肃道:“姑娘窥视在侧,老朽自认疏忽,这时出来,有心截回吗?”
红衣少女叹声道:“诸老之义举,并无不当之处,晚辈岂敢阻拦,加之晚辈一人,又焉是诸老之敌手!”
黄袍老者道:“姑娘既非阻拦,想必有何见教?”
红衣女道:“家父见已发动全部势力,看来已骑虎难下,然晚辈近观武林情形,又知家父雄心必无成功希望,此来是请七老挽救家父危难。”
儒服老者叹道:“以令尊雄才大略,加上贵岛庞大势力,要想横扫武林是毫无问题,可惜他先要取得霹雳挝却很困难,刚才这少年人姑娘一定已看到,这人不仅是霹雳挝所有之人,以其莫测高深的武学,恐怕也是令尊的克星,老朽只怕使姑娘失望了。”
红衣女叹道:“此人晚辈已会过了,逍遥剑法就是他与晚辈交手之余即学去,以其这种无上智慧,晚辈真替家父担忧。”
儒服老者忽然道:“姑娘是聪明人,无须老朽点破,也许你有救令尊之法。”
老者见她低头不语,于是暗示六老拱手而去。
须臾之间,七老追出半里沼泽,举目只前面打得非常激烈,儒服老者急急道,“三君有危了!”
前面有块与别处不同的划地,这时三个出家人已停手,他们带着龙斐和白俊立在旁边,惟独花无秋一人动手,他这时以一双空掌缠住七人,似还迫得三君与四个手下团团混转,大有脱身不得之势,因为地下已躺下两个死的。
黄袍老者一见惊叹道:“三君连同手下之力,足可抵上我们五人,不料竟在这少年手中如同无物,甚至在我们说话之际已死两个,如此功力,只怕追遥……唉……”
青袍老者见他不说下去,叹声道:“逍遥被迫,只怕会走极端,他必将全力对付此子。”
儒服老者道:“必要时我们兄弟必须有个选择,武林中不正即邪,千万勿留恶名。”
又是几声惨叫,七老者中立有两人惊叫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三君手下怎会同时倒下四个?”
离凡三君手下尽丧,这时既不能拼,挤亦无望,人已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出尽所有奇招异式都攻不开四面八方的人墙,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人墙仅是一个花无秋的身影,但每个人影都是杀向他们如山一般的实力。
三人衣冠不整,身法迟钝,被压得两眼乱冒金星,功力已成用尽之势。
七个老人这时感到非常奇怪,黄袍老者诧异他不杀不放,为的是什么?”
儒服老人叹道:“六弟注意,你们不要认为他对我们那样有礼,那是此子看出我们并非逍遥的死党,否则我们也与三君同样遭遇,他现在是要将三君的心胆惊破才肯住手,可能他不会在目前杀死三君!”
青袍老者大异道:“那是为什么?”
儒服老者叹道:“原因可能不止一个,但能看出的却有一点,那是他要藉三君去瓦解逍遥手下群雄的斗志!”
花无秋真的如儒肥老人所料,他在三君真气不继之余,乘机点了三人穴道,立将三君定住不能移步,看去真如三尊木偶。
他扑打一下身上的灰尘,面带冷笑地朝着三君叱道:“凭你们想夺我姓花的霹雳挝?真的不自量力,我本想赏你们一个痛快,但又可怜你们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哈哈,如果我存有一点偏见,将你们之中二人除了,也许剩下的就可得到红云仙女的青睐!”
三君口虽能言,但却紧闭着不开口,这时都羞愧得低头不语。
花无秋又是冷笑一声道:“你们之间谁是真的面貌?”
三君仍旧不回答!也没有互相顾盼!
花无秋大笑道:“也许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三条软骨虫,我也不必管这些杂毛蒜皮事,只你们要记着,哈哈,那个作了逍遥的女婿时,可别忘了请我吃喜酒。”
如猫戳鼠,他尽情玩弄,接着又道:“我不阻止你们替逍遥卖力,因为你们是被美色迷惑的,然而,下次却要提防再落我手,纵死不了,那要比这次更好受的。”
说完,顺手拂出一股劲风,竟将三人穴道同时解除,大声道:“滚开,带语逍遥,叫他多准备人头!”
三君恢复活动,如逢大赦,含羞急窜而去。
白俊带着龙斐急急将尸体拖入泥沼!三老则走近花无秋身边道:“刚才那七老又来了。”
花无秋笑道:“这七人看来都无邪气。”说完和三老迎上去。
儒服老者手捧紫龙剑,登上就大声道:“恭喜又解除一批障碍了。”
花无秋一面将七老介绍,一面拱手道:“前辈赶来有何指教?”
儒服老者郑重道:“老朽等赶来决非因这把宝剑,而另有重要事情向少侠进言。”他说着将剑递过又道:“大敌当前,少侠非此不可,请接下,算是老朽赠送如何?”花无秋慨然接过道:“晚辈将来必奉还,请问前辈有何指示?”
儒服老者道:“少侠可知已遭大势力围困?”
花无秋道:“雷池派在前,逍遥大帝在后,这是不问可知的。”儒眼服老者道:“雷池派已知少侠从这方来了,现已全力在沼泽四面布阵,去必遭困。”
花无秋道:“但晚辈是非去不可。”
儒服老者叹道:“以少侠等人之力,杀退雷池派一方是无问题的,但据估计,亦非数目数夜不可,然而也须打个筋疲力尽,可是,当少侠等将近胜利之际,恰好是逍遥这方动手之机,试问少侠在那时怎能经得起更强的势力围困?“
花无秋闻言一震,急问道:“逍遥的势力如何?”
儒服老者道:“除其本人不算,大概要超过老朽兄弟二十倍!”
贯夭道长大惊道:“逍遥的全部势力都来了?”
儒服老者道,“而且都在诸位背后!”
无人头陀合十道:“老施主的指示如何?”
儒服老者道:“大师依老朽之见,诸位不如向沼泽南面暂时避开目前当面锐势;徐图应敌之策。”
透地大师道:“南面有四座火山,百日之内,全为溶岩火窟,即神仙也无法落足,我们之间也许能飞过两人,但余者怎么办?”
儒服老者道:“老朽之意,并非要诸位穿过火山,而是有一个非常秘密之处可以暂住!”
一停又道:“诸位如拔身空中一看,定见南面沼泽十里外毫无草木生存,触目全为沸腾的红色泥浆,从古以来就没有一个武林人敢向南方去冒险,但在十年前,老朽为了要练一种药丹,必须要在溶岩里觅取主引,冒险去过火边缘一次,那还是火山爆发得最弱的一期,不料竟迷失归路十日之内,无法出险,同时又适逢火山全部爆发,溶岩如海潮泛滥,被迫无奈,冒死向这小泥沼逃避。”
花无秋道:“那红色泥浆可以落足?”
儒服老者道:“不能,简直连踏一下都不可,唯独冒出腾腾热气之处倒是个想不到的生路,不知者认为那是比火山还烫的气体,实际上那竟是冷的,那是阴泉被火山所迫喷出的冷气,且喷射之力甚大,诸侠可藉一股股喷泉之力,提起轻功踏登纵越。”
花无秋道:“之后怎么办?”
儒服老者道:“超过七十里时,保证你们会发现一处世外桃源,那儿有小山,四季节草不谢,八节果实常存,山不大,方圆约二里,突出于红泥沼之内,有洞有隙,但居住毫无问题。”
花无秋道:“多蒙前辈指引,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因晚辈还有不少同仁已失去联络。”
儒服老者道:“老朽本想送少侠等一程,但又怕引起前后两面的疑忌,同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待作,关于少侠方面的人物;老朽也许能通一点信息。”
花无秋拱手道:“那就更感激不尽了。”
七老一致拱手告别,不循原路,绕道而去。
花无秋领先纵出,回头道:“我们不能再停了,请三老断后。”
龙斐和白俊立即跟着纵起,踏着芦苇直朝南奔。
确只十余里,脚下已感到热气蒸人,未几芦苇走尽举目只见一望无际的红泥翻腾,简直象煮粥的一样。
花无秋感到红泥用鹰中真有一股股白泉喷出,有大如石柱,也有小如竹,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