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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剑胆琴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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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王是个明白人,玉伦更玲政剔透,看在眼里,明白在心头,接下来一个劝酒,一个劝菜尽量不使气氛尴尬。

  再着福王,自从头一杯酒后就不说话了,虽然脸上仍挂着些笑意,但怎么看那都是很勉强的模样。

  当然,李燕月并不在意,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也不能不看铁王跟玉伦的面子。

  菜很丰富,不断的换,铁工跟玉伦陪着李燕用说笑着,李燕月也在分寸之内和他们谈笑风声。

  酒已三巡菜过五味。

  福王突然站了起来,人有点抖,可是脸上仍挂着笑意:“我人有点不合适,想去歇会儿”

  玉伦脸色一变。

  铁王浓眉微轩,就要说话。

  这情形很明显,福王是不愿再这样下去实在忍不住了。

  但是,李燕月既没等玉伦开口,也没等铁王说话忙站起欠身:“王爷请便。”

  福王也没容任何人再开门,微一摆手就要走。

  铁王突然站了起来,沉着脸道:“您这是干什么?”

  福王一怔:“怎么了?”

  李燕月忙拦铁王:“王爷”

  铁王像没听见,向着福王道:“今儿个是您请李燕月”

  福王道:“是啊。”

  “您请客,席设我这儿,您退席,李燕月得由我们陪着,您不愿也不屑跟他喝酒、说话,我们就得愿意就得”

  福王脸色变了:“海东,你这是怎么了?”

  李燕月忙道:“王爷”

  铁王道:“我怎么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当初您干脆就不要请,没有人争这一顿的吃喝”

  福王猛一桩激动:“当初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玉伦非磨着我看不可”

  玉伦叫道:“阿玛”

  福王接着道:“如今我酒请了也谢过了,可是我委屈自己也委屈够了,你们准要陪他准陪他好了。”

  话落,他扭头要走。

  刚才是往里走,现在是往外走。

  玉伦要叫。

  铁王虎目大喝:“您站住”

  福王也瞪了眼:“海东,你敢对我”

  铁王道:“别说是对您,就是当今的皇上,我也没什么不敢的,您走我不拦,可是有几句话我必须说清楚”

  李燕月忙道:“王爷”

  铁王一摆手道:“老弟,你别管”

  这声‘老弟’听得福王跟李燕月都一怔。

  铁王接着冷笑:“您也太高抬自个儿,轻看你的女儿跟铁海东了,只有您心存社稷皇家?只有您分得清敌友?您把自个儿的女儿跟铁海东当成了什么人,今个儿我不妨让您知道,别看李燕月是索尼的人,他对社稷跟皇家尽的心力,比咱们任何一个人都多。”

  福王一怔:“海东,你怎么说?”

  李燕月急了,又拦铁王:“王爷,够了!”

  他拦王爷可急了玉伦,美郡主可找到了能说能发泄的机会,全按珠炮似的,把铁王告诉她的从头到尾一古脑的说了个痛快。

  李燕月来不及拦了,只得默然。

  福王听得怔住了,一双老眼也瞪圆了,玉伦把话说完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叫道:“真的,玉伦,真的,海东?”

  他也不知道该叫谁好了。

  铁王冷然道:“你为什么不进宫问问太后跟皇上去,我们也会瞒您骗您,太后跟皇上总不会”

  福王叫道:“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一”

  “为顾全大局,我们不能说,李燕月他也愿意忍愿意受,可您今儿个实在让我忍不住的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投身他们”

  “ 为什么?”

  玉他叫道:“您看见了,四个辅政如今只剩下了两个,过不了多久就全没了,咱们这些人里谁有这个能耐?”

  福王直了眼,霍地转望李燕月:“你,我总算明白了,你是受逊皇帝密旨”

  李燕月不愿听受什么密旨,点头截口:“是的。”

  福王道:“我知罪我该死,李燕月你请受我一拜。”

  话落他就要拜下。

  铁王跟玉伦都没动。

  李燕月忙伸手拦住:“王爷,您不能,我当不起”

  福王道:“你怀逊皇帝信物,我为的是皇家。”

  “不管您是为什么,我都当不起!”

  福王不听,仍要拜下。

  奈何李燕月不让他拜,他就是要拜下去不可,连一身神力铁王都未必行,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福王?

  福王急得脸红了,额上也见了汗。

  铁王一旁说了话:“我看算了,您还是多敬他两杯吧。”

  “对”玉伦化嗔为喜真跟小孩儿似的:“我斟酒,多喝几杯,聊聊。”

  “有这两句,福王不再坚持,他也没法坚持,他一点头,要说话。

  李燕月道:“喝可以,敬我一样不敢当,不过我请王爷把几杯酒,留话以后…一”

  福王道:“留话以后?你什么意思?”

  李燕月道:“王爷,卑职该告辞了。”

  铁王一怔。

  玉伦叫道:“什么,你怎么能这会儿就走?”

  李燕月道:“格格,我怎么不能这会儿走,难道非要我等到宾主尽欢席散后?”

  铁王道:“这倒是,让他走吧。”

  “不”玉伦道:“他才刚来…一”

  铁工道:“玉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言者无心,铁王又是随口这么一句。

  听者有意,玉伦可没当是随口一句,立时红了娇靥,连李燕月也心神震动好生不自在。

  福王在旁看得微一怔。

  铁王道:“兄弟,那我们不留你了,你就走吧。”

  李燕月巴不得赶紧走临走却还不能不交代一句:“您代我请福王爷…一”

  铁王截口道:“你放心,这还用你交代。”

  李燕月走了,没让送。

  玉伦想跟出去,可是李燕月一句‘大局为重”把她吓退了。

  李燕月一走,铁王马上告诉福王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否则影响大局,福王他就是罪人。

  福王点头道:“我知道,我多大年纪了,还能不知道利害 ?”

  他没说下去。

  玉伦道:“阿玛,只是什么?”

  福王欲说又止摇摇头道:“没什么。”

  玉伦道:“阿玛,这件事不能有‘已是’,不能说出去,就是不能说出去。”

  “我知道。”

  玉伦还不放心:“那您说什么只是…一”

  福王许是被逼急了,神情一肃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您说的是什么?”

  福王看了看玉伦:“海东不是外人,当着他说也不要紧,你不忘了皇族的家法。”

  铁王一咂。

  玉伦脸色一变:“您这什么意思?”

  福王道:“我只是提醒你,有些路不能走,就别再往前走,否则到时候不好收拾。”

  玉伦脸色都白了,急望铁王。

  铁王听若无闻,视若无睹,带笑摆手:“还有不少菜呢,喝酒喝酒。”

  玉伦冰雪聪明玲挑剔透,她了解铁海东,是出了名的刚烈急性子,能让他忍得住来个视若无睹,听若无闻,而且淡然自顾左右而言他,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玉伦也忍住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头一低,没吭一声。

  玉伦没吭声,福王以为她懂了,她听了,也没再说话默然地又喝了两杯,他先告辞走了。

  福王一走,玉伦急了,拉着铁王就道:“刚才你”

  铁王很平静,话说得也很从容道:“别急反正你又不是现在就要怎么样,等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改变心意,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可是他们动不动就抬出家法来,你有什么办法?”

  铁王淡然道:“你别管,也别问,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

  玉伦不依,还待要问。

  铁王浓眉微轩,脸色微沉:“刚才你阿玛去的时候,你是怎么忍的.信得过我,你现在就别问,否则你另请高明。”

  别看玉伦再刁蛮,再任性,她居然没再吭一声,硬忍了!

  口 口 口

  李燕月刚进查缉营,门房里急步抢出了营管事瑞成儿似乎专在门房等着李燕月呢!迎上来便道:“总座,您可回来了”

  李燕用道:“有事?”

  “大人等着呢,半天了…一很生气。”

  最后那句很生气听得李燕月微一怔,他旋即道:“你告诉大人我上铁王府赴宴的事情了!”

  瑞成诚惶诚恐很不安:“您去没一会儿,大人就来了,问起了您,我不得不实情实禀,实话实说。”

  “别误会.我没怪你这件事我本就役打算隐瞒,大人在哪儿?”

  “在签种房里。”

  “你跟我来。”

  李燕月去了签押房,他有了话瑞成不得不乖乖的跟去。

  签押房旁门站着两个查缉营当值的弟兄,见李燕月来到,都慌张不安的向李燕月施了礼。

  李燕月神态安详,点头示意,带着瑞成进了签押房。

  索尼在房里踱步,脸色铁青。

  他的两个贴身护卫垂着手站在,论气氛很不对。

  一见李燕月进来,索尼砰然一声拍了桌子,但是他并不是马上发作,转过身坐在桌子后,才说了话,脸色不好看,语气不是平和:“你上铁海东那儿赴宴会?”

  “是的”

  “福王下的帖,席设铁王府?”

  “是的。”

  “一定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大人,是否能容卑职再说一句?”

  “我问你理由,当然准你说。”

  “卑职一直以为,跟皇家也好,跟其他几位输政也好,彼此之是暗斗而不是明争。”

  “怎么样?”

  “面地上的事儿,总得做做!”

  “你是这么想?”

  “大人,您不会不进宫,亲贵王公也好,几位辅政也好,您也不会没有应酬。”

  “你跟我比?”

  “卑职不敢,但是卑职以为,您的人做法总该跟您一致!”

  “这就是你的理由?”

  “还有,卑职救回了玉伦格格,福王下帖邀宴用职,这也是人常情”

  “是么?”

  “不知道您是否想到了,他名是请卑职,实际上请的是您,谢是您,他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趋炎附势,为什么趋炎附势,因现在只有您路鳌拜平分秋色,那么您要不要对付鳌拜,一定是要,鳌拜是仅剩的一个强敌,既然您还要对付鳌拜,为什么您不争取些朋友,而非把朋友逼到鳌拜那儿去不可?”

  “我不在乎一个福王”

  “您可以不在乎一个福王,但是您不能不在乎跟福王有攀扯的那一帮人,大人,目前您要得的是人,是朋友,只要您能掌握住、您要什么不是垂手可得?”

  “我不信铁海东会成为朋友,我太了解他了,绝不可能。”

  “不错,这一点卑职也知道,可是一旦朝廷上下人您掌握,您何惧一个铁海东,大人,往后的情势是谁能掌握这帮人,谁就能成事,否则谁就注定跟苏克、遏必隆一样倒下去不可!”

  索尼的脸色变了一变,凝望李燕月:“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不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精擅厮杀的江湖人。”

  李燕月道:“那是大人高抬,等十日大人看该赏由职个什么,再赏卑职个什么就行了。”

  就这几句话工夫索尼的脸色已好看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够事先就让我知道一下呢?”

  李燕月道:“大人明鉴,事先卑职曾经想禀知大人,报个备,但营管事以为您可能进宫去了,卑职也怕来不及,帖子是他交到卑职手里的,那时候就已经快晌午了,营管事现在在这儿,您可以当面问他。”

  瑞成不等问,忙道:“禀大人总班领说的是实情。”

  “混帐!”

  索尼一拍桌子道:“那你为什么没禀报?”

  察言观色索尼不是真怪瑞成,而是为掩饰自己。

  李燕月现在是什么份量,面对鳌拜那么一个强敌,如今他岂会为李燕月不高兴,舍这么一个得力的臂助?

  瑞成又是吃什么饭的,焉能不懂这一套。除了连声哈暗,自己认错外别的他能说什么?又会说什么?

  索尼站了起来,跟了两步,停望李燕月:“如今就剩那么一个了,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希望速战速决,所以来找你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您能不能让卑职放手去做?”

  “当然能,我什么时候没让你放手去做来着。”

  “要是再有类似今天赴宴请事,卑职希望您装不知道,不要过问。”

  “可以,你事先跟我报了备,我当然可以不过问。”

  “谢大人。”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大人,苏克倒了,遏必隆倒了,事先您都没有问过卑职打算怎么办。”

  “这一个跟那两个不同”

  “以卑职看,没什么两样。”

  “你是事先不愿让我知道?”

  “是的,大人原谅。”

  “为什么?”

  “大人,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连我也”

  “大人,您看过没有,您每天接触的人有多少?”

  “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

  “卑职是为大人好,大人倘若也为自己着想,卑职请您还是不要问。”

  “可是我没那么好耐性,我想速战速决。”

  “大人,从苏克到遏必隆,卑职让您等了多久?”

  索尼微一怔,没说话,但他旋即摆了手:“好了,你去歇息吧!不过得随时向我某报情况。”

  “是,谢大人,卑职告退。”

  李燕月辞出了签种房,瑞成跟了出来,转过走廊,瑞成抢上步道:“总座,您想事先报备的事,大人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报了。”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虽不是在官场,但是这一套我懂。”

  瑞成松了口气,也有了笑容:“谢谢您,谢谢您。”

  “我跟你请教一下”

  “不敢当,您这是折我,有什么事您只管问就是,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朋友礼尚往来,官场应酬是不是也一样?”

  “当然一样,您是问”

  “福王可以请我,我也能下帖回请他么?”

  “按说是不行的,不过您如今的身分跟一般不一样,应该是可以.他也不会不来。”

  李燕月没说话。

  “您是打算”

  李燕月摆摆手:“让我想想。”

  瑞成没敢再说话垂手哈腰,静静在等。

  片刻之后,他忽又问道;“我要是打算回访福王,以你看,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瑞成想了一想,摇头苦笑:“这还真是很难说。”

  “怎么很难说?”

  瑞成道:“照您说,您请客,尤其是请皇族亲贵,应该是在您的府里以示郑重,可是你住在营里,没有府邸,要说在营里设宴嘛,又有许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您还不知道,自从几位辅政领这几个营之后,这几个营是不许闲杂外人进出的,就连王公大臣都不行,主要是因为这几个营已成为几位辅政的私人机关。难免有什么不愿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如今咱们大人领了查缉营,当然也是依从惯例,您怎么能打从您这儿破这个例,恐怕咱们大人也不会答应。”

  李燕月皱眉道:“那就麻烦了,我又不能像福王侧的,借个别处设宴”

  瑞成截口道:“真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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