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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剑胆琴心-第42章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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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风话未完,抽出一把刀子,高高扬起,向着自己胸脯要害猛然扎下。

  两边厢房里闻声刚跨出人来,望见立时怔住。

  祁奇大惊,手里旱烟袋起了地:“赵风。”

  抢步下阶,矮身扶住赵风。

  赵风嘴唇动了两下:“总管千万劝阻大爷。”

  一口鲜血涌出,身子一挺不动了。

  “赵风!”

  祁奇一声颤呼,现赵风在怀,身躯暴颤。

  堂屋里猛然跨出了大爷马鸿元,两眼暴射威棱,冷肃逼人:“赵风抗命不遵,本应逐出本门的,念他年轻一一一厚葬”

  立时有人过来抬走了赵风。

  祁奇猛然站起:“大爷”

  马大爷冰冷道:“令谕不变。谁要离去,我也绝不阻拦。”

  祁奇脸色大变,两眼暴睁。

  马大爷的日中威棱直逼祁奇。

  祁奇威态渐敛,终于低下了头。

  马大爷抬眼,两道威棱再扫规院中。

  两次厢房前的,散立在院子中间的,尽皆低头。

  马大爷没再说话,转身又进了堂屋。

  院里好静。

  掉根针都听得见。

  堂屋门口石阶下,有一摊血迹

  口 口 口

  李燕月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查缉营。

  就因心情沉重,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就回到了自己那个小院子里。

  他知道马大爷的脾气,说一不二绝无更改。

  但是他也暗暗安慰自已,或许,马大爷只是一时固执,自己全过这一趟。或许是会改变马大爷的心意。

  不管怎么想,这一夜他没睡好。

  口 口 口

  又是一天。

  夜色降临。

  “北京城’万家灯火。

  “顺来接’外围,戒备森严,几条街都布了岗,大街上小胡同里,布满了查缉营的好手。

  而“顺来楼’前,则是车水马龙。

  车,甲套,双辔的豪华、考究马车。

  马,鞍配鲜明的蒙古种位骑。

  冠冕云集,鬓影钦光。

  王公大臣,福晋贵妇,贝勒、贝子、娇格格,各大府邸的该来的全来了。

  瑞成经过特意挑选,带着几个干练人手,在楼前迎宾。

  头一个见各位贵客就是他。

  可是这个差事井不好干,任何一个来头都大,见一个得打干,见一个得请安,半个时辰下来腰也酸了,背也疼了。

  “顺来楼”下,实开十几桌,全供跟随贵宾来的侍卫、听随吃喝。

  楼上,更是富丽堂皇,美轮美克,珍贵的,值钱的,轻易不露的,全出了笼。

  大红织锦般的桌面,配上发亮的银器,再经满楼灯光一照就是不同。

  顺来楼,打有这座楼以来,这么大的排场,这种样的宾客,这是头一遭儿。

  不管赚不赚钱,都是极力巴结。

  顺来楼的东家,今儿晚上亲自监厨,南北的名菜,东西的奇珍,并不是绝无仅有,可也差不多了。

  据说,顺来楼的掌勺大师父,早年还进宫当过皇差呢。

  早年究竟是什么时候,是本朝,还是前朝,那就不得而知。

  做主人的,查缉营的总班领李燕月, 带两个临时随从,楼头迎宾。

  人家李总班领没怎么考究,可是不管什么衣服,穿在人家身上都好看,都俊逸挺拔,还用刻意的排扬么?要是刻意的排场了,那还的了?

  铁王半个主人身分,陪李燕月迎宾,也带李燕月介绍各宾客。

  玉伦也来凑热闹,春风满面,喜上眉梢,生似,李燕月已经是她的了,瞧那得意的模样儿。

  也别说,两个人站在一块儿,可不是天造一双,地设的一对壁人?

  再看魁伟威猛的铁王,则又让人觉得,天下英雄唯此二位了。

  客人中,没有一个特别的。

  因为站在一旁的铁王,没加提醒。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是鳌拜那方面的人。

  是真没有,还是铁王也不知道那就不得而知。

  宾客到齐了,刚到齐,瑞成匆匆上了楼,在李燕月耳边说了两句话。

  李燕月一摆手:“告诉他们,应付不了再来找我。”

  “是。”

  瑞成下楼去了。

  铁王、玉伦双双投过探询一瞥。

  李燕月一个哈哈打了过去:“该开席了,走。”

  传令开席,酒菜如流水。

  做主人的李燕月几句话赢得满楼掌声,没拍手的无不暗暗点头。

  就凭这个人,这几句话,就把朋友全拉过来了,从今后,不管官客、堂客,恐怕是无不争着结交这位李总班领。

  话后举杯,做主人的敬了大伙儿头一杯。

  两个临时随从来的一个,过来附耳。

  李燕月双眉微动点了头:“好,继续盯着点儿。”

  临时随从恭应一声走了。

  铁王、玉伦又没过探询目光。

  李燕月装没看见,又举了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人们有人要来敬酒,恰好这时瑞成焦急地上楼了。

  瑞成还没敢过来,站在楼梯口直往这边望。

  李燕月看了看,眉梢儿扬了扬,低声对铁王道:“王爷我出去看看,敬酒的来了,您帮我挡着点儿。”

  铁王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低声道:“我想去帮你个忙。”

  李燕月笑笑道:“不方便的,您还是留在这儿吧,敬酒的事我应付不了,这种事我应付得了。”

  没再跟别人打招呼,起身往外行去。

  玉伦正跟别人说话,没留意刚才李燕月跟铁王说话,此刻一见李燕日往外走,扭头过来就低声问铁王。

  铁主附耳低语,似乎告诉了她实情。

  玉伦脸色一变,就要往起站。

  铁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低声又说了几句,玉伦这才不动了。

  李燕月到楼梯口瑞成附耳低语,李燕月一句话没说,带着瑞成就下了楼敬酒的过来了,找不着李燕月,直嚷嚷,铁王举杯知起一拍胸膛全接下了,一笑一闹也就岔了过去。

  这时候,李燕月已到了门口,顺来楼门口停满了车马,四下里散立着几个查缉营的弟兄。

  班领秦大运就站在门口,一见李燕月带着营管事瑞成出来忙迎过来射了身:“总座。”

  李燕月道:“哪一路的?”

  “不知道,对方不肯答话。”

  “多少?”

  “现身的有七八个,恐怕还不只这个数。”

  “弟兄们挡不住?”

  秦大运既羞愧又惶恐:“来的都是好手。”

  李燕月没说什么,又问:“在哪儿?”

  “四面八方都有,主力似乎在正南。”

  ‘带我去看着,走。’

  “是。”

  秦大运一躬身,转身疾行。

  李燕月跟了去。

  瑞成留在顺来楼门口,他跟去也派不了用场,再说顺来楼这也需要他照顾。

  当了多少年的营管事瑞成当差办事是好手,唯独这拿刀动剑,他是一点用也没有。

  秦大运带着李燕月一阵疾行,转眼工大,到厂一处街口,这条街在净街范围内,空荡荡的,除了查缉营的弟兄,不见一个行人,可是穿过胡同,前面那条街,则是华灯繁盛,行人熙攘。

  也就是说,净街的范围,是以两条街之间为界。

  但是两条街之间有不少条横竖的胡同,里头亮少用暗多,谁也不知道那里头有没有人。

  李燕月刚往街口一站,龚天松就过来一躬身道:“总座卑职等无能。”

  李燕月像没听见,道:“人呢?”

  秦天松往对街那些黑胡同口一指:“都在那边胡同里头。”

  “现身的是七八个?”

  “是的。”

  “见过面动过手了吗?”

  “如今他们又退进去了,刚刚两次朝面动手,伤了几个兄弟职怕他们是调虎离山计,所以没敢带人过去。”

  “问不出他们的路数?”

  “他们不肯说。”

  “怎么知道他们是主力?”

  “各方面都有动静,惟独这方面露了面。”

  “又怎么知道他们还没退?”

  龚天松呆了一呆,道:“这就不知道了。”

  李燕月想了一下,道:“你们留在这几,严守各处,找一个人去看看。”

  在龚天松、奉大运恭应声中,李燕月迈步走向对街,也刚到街中,蓦地

  “打!”

  一枚暗器映灯生光,从黑胡同里飞出,闪电似的直奔李燕月打到。

  李燕月抬手抄住,原来是一只飞镖。

  飞镖是飞镖,可比一般常见的飞镖长了几寸,也重得多,显见用镖的人腕力相当不错。

  随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鹰爪孙,站住,再过来手底下就不客气了。”

  李燕月道:“要我不过去也可以 找你们一个能说话的站出来答话。”

  “找一个能说话的出去答话,凭你也配。”

  李燕月没再说话,握着那只镖迈步又行过去。

  只听沉喝又起:“好鹰爪孙,要你的命。”

  话落,还没见暗器打出来。

  李燕月就趁这一刹那间,抖手把刚接的那只镖打了出去,去势更疾,光亮一间就进人了黑胡同。

  一声闷喝,随即寂然。

  镖是伤着人了,伤着哪儿了连李燕月也不知道,不过,他听声辨明,打得是那人的右膀,以他的听觉,心眼手法,应该是不会错。

  李燕月没停地往前走几步就进了用胡同。

  黑胡同里并不是真黑得伸手难见五指,而是跟外头比起来黑,而且乍进胡同也确实有一瞬间的伸手难见五指。

  对方既是好手,就应该是老江湖。

  任何一个老江湖不会放过这暴起发难,下手袭击的一个好机会,除非,那老江湖自矜身分的。

  但是,对方就放弃了这个稍纵即逝的不再机会。

  是怕有损身分,还是有别的原因?

  不知道。

  只是知道,等李燕月可以依稀的看出胡同用事物时,他只看见一条空荡寂静的胡同,没看见人。

  李燕月不相信胡同里没人,因为他不相信对方七八个看似主力的好手,会因为他一像伤了人而全部退走。

  如果这么轻易就退走了,他们也就不会来更不会两次跟弟兄们朝面动手,虽遇进胡同却仍逗留不去了。

  是放,李燕月迈步直往前行去。

  他两手空空没带寸铁,惯用的一把剑留在营里,轻易不用,今晚做东请客,身为主人,也没带剑的道理,尽管仅防有变,还有部署了那么多的弟兄就算有弟兄们应付不了的情况,他不相信京畿里,九城之中,除了神力铁鹰王,还有他必须用剑的对手。

  他缓步往前走泰然而从容。

  但是,任何人都应该知道这位李总班领一定是功凝周身,力贯双臂,观四路而听八方。

  事实上是如此。

  就在他刚近一条横着的小胡同时,他已经觉察,小胡同两边躲的都有人。而且是一边一个的。

  他仍往前走,脚下连顿都没顿一下。

  刚过那条小胡同,沉喝暴起:“鹰爪孙,纳命。”

  两条黑影,一左一右,疾扑而出,矫捷异常取的是身后重穴。

  李燕月一笑道:“你们还知道出声招呼。”

  霍然提身,左掌一挥,原在右边那黑影闷哼声中摔了出去,赫然一声一屁股坐在沟上,许是头撞了墙,往下一倒不动了。

  同时,右手一圈,“哎哟’一声,原在左边那黑影已半跪在眼前。

  李燕月一只右掌,已把他的左胳臂扭到了背后。

  依稀可看见他的睑,赫然是在马大爷住宅子门前,那个摆小摊儿的络腮胡壮汉。

  李燕月一怔,几乎要松了手:“是你们?”

  “不错。”

  络腮胡壮汉咬着牙道:“要杀要剐任你了。”

  马大爷毕竟还是动了;

  显然他是执意非让亲痛仇快不可。

  李燕月心里一软痛,道:“谁带领,谁在这儿?”

  络腮胡壮汉没说话。

  李燕月因病而气,手上一用力,喝道:“说。”

  非等这一下不可。

  络腮胡壮汉道:“祁老。”

  李燕月心头一震:“郊老在这儿?”

  “祁老不在这儿。”

  李燕月心里为之一松,只因为,对祁奇,他还保留着儿时一份浓厚的情感,道:“那么谁在这儿?”

  “ 我”

  一个话声从前面传了过来。

  抬眼一看,只见前面二前四后行来五条人影,后头四个里有一个吊着右胳臂。

  李燕月手上微松,那五条人影转眼来近,李燕月却都没见过.不认识。

  几人近两丈,一起停住,五对眼睛发着光。十道目光直逼李燕月,目光之中,充饿了仇恨,充满了敌意。

  李燕月道:“你们是”

  为首那人冰冷道:“你不配问。”

  仔细看那为首人那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但壮,混身上下透着劲道,而且透着一股逼人的剽悍。

  李燕月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那人逍:“鹰爪孙。”

  似乎,他们不知道。

  应该是,李燕月没见过他们,也不认识他们。

  需知此时此地,李燕月必须让他们知道,进又道:“你们没听说过李燕月”

  那人截口道:“听说过怎么样,没听说过又怎么样?”

  回答得还不够明显。

  李燕月道:“恐怕你们不知道,我跟马大爷”

  那人又冰冷截口:“我们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

  显然,他们知道。

  这也证明,马大爷是的确不顾一切了。

  李燕月心头一震道:“这儿是你领头?”

  “不错。”

  “撤回去,听我的。”

  “听你的?”

  为首那人大笑:“听你一个鹰爪孙的,凭什么?”

  他们明知道,还故意这么叫,甚至装糊涂。

  李燕月听了,也忍了,道:“撤回去,要不然就找祁老来。”

  他不得不找祁老。

  “你想见祁老?凭你也配?”

  李燕月还待再说,为首那人冰冷又道:“要我们撤只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你自己该明白的,不过单凭唇舌,绝对办不到。”

  那个头儿高一点,吊着右胳臂那人突然道:“把你手上的人放了。”

  李燕月一点头道:“可以,不过”

  为首那人道:“没什么不过,别以为我们在乎,放不放在你。”

  他抬手微一摆,紧随身后那两个,闪身踏步而前,右手各按腰间。

  也不知道是明知道李燕月不会伤那摆摊儿的络腮胡壮汉,还是根本不在乎络腮胡壮汉的生死了。

  李燕月毕竟不忍,忙道:“慢着。”

  五指微松,往前一推。

  络腮胡壮汉一个踉跄,然后就地一滚,翻身跃起,窜出去近两丈,到了那五个人身边。

  李燕月道:“我已经把人放了”

  为自那人道:”我们看见了,你没听见么,放不放在你,现在,返回去,别管这档子事,这档子事你管不了。”

  李燕月道:“我知道,你们奉有令谕身不由己,我刚说过,让我见祁老。”

  “ 我也刚说过,祁老不会见你,你不配。”

  “我一定要见祁老。”

  为首那人冷哼一声,越前那两个人按在腰间的右手一抖,一个扯出一根链子枪一个扯出一根钢丝软鞭。

  李燕月忙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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