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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玉碎宫门-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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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感慨丛生,叹若飘絮,“光是只有她的爱在燃烧,算不上是真正的两情相悦,反倒成了一种痛苦,大概我和她现在都在为这段婚姻而痛苦不堪吧。”  
“你既深感痛苦,何不趁早结束这个不美满的婚姻,难道你还不打算放弃吗?”珞激动地迫问道,他根本不晓得璎到底在顾虑些什么,甚至宁愿为了无爱的婚姻,持续同床异梦的痛苦。  
出身紫潼帝府,更秉绝世容姿,少年得势,天下争羡,璎的骄扈自不在话下,行事往往出人意表亦不足为奇,珞怀疑璎在他所坚持的婚姻里究竟有何企图?这般迟迟不肯放手,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吧。  
“我为何要放弃?”极快地收拾起多愁善感,璎一脸高深莫测地反唇诘回,“在苦苦坚持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靖王妃。”眼神一变,随即跃炽起一簇诡光,宛若漆夜里的一点微光,“话说回来,倘若达不到我的目的,娶她做啥?”  
“你是什么意思?”珞一怔,莫非此事尚有隐情不成?  
“就在那天,她突然跑来问我,孩子出世之后,我会作何打算……”璎浑不在意地抱膝曲起光裸的小腿,绝薄的绡衣缓缓滑落,在细窄的腰部堆卷起柳烟的轻絮,飞瀑乍泻,青丝乱如人心,倏地隐没了优美的雪脊。“我很坦白地告诉她,若生个女儿,便送去与璇皇姐相伴,若是儿子——”清音稍顿即扬,眼神更觉邪冷,“送入圣心观!”  
寒漠的面容,凛焕的神采,洋溢着无比的自信与老练的沉谋,那不是璎的故作姿态,而是靖王的威严气度。  
“圣心观?”脑海里一阵轰鸣闪过,珞不由骇然惊叫,事迁未久,他尚不至于忘了自己曾对青城观主说过些什么,“你是当真的吗?”问得与张灵琇如出一辙,“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不忍的反是他了,  
“君无戏言!若能掌握住圣心观,这算得了什么。”猝挑的眉梢渗透出森冽的肃杀,“照她的刚烈性子,若非另有图谋,断不会乖乖地息事宁人,贤淑柔顺绝不似她的为人。”  
“那你回宫——”珞深黝的瞳孔急剧收缩,猛地冻住了声音,他问不出口。  
“我谅她定要等到我不在时方肯有所举动,故而我干脆一走了之,大方地成全于她,届时且看她有何能耐。”  
冷哼一声,璎好象仍耿耿于怀着影卫惨遭败绩的旧事。  
“璎……庆幸你爱上的是朕……”  
半晌,珞缓和过颜色,暗自庆幸着璎是他的爱人,而非他的敌人,更称庆的是他们是相爱的一对,无需为了区区皇位而自相残杀。  
可不是吗?  
相较起权术的运用,璎确实比他更适合掌握“权力”这枚神器,好生惭愧他的目光仅局限于朝堂之上,璎则放眼于天下,不得不承认璎的高瞻远瞩,他不曾想过的,璎抢先思虑到了。  
“可是朕觉得……”心头滔涌着明显的罪恶感,珞忍不住要自责,“这么做似乎……”  
“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好的……”馥香幽袭,柔丝拂面,璎突然用自己的小嘴堵住了珞的唇瓣,不许他逸出反对的声浪,“我让自己的心选择爱的方向,一旦决定了我就不会后悔。”  
良久,两人气息不稳地分开,璎的目光流转柔和,倾注如许情深,沃残的霜痕渐融,优饰了惊世的容光。  
“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要问我是为了何种原因,反正我不需要血脉的传延。难道要生下一个与我一般的孩儿去和淇儿争位吗?我可以爱上你,但我的孩子未必会象我一样让步,我可以死心,但不死心的大有人在,与其日后靖王府不免牵涉祸连,我宁愿这个孩子皈依道宗,去追求清静登羽仙、江海寄生涯的境界,千万莫做皇家礼教人。”  
襟怀如此潇洒,言谈如此轻松,显然璎成竹在胸,早已盘算过无数回。  
掌握了圣心观等于掌握了另半边天下,既然这个孩子徒留无益,倒不如送入圣心观门下,谁教他这个将做父亲的人酷爱角逐权力,虽然冷血了点,虽然对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有点抱歉,但他绝对不放过任何可以争取到手的权力,不容它从自己身边泥鳅般的溜走,用心可谓良苦。  
 
 
  
 作者: 221。10。12。*  2005…8…18 12:5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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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珞无话可话,好难得才挤出两字,“何……苦……”  
此时说什么全属枉然,惯常我行我素的璎决不会轻言变卦,而他这个坐享其成的人更无立场可言,就算他洞察了璎的心思,也不能说破,璎为了他已经够委屈自己了。  
算了,今生能够爱其所爱,不用抱着一世的遗憾终老,他尚有何不足?纵然妇孺何辜、苍生何辜,他也懒得理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拥璎入怀。  
他好喜欢哟,好喜欢璎歇憩在自己怀里的安祥,就算不做什么,就算单纯地两相依偎,他还是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那份无需言语赘述的会心交融,喜欢彼此相拥的宁馨滋味,哪怕时值盛夏,他明明是那么的畏热,仍然为此眷恋不已,漾荡着爱的芬芳,贪婪地汲取璎颈中的清香,仅可意会的亲密感受足以让他忘却身外。  
“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爷——”情笃易招天嫉,气急败坏的尖叫声蓦然惊碎了沉浸的柔蜜,乱糟糟的,慌乱了一把人心,“王爷,大事不好了……王妃她……”冒失闯入的不速之客倏地噤声,如同被施下了定身法,身子僵硬,嘴巴发麻,全无声息吐出,好象傻子一样。  
“书尘,何事?”璎转眸瞧见来人,也并不起身,迳自皱眉问道。  
“王……妃……”书尘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声音骤失了平时的流贯,眼睛盯住一尘不染的地面,看来受惊非浅。  
这也难怪,书尘新来乍到,不曾见识过大场面,小小年纪怎禁受得起如此香艳的刺激?可怜他一张刘备似的小白脸顿时变成了重枣的关公脸谱,恨不得能找条地缝好让他钻进去。  
啊呀,真是羞死人了!(做得人都不脸红,他脸红个什么劲?书尘此刻的心情应该跟第一次看超猛A片的人差不多吧,呵呵,我很能体会他的心情)  
瞥见书尘一副羞窘得快昏厥过去的样子,璎恍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身上近乎全裸,于是撑起娇躯,玉手轻抬,拽拢半褪的绡衣,暗暗嘲笑书尘的脸皮太薄之余,随口问道:“王妃她怎么了?”  
“王妃——”涣散的眼神,迟钝的反应,好似犹未还魂,茫茫然,雾煞煞,书尘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全凭本能地张嘴虚应道:“王妃不见了!”  
“哦——”璎略一颔首,对此不置一词,这原在他意料之中,镇定未减分毫,“知道了,你下去吧。”  
“呃?是、是是——”  
书尘如蒙赦旨,宛若脱笼之鸟,立即慌慌张张地奔窜向外。  
岂料事有凑巧,这书尘心不在焉,踉跄的双足不慎在高高的槛上一拌,不待喧出惊喊,瘦小的身躯立即从槛内翻跌出槛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单只见几只金苍蝇在他眼前颠狂乱舞,疼得嘴牙咧嘴的,当场爬不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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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回 明月棹孤舟  

细细斜风,袅袅雨丝,飘飘摇摇地沉入湖中,落溅起绿珠点点,蓦然划碎了平寂的湖波,涟涟漪泛,宛若美人嫣然一笑,在腮边浮漾的浅浅酒涡,娇俏又妩媚。  
夏天本就不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夏天的疏雨更被赋予了偏于柔雅的清淡颜色,恍若漫天飘飞的仅是枝头垂洒下的万缕轻烟,牵引出一腔情思,幽怀宜适筑梦。  
雨犹在下着,绵绵泽泽,淋透了全身,神情颇见狼狈,眉间泛现的困顿离绪,仿佛藏纳着无数难言之隐,苦无排遣之处。  
雨点顺着蜿蜒的青丝悄淌过光滑的面颊,串串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挂落玉洁的下颚,显得凄清而悲伤。  
遭逢落魄之际,仍掩饰不住她姣好出众的丽质,那一身潮湿的衣裳依稀可以辨识出是用最上等的名贵丝绸织就,价值不菲。  
飞雨、悠湖、细柳以及那名美貌的少妇,朦朦胧胧地绘染成一幅绝胜的丹青水墨,为漠漠轻雨注入一股淡淡的哀愁。  
那少妇的美貌实属罕见,但她为何孤身一人凝伫雨中?  
谁见了,都想问上这么一句。  

风动水惊,吹掠开田田摆摆的荷叶。  
荷影婆娑如翠盖,莲姿绰约似粉团,雨湖深处,穷水天一方,逍遥自在地飘荡着一叶小舟。  
斗笠,蓑衣,有人持竿稳坐船头,那渔钩赫然无饵无弯,是崇慕姜尚的古朴遗风?是思齐宗元的江雪独钓之乐?或许他想垂钓的是风雨的幻渺、是山水的毓秀……  
船头的他已经注意许久了……  
荫湖畔,那个行迳奇特的美貌少妇独自站立了好半晌,莫非她意欲轻生,试图投湖自尽吗?不过看来,又有点不像。  
骄人的美貌其本身就足够引人侧目了,心事难下的愁态更令人心生怜惜,忍不住要上前去动问她的忧愁,不愿见漫漫愁云淹没了动人的光泽。  
她极美,但抹不去的忧郁不适合那张性格鲜明的美丽脸庞,两弯坚强的英眉蕴蓄着浑洒不尽的持傲,她应该适合扬眉大笑的表情,真的,欢悦的笑容对她是最为适合的。  
他心中一动,于是收回渔竿,旋即起身撑起青驳的竹篙,稍渐用力地往水里一点,小船平缓地推开水面,矣乃声中,如梭地钻出万叶攒动的盎绿阵丛。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若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应和着风,缀衬着雨,不假思索地放歌湖上,他没有想得太多,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张致和的清逸小词,字字句句跃化成生动的景致,恰与词中的散拓意境吻合得天衣无缝。  
美貌少妇恍似不曾聆得湖上传来的豪迈歌谣,芳魂杳杳,宛若游诸天外,那一双雾蒙蒙的俏目怔怔地不知在瞧些什么,瞧得这般入神。  
“这位小娘子,下雨天也不晓得要带把伞出门,就不怕淋久了会生出病来吗?”他耐不住被人当面忽视的难堪,扬声朝岸上叫道。  
翠眉一蹙,美貌少妇这才惊觉人声近在咫尺,微含诧异的目光漠然地扫过船头的俊拔身形,然后,淡淡神色归于平静,仍自瞧着不停漾晃的水面出神,双眸愈渐凄迷。  
他就是古道热肠得过了头,最见不得有人为难,尽管人家对他不理不睬,他偏要不识相地主动挨过去讨人嫌。  
“小娘子,这把伞我先借你用着,小心别把自己淋病了。”如同变戏法一样,也不知他从何处抽出一把雨具,隔着一线之水,伸手递了过去。  
脸蛋若生得标致,自会有人争献殷勤,此风古今皆然,万一不幸跟无盐君沾上了边缘,谅也无人肯多事。  
“不用了。”音色清冷如玉,与她锁翦的仪容绝不相符,“你留着自己用吧。”冷淡的神色流露出倔强的性情,证明她决不肯接受怜悯的施舍,纵然是来自于旁人的善意。  
“在下没有其它的意思,请你无需拒绝。”他唯恐自己被误会为轻薄无行的登徒子,赶紧出声替自己辨护清白。  
“我不需要。”美貌少妇再度拒人千里之外。  
“你不要坚持固执了,就算不顾自己,也该虑及腹中的孩子……”  
他的话立即激起少妇的莫大惊讶,饱含质疑的视线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似乎疑惑着对方如何看穿自己有孕在身。  
“你不要胡乱猜疑了,在下略通医术,所以才能看出小娘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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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出了少妇的心思,坦荡荡地回以解释。  
或许是那“腹子的孩子”打动了美貌少妇,她略一迟疑,终于接过他好心送上的雨伞,  
绿油油的纸伞在雨中撑开,犹如硕大的荷叶乍展,遮去了头顶上的一片乌云。  
伞外,细雨燕单飞,点点软红,盈盈绿浥,飘零归何处,宛若玉人暗抛的珠泪。  
伞下,微风人独立,扇睫凝笼着水气,一点闪亮从眼眶里冒出,缓缓滑落……  
他惊奇地发现这名美貌少妇原来一直在雨中无声地哭泣。  
啊,她好生骄傲!骄傲得不让人目睹她脸上的泪水,宁愿迎雨而立,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是雨,冲走了泪的伤痕,  
如此少见的美貌,如此铮硬的傲骨,究竟是谁这么忍心害她凄惋地在雨中哭泣?  
“你一个孤身女子,在外多有不便,不如让在下护送你回家,想必尊府上也为失去你的行踪而焦灼不安吧……”他倏地住口,错愕地盯着伞下遽然急涌地雨点,突感无话可说。  
“请你离开!”于他的赠伞之恩,美貌少妇并不领情,毫不客气地呵斥着,驱逐他远离自己的视线。  
“这位小娘子……”他不觉加重语气,措辞极为恳切地说道,“即使你遇上千万桩不称心的事情,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骨出气,何况你更不该拖着未降临人世的孩子一同遭罪。”  
美貌少妇脸色陡变,强撑起的坚强霎如一片掷地的碎瓦,猝现的脆弱仿佛随时可能倒下,终掩盖不住心底的悲痛,风露阑栅,情到伤心倍觉哀戚。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幽恻的声音吞延着不定的飘忽,溢满了诉之不尽的惆怅,“为了保住孩子,我觑空从夫家逃了出来,连自己的娘家也不敢回去……”  
泪又簌簌落下,不过是凭添了两行湿意。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会有不便明言的苦衷,美貌少妇虽不曾直言相告,但仍将自己的艰难处境一一道出,令他感到自己已不便再深问下去,何必再揭人一次痛彻的伤疤,“你有什么打算?”  
看她气质高雅、风度超卓,浑然不象一个无知无识的村野鄙妇,难道她不知一个美丽少妇只身在外,将是何等的危险?是与夫婿赌一时之气,还是当真想要了断尘缘中的障孽?宛似一只沦落天涯的孤燕,飞离王谢檐前,江湖飘泊,蒙掩风尘。  
“今后?”沉吟过后,她答得很是坚决,“只要我的孩子不变成他父亲掌上操纵的傀儡,无论吃什么苦头,我都甘之若贻!”  
他听了这些,亦不尽然吃惊。  
其实这美貌少妇的大家风范,俨然表明了她绝非寻常人家出身,仅单凭少妇的片面之词,他就可以轻易地猜测到少妇的离家出走实出于情非得已,其中极有可能涉及到豪门内的一桩恩怨情仇。  
“寒舍便在左近不远,如蒙不弃,不如就请小娘子屈就至舍下小住数日,好与我好个整日淘气的小妹作个伴,但不知意下如何?”他既肯不避嫌疑的开口相邀,大半激于侠气,谁教他平生最见不得难中的弱者,方动了天生的侠肝义胆。  
“这恐怕多有不便……”  
往日里素无谋面,蓦地萍水初逢,就这般冒冒失失地邀约不相识的人往自己家中小住,换了谁都不免心生疑惑,美貌少妇自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无法确信对方的一篇话,态度很明显是在犹豫不决。  
“请你尽可宽心,以我白家堡在武林中的声誉地位作保,在下对小娘子绝无非份之想,更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白家堡?”美貌少妇茫然地望向船头之人,心底着实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歉然道,“实在失礼了,我从未听说过白家堡之名,我只听人提过有个什么圣心观的……”  
不是江湖人怎知江湖事,想她系出名门,后又嫁入王府,连圣心观的大名也仅是听人偶尔言及,江湖对她而言何啻于另外一个世界,任白家堡如何响誉武林、名满江湖,在她无非是一个陌生的名词。  
“白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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