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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钻石王老五的艰难爱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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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孟皓带着谭珍到二楼的小会客室,他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提和父母一年之约的事,他说不出口,觉得这很丢人。

“照你这么说,我妹妹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我就不信,我妹妹好几个月一下班就往你们家跑,一回家老说你们家人对她如何如何好的,你妈住院她衣不解带地侍候了三天三夜,你对她要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表露过,她会吗?她现在是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到房里,谁叫都不开门,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搞清楚你的前妻回来了,你就不要她了。”她的语气激烈起来,觉得孟皓撒弥天在谎,再怎么的,自己的妹妹也至于蠢到男方理都不理,主动地送上门。她恨不得一掌掴到他的脸上。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现在就跟你一起和她当面对质,看看我说没说过一句假话。我不否认我有一定的责任,那就是我妈太着急我的婚事,她非常喜欢谭惜,她们俩处得跟母女似的,这是我对我妈的工作没有做到家。你要怪就怪我吧。”

看他一脸的认真相,谭珍语塞,如果是真的,那妹妹可就太不值了。她嘴上强硬道:“我会问清楚的,要是你说了半句假话,我们谭家不是好欺负的。”说完,拂袖而去。

孟皓紧跟而下,他着急的是楼下的情况,想依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出口伤到雨馨的。果然,雨馨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他只听见母亲说“婚不是想离就离想结就结的”一句话,弟弟坐在母亲身边拉母亲的胳膊不让她说下去,孟澜也气哼哼地看着雨馨,她一见谭珍下来,上前打招呼,人家理都不再理她出了门。

雨馨求救地看着他,他心疼极了,知道她受了委屈。他强对母亲笑笑,说:“妈,我和谭珍都讲清楚了,没事的,让你为我操心了。”

“你还用得着我操心?你多有本事呀!让人家姐姐上家来大吵大闹的,我心倒是没操,就是人家指着鼻子批评来着。你要不是我儿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那最后一句话显然是针对雨馨的。孟皓想今天带雨馨回家真不是时候,他怕母亲再说气话,起身送雨馨回家。

他刚开口道歉,被她止住:“算了,爱情与别人无关。”

到了林家楼下,孟皓主动提出要到家里看看,他揣了个小心眼,要一鼓作气,把夫妻合好的事同时告诉双方家庭,让可能在家长身上再一次发生的不愉快早点发生、同时发生、同时处理,以绝后患,越快扫清障碍越好!他想起雨辰打过他那件事,觉得林家人看见他可能就像孟家人看见雨馨一样不够友好。

林家夫妇对孟皓不冷也不热,雨辰虽横眉冷对,却碍着妹妹的面子没有发作。他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剩下的留给雨馨办。雨馨告诉母亲准备复婚的消息,建军叹口气,说:“要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我搞不明白你的心思,你和孟皓是结婚快离婚快复婚也快,你想好了吗?”她看女儿点点头,说:“你觉得好就行,我和你爸早都商量过了,婚事上,只要儿女们觉得好就行,再不干涉了。不过,你可得把话给他捎过去,我张建军的女儿要是在他的手里少一根头发,我可不让!”

雨馨搂住了母亲的脖子,道:“妈,以前我有不理解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幸福的感觉在孟皓和雨馨的心里就像烧开了的水,不停地翻滚着,却又无处蒸发,搅得他们睡不着,深更半夜彼此通了三个小时的电话才算罢休。

第二十四章 夜来风雨

 候机室里,雨馨一直到看不见孟皓的身影才转身离开,她的手腕上比来时多了一条用相思红豆串成的手链。

“林雨馨,我想和你谈一谈。”

甫一出候机室的门,她被一个年轻女子拦住,竟是谭惜!

雨馨笑了笑,说:“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要是有话,就和孟皓谈吧。”说完想绕开谭惜,被对方张开双臂拦住,没有办法,她只好立在那里。

谭惜仔细地打量着她,好半天才开口:“一个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称赞的女人,真的没有男人会抵抗住你的魅力。这不是我说的,是我姐昨晚回来告诉我的。你别误会我的来意,我不是想破坏你和孟皓什么,纯粹地谈谈,就像和朋友一样。”

雨馨故意看了看表,面露难色:“你看,都快中午了,我还要赶去上班,要不改天?”

“今天是星期四,我知道你在杂志社是周二坐班,所以,林小姐,时间对于你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不想和我谈。”尽管她面容憔悴,可是她强撑着精神,不断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在情敌面前露怯。

应该快点打发了她!“对不起,小谭,我不想和你谈什么。”

“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就想和我谈了?”她递给雨馨一个医院化验单。

雨馨接过一看,那上面表明妊娠的红十字自己并不陌生。

“我知道你的心理,你以为我是开了假的化验单骗你说我怀上了孟皓的孩子,亦或不是假的,也是一样的想法:迫你离开。你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雨馨真的不信:“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没有达到这种亲密的程度。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并不想知道究竟。”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吧,这里说话实在是不方便。”

雨馨没有再拒绝,跟着她坐上出租车来到了友好广场的附近相约酒吧。她不信,十分的不信,铁定了认为小谭在说谎,可是,人类共有的好奇心促使她想听听小谭继续说的谎,想知道谎言中爱人被描述成什么样子。

仅此而已。

小谭落座之后的开场篇出乎雨馨的意料,她本以为会是接着孩子的话题谈的。“从始至终,我都是你和孟皓之间的第三者,你知道吗?他从来就没有爱上我,他一直爱的是你,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我连你的替代品都不是,只是许多追求他的女人中最坚强的一个。我早就认识他,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次会议上,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听别人说起他不凡的经历,我就想,要嫁就嫁给他这样的男人。他并不认识我,我们是他妹和我姐介绍的,他竟然在相亲的时候就迟到了两个多点。要是换个介绍的对象,我早就走了,可那是他呀!相亲的那天,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一切都是他妈安排的,他不想再婚,因为他在等你的消息,在找你。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要和你这个影子竞争。我的执著和他母亲的热情促成了我们之间所谓的恋爱关系,直到你的再现。我本以为你起码不会这么快就回到他的身边,因为你还有个穆白,这种情况对我是有利的,起码给我赢得了时间,可是没有料到会是今天这么个结果。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天下竟有蠢到极点的女人?”她定定地看着一直认真听她诉说的雨馨。

雨馨相信她的这番话是真诚的,于是摇摇头,她也是真的没有笑话她。

“即便你不回到孟皓的身边,也不会有人取代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你比,我的确差得很远,不如你美,不如你多才多艺,不如你……”

情敌在情敌面前自叹不如,这该是多大的落寞所致?雨馨不忍再听下去,打断了小谭的话:“你别这么说,每一朵花都有每一朵花的美丽,我要是和你比,没有你的精明能干,没有你的开朗大方。你看,他的母亲就喜欢你而不喜欢我,这说明我不是个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人,我很倔的。”

在雨馨的眼里,小谭再没有当日和她较量幸福时的自信,完完全全是一个女孩楚楚可怜的神态:眼泪无声地落下,连擦都不擦一下。她现在相信小谭真的仅是倾诉自己的心情这样简单。

“谢谢你的鼓励,让我继续说好吗?世界是如此的矛盾,一个人的胜利总是要建立在另一个人失败的基础之上,方显英雄本色。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结果呢?自己败下阵来不说,还搭上了孩子。你肯定认为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换了我也是一样,兵不厌诈。我谭惜不是那么下贱的女人,对你说这个,并不是我想从中得到什么,我也并不认为婚前男女发生关系就是女人吃了亏,那是要双方共同负起责任的,怎么能怪一方?你别瞪大眼睛看着我,请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想,这样的事我能和谁说?父母?姐姐?同事朋友?都不合适!我选择了你作为我的听众,我是太想找一个听众了,不然我的心都要爆炸。”

雨馨见她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也说他不爱你,那么怎么发生的关系呢?”

“你别忘了,他是男人。男人会把爱情和肉欲分开来实行,女人就做不到,更何况他面对的是一个对他‘只要君所求,妾身何所惜’的女人?”她痛苦地说不下去,趴在桌子上。

雨馨想起了凡女人都要的高主编,想到了肖木,想到了她所见过的男人,真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她最初对小谭的怀疑动摇起来。“那你打不打算告诉他?让他知道你有了他的骨肉?”

小谭泣不成声:“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顾自尊地追求他是想让他爱上我,而不是……他开始就不爱我,可那时我自信地认为他会爱上我,现在他有了你,就更不可能会爱上我了。难道我让他看在怀了他的孩子分上转而求其次?就算是这样,那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婚姻是要双方共同相爱而拥有的,一厢情愿永远不会有好结果。本来你回到他的身边我痛苦归痛苦,还没有到挖心掏肝的程度,可是昨天下午当我从医院拿到这个化验单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作悲痛欲绝。原本决定当时就把孩子拿掉,我是想让肚子里的孩子看他一眼再做人工流产的,于是,当我姐告诉我他今天要飞到北京时,我偷偷地在远处看着他。当然,我也看到了你,想找你谈一谈,发泄发泄。我并不后悔对孟皓所做的一切,我用力追求过了,有那么一天回想起我仍会感到幸福。”

雨馨想起了她流产时的感受,那种腹中胎儿与母体分离的感觉是天下最让女人悲伤的感觉!如果说她的胎儿离开母体是个意外,那么小谭做人工流产则是有意为之。她联想到医生用冰冷的器械强行使胎儿离开母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在她的爱情生活中,已经有郝良和胎儿这两个生命的消失,那么是不是还得再搭上一条才能让她和孟皓长相厮守?不长相厮守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怎么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纯粹,非要以夺走生命为代价才能苟延存活?她的脑子乱七八糟的,像是充满粘稠糨糊。

小谭的话让雨馨清醒过来:“谢谢你能听我的一腔废话,我该走了。”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告诉他,两个人的所做所为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过,他是很喜欢小孩的。”

小谭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往外走。身后的雨馨见她用一只手捂着腹部,心里不是滋味,有嫉妒,有怜悯。到门口时,小谭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雨馨赶紧扶住她。

渐行渐远的小谭被雨馨唤住:“听我的话,不要打掉小孩,你要坚决打掉,我也无法阻拦,我只能给你一个建议,就算要打掉小孩,也应该由孟皓陪着你去,几天你就不能等了吗?”

“有什么意义吗?”

小谭迷离的眼神打动了雨馨:“有。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好吧,我听你的,你是不是准备告诉他?”

“我不会,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他一回来,你自己说吧。最后送你一句话,我妈说过,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难找。”

她快步离去,知道小谭不会立即明白。

小谭望着雨馨的背影,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就算她不会因此离开孟皓,也会在心中留下一个阴影。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他会百口莫辩,极尽难堪之能事的。想到这里,她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恶气出完了,她又想到林雨馨,万万没有想到她并不是孟母口中爱慕虚荣不可理喻该千刀万剐的德行,这是个很感性很朴实很单纯的人,这样的人绝不失为善良,她有了内疚。

在北京的日子里,通过电话,他老是觉得她有心事,问她她又说没有,他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到她的身边,亲眼看一看她到底有没有事,也许是生病了怕他惦记而没有告诉他吧。

大连飞机场的出口,孟皓望眼欲穿,他没有看到雨馨,只看到了弟弟孟伟,他忙掏出手机打电话找她,可是找不到。孟伟却将一封信交给他:“这是林雨馨让我转交给你的,还让我来接你,叫我一看见你立刻给你。我很奇怪,她什么也没有和我多说就走了。”

孟皓预感到不测,一把撕开信封,信只有短短的几十个字:我愿意做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让我把影子留在你的心中吧,不要找我,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知在哪里停留。

他站在机场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可能不找她,然而结果只是她又离家出走了。

单位里的人说,她告知单位说要辞职,把档案送到人才中心。母亲和于飞同时收到她的信,大意和给自己写的差不太多,没有说出走的原因和具体的去向,只说是要到外地工作,请她们不要担心。建军对着孟皓大吼大叫,像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你又对她做了些什么?你就像个情魔似的,折磨得她两次离家出走。”无论孟皓怎么解释自己什么也没有做,此番从北京回来两人商量好了要立即领结婚证的,可是建军却坚决不信:“她只是个刚出校门才两年的女孩,你说句假话她都不会怀疑,你害了她一次还嫌不够,还要有第二回?你听好了,要是我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和你拼命!”

还有一个人也和建军一样发了狂,那就是雨辰!他竟然揣上刀子到鲲鹏公司找到孟皓算账,孟皓一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情知不好,刀子只划破了他的衣服,幸亏保安及时赶到,要不然真的要出事。当保安问他要不要报警时,他吼道:“这是我大舅子!”让他们放了人。

雨辰道:“要是我妹妹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皓回北京的第四天,就在在大连四下撒网,出重金寻找爱人。

他苦心冥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林雨馨离家出走?不会是穆白,她不爱他;不会是林家人,走的前天晚上电话里她还说父母不再干涉她;那么会是什么人做出的什么事?开始,他把怀疑的焦点集中到母亲叶海琳和小谭的身上,最后半信半疑,就算母亲找到雨馨说过什么冷言冷语刺激她,她是不应该计较的,她说过“爱情与别人无关”,依她的性格,长辈们是影响不到她的爱情的;还有,小谭找过雨馨,不外是两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情的争论,他爱她,她不可能不信的,那么还有什么必要答理小谭?

要什么都不是的话,结果却是她不在这个城市了,再打电话也没有用,她又把手机号给换掉。

雨馨消失的最初的几天里,孟皓变得神经质起来,一看见同时认识他和雨馨的人尤其是亲人都要想他(她)在这件事上起了什么作用?是不是他(她)?他的眼神让人看了觉得很恐惧,母亲尽量忍着不理会这件事,没有忍住,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儿子天生是个冷静的人,在自己的眼里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会笑看,而今,就是一个女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把一米八十多大个子的儿子活活地折磨得不成人样。她气儿子在婚事上不听劝,也不争气,骂道:“孟皓,你至于为了一个本就和你已不是夫妻的人如此的痴情吗?她说走就走的,和你打过招呼吗?她知道你天天为她醉酒吗?你看看你现在没精打采衣冠不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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