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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泰坦穹苍下-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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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不服输,这一仗的胜负决定着下游地区数万民众的生存大诊。军人、农夫、贵族、行商,这些人在面对天灾的时候才真正团结在一起。他们互相扶持。互相打气,用单薄地身躯抵御洪水的浸洗。

特战旅和炮兵师这两支生力军的加入立刻稳定了局势。战士们保持了近卫军的优良传统,他们听从当地人的建议,在堤坝上搭建了新的抗洪护栏,然后战士们就向护栏里添埋能够阻挡洪水的一切东西。

热火朝天的堤坝响起近卫军的军歌,无数个声音在苍茫地天穹之底汇成一面声流组成的铜墙铁臂。

兵站总长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水,不过幸好附近来了一支阵容强大地军队,要不然他可真不知道如何应付仍在上涨的水势。

这位老校官拉住一名战士的手臂。“你们的指挥官是谁?天睛的时候我要请他喝酒!”

“是近卫军元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战士指了指雨幕中的一个兵影,“就是那个钉木桩的!”

“哇哦!一位元帅?”老校官听说过这位元帅的战斗故事,可他怎么也不能把泡在洪水里的那个穿睡衣的家伙与泰坦的民族英雄联系在一起。

奥斯卡是堤坝下的一根“人桩”他的工作就是站在水里,抱紧真正的木桩,然后等待头上的士兵把木桩结结实实地钉下去。

近卫军元帅和所有的战士一样,他大声喊着口号,每喊一声就要吐一口混合着泥沙的河水。亲王殿下的面孔被雨水冲刷得极为苍白,他在感到身躯像铅块儿一样沉重的时候才允许一名战士将自己替了下来。

元帅爬上堤岸。他的战士冲他递来无数双手,奥斯卡没有理会,他直接跑到装填沙袋的工地组织抢运。因为他发砚对岸的情况十分危急。

对岸堤坝上的裂口似乎仍在扩大,河水从裂口倾泄而出,发出声势骇人的吼叫,所有的民夫和近卫军士兵都在向缺口填例沙石,可湍急的水流立刻就将这些沙石卷向下游。人们奋斗不休,奈何收效甚微。

特种战士不知从哪里拖来一艘长近二十多米的大帆船,整整一个大队的战士像纤夫一样将大船拖到堤坝的缺口,水流的巨天动量已令他们无法再前进一步,洪流不断拍打船体,被战士们牢牢抓在手中的缆绳像火药引线一样埋伏着巨大的危险。只要一时的松懈就会导致整个团队跌入滚滚而去的洪水。

“人手不够!我们人手不够!”这支大队的队长向兵站的将士和附近的民众高声叫喊着。几乎是立刻,一个一兵行商打扮的大个子招呼他的商队赶了过来,他们纷纷抓牢缆绳,合着特种战士的口号拖动帆船,直到大帆船完金挡住大堤的缺口。

曾经成功盗窃金库的菲尔丁上士这次又担负起极度危险的任务,这头水中的大白鲨跃上帆船,闯到船底,然后用尖钻在船底割出一个缺口,最后在卖设一些火药。

堤坝上的人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直到船底爆发出一声剧烈的轰鸣,蒜尔丁终于出现在船舷上,他在爆炸发生的瞬间毅然起跳,无数战士接住了他。

大船迅速沉没,灌入大坝的洪水立刻变为涓涓细流。战士和民众再次跃到深可没胸的河水里,他们钉在木桩,然后接着向缺口填倒土石。

“雨才那个带头的……”一名战士向他的战友叫了起来。

“怎么了?”这名战士一边抗起沙袋一边探出头。

“那家伙有一身伤痕!”

“这又怎么了?”

“那是炮弹造成的!我敢发誓!前阵子宰了那么匪徒。那种伤疤我可见多了!”

战士将沙袋抛到河里,“别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么扫兴地事,无论如何人家是来帮忙的!再说匪徒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穷苦出身,只不过他们站错队。”

提起这件事的战士望了望大堤,这里满走与洪水搏斗的人群,最后他想了想也就不再提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终于着凉了。他头疼、恶心、还想吐,这位近卫军元帅从阴近的老乡那里借来一件雨披,但他坚持守在堤坝上。

他的战士需要他留在这里,长长地河堤与胶着的锋线没有任何区别。

奥斯卡仔细思考了一阵。他恍然醒悟,光明神确实是最恐怖的存在,这位神明制造地灾难比一切敌人都可怕多了!

“喂!死胖子!”贝蕾塔·纳伦夫斯突然高声叫喊起来,“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你在那发什么呆?快过来帮忙啊!”

奥斯卡似乎犹豫了一秒钟,但他不是不愿帮忙,只是对“死胖子”这个称呼有些感冒。不过近卫军元帅没有发脾气,他最后还是和这个嘴巴毒辣地家伙一同抬起巨大的石块。两个人一直搬完了整堆石头。直到整个堤坝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原来,雨势渐小。

奥斯卡和贝蕾塔瘫在一堆湿冷的草垫里,看得出他们都累坏了,近卫军元帅是因为感染了风寒,自由阵线的领袖是因为创伤初愈。

贝蕾塔打开了一个油布包,他露出欣喜的神情,看来里面的烟叶一点都没受潮。奥斯卡地鼻子一闻到烟草的气息就使劲儿痒了起来,他带着一脸馋相凑了过来。

贝蕾塔很慷慨,他先为这个穿着小胸睡衣的小男人卷了一支。然后又为自己卷了一支,两个人用火把点燃了纸烟,然后同时猛吸了一口。最后才心满意足地烤起手脚。

“你是哪里人?你的口音很奇怪!”贝蕾塔打趣地望着死敌,但很显然他并不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哦啦……半个水仙人、半个都林人!”

“哦……都是很远的地方!”贝蕾塔点了点头,“我家就在附近,河堤要是完了我的家园也就完了,谢谢你来帮忙!”

奥斯卡耸了耸肩,“保家卫国,这是军人的使命,我想没人会在这个时候皱眉头的。”

“看不出你还是个军人?”贝蕾塔瞪大了眼睛,“不过凭你丙才那句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小伙子!我这支烟也值了!”

奥斯卡看了看自己那件泥泞地小熊睡衣。“看不出我是军人吗?”

贝蕾塔摇了摇头,他突然对这个小家伙来了兴趣,“你是附近兵站的吗?”

奥斯卡摆了摆手,“不是,我是跟随外地部队过来的!”

贝蕾塔地神情突然落寂下来,这里只有一支来自外地的部队。

“你……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奥斯卡向连忙拿下嘴上的卷烟,他向泰坦自由阵线的领袖递出手,“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贝蕾塔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年轻军人。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奥斯卡有些疑惑。

贝蕾塔苦笑了一声,他打量着对方澄明的眼睛,又看了看对方递过来的那双布满河泥的手掌。最后的最后,自由战士的领导人与对方重重地握了握手,“您好,很荣幸认识您,我是贝蕾塔·纳伦夫斯,您一定听说过我!”

奥斯卡似乎并不感到惊诧,他只是点了点头。“是的,许多俘虏都提到过你的名字,他们说你是一位……呃……导师,还有……一个好人。”

贝蕾塔盯着近卫军元帅的面孔,他仍不相信这是事实,他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握手了,这家伙还与他一块儿擞了半个多小时的石头。

“你……不想召集人手透捕我吗?”

奥斯卡望了望对方,“拜托大叔,我一个人就可以宰了你!”

贝蕾塔只得苦笑,“我相信,我的战士都说你是魔鬼!”

奥斯卡耸了耸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就是这个样子,一个普通的帝国军人。”

贝蕾塔摇了摇头,“你可一点都不普通!”

奥斯卡未置一词,他凝望着堤坝上的民众和四处奔波的战士。

“大叔,你的家在附近,你在法兰边境那边还有一个基地,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让我做那种赶尽杀绝的事。”

贝蕾塔有些疑惑,“你想干什么?”

奥斯卡指了指大堤,他刚刚才想到这个,“我累了!我相信你也是,你的战士也是!咱们停战吧!”

“停战?”贝蕾塔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你的刀下吗?而你现在竟然向我要求停战?”

奥斯卡摇了摇头,“我说过的,别逼我做赶尽杀绝那样的事。南方五省的民生正在恢复,商人阶层的怒火也平息下来了,你不觉得武装抵抗已经非常碍眼了吗?”

贝蕾塔陷入沉默,他无法回答送从问题,他幻想泰坦的穷苦民众能够过上平等自由的生活,可又害怕巨大的牺牲和那份庞大家业的丧失。他是矛盾的,他即享受那种万人拥戴的自豪感,又担忧不断萎缩的生存空间和日益减少的兵员,也许……武装斗争真的已经成为一件碍眼的事情。

“我无法回答你!”贝蕾塔很诚实,“你是贵族,你没有劳苦大众的生存压力,你不会理解我们为之牺牲为之奋斗的真理。”

奥斯卡突然笑了起来,“你不是把这种生存压力投入战场了吗?战场上的生命是完金平等的!这就是你要的真理吗?”

贝蕾塔熄掉了卷烟,他朝帝国亲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如果你不阻拦,我恐怕要走了!”

奥斯卡站了起来,他再没有与匪徒的首领握手,“我会在古朗托利再住一阵子,我们可以再谈谈的。”

贝蕾塔没有回答,他那布满伤痕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清晨的细弱雨幕之中。

直到最后,也就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他的战士离开古朗托利的时候,他最终也没等到贝蕾塔纳伦夫斯的探访,但这时的军情分局已经得到法兰那边的消息,隐藏在各个隐秘地点的匪徒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聚集在一起。

贝蕾塔纳伦夫斯,这个名字始终停留在帝国司法部门的通缉名单上,但在瓦尼西河畔的匆匆一别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他与他的泰坦自由阵线一同淹没在历史的洋流中,不过他的名字始终被向往自由的革命者深深牢记。

第十九集 第一章

森罗万宫的内部修饰虽以雍容华贵的皇家风范著称于世,但它并不像其他泰坦古典主义建筑那样沉溺于繁复的细节修饰——就像奥斯涅亲王与阿莱尼斯公主的主卧室。

进入卧室,首先看到的自然是落地窗和积木一般垒砌成方块状的天顶,落地窗通向宫殿后身的花园;天顶上的积木分成方块小格,每一格都有一幅色彩艳丽的神教圣经织锦画。除此之外,天顶上还有吊灯,意利亚海岸风格的灯台镶嵌着十二面黄金折板,这些造型和方位极为巧妙的折板可以让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宫殿主卧像所有的皇家寝宫一样拥有一具被坦式提花棉帐笼罩着的木棉床,木棉可以制糖,在干燥之后会变成柔软的絮状物,泰坦贵族用它填充床褥。

提花棉帐前是一张法式贵妃长椅,长椅多半用于放置贴身的衣物,但这件东西的作用完全视情况而定,一些迫不及待的青年夫妇多半不会选择贵妃长椅,他们会把衣物统统丢到松软的羊绒地毯或随便什么东方。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将头上的文胸扯了下来,这位年轻的亲王像见鬼一样把这件女士的内衣丢得老远,怪不得他做了一夜被人掐住脖子怎么无法挣脱的梦。元帅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内衣和衬衣、在浴室里找到了长裤和裤带,然后……靴子在哪?

奥斯卡挠了挠头,真是见鬼!他的靴子被他的妻子抱在怀里,阿莱尼斯看上去就是那副死也不打算放手的样子,所以……亲王光着脚走出卧室,幸好宫殿的侍从队伍已经带着一应俱全的套装恭敬地等在门外。

“早,默茨!”亲王向助手打了招呼,默茨海尔就用适度地奉承回敬他的主子,然后像平常那样。军情分析处长在早餐前的这段时间向亲王殿下简明扼要地呈报了一下当日或是昨天的重要事件。

奥斯卡不喜欢在用餐地时候高谈阔论,尤其是早点。亲王认为光明神最伟大的创造就是炒鸡蛋。他在对付炒鸡蛋时的样子就像是在独力抵抗好几个集团军。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地时候,小奥斯卡有些担心。他用餐叉敲了敲餐盘,于是与他共进早餐的人就立刻停了下来。

“默茨说……西方王国联盟向瑞尔境内的实际占领区追加了十二个师。”

“是的殿下!”默茨海尔连忙从他的文件夹里找到那封军报,“是荷茵兰人的一个骑兵军和法兰人的两个步兵军,再加上……威典王国的金雀花骑士团。”

“金雀花王朝把他的主力骑兵军送到瑞尔干什么?”奥斯卡疑惑地皱起眉头,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在吃几口炒鸡蛋?那团松软金黄的物质真是诱人。

默茨海尔男爵向军情行动部国际司地负责人示意了一下,相信那位库雷里奥男爵对这件事最具发言权。

有着一头银色直发的库雷里奥男爵一直被同事称为“军情局的银狐”作为该局秘密行动部国际司司长,库雷里奥拥有一份担任过六国总领事的完美简历,他在分析国际事务问题时的头脑和决断力是连不可一世的阿兰元帅也极为推崇的。

“殿下,这只是一个小把戏!”银头发的老人接过一处处长递过来的军报。“联盟追加了十二个师,那么阿兰元帅或是鲁宾元帅都不会坐视不理,他们也会向我国的实际占领区追加兵力,以保持瑞尔地军力平衡。”

奥斯卡摇了摇头,“如果联盟再追加十二个军呢?阿兰元帅和鲁宾元帅还拿得出来吗?西方集群不可能与七国联军相提并论。”

冈多勒·阿贝西亚将军突然摊开手,他曾在西部集团军群效力,对这件事他比较具有发言权。

“我国传统的战略态势决定了一点,西方并不是抵御五国或是七国联军的战略地点,按照莫瑞塞特王朝四百多年的经营重点看来,如若面对联盟的入侵。战略防御核心将是都林,外延至西南的瓦伦要塞到西北的杰布灵要塞一线。”

奥斯卡瞪大眼睛,“这么说到时候我们就要放弃三个省的西方领土?”

第五军区司令点了点头,“没办法,这是为了保险起见。”

老态的库雷里奥男爵又发言了,他将那封军报还给军情处长。“殿下,按照目前地形势看,西方联盟还只是停留在玩耍兵力演示图的阶段,再说帝国的防守态势已经相当稳固!一遇战事。阿兰元帅就在北方,他完全可以抵御德意斯的猛攻;届时鲁宾元帅会主持中西部战线,帝国会由中东部地区调集人数在三四十万人左右的强力增援!至于南方……”

老男爵捋着胡子笑了起来,“有祖国的英雄!也就是亲王殿下您,我相信您的威名和南方集团军群近年来的行情足以威慑所有打算进攻南线的敌人!”

奥斯卡想了想,阿兰在北、鲁宾在西、自己在南,看上去似乎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是亲王殿下又开始专心对付炒鸡蛋,不过他最后还是表一表态。他说自己若是阿尔法三世,就会彻底放弃纠缠不清地瑞尔,全力打造西部边境防线。将深入内地的瓦伦要塞——杰布灵要塞一线作为斯坦贝维尔家地妻女山那样的精神存在。

教历799年10月30日,也就是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向帝国皇帝及最高军部报呈匪徒武装最终消亡的当天。近卫军元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偕同他的公主妻子在勃特恩省首府维耶罗那为旷日持久的南方战争迎来最终胜利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

泰坦帝国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军区以及南方集团军群都派出了阵容鼎盛的主力部队参加阅兵仪式。音乐之城维耶罗那响起了就为的欢声和欢笑,闻讯从各地赶来观礼的群众和贵族的车辆将通往森罗万宫的所有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在上午十时,近卫军第一炮兵师打响了八声礼炮,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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