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酷相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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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穆颜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一张冷脸下,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慌张的直想撒腿就跑。
不禁在心中暗自恼火自己不经大脑的行动,不然又怎麽会撞上这种尴尬的场面呢?
虽然心中唾弃著自己,风穆颜仍依著皇帝的话往浴池边走──这样像只美丽又凶猛的兽的皇帝,他打从心底无法违抗。
慢条斯理地缓步过去,风穆颜紧张到了极点。
甫一走到池边,皇帝便站了起来,风穆颜注意到皇帝下身坚挺的硕大,不免别开了首,不敢直视。
皇帝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将风穆颜的衣裳剥了个七七八八,接著就将他拉进浴池里坐到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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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风穆颜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定,但皇帝并没有多做什麽其他的举动,只是不松不紧地拥著风穆颜而已。
风穆颜只觉得既别扭又奇怪,由於他身上的衣服都已被皇帝剥的乾乾净静,所以说,他跟皇帝现在是处於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状态,再加上氤氲的水雾环绕,皇帝温润肌肤传来的温热感,一切的一切,都令人不自觉的紧张。
还有,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就是,他现在等於是坐在皇帝身上,所以他与皇帝的下身等於是紧密的靠在一起……
直白的说,皇帝的'那根'正直挺挺的抵在他臀上啊!
脸皮薄的风穆颜根本不敢回头去看皇帝此刻的表情,只是在心里暗暗想著:希望皇帝要做就做、不要这样子什麽也不做,不然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限啊。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的手终於按耐不住地摸到风穆颜身上,轻柔的来回抚触著。风穆颜一惊,一回首正想开口却被皇帝堵住了线条优美的薄唇。
结果还是做了。风穆颜略带羞愧地想道。
皇帝此刻正从後方紧紧抱住风穆颜,灼热的鼻息呼在他身上带出了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虽然两个人都穿著衣裳,但是不知道为什麽,风穆颜就是会产生一种两个人似乎是赤裸地拥在一起的错觉。
咬了下唇,风穆颜对於先前发生的事还是一如之前的不习惯──在床上做就算了,没想到刚刚甚至还在浴池里,皇帝就……就……
不提也罢,一提之下,他越想越是羞愤。
好不容易在浴池里做完历时长久的一次之後,皇帝半抱著他回到寝宫床上,然後又--又一直弄到了三更半夜他都已经快晕厥了才停止……
难道以後每日都要这样吗?
……那不如让我早死吧。
翌日,皇帝以出乎意料的清爽姿态出人意表的准时上了朝不说,以严厉公正闻名天下的风相爷顶著两只黑眼圈上朝双脚还微微打著颤的事更是让所有的文武百官宫女太监多了许多猜测幻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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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继洞房之後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後,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渐渐的定了型,基本上和以前没多大差别,皇帝要做错了事,宰相大人一样会开骂,丝毫不改其冷酷本色;美貌的皇帝还是一样惧怕宰相,只是当在别人面前谈起风穆颜时,嘴里虽然说著抱怨的话,端丽的脸上却会扬起一抹与其言语毫不相称的微笑。
唯一改变的地方只有皇帝晚上不住自己的皇帝寝宫,反而夜夜跑到皇后的凤藻宫下榻。
这其实也不能怪皇帝,谁让他的皇后脸皮薄呢?
从第二次以来皇帝就隐隐约约明白了:风穆颜并非是讨厌他的碰触,只是面皮薄又拉不下脸而已。
然後,两人之间发展出无言的默契──就是公私分明。
於公来说,处理政务的时候,风穆颜不会因为自己跟皇帝的特殊关系而任由皇帝随便做决策,处世态度仍是一丝不苟。
於私而言,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多半是风穆颜被淼残音吃的死死的,皇帝看准他脸皮薄的弱点,每次都硬是逗他逗到他快抓狂才肯放手。
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不是完全令双方满意,但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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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著不耐烦,淼残音端坐在金銮座上,接见著前来为太后恭贺三十六大寿的外国使节们。
好不容易终於快结束时,最後一个使节从人群中优雅地走了出来。
那是个有著一头灿金长发、湖绿眸子的美男子,身穿著北方辽族的传统服饰,一派玉树临风的神采,但狭长的凤眸里隐隐带著些许邪气,似乎并非是个心思纯良的人。
那是辽王耶律谦最宠爱的么弟,辽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王爷──耶律晴。风穆颜在一旁解释著,照常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没费多大心思去注意耶律晴的贺词,淼残音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旁的宰相身上,心底偷偷想著:风穆颜一定没注意到自己颈子上有个明显的吻痕吧……真、是、可、爱、呀~
就在皇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时,没有人注意到,风相爷的黑眸里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好不容易说完了落落长的贺词,耶律晴躬身行了礼就退到一边去,而皇帝在风穆颜多次叫唤後才终於清醒过来,说了些感谢与款待使节的话之後便宣了退朝。
在群臣告退之後,淼残殷正暗自窃喜今日政务不多,甫打算将风穆颜拉回寝宫里温存缠绵的时候,一回首却发现了有个不明人士挂在自家皇后身上,老大不爽地走上前正想拆开他们时,却发现抱著自己皇后紧紧不放的罪魁祸首正是辽族小王爷耶律晴。
那张轮廓深邃的脸此时正笑的极度开怀,湖绿凤眸里有著掩不住的欢欣,正开心的抱著风穆颜说著听起来全是一片几哩咕噜的辽语。
而风穆颜竟然浅浅勾著一抹淡笑,用那昨夜还在他床上呻吟的优美嗓子对著耶律晴说著自己听不懂的辽语!
淼残音很气愤,极度的气愤使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微微的有些打颤。
“…爱卿,你在做什麽?”淼残音佩服自己的好修养,老婆都已经被别人抱在怀里了,他还能这样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并理智地说话。
风穆颜暼了皇帝一眼,随即说了几句辽语便让耶律晴乖乖的放开双手且自动离去。
“你跟他之前就认识了?”皇帝不放弃的追问著。
“……嗯,以前出使辽族的时候。”宰相淡淡说道。
在皇帝死不放手的追问下,风穆颜才淡淡地说了自己跟耶律晴的认识经过。
反正简单说就是他方到辽族时,耶律晴年方十岁,却很喜欢缠著他这个异族人,当他要回朝时,拗不过耶律晴的固执,收了他当义弟,如此而已。
但皇帝却是越听越生气──没想到那个绿眼睛的家伙居然也觊觎他的皇后?不管怎样都没门儿!
看到皇帝的神态,风穆颜只是略微抿了抿唇,随即抛下怒火烧的正炽的皇帝,自行回御书房替皇帝处理政事去了。
而身後火焰正熊熊燃烧的淼残音并无注意到风穆颜的离去,只是一心想著,要如何给那个对他皇后垂涎的家伙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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颵羽殿(专门接待外国王族的宫殿)。
“爷,您心情很好?”侍从打扮的俊秀男子跪在榻上,一边活动著自己的双手在眼前那副身躯上挪移按摩一边问道。
半闭著眼睫的耶律晴只是略略勾起嘴角,一心一意沉浸在身旁男子娴熟的动作中。
“爷……?”俊秀男子却不放弃,再度开口轻轻地唤了自家主子一声。
耶律晴倏地睁开原本半闭的碧绿眼眸,将俊秀男子反身压下。
“你不觉得……你有些多话?”慵懒的睨著眼前男子,耶律晴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散发出身为王族所与生俱有的气势。
“…属下不敢。”男子打小就开始服侍他,又怎会不知他已动怒?
“哼,就饶了你这回。”
话虽是这麽说,片刻後耶律晴的双手却已抚上男子长年习武所锻鍊出的精瘦身躯,也不知是畏惧还是别的缘故,男子只是柔顺地任由耶律晴的抚触将他自己带上了快感的巅峰。
“…王、王爷…啊…嗯呀…”不加以掩饰地,男子的喉头流出了一声又一声、叫人脸红万分的哼叫,倒像是早已习惯如此一般。
耶律晴一手熟练地玩弄著男子早已湿透的身前,另一手早已绕到後头去扩张,不消多时,便挺进了那个紧窘湿热的销魂地。
随著耶律晴一下一下的挺进,男子叫的更是大声,直弄了大半个下午,耶律晴才终於餍足地起身下榻沐浴。
男子经过耶律晴一番蹂躏,全身酸痛自是不在话下,但也只能硬撑著自己快垮掉般的身体起身披上衣袍,而後为自家主子洗浴过身子後,才蹒跚地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临睡前,他想到了一件事:怪不得总觉得那风相爷眼熟,那是王爷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啊。
浸浴在木桶中,耶律晴微微仰著首而肩颈靠在桶沿上。
那个男人……还是一如以往地能够轻易牵动他的思绪呀。
风穆颜的样子脱了以往年少时候带著的淡淡青涩,而转为了更加英挺俊俏成熟稳重的模样,让他光是看著就已经快要受不了地扑上去了。
回忆起自己年幼时对风穆颜的纯真爱恋,即使是耶律晴也不禁苦笑了一下。
是了,也只有那般天下无双的人物才配得到他耶律晴长达十几年的思念爱恋啊!
那样外冷内热、才华横溢的他,十几年前一至辽族便吸引了耶律晴全部的注意力。然而对於年幼的他,风穆颜所采取的,是像对待幼弟一般的态度与他相处。
虽然他对他的好仅止於此,但耶律晴却不能自拔地深深恋上那总是挺直了腰杆面对一切事物的严谨少年。
也因此,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耶律晴才会死缠著他要与他结为异性兄弟,不然的话,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并无任何羁绊,结为兄弟总比没名没份的要好。
不过,方才见到风穆颜的时候不知怎地,总觉得……风穆颜身上,散发出的……是那种女人被男人滋润过後所散出的感觉……
一种,可用妩媚二字名之的感觉……
该不会,该不会在这十几年间,风穆颜已名草有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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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晚的迎宾宴上,耶律晴的疑问就得到了证实。
皇帝身边理当是皇后坐的位置;而风穆颜正坐在那个位置上。
由此可得知,风穆颜=皇后。
他……终究是慢了别人一步啊。
耶律晴抬眼望向正坐在主席,那个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及那个男人的男人。
…长的还算可以。这是他心中对皇帝的第一个评价。
过不了多久,耶律晴眼尖的发现了一件事:皇帝的手,正不规矩的在桌案下抚摸著风穆颜的大腿!
风穆颜表面上仍是波涛不兴,只是默默的吃菜喝酒。
他……他怎麽可以对自己最崇拜喜爱的风穆颜作出这种下三滥的举动?!
似乎是感觉到了耶律晴愤恨的目光,淼残音略带骄傲地睐了他一眼,随即举箸夹过一筷菜肴到风穆颜的面前,而风穆颜虽仍是默默不言,但还是张嘴将那筷菜肴吞了下肚。
现在的他,是皇后的身分,所以,不会拒绝皇帝亲腻的举动。以上是风穆颜本人的想法。
眼见风穆颜的柔顺,淼残音更是漾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挑衅笑意,只差没把耶律晴气死。
这个汉人皇帝也太嚣张了吧!!耶律晴怒气冲冲的想,浑然没想到风
穆颜是淼残音的皇后这一环节。
於是整个晚宴就在一个气人一个被气一个沉默的情况之下草草结束,原本耶律晴打著叙旧情的主意想找风穆颜挑灯夜话,不料淼残音快了他一步,先行将风穆颜带回了後宫里头。依据律法而言,大臣或外族人士,反正只要是男人,一律不许进入後宫,所以耶律晴只得恨恨的目送那两人离去而无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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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不…哈啊…”风穆颜求饶似地哀哀哼著,今夜皇帝不知是怎麽了,比往常都来的要兴奋激动,下手自然也比往常要重。
好半晌,皇帝才在几个激猛的冲刺後在风穆颜紧窘的肠道里射出炽热的体液,同时风穆颜也呻吟著在皇帝手里射出。
紧紧搂抱著风穆颜,淼残音发觉,自己还是很在意那个辽族的小王爷,特别是那个男人用那种倾慕的眼神望著风穆颜的时候,都让他不爽的直想将那双碧绿的眸子给生生挖出来。
淼残音并不明白自己内心为何会出现这种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觉得,风穆颜是自己的皇后,所以别的男人就算是要多看一眼也不行。
风穆颜不知道皇帝的心思,经过方才激烈的欢爱後,他的呼吸甚至还没平息下来,而与皇帝紧密连接的下身敏感地感觉到了皇帝另一波再度复苏的欲望,不由得惊恐的一退。
皇帝却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墨黑长发,然後将他拉回自己身边用力抱著。
“皇上……?”风穆颜略带尴尬地望著皇帝──皇帝的下半身还……还顶著他……
皇帝依旧没说话,微微低下头,吻了吻风穆颜光洁的额。
“…你,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后。”
淼残音缓缓下移,终於,吻上了风穆颜的唇。
…那句话,是什麽意思?
风穆颜心中虽还存有疑问,但当下情况却不由的他多想,只能不由自主地沉溺在皇帝深长的甜吻以及接下来的热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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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皇帝淼残音正一脸火大地望著窗外御苑,不发一语。
那个头发眼睛都颜色诡异的家伙正、跟、风、穆、颜、热、切、地、说、话!
喂喂喂──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搞什麽,朕的皇后是让你这样用那双咸猪手乱摸的吗?!还不快给朕放开!!
火大的皇帝两只手紧紧的抓著原本放在御案上的奏摺,由於怒火中烧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用力过大那奏摺已然快破的不成样子了。
“皇、皇上,您怎麽了…?”随侍一旁的梅峳战战兢兢地问道,他可没有忽略方才皇帝眼底一闪而过的野兽光芒。
“没、事。”皇帝咬牙切齿地说道。靠,为什麽风穆颜都不会反抗一下那个家伙啊?!
“皇上,有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说不定臣等可以帮您出些主意。”步织帱沉声说道,整个人透出一派稳重的气质。
皇帝想想,这话似乎有些道理,於是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梅、步二人。
“皇上,您在吃醋…?”梅峳狐疑地望著皇帝。
“…朕没有。”
“皇上,您在吃醋。”步织帱一脸肯定地。
“…朕没有!”
“皇上,您真的在吃醋齁~”梅峳一脸暧昧地说道。
“…朕真的没有!!”
“皇上,您──”步织帱未竟的话语随即被皇帝打断。
“烦死了,朕说没有就没有!!!”
对!他才没有为风穆颜吃醋咧!!
他干麽閒著没事要去吃风穆颜的醋啊?!
风穆颜不过是个男人,还老了他将近十岁,有哪点值得他堂堂一个皇帝为之吃醋?!
淼残音再度望向窗外,丽容急遽地布上阴霾。
…还是很不爽。
朕才不爱风穆颜咧,只…只是,他毕竟是朕名义上的皇后,哪能容的你这外族蛮子上下其手?!
对,就是这样,他…毕竟是…朕名义上的皇后啊。
胡乱给自己找了个藉口,淼残音随即出了御书房到外头的御苑里意图拉开耶律晴搭在风穆颜肩上的那只手。
“…还真是小鬼…”步织帱倚在桌案边,徐徐说出自己的内心话。
“嗯,毕竟皇上也才十八,感情的事他如何能懂?”梅峳慢慢地靠到步织帱身上,感受著两人瞬间相融的体温。
步织帱伸手揽住梅峳的细腰,将自己的头埋到眼前爱人的颈间。
是啊……他…如何能懂……
一个自幼被养在深宫内院的皇帝,怎麽可能知道……什麽是感情……
另一方面,皇帝正为自己的新发现而震怒不已。
“你会讲汉语?!”皇帝吃惊地瞪大杏眼。
“当然会,我们辽族王室人人都要学的。”耶律晴凤眼一勾,顿时惹的旁边随侍的几个小宫女脸红不已。
“那你为什麽──”跟风穆颜说话的时候都用辽语?!皇帝死死盯著耶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