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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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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香摇头:“我只是想不出,血狼为何要杀湖海十二帮的人。”
  “杀手杀人哪讲理由。”司空濯看似随意的回答,眸子里却聚拢起光芒,“不过,血狼的真实目标也许是喋血门。”
  “喋血门?”谭香重复一遍,睁大眼睛看着司空濯。她这样子,显然是不知。
  司空濯解释道:“喋血门是这几年关内忽然冒出的魔教门派,行事诡异乖张,虽然做的也是杀人越货的行当,我总觉得不够光明磊落。他们收复了渭水这一带不少小帮派,其中就包括湖海十二帮。”
  杀人越货也有光明磊落的?谭香纳闷。转念一想,逍遥宫似乎就是这样。于是问道:“那喋血门和逍遥宫比如何呢?”
  司空濯眼稍里的光芒像二月春山初融的雪透亮:“贤弟你也知道逍遥宫?”
  “呵呵……呵呵……逍遥宫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那血狼不就是逍遥宫的杀手。”谭香干笑着附会。
  “喋血门当然不可与逍遥宫相提并论。不过喋血门人手段歹毒,多使阴招损招,江湖上不少成名已久的高手也着了道。逍遥宫对前来委托任务的人要求甚高,讲究也多,所以吃了闭门羹的人都改去找喋血门帮忙。这两年,喋血门的声势也壮大起来了。”
  “那血狼屠杀湖海十二帮,就是公然与喋血门为敌咯?”
  司空濯无声点头。
  谭香不由自主地攥起手心。莫名的,她居然为那个一次面都没见过的四师兄担心起来。从他背叛逍遥宫起,他就是逍遥宫追杀的对象,他不仅不低调行事,还公然挑起与喋血门的仇怨,莫非是活腻了?
  “贤弟,你好像很关心那血狼啊?莫非你认识他?”司空濯忽然问道。
  谭香一下子跳起:“怎么会!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认识逍遥宫的人!”
  “依我看,贤弟你身手不凡,即使现在唧唧无名,不出月余就会在江湖上声名大噪。当时可别忘了为兄我。”
  司空濯的话里调侃和认真各自参半,谭香猜不透,反问道:“司空大哥你的轻功更是了得,不知是何方高人呢?”
  司空濯的眼神忽然黯了下来,抿唇不语。谭香本就没打算问出答案,她自己的身份不能轻易告诉别人,也许他的来历也有难言之隐,己所不欲,又何必强求于人呢?
  两人离开茶驿,又赶了半日路程,终于来到风云镖局。巍峨建筑气势恢弘,不愧为威震关内的大镖局。
  朱漆铜环大门敞开,竟然没有门童守候。两人相视一眼,迈进门内,空荡荡的院落里没有一个人影,空气里弥漫着破败的气息,谭香蹙起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再行几步,直到看清主建筑的大厅时,两人终于明白了一切--
  在中原响叱一方的风云镖局被人灭门了!
  明亮宽敞的大堂内,尸体横陈,堆叠在干涸的血迹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死者死状惨烈,谭香掩住口鼻,忍受住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她几乎能想象凶案现场的惨烈和悲壮。墙上,柱子上,到处是干掉凝固的血迹,那些腐烂的尸体已辩不出面孔。
  谭香忽然想起一件事,不顾腥臭肮脏,跳进尸体堆中,四处寻找什么。
  “小兄弟……”司空濯拦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在腐烂的尸体中翻找。
  逍遥宫的令牌!她的令牌在哪里?她没法在这么多的尸体中找出陆华,而且就算找到陆华也不能肯定令牌就在他身上。
  怎么会这样?她好不容易夺回锦盒,却在赶到风云镖局的时候,目睹了一起灭门惨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心里纷乱如麻,她有些理不清事情的原委。冥冥中,好像有什么牵引着她,一步步走进一个陷阱中……
  手指触到包袱中的锦盒……对!就是这个锦盒!她上灵犀山庄遇见飒痕是因锦盒而起,路途中结识司空濯也是缘于锦盒,现在风云镖局满门被灭,她该把锦盒还给谁?隐隐觉得这锦盒是个祸害,带着它没准会遇到更多怪事!
  思及此,谭香解开包袱,拿出其中锦盒。司空濯见了,也开口道:“也许风云镖局的惨案和这锦盒有关。你不妨打开来看看。”
  司空濯的话在理,但不知为何,谭香的手指竟在哆嗦。应该打开么?她竟然开始畏惧。她害怕看到锦盒里的东西,这世上,知道得越多,往往越不安全。可眼前滔天的血案,她不能眼睁睁当作没看见,她想起十年前中原镖局的灭门惨案,爹爹亦是死不瞑目。
  牙齿紧咬着下唇,她捏了捏手心,打开了锦盒--
  刺目的幽光随着锦盒打开的缝隙迸射而出,待整个盒盖打开,那莹白光芒几乎通天。半晌,光芒散尽,谭香才看清是一块立方形的和田美玉。玉身通体碧绿晶莹,寻不出一丝瑕疵,底部有篆刻字迹,上方雕刻一条栩栩如生的三爪盘龙,龙须之上,含着一颗明珠,无论从玉质本身,还是雕功手艺来看,都是世间难求的珍宝。
  这时,身旁的司空濯却发出近乎颤抖的疑问:
  “这是……传、国、玉、玺?”
  一字字钻进谭香耳中,那打击不啻五雷轰顶、山洪暴发!只见她手心一颤,锦盒跌落地上,传国玉玺从盒内滚出,险些沾上血迹。
  幸好司空濯眼疾手快捞住了玉玺,又还到谭香手中。
  “司空大哥,你会不会看错了?玉玺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跑到这锦盒里来?”谭香抓着玉玺的手已经被汗水浸湿,她的脑海里此时乱成一团。
  司空濯摇头道:“这传国玉玺是我朝的开国太祖皇帝亲自监制的,意义非常,本朝历代君王登基均要用到。然而先帝时期,皇宫曾有刺客闯入,将玉玺偷走,从此就有玉玺流落江湖的传言。”
  谭香听得认真,那玉玺又怎会到她的手中?不,这是她从灵犀山庄偷出来的,而原本这又是风云镖局所保的镖。有人委托风云镖局将传国玉玺运走!
  事情一环扣一环,疑团渐深,果然如她先前所料,真相正一步步将她拉进一个莫大的陷阱!
  “司空大哥,你说风云镖局的血案是因这玉玺而起吗?”
  司空濯凝眉深思,不确定地道:“这点尚不能肯定,但这玉玺的确是祸端。当今天下还没有君主,太子幼主尚小,且没有传国玉玺在手,迟迟不能登基,朝堂之事皆有先帝胞兄麟王代为处理,名为辅政,实为无冕之皇。一旦传国玉玺重新出世,朝廷必然生乱!”
  这么一说,谭香更加相信风云镖局的灭门惨案和这锦盒有关,确切的说,是和锦盒里的东西--传国玉玺有关。
  谭香求救似的看向司空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这东西是祸害,一直带在身上会惹来无穷尽的麻烦。”
  司空濯点头赞成她的说法,摸着下巴稍作思量,回答:“这里离东都洛阳颇近,我听闻镇国大将军顾远之正在洛阳练兵,他是忠君爱民的好将军,我们不妨去把玉玺交给他。”
  谭香虽不常出“忘忧谷”,但也听说过镇国大将军的威名。传说天璟朝初建国时,只有中原小小一带,如今开疆拓土,疆域内有一半是靠大将军打下来的。如今大将军已年逾五十,依然老当益壮,北疆突厥柔然时常进犯,但闻领兵迎战的是顾大将军,无不闻风丧胆!
  当下立刻点头赞同,两人仓促离开风云镖局,往洛阳方向赶去。

  第二十三章 潜伏

  人道是洛阳城里风光好,洛城才子他乡老。顾远之一介武夫,虽算不得才子,但也算征战多年,苍老在他乡。此次奉命于洛阳练兵,荣归故里,受到洛阳百姓的热烈欢迎,连洛城牡丹也争相竞放,艳甲天下。
  这一个月来,坊间还有这样的流言:顾将军一来,天下的青年才俊都聚集到洛阳。
  近日来,就有少年英雄慕亦寒为百姓称道。红楼靡靡之地,他挑破门帘让淫逸贪官难堪;巷尾街头,他仗剑怒斥恶徒,为欺压的百姓解恨,惩奸除恶的侠名遍播洛城,也传入了沙场点兵的顾远之耳中。
  谷雨之后,洛城为花季如痴如狂。顾远之有了闲暇,便脱去铠甲,微服去花会赏花。
  男子年逾五十,依然体格健壮,精神抖擞。面庞坚毅,线条硬朗,剑眉横插ru鬓(唉,这词都不让用了),目光威严,正视前方,让人看着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一行人走在人群中,远远的便卓尔不群,百姓没见过顾大将军的真容,虽然认不出来,也自觉地侧身让路到一边。
  花会上人头攒动,扶栏之内,娇艳牡丹竞相绽放。花盘明艳,色泽清纯,含香带露,春风沉醉,围观之人纷纷赞叹。
  顾远之也抚着胡髯点头,他征战沙场多年,很久没有赏花的闲情逸致了。身后随从有说有笑,也十分高兴,完全没注意到四周潜藏在人群中不善的眼神。
  又是一波人流涌动,前方的人忽然停下脚步,顾远之一个不查险些撞上去,却在快要贴上的瞬间,瞥到一闪而逝的寒芒!
  “小心!”宽阔的肩背一张,便将身后随从拦住,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身前男人明白事情败露,索性不再掩藏,从腰间拔出数尺大刀,霍霍斩来。
  “保护将军--”随从们大声呼喝,自发围成一个圆圈,将顾远之护在正中。
  与此同时,人群里也炸开了锅。不知从什么方向,陆续地有乔装成普通百姓的恶徒掏出兵器砍杀起来。人群乱成一团,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拔刀的会不会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疯狂逃逸的百姓将顾远之的护卫冲散,零落成三两一堆,而顾远之的身边只余下一名侍卫!
  敌在暗,我在明,刺客的目标显然是顾远之一人!明晃晃的兵器全都向这边招呼过来,其他侍卫想过来帮忙却被逃散的流民阻挡,一时半会到不了。
  刺客身手利落,武功不俗,数人齐上,顾远之身边唯一的那名侍卫很快倒了下去,剩他一人空手面对数名刺客!
  就在这时,晴空下似有神祗降临,以耀眼的日光被背景,俊美少年踩着熙攘的人头而至--
  飞身,拔剑,手起,剑落,身形飘忽,剑法凌厉,剑锋所指之处,刺客先后倒下。
  少年出尘的容貌,飘逸的身姿,高超的武艺,让逃窜的百姓都看得痴了。顾远之暗暗颌首,眼中露出赞赏的笑意。
  刺客死的死,伤的伤,危机瞬间化解,顾远之的随从们纷纷赶来,查看将军情况。
  少年收剑回身,朝着顾远之站立方向远远抱拳:“将军是否无恙?”
  顾远之淡笑回以一礼:“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少年再次回礼,转身欲离去。
  “少侠留步。”顾远之叫住他,“不知阁下是否就是传言中的慕亦寒慕少侠?”
  少年点头,正是与谭香分别不久的慕亦寒。
  顾远之又道:“慕少侠,在下久闻大名。少年英雄,当以报效国家为志向,慕少侠若不介意的话,请到将军府上一叙。”
  慕亦寒不语,远远冲他一笑。
  ***
  那一日后,民间又有传闻,顾将军与慕亦寒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邀慕亦寒在府中住下。两人常常把酒畅谈理想抱负,对朝廷,对边疆的看法都不谋而合。顾将军赏识他的武艺才干,特地亲笔上书朝廷,为慕亦寒在军中谋一职位,几经提拔,如今已是军中少将。
  夜深,人静,将军府中某处,慕亦寒对月独立。黑暗中,恍惚有魅影闪动,慕亦寒动也不动,清亮眸光凝着幽月,兀自开口道:“回去告诉宫主,我已成功取得顾将军信任,随时可以动手。”
  夜色隐匿了那人的身形,却有声音飘出:“宫主叫我来,就是向你转告:莫要轻举妄动。此事需步步为营,筹谋万全。宫主要你务必争取到下月在洛阳进行的武状元保举名额。”
  漂亮的眉梢拧起,还要等吗?他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香儿。这次的刺杀任务太周折,他已经刺探清楚顾远之的实力,绝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明白宫主还在顾忌什么。
  许久,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冷冷回道:“我知道了。你回报宫主,请他放心。”
  那人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又说了句:“宫主说,此事办成,将有重赏。”
  慕亦寒心中一动,他和香儿的事,宫主认同了?沉重的心情终于放开,他闭上眼睛,更坚定了信心。
  ***
  翌日,校场上传来鼓声,将树上憩息的鸟雀纷纷惊起,是少年将士们在训练马球。他们穿竹甲护身,赤膊光头顶着烈日,驱策高头大马来回撞击,皮肤被晒得黝黑,却更添青春活力。这当中,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慕亦寒格外醒目。
  初上校场时,他是不会马球的。跟士兵们混在一起久了,学得也很快。近日来球技精进,军中已无敌。
  果然不出片刻,慕亦寒已策马越过重重障碍,来到球门前。迎着日光振臂一挥,球飞向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正落入门心!
  军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慕亦寒一跳下马背,立刻被士兵们抱住,抬过头顶,在一阵阵的欢呼声中抛起再接住。慕亦寒自小在逍遥宫阴暗的训练中长大,未曾如此尽情地挥洒青春,快意人生,此刻也任凭自己放纵,与士兵们同乐。
  身子被抛上半空,他远远地看到前来视察的顾远之,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到顾远之面前,一敛方才的恣意欢笑,恭谨地作揖:“参见将军。”
  “慕少将,不必拘束。”顾远之单手扶他起来,“我方才看你们打马球十分精神,军中正需要这种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放松精神的活动,很好。不知刚才的比赛谁获胜了?”
  慕亦寒还未开口,已有几个士兵在后面高嚷:“慕少将勇猛异常,非他莫属啊!”
  慕亦寒稍稍脸红,点了下头,只听顾远之满意地赞叹道:“英雄出少年,慕少将你初到军中,便能立威,我没看走眼。今天你胜出,想要什么奖励呢?”
  慕亦寒心中一动,单膝跪地,恳求道:“亦寒一直以报效国家为志向。近日听闻朝廷有意授命今年的新科武状元带兵北上抗击柔然,亦寒希望能得到将军保举,参加今年的武状元考试。”

  第二十四章 偶遇

  谭香与司空濯马不停蹄赶往洛阳,路途劳顿,但一到洛阳城内,看见满城花海,便觉得这一路的辛苦也都值得。
  龙门石窟,浸淫岁月斑驳,望之心中肃穆敬仰。
  白马寺内,钟鸣沉蕴悠远,闻之灵台顿生空明。
  洛水风流,滚滚浪涛东去,感之如见洛神临世。
  连司空濯这样玩世不恭的人,望着峥嵘山脉,也默默无语,兀自出神。谭香不禁感叹,不行万里路,怎能见锦绣山河?对自己此次下山之行颇感庆幸。
  在城中游览了一日,到傍晚,两人在一家客栈住下,便商量起求见顾将军的事。
  “顾将军是一代名将,府邸自然看守严格。咱们与他无亲无故,又无人引见,你说门房能放咱们进去么?”两人边吃着晚饭,谭香发问。
  司空濯嗤笑一声,好像不屑一顾,又扒了几口饭才道:“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是什么?咱们这一身轻功难道就浪费了?”
  “你意思是偷入将军府?”谭香吃惊地大声问出来。
  司空濯摇头皱眉,心虚地扫了眼四周食客,拿竹筷敲她的额头:“这么大声,你怕人家不知道咱俩图谋不轨?”
  谭香吐了吐舌,小声问:“那咱们今晚悄悄去见见他?”
  司空濯点头,漫不经心地说:“嗯……这鱼真好吃,你不多吃点么?”
  谭香心里惦记玉玺的事,又想着晚上的行动,摇摇头放下碗筷,司空濯还在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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