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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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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香心里惦记玉玺的事,又想着晚上的行动,摇摇头放下碗筷,司空濯还在大吃大喝,边吃还边说:“贤弟你饭量真小,像个娘们。”
  谭香听了脸一红,索性上楼回房了。大堂里,司空濯手中筷子还在拼命挥舞,边吃边纳闷:自己这贤弟平时举止秀气就算了,怎么还会生闷气和脸红的?
  ***
  入夜后,两人各自在房内换好夜行衣,悄悄溜出客栈,按白天问到的地址来到将军府。在谭香想象中,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府邸一定是崇阁高楼,富丽堂皇,加之习武之人,住宅风格应该也是富贵俗气。哪知竟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子,只多了一个小小的花园将主客寝居隔开,比一般小康之家的住宅稍大一些。
  谭香心中感叹:清官还是贪官,单单看住处,便可见一斑。由此可见顾大将军的为人。两人轻轻一跃,飞上墙头,几间平房,一目了然。中庭空地上扎着练功的木桩,边上还系有沙袋。花园中没有名贵品种,都是寻常草木,却布局分割得巧妙雅致,靠着花园的一座角楼里,透着隐约灯火,里面的人还未歇息。
  两人连着几个翻身,停在了角楼顶层的瓦片上。房间的三面都糊着纱窗,窗棂纵横交错,分成大小格式的花纹,每一格都有一方小玻璃镶嵌着,精致雅丽,玻璃内灯光流映生辉,案头所供养的盆花,疏影横斜,也贴在玻璃窗上。雅丽绝俗,真不像是一介武夫,看房间布置,像是书房,想必顾远之还是个文武双修之人。
  只见身边的司空濯半只脚悬空站在屋檐边上,身子前倾,忽然向下栽去,谭香正想拉他,只见他脚尖翻转,倒勾住了檐角,好一个倒挂金钩!
  谭香学着他的样子,也悬在屋檐边上,便能隔着窗纱清晰地看到房中剪影。
  纱窗上映出两个人影,还有轻微的谈话声,谭香屏息,竖着耳朵仔细听,他们好似在说什么武状元的事,其中一人的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只听一人道:“我已将保举的帖子传到了京城,这几天你就勤心练武,好好准备吧。”
  另一人道:“多谢将军举荐。将军的知遇之恩,亦寒永生难忘。”
  听到这名字,谭香心中一动,险些从房檐上掉下来。司空濯担忧地看着她。
  谭香稳住身形,冲他微点头,又静静地听下去。
  只听顾远之道:“我也是为国家寻觅良才。日后慕少将你报国即是报我。”
  慕亦寒忿忿道:“柔然猖獗,屡犯我天璟国界,亦寒恨不能立刻催马上阵,斩敌将人头于马下。”
  顾远之叹息:“蛮夷小国,我天璟何止数十倍于柔然。可惜群龙无首,天下无主,先帝过早驾崩,小皇子才七岁,难当重任啊。如今朝廷由麟王一手遮天,如果再找不到传国玉玺,只怕皇位迟早要……”
  顾远之的话没有说下去,慕亦寒安慰他:“将军不要太过担忧。麟王篡位名不正言不顺,只要传国玉玺一日不出现,他也不能顺利登基,此事可慢慢从长计议。”
  顾远之点头:“唉,我老了,还没有慕少将你看得透彻。如今我是廉颇老矣,朝中的事,也只是尽一己之力罢了。”
  慕亦寒又道:“顾将军您是朝廷梁柱,不可说此丧气的话。邪不胜正,奸佞总有肃清的一天。”
  顾远之扶他肩膀:“古人云: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顾远之能结实慕少将这样的忘年知己,实是平生之快。今日时辰已晚,慕少将你早些回去休息,你我明日校场再叙。”
  慕亦寒躬身致礼,谭香听得顾远之为他开门之声,迅速收起身子,伏在屋檐之上。方才偷听他们谈话,谭香心中已经是万般疑团,这时慕亦寒从房中走出,仅是夜色中的模糊背影,谭香已经敢肯定,他就是“忘忧谷”里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寒哥哥啊!
  一时间心中翻滚,五味陈杂,忍不住轻声“啊”了出来。
  司空濯大惊,不知谭香为何沉不住气,赶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
  阁楼下,慕亦寒也停住脚步,疑惑地向上看过来。夜色浓重,她又穿着夜行衣,谭香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只听书房里有声音问道:“什么人?”
  慕亦寒轻咳两声,回道:“方才一只猫窜过,亦寒没留心,被惊吓到了。”
  两人又寒暄几句,书房里的灯才暗了下去,看来顾远之已经就寝。这时,慕亦寒忽然抬头向她的方向轻声发问:“香儿,是你吗?”
  谭香一惊,浑身颤抖,司空濯用力按住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她纵使有诸多疑问想要当面问清寒哥哥,但考虑到此行潜入将军府的目的,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都压了下去。
  慕亦寒等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他也不愿上去探查,只听得静谧的空气里微微一声叹息,他转身背过谭香的方向,向着后院客房方向,缓缓离去。
  待到他的身影已完全看不见,司空濯才松开手,压低了声音问:“刚才那人,你认识他?”
  谭香无声点头,司空濯知她心中有苦难言,也不便多问,指了指已经熄灯的房间,提醒她今晚前来的目的。
  两人从屋檐上翻身落地,停在书房门外,刚要推门入内,忽听得里面的人说话:“两位终于肯现身了。”
  已经暗下去的房间忽然又点亮了灯光!

  第二十五章 掉包

  两人从屋檐上翻身落地,停在书房门外,忽听得里面的人说话:“两位终于肯现身了。”
  已经暗下去的房间忽然又点亮了灯光!
  司空濯与谭香相互对视,顾远之居然一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
  “请进吧。”房门开了条缝,两人也不再推脱,直接推门入内。
  书房里布置得简单雅致。一排书架,一张几案,苏绣屏风隔开内室床榻,墙上悬着一两张字画,甚为简朴。只见顾远之薄衫挂着褶皱,端庄地坐在几案旁的椅子里,微微笑道:“不知二位深夜到访,有何赐教?”
  谭香呆愣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开口。司空濯抢先一步自报家门:“在下司空濯,这位是贤弟谭天,我们不过是江湖中的无名小辈。今夜冒昧拜访,实在是有重要之事,还请见谅。”
  顾远之来回打量谭香和司空濯,见两人皆气貌不凡,开口问道:“阁下口中的重要之事指……”
  司空濯冲谭香眨眼,谭香会意,解开背上包袱,取出锦盒,当着顾远之的面打开--
  美玉幽光在室内烛火下不掩其芒,顾远之看后果然大惊失色:“这……这是……传国玉玺?”
  谭香点头,双手将锦盒奉上。顾远之面庞绷紧,双手颤抖着取出锦盒中的玉玺,仔细端详。谭香和司空濯亦屏住呼吸,静静地关注他的反应。
  过了许久,谭香几乎要沉不住气发问时,顾远之忽然放下玉玺,摇了摇头,眼神凝重地看向两人:“这玉玺……是伪造的。”
  谭香大惊,微微张嘴,忽然转头看向司空濯。司空濯本来也在惊讶,见谭香瞪着自己,立刻明白过来,摇头摆手连连解释:“不是我!”
  可沿途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司空濯一人碰过锦盒啊。司空濯见她还是不信,继续道:“那日我刚偷了你的锦盒不久,就被你追上。你沿途也都看到,我根本没时间打开锦盒。锦盒里装的是什么,我也是与你同时才知道,哪有时间去伪造一个这么名贵的‘假玉玺’。”
  谭香思量他的话,的确有理。这玉玺虽说是伪造的,玉质确是真正的上等和田玉,段时间内难以制成。
  不由发问:“将军您又是如何看出这玉玺是假的呢?”
  顾远之抚额,似在回忆一件久远的往事,娓娓道:“你二人有所不知。当年太祖皇帝监制完成传国玉玺后,曾因立储君之事与后宫长孙皇后起了争执,长孙皇后一怒之下,将玉玺摔下台阶,磕掉了一个缺口。后来太祖皇帝虽命能工巧匠修补,但在其底部篆文上仍留下了细微的接缝。”
  说着,又拿起锦盒中的玉玺,将底朝上翻过来指给谭香看:“你看这玉玺底部篆文,圆滑流畅,显然是直接雕刻而成,没有丝毫修整填补的痕迹,故而是赝品。”
  二人听后明白,各自点头思索,那究竟是何人将玉玺掉包呢?
  顾远之问谭香:“你这锦盒从何而来?”
  谭香将风云镖局镖车被劫,到她潜入灵犀山庄偷出锦盒的过程详细地叙述了一遍,顾远之边听边点头,感叹:“原来这传国玉玺真的流落到江湖了。”
  司空濯分析道:“照贤弟这么说,有两种可能:一是真正的玉玺还在灵犀山庄,只不过庄主预知贤弟要去偷锦盒,事先偷龙转凤了;二是风云镖局动了手脚。但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贤弟刚才说那风云镖局的二当家自己也不知道锦盒里是什么东西,更不可能掉包。除非那托镖的人一早就是托运的假玉玺,只不过用来迷惑江湖耳目。”
  谭香听得仔细,觉得第二种分析实在不大可能。本来传国玉玺的下落就无人知晓,何必再大费周章的弄个假玉玺托镖,那么就只有第一种可能,她上了飒痕的当!
  现在回想,也觉得当初锦盒到手过于容易,之前她三番两次试探,都碰了钉子,最后一次出手,怎会如此顺利?原来竟是飒痕堪透了她的计划,直接将锦盒内的东西掉包,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人真是狡猾得像狐狸!谭香暗暗咒骂。从初次相见,到她伪装成丫鬟潜伏在庄内,到最后愤然离去,这中间的点滴小事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都充满了陷阱。他不过是将计就计,亲眼看着她一步步掉进他事先设好的圈套,然后她还全然不知,带着假玉玺跑遍了半个中原,一路来到洛阳!
  “可恶!这笔帐我迟早跟你算!”两人的新仇旧恨,只怕一辈子也算不清了。
  司空濯固然不知谭香一脸铁黑是为什么,兀自问顾远之:“那将军看来,真正的玉玺现在何处呢?”
  顾远之无奈摇头:“这我也无从猜测。或许还在灵犀山庄内,又或者早已易主。其实关于传国玉玺的事,我所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当年玉玺究竟如何失窃,恐怕只有宫内尚还存活的几位先帝妃子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随着传国玉玺带来的疑团和困扰还未解开,又忽然被告知玉玺是假的,这一来一回的落差,让谭香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顾远之安慰道:“玉玺重现江湖的确是件大事,两位也不必操之过急。两位可以先住在府上的客房,过几日洛阳城内将举行武状元科举,太子和太子母妃林太妃将会借观科举之名来游东都洛阳,到时可以问问林太妃玉玺的事。”
  司空濯最喜欢凑热闹,当下拍掌叫好:“武举比试一定很有意思。好,好,好,贤弟,我们就留下来观战吧。”
  谭香本来想立刻杀回灵犀山庄,找飒痕兴师问罪,此刻听司空濯这么说,有几分犹豫。但一想到方才寒哥哥的背影,忽然心中一痛,他也住在后院的客房吧。他竟然瞒了自己这么多事!也不知自己留下来究竟要干嘛,只是忽然就咬牙,重重地点头。
  外面更鼓已敲响五声,转眼就要天明了,两人不再打扰,带上门各自往客房歇息去了。

  第二十六章 心乱

  谭香回到为她准备好的寝房,没有点灯,直接躺上了床榻。屋子里黑漆漆,薄纱窗外亦是漆黑一片,无星无月。
  叹息,她觉得好累,却无心入眠。
  慕亦寒在夜色中朦胧的背影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她怎么也没法将那样精干清冷的背影和“忘忧谷”里善良单纯的寒哥哥联系起来。他与顾将军谈话的内容,太遥远,太陌生,一个月不见,寒哥哥仿佛已经到了一个她完全不能理解的世界。
  一个月能如此大的改变一个人?又或者人心本就难测?
  是了,她已经将气息完美地隐藏起来,还是被寒哥哥看破了行藏,不是正说明他是习武之人,且修为不低?那么“忘忧谷”中往昔种种,又作何解释?
  她还记得寒哥哥为了帮她抓树上的小鸟而摔伤了腿,记得他每日上下山气喘吁吁的样子,如今想来,他竟隐藏得如此深,如此久。心,微微地疼,那是心寒的感觉。
  本以为世上只有宫主爹爹和寒哥哥是真心对她好了,却原来自始自终都是骗局!心好累,这次下山,她尝尽江湖险恶,也看透人心难测,究竟何人才能相信?
  一整夜的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疲惫地入睡。等她再次张开眼皮,已经日过正午,慵懒地起床,梳洗,而后坐在窗边发呆。
  司空濯今天没来找过她,他那么好动的人,大概到了将军府见着新鲜事,就去凑热闹了。谭香一整天闷在房里不出去,一来昨夜没睡好,现在还困乏,二来知道慕亦寒也住在这所别院,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此刻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不如避开算了。
  一直待到傍晚,司空濯叫她一道去用晚膳,谭香才懒洋洋地走出房门。
  可不巧,前脚刚踏过门槛,回廊里迎面就走来慕亦寒。
  他容貌气度不改,步伐却比以往更沉着稳重。锦袍剪裁合身,背后映着大片夕阳的余辉。他的星眸璀璨夺目,好像吸收了天地万物的光华,朝气蓬勃的面庞上孕育着霞光的风采,在瑰丽的晚霞中勾勒一画至美的阴影。
  他璨如朝华的面庞正是寒哥哥的,可他脸上的意气风发仕途得意又不是寒哥哥。谭香怔怔地看他,一时竟矛盾地无法自拔。
  “香儿……”待慕亦寒走近了,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
  听到这呼唤,谭香好像忽然醒悟,惶恐地后退几步,低下了头:“公子认错了吧。”
  司空濯眼稍打量着二人,附会道:“没错,贤弟姓谭名天,兄台方才口中所说……”
  “司空大哥,”不待司空濯说完,谭香便打断了他,“一场误会而已,不是说用晚膳,再不去饭菜都要凉了!”说完,拖着司空濯的胳膊就走。
  慕亦寒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发出声音。黯然眸光凝着谭香的背影,缓缓下移,停在她挽着司空濯的手臂上,渐渐幽深。背后,夕阳铺展开大片血色,绽放妖冶的美。
  吃饭的时候,司空濯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一会儿说到练兵,一会儿又转到血狼,似乎还提起了慕亦寒,谭香全没心思去听,只是麻木地扒着饭。脑海里,始终挥不去寒哥哥远远走来的样子,那样亦近亦远的距离,似乎伸手便可触摸,又似乎飘渺得无边无际,让她好生心烦。
  该戳破这层隔阂吗?要不要把一切挑明了问出来?
  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知道真相的,她怕寒哥哥瞒着她的太多,多到她没法接受。
  用过晚膳,谭香一个人回房便躺下,昨夜睡得不好,今晚一粘枕头睡意就浓浓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被夜色笼罩的房间里多了一人的气息。黑暗中,慕亦寒的脚步轻缓无声,直到走近谭香的床前,才微微露出身形轮廓。
  他一动不动,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折射出晦暗的幽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谭香的睡颜,面上表情被黑暗吞没,根本看不清楚。
  许久,屋外更鼓敲了三声,慕亦寒的袖子动了动。他似乎想伸手抚摸谭香的额头,但手指还未伸出袖口,就攥成拳头握了回来。也没听见什么声响,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房间里消失,寝居一角的窗子从闭合变成打开,窗扇在夜风中来回轻轻地晃悠。
  床榻上,躺着的身体忽然坐起。谭香睁着朦胧的睡眼,痴痴地凝望打开的窗子。她清楚地记得睡前她曾经关上了窗户。
  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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