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 >

第3章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3章

小说: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微抬手,谭香以为他要取兵器,谁知八名白衣女子只是知趣地退到一边静候着。不禁怒上眉梢,他既然知道自己手中“画影”乃绝世宝剑,居然还空手对敌,是瞧不起她么?
  也顾不得江湖规矩,直接一招“彩蝶穿花”,先发制人。只见谭香腾起的身子凌空飞下,挽了一个剑花,剑光四射,就如同千万点寒星,当头洒下。
  白衣男子不避不让,脚跟有如钉牢在地上一般,任她剑势雨骤风狂,竟不移动半步,直直地仰面对上她的剑锋!
  眼看宝剑锋芒将在他的头顶戳出一个窟窿,男子霍然抬手,以二指并住剑锋。任谭香来势汹汹,竟不能再进半分,生生被他擒住了力道。谭香暗道不妙,欲抽剑回身,剑锋却被牢牢扣住,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
  男子蓦地发力,转身曲肘,撞向谭香手腕。谭香吃痛,手中一松,立刻被男子劈手夺去了宝剑。
  谭香后退几步,抓着酸麻的手腕,满脸赤红,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还我宝剑!”
  男子也不稀罕,反手一掷,剑尖插入泥土中,瑟瑟晃动着。
  “你要,就来拿。只要你拿得走,我绝不阻拦。”他字字钻心。
  谭香又慌又怒,他击中了她的要害。宝剑是“爹爹”所赠,她绝不能失,但她也的确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隐居“忘忧谷”,不知人外有人,今日只一招便被人夺了剑,对她的自尊心,是极大的打击。
  他又开口:“天生丽质的女人有个毛病,就是总是幻想男子都成为自己裙下败将。小妹妹,你道行还浅,回家和大人好好学学混世的道理吧。”
  谭香气得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道人是非的人,嘴上却如此的不留情,甚至可谓残酷!
  忍不住道:“夺剑、侮辱之仇,来日必报!”说完,忿忿转身。
  一旁的陆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自己把这少女当作靠山,才壮起胆子闯山庄。谁知少女一招便败下阵来,那镖车更别指望了。好比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从头皮冷到脚心。
  谭香这才注意到陆华,剜了他一眼:“我答应替你讨回镖车,自然不会食言。先跟我下山罢。”
  看那贼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便灰溜溜地跟在谭香身后而去。
  身后,白衣男子伫立凝望,许久,才拔出地上宝剑,以手指擦拭剑锋,喃喃自语:“你,终于舍得把这剑送出了吗?”
  八名女子静候在旁,不敢出声打扰。她们从未见过庄主像今天这样,对一个女娃百般纵容,还施以告诫。
  尤其庄主还说她是“天生丽质的女人”!她们头一次听到庄主评价一个女子的外貌。庄主不近女色是灵犀山庄上下皆知的事,所以庄里的女子都不苟言笑,因为一旦惹恼了庄主,被扣上以色媚主的罪名,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
  ……
  ……
  山下,谭香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陆华畏畏缩缩跟着,几次想开口问话,但瞥到谭香黑面神一般的脸色,就赶紧住了口。
  半晌,谭香忽然停住,陆华一个不查,险些撞上她后背。
  “你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压的是什么镖吗?”
  陆华稳住身子,不晓得她为何突然这样问。仔细想了想,才道:“出门的时候,是丝毫不知。不过那贼人劫镖的时候,从镖车里取走了一个锦盒。”
  然后又细细将那锦盒的模样描述了一遍,谭香大致记牢,才道:“这灵犀山庄有古怪。我答应过你的事,定会办到。你且先回镖局赴命,一个月之内,我将亲自上风云镖局,把锦盒归还。”
  陆华一听就蒙了,他空手而回,不是自寻死路么?本以为请出少女帮忙,可以捡回条命,却还是难逃一死。
  谭香看出他的心思,蹙了蹙眉,不耐烦地道:“你只管把事实报告给你大当家。这令牌,你拿给他看,他自然会相信你的话。一个月后,我会拿着锦盒去取回令牌。”
  谭香边说边取出一枚莲花形状的金牌,正面刻有祥云浮雕,背面书“逍遥”二字。这是“爹爹”给她的逍遥宫令牌,若不是今日灵犀山庄惹恼了她,使她决心管定了此事,不然绝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
  陆华虽不知这令牌的重要,但见令牌的雕功气势,就知来历不凡。而且少女本来就是出于义气才帮他,真要惹恼了她,一拍两散,自己更得不偿失。说不定大当家看了这令牌,真得饶他一命。于是便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谭香又嘱咐他几句,两人便分道扬镳。谭香独自一人回“忘忧谷”,路上频频想起白日受辱的情形,一双小手攥地“咯咯”作响。
  逍遥宫的人有与生俱来的傲气。她丢不起这个人,“爹爹”也不会允许她这么没骨气!这个仇,她一定要报!灵犀山庄,走着瞧!
  ……

  第七章 求亲

  回到“忘忧谷”时,已是傍晚。谭香嘟着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推开木屋的门。
  “阿蛮--”习惯性地唤着,却没有听到“阿蛮”亲热的回应。屋子里,一抹颀长的身影倚桌而坐。
  “爹爹--”谭香的眸子一亮,方才的郁丧一扫而去,扑进男子的怀中。
  男子眉眼含笑,抱住谭香的身子。他面容隽秀,温润如玉,三十岁的男子,看起来却和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般。一身青色棉布衣袍,松垮地罩在身上,眼神温柔宠溺,若非两条斜插入鬓的剑眉,几乎要和书斋里的教书先生一般。但他教导谭香学问时,又是严谨不苟言笑的,言语气度都多了分霸气和不容抗拒的力度。
  爹爹年轻时,一定是个名满天下的美男子。看着爹爹的面容,谭香就常常这样想。
  五岁那年,她被“爹爹”收养,那时的“爹爹”总带着一张鬼魅面具,甚是恐怖。最初,每每忆起中原镖局的血案,谭香总会发恶梦,浑身冷汗的惊醒,这时看到“爹爹”的面具,便会啼哭不止。从那之后,“爹爹”在她面前,便会摘下面具。她很庆幸,自己是雪泠峰上第一个见到“爹爹”如此美貌的人。
  男子亲昵地抚摸着谭香泼柔软滑亮的青丝:“香儿,你长大了。还跟爹爹这么没规没距。”今年,她十五岁了,已经到了及笄的年龄。她就和他想象的一样,出落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儿。
  “爹爹是香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香儿最喜欢和爹爹亲近。”谭香又向男子怀中拱了拱。爹爹的怀抱是那样温暖,可以让她忘了所有的委屈。
  头顶,男子的笑容蓦然滞住,温润的眸子划过一丝晦暗。
  “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你的爹爹。以后,不准你再这么叫我。”冷厉的声音,字字钻心。
  谭香不解地抬头:“爹爹,为什么?”
  男子眉峰一凛:“你和泠雪峰上的其他孩子一样,都只是我捡回来的。你也该改口,跟你其他的师兄一样,叫我宫主。”
  爹爹对她,既有养育之恩,也有教导之情,无论是“爹爹”还是“师傅”的称呼,都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可现在,一句“宫主”,似要把往日恩情全部打碎,爹爹忽然的冷情令谭香心痛。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爹爹是杀人不眨眼的逍遥宫主,冷戾绝情是他的代名词。可是爹爹从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还把泠雪峰上最好的东西通通拿到她面前,好像那些雪蜂,还有“画影”……
  今天的爹爹,好反常。可她还是温顺地唤了句“宫主”。逍遥宫里,没有人可以违抗宫主的命令。
  “香儿,我今天来,是要接你回泠雪峰。”男子转入正题,顺手为她拢好耳边的发。
  谭香睁大眼睛:“怎么突然要回泠雪峰?”
  十年前,她以为爹爹会带她回泠雪峰,可是他把她安排在了这片世外桃源。十年后,她已经打消了对那座雪山的好奇,爹爹却忽然要她回到泠雪峰!
  男子仰起下巴,用深沉的嗓音说:“你的四师兄血狼,已经背叛师门。从此逍遥宫不再有血狼此人,我要你回去,接替他的位置。”
  谭香惊讶不已。她虽然没有上过泠雪峰,但也听说过四师兄血狼的事。他与她几乎是同时拜入师门,而当十二岁的她还在花间扑蝶的时候,四师兄已经成为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手,血狼。
  可是,四师兄怎么会背叛师门呢?背叛逍遥宫的下场,不是只有一个“死”字吗?
  谭香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逍遥宫主却只笑不答。
  半晌,谭香凝着眉摇头道:“我还不能回去。今日我在山下,输给了人。我不服气。若不能打败此人,我就算顶替了四师兄的位置,心里也不踏实。”
  男子挑眉,十分感兴趣:“哦?谁这么大胆,欺负了我家香儿?”心里却暗暗思忖,香儿悟性极高,是练武的奇才,又有他一手调教,普天之下,能打败她的,不过十人。这其中,就包括了他自己和她的四位师兄。这个人,会是谁呢?
  谭香想起被夺剑之事,说出来也是自己脸上无光,只撇撇嘴:“反正我很快就会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正说着,木屋外响起叩门的声音,一个清朗的男声拖长了问:“香儿,你在吗?”
  “是寒哥哥回来了!”谭香一跃而起,冲过去开门,眸子里掩不住的兴奋。身后,男子不着痕迹地戴上了面具。
  “香包子!”木屋的小门才开了个缝,门外的人已经闪了进来,大手不规矩地袭上谭香的脸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装作深沉道,“又吃胖了。”
  谭香脸上发热,小女儿家的娇羞态毕现:“寒哥哥好坏。”
  月浅星疏,小木屋的门外,站着一名青衣竹篓的少年。月色照人,映得他玉濯肌肤更明亮光滑。
  他英气勃发的面上,刻着瘦削的弧度。一双美眸流淌着不羁的春江丽水,此刻染了月光,全部荡漾着柔情绵绵。唇角微弯,神采夺人,颀秀的身姿如新生的桐树般朝气蓬勃。
  此人,正是日前指点陆华上山求教的少年!
  绝色的少年男女相倚而立,笼罩在月光下,如同一幅完美的画卷,美不胜收。却被屋内的一声咳嗽打破--
  少年这才注意到屋里还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当下恭敬地曲身:“亦寒拜见世伯。”
  逍遥宫主“嗯”了一声,少年才敢抬起头。
  谭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知为何,寒哥哥好像特别敬畏爹爹。她和爹爹搬来这“忘忧谷”时,寒哥哥便住在山下了。当时她年幼,爹爹又要赶回雪泠峰,便托寒哥哥照顾自己。这些年来,爹爹每次看望自己,若是遇到寒哥哥,寒哥哥总是特别礼貌,不像平常和自己打闹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畏惧。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谭香提议:“宫主,我和寒哥哥许久没见了,想出去说说话。”其实是寒哥哥每次出门,都会带些好东西给她,当着爹爹的面,自然不能拿出来。
  面具后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难明的光,谭香未能察觉,她身边的慕亦寒却一个哆嗦,在在地打了个寒战。
  “你们两个孩子有悄悄话要说,我这个老男人总不能打搅。”男子说话似带了自嘲,又有几分亲切,使慕亦寒几乎以为刚才的一瞬是自己的错觉。又听他对自己道:“亦寒,等会你过来,我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
  慕亦寒点头,和谭香双双出了屋子。
  木屋前的一株桃花树下,谭香倚着树干,笑得美丽而狡黠:“拿来--”边说边摊开手心。
  “什么?”慕亦寒假装不知,漫不经心地欣赏月色。
  “寒哥哥你该不会忘了吧!”谭香心急地跳了起来,“香儿白天才受了委屈,寒哥哥你又欺负我……”说着,竟真的红了眼眶。
  慕亦寒慌了神,一把拉过谭香,揽进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慰:“香包子,我的好香儿,别哭,寒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看?”
  说着,变戏法一般摸出支珠花。白绢挽成的花朵绽放枝头,其间点缀珍珠翠石,月光下熠熠生辉,好不漂亮。
  谭香常年住在山上,习惯了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柔亮的长发也只是用绸带绑起,这可是她第一次插珠花。
  慕亦寒的巧手已为她把珠花挽进发中,谭香破涕为笑,高兴地摇头晃脑:“寒哥哥,香儿好看么?”
  慕亦寒眉眼生情,淡淡地,却一字一句道:“我的香包子,是世上最好看的。”
  谭香心里甜丝丝的,脸上染了绯红。忽然想起白天那灵犀山庄庄主说过的话:天生丽质的女人都有个毛病,就是总是幻想男子都成为自己裙下败将。
  她是这样的人吗?她只是不服气,不甘心输给那样自负狂妄的人!
  想着,谭香嘟起了嘴。慕亦寒诧异:“怎么,香包子不喜欢吗?”
  谭香摇头:“不是,寒哥哥送的,香儿都喜欢。只是想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慕亦寒失笑:“谁敢惹我们家香包子不高兴啊?不怕被桃花镖打成马蜂窝吗?”
  谭香的脸色更苦了:“寒哥哥,我打不过那人……他夺了我的画影宝剑,我不服……”
  谭香说着说着,又带了哭腔。她从没把慕亦寒当外人,就连逍遥宫的事,也不避讳对他提起。反正爹爹也不反对。
  寒哥哥跟她一样,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住在这山上,这两年,为了谋生,开始学着经商。他是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谭香可以毫无顾忌地把练武时的困难向他倾诉。而且,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才不违背当年亲生爹爹的遗愿--要她做一个普通女孩吧。
  慕亦寒轻拍她的后背,任她在自己怀中发泄委屈。眼中的清澈却缓缓被云雾笼罩。
  是他做错了吗?如果他知道那劫镖案是灵犀山庄所为,绝不会指使那镖头来找谭香!
  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劫镖案,他只是担心自己不在,他的香包子会寂寞无聊,才给她找些事做。没想到,竟是害了她吗?
  “香儿,”慕亦寒的声音,温柔得能渗出水来,“宝剑总是能讨回来的。既然那人那么恐怖,别再去找他了,好吗?”
  谭香从慕亦寒的怀里挣出,倔强地摇头:“不行!我发了誓,一定要报夺剑之仇!有仇不报--非,女,子!”
  慕亦寒看着谭香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觉好笑。知道劝她也是无用,只希望灵犀山庄那人,不屑与谭香计较。
  也是,以那人的冷冽性子,怎会和女子纠缠。慕亦寒摇摇头,又觉得自己多心。
  谭香忽然想起什么,抓着慕亦寒的衣襟:“寒哥哥,爹爹要带我回雪泠峰了。我不想回去,寒哥哥也舍不得我回去吧?”
  慕亦寒一怔,宫主怎会忽然要香儿回雪泠峰?
  谭香见慕亦寒不说话,更加急切地道:“爹爹要香儿做杀手,香儿不喜杀人。寒哥哥,你去向爹爹求亲吧。香儿嫁给寒哥哥,就不用做杀手了!”
  ……

  第八章 任务

  谭香见慕亦寒不说话,更加急切地道:“爹爹要香儿做杀手,香儿不喜杀人。寒哥哥,你去向爹爹求亲吧。香儿嫁给寒哥哥,就不用做杀手了!”
  慕亦寒心头突的一跳,扶着谭香的手松开,连连后退数步,脸色僵硬,说不出话来。
  谭香见状,眼眶更红,剪水明眸里氤氲满了雾气:“寒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香儿,不愿意和香儿在一起……”
  “不……不是……香儿愿意嫁给我……我……太开心……只是太突然……”慕亦寒的声音都在颤抖,他这样俊逸出尘的男子,也只有面对谭香时,才会显出少年郎的懵懂和羞涩。
  香儿对他来说,是独特的存在,她的纯洁是唯一没有被人世间的丑恶所污染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