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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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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胡扯的啦,迷迭香可不能解毒,亲们别当真啊……)
  江湖上人人以为“封喉血”无解,却不知这灵犀山庄里大量种植了解药。如果不是在逍遥宫藏的医书里读到过,她也不敢这么大胆地喝下“封喉血”。
  莫伊朝沮丧不解的众人微微鞠躬,然后道:“劳烦大家走了这么远的路,但我灵犀山庄需要的是胆识过人不惧生死的下人。偏厅里已经备了茶点,用完后会有人引大家下山,各位请便吧。”
  不再理会众人的哀求,领着谭香从一道石雕拱门离开。
  出了庭院,一路穿廊绕柱,曲折迂回,走得谭香脚底都麻了,才停在一座精致典雅的小楼前。
  这阁楼雕栏玉砌,美轮美奂,被花草拱绕,又添风雅。仰头可见牌匾,苍虬有力笔带锋芒的“听雨轩”三字。整座阁楼竖立在水池之中,四檐垂下雨帘,雨珠落入水中,嘀哒脆响,难怪叫“听雨轩”。
  而让谭香惊讶的不是这阁楼的设计,而是环绕在外的树木花草--这些植物天然生长的方位,连贯起来,正是一座“九曲分岭阵”!此阵玄妙复杂,比先前见识的“八阵图”机关更多,谭香当年学习阵法时还年幼,许多阵图不能理解,其中就包括这“九曲分岭阵”。
  只听莫伊介绍道:“这里是庄主的寝居,庄主喜欢清静,没事不要在附近走动。”
  谭香点头,好奇地问:“莫姐姐,咱们庄主叫什么名字啊?”
  莫伊忽然变脸,剜了她一眼:“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这也是庄里的规矩。”
  谭香吐了吐舌头。果然是怪胎,连名字都不让人知道!
  就在这时,阁楼里传来声音:“莫伊,是你回来了吗?”仿佛玉石蓦扣清音,在阁楼雨声的伴奏中,清透悦耳。
  果然是那人!这声音就算化成灰谭香都记得!糟蹋了这么好听的声音,却只会说些刻薄的话!
  身旁,莫伊立刻恢复神色,恭敬地站直身体,对着空无一人的阁楼大门叩拜:“回庄主,是我。我带了新来的丫鬟,正巧经过听雨轩,打扰庄主休息了。”
  莫伊在他面前,并不会自称奴婢,大概是他的心腹,所以地位不一般吧。
  阁楼里有些许动静,门吱呀一声,光晕里走出来一个人影。
  他穿着件飘逸的月白夹衫,甫一出现,枝梢白鸟便振翅而飞。
  好强烈的存在感!谭香皱眉,这人往身边一站,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让人没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个是新来的丫鬟?”那人问莫伊。
  感觉到他锁在自己身上额视线,谭香甚至不敢抬头。她自问易容技术天衣无缝,绝不会露出破绽,但心里还是一阵兵荒马乱。似乎被他多看一会,就会自乱阵脚。
  “我……奴婢香儿,见过庄主。”刻意变调的嗓音说道。就算是声音,他也绝不可能找出一点相似的痕迹。
  “抬起头来。”一抬手,将她鬓发上的飞絮掸去,动作显得亲昵而随意。
  谭香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哆嗦着退了两步。又觉得自己没出息,逍遥宫的人是这么两句话就害怕的吗?索性昂起脖子,直直地瞪回去。
  白衣男子本来只是好奇她为何从一开始就垂着头,如今她忽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圆了看他,竟像头备战的小兽,随时会扑上来咬一口的样子。
  “收起你的尖牙利爪,我对你没兴趣。”没来由的,他就冒出这句忠告。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莫伊也睁大了眼睛看他。一向冷漠寡言的庄主怎么会和一个没见过面的丫头说这些。说起来,这丫头也确实特别,当她看着她喝下一整碗的“封喉血”时,不能说不震撼。
  谭香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又低下头。果然本性难移,这人对谁说话,都是这么刻薄!
  这时,阁楼里又跑出一个绿裳少女,人未到声音先飘来:“庄主你怎么出来了?绿儿刚端了茶进去,就找不到您的人了。”待看到男子身前的莫伊和谭香之后,热络地跑到莫伊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说:“原来是莫姐姐来了。这位是……”
  谭香舒口气,终于有个活泼会笑的了。不然她要以为这整个灵犀山庄的人都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正要再次自报家门,头顶上,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是我的贴身丫鬟。”
  一石激起千层浪!莫伊、绿儿、谭香面面相觑,同声叫道:“庄主--”
  “庄主,她是今天才新来的,很多规矩都不懂,只怕服侍不好庄主,还会惹恼您。”莫伊一脸担忧。
  “庄主,您的贴身丫鬟不是绿儿么?绿儿是不是做错什么,惹您不高兴了?”绿儿委屈地皱起眉。
  “庄主,你不是说过对奴婢不感兴趣的么……”谁要和这个怪胎天天“贴”在一起!
  男子不予理会,径自挑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在她“暗黄”的皮肤上摩挲,那样子充满了挑逗:
  “我看上她了,要她做我的贴身丫鬟。”
  ***
  字数超多的一章啊,祝亲们儿童节快乐!

  第十章 心魔

  男子不予理会,径自挑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在她“暗黄”的皮肤上摩挲,那样子充满了挑逗:
  “我看上她了,要她做我的贴身丫鬟。”
  谭香愣住,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半晌,猛地跳开半尺,呸!呸!呸!被怪胎摸过会传染的!他发什么神经,看上这么个面黄肌瘦发育不良的小丫头片子?还是怪胎连喜好都是与众不同的?(发育不良是事实,与易容无关)
  “绿儿,从明天开始,你到账房去帮莫伊。你的活,由她来顶替。”男子无视谭香的反抗,将她拎在手里,活像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庄主……”绿儿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已回头往阁楼走去。
  莫伊的话一向不多,对庄主更是惟命是从,今日也破天荒的提出异议,可见庄主这个决定有多荒谬!而且她们家的庄主是那种会对女子上心的人么?她服侍了他这么久,都没见他正眼瞧过自己,今天居然说看上了一个新来的丫头!
  绿儿怎么也想不通,拖着莫伊边走边摇头,还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掐,想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听雨轩”里,谭香不情不愿地跟着男子走进书房。一进门,眼尖的她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画影”,那是她的宝剑!居然被他挂在书房!
  白衣男子发现她的异常,眸子里有流光跳动:“怎么,你认识这把剑?”
  谭香赶忙掩饰眼中的激动:“奴婢从小就听人说,江湖上的大英雄剑术都十分厉害,因而向往不已。奴婢这可是头一回见到真正的宝剑呵……”
  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满脸憧憬地盯着“画影”瞧。
  男子微微勾唇,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翳:“我庄里的下人都要学武功的。你既然喜欢学剑,改日我亲自教你。”
  谭香的眼角抽了抽,谁要跟他学武功啊!脸上却扯出谄媚的笑:“真的吗,庄主?您要亲自教奴婢武功哦?”
  他点头,步态优雅,闲庭散步般走到书桌前,执起案头的狼毫,一笔一笔地添色。笔头还是湿润的,看来她没来之前,他就在书房里作这幅画。
  谭香静静地站在一边,拿眼角瞥他画上的内容。那是一株桃树,粉色树冠如云,树下落英缤纷,很是漂亮。她想起“忘忧谷”的桃花,只有那儿的桃花才能开得这样美。
  他画了一会,抬起眼皮看谭香:“你说你叫什么?”
  “回庄主,奴婢叫香儿。”
  “不是,我问你姓什么。”
  做丫鬟的不是只要一个小名就够了吗?谭香转了转眼珠子,老实回答:“奴婢姓谭,叫谭香。”
  “谭香……”他重复,继续俯下脊背作画,“很风雅的名字,你爹娘有教你读书认字吧。”
  “奴婢认识几个字,没看过多少书。”
  “那你看得懂我画的什么吗?”他放下笔,手指敲了敲砚台的边缘,“去帮我研墨。”
  谭香乖巧地站到他身边,拿起砚石细细地磨起来,一边盯着宣纸上看。桃花树下,又勾勒出几笔人物的轮廓,隐约是个美人。
  “好漂亮的人儿。”恭维的话脱口而出。
  男子扬起下巴,微微冷哂:“你觉得她好看?……一个没长大的女娃儿而已。”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要画人家。谭香努努嘴,没说出口。再仔细看,不由瞪大了眼睛。纷纷扬扬的桃花飞絮之中,美人婷婷而立……是她?
  当然不是她现在面黄肌瘦的样子,看那眉眼和衣饰,都与几日前她上山庄来讨镖车时极为相像。
  他提笔,为笔尖蘸满朱砂色,开始描绘女子的粉衣绛唇。谭香歪着脑袋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画像呢。看不出这人的丹青功夫倒是不错。
  许久,他终于换支笔,蘸饱墨,一字一字告诉谭香:“本庄主,叫飒,痕。”笔落,提下龙飞凤舞的落款。
  谭香盯着那还溢着墨香的名字问:“莫姐姐不是说,庄主的名字是奴婢们不该知道的?多问会杀头的。”
  他站起身,俯视她:“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也就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可以知道我的名字。”
  谭香连连点头。心里念叨:等你被最亲近的人画上几只大乌龟,就知道让我谭香做丫鬟的代价了!
  飒痕提起宣纸,等上面的颜色都干了,丢到谭香面上:“这个送你了。”
  “这个……真的可以给我吗?谢谢庄主,谢谢庄主!”谭香抱着图画如同珍宝,捏起假笑,连声道谢。心里却一个劲地咒骂:一副破画,还拿来到处施舍,谁稀罕!
  飒痕伸了个懒腰,靠向床榻,似乎打算睡一会。转过屏风时,他才想起交待:“你的房间就在这‘听雨轩’旁,没事不要乱走,这里的路很邪门,你会找不着方向的。”
  谭香装作紧张的样子:“那奴婢要是迷路了怎么办?奴婢倒是无所谓,只怕没人给庄主研磨了。”
  “小丫头嘴尖的很。”他停了脚步,忽然冷笑,“在我面前,少说违心话。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得出。”
  谭香肩膀一凛,温顺地低头:“奴婢谨记庄主的教诲,庄主要休息,奴婢先退下了。”
  恭敬地退出书房,谭香才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枉你自负聪明,以为能看穿一切,还不是没看出我的伪装?小手得意地抚了抚脸上的面具,完美无瑕,这次他飒痕是栽定了!
  ***
  出了“听雨轩”,横在面前的就是那神乎其神的“九曲分岭阵”。
  如果她不能得到这阵图的破解之法,以后在山庄的日子不是都要被困在这“听雨轩”中?那她还哪来的自由去查找镖车的下落呢?思及此,不得不兵行险招。
  谭香踏上一条被低矮灌木簇拥的小径,按五行方位,这里应该是阵门的入口。
  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谭香默念口诀,脚下谨慎,一步都不敢走错。可惜她只懂八卦方位,始终不解这“九曲”中最后的一个方位是什么。
  转眼已走到阵图中心,高大的阔叶树木遮住了视线,道路在前方分成了两个支岔--哪边才是生门?
  额上渗出涔涔冷汗,谭香捏紧了手心。她看不出其中的诀窍,再耗在这里也没有退路,只能赌一睹了!
  咬咬牙,抬起一只脚,缓缓落下--
  鞋底刚接触到石子路面的青苔,四周的景物忽然模糊,好像隔了层雾再也看不清楚。身边的花草树木像长了腿,飞快地旋转移动着方位。
  谭香大吃一惊,她知道有一种阵法极为诡异,会让困在阵里的人产生幻觉,被心魔蚕食,活活折磨致死!
  她闭紧眼睛,不去看周围变化的事物。脑袋里,却始终有个模糊的声音在呼唤她--
  “香儿……”
  “香儿……”
  ……
  一声声,凄厉悲惨,像是地底生出的冤魂,萦绕不散。
  她咬紧嘴唇,努力告诫自己,那只是幻觉,不要听,不要去听!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爹爹!
  黑暗之中,染血的男子现出了身形,正是她的亲生父亲谭弈天啊!
  “香儿……过来爹爹这里……”男子缓缓向她伸出手,张开了怀抱。
  “爹爹--”
  谭香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进那日思夜想的怀抱中。没有那遥远又熟悉的味道,窜入鼻腔的,是满满的血腥味!
  她抬起头,惊恐地发现爹爹浑身都是血,他眯着的慈爱眼睛,弯起的嘴角,都在往外渗血!忽然,“咯吱吱”的怪响,爹爹的头颅居然和脖子分开了!
  “爹爹!爹爹!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谭香惊恐地退出来,茫然地望着头和身体分离的爹爹。
  “香儿,你是在叫我吗?”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谭香回头,那人缓缓摘下面具,是“爹爹”--逍遥宫主!
  “爹爹……”谭香不由自主地对他叫道。
  忽然,身前悬在半空的爹爹的头颅又说话了:“香儿,他是谁?你怎么会叫他爹爹?”
  “我……我……”谭香涅懦着,说不出话来。
  那头颅虚浮地悬在半空,还在滴血,声音却冷到骨髓里:“香儿,我死得好惨,尸首分离!你不思为父报仇,反而认贼作父!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爹爹,你说什么……怎么会,怎么会?”谭香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一眼,一会看看前面的爹爹,一会又转头看向拿着面具的“爹爹”。
  是谁杀了谁?她又该为谁报仇?
  不要!她不要杀人!
  可是爹爹真的死得好惨……他在流血,他死不瞑目……
  师傅,是你杀了爹爹吗?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杀了他,为我报仇!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魔魅的声音还在逼迫着她。谭香几欲发狂--
  “杀--杀--杀--”她失控地嘶吼道,忽然颈后一阵酸麻,她猛地抖动脑袋,睁开了眼睛。
  一双冷冽深邃的眸子正盯着她,是飒痕!
  她瞬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挤在他的怀抱中,双手还死死地拽着他的肩膀!
  谭香立刻退开几步,低着头道:“奴婢方才不知为何发了噩梦,冒犯了庄主,请庄主恕罪。”
  飒痕挑着眉俯视她,眼中有碎冰流动:“你要杀谁?”
  谭香一惊,咬住下唇,才发现刚才在幻觉中挣扎时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定了定神道:“奴婢被梦魇所缠,并不知口中胡言乱语了什么。”
  “梦由心生。”他忽然说,目光深湛而微凉,“你心里有解不开的结,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谭香心里一怔,鼻翼微微抽。动,不再说话。背后的衣料早已被冷汗湿透。
  飒痕又看了她几眼,眉间好像逐渐透亮,淡淡地说:“这里栽种的花草实际上是一个阵法,你不懂不要乱闯。刚才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已经没了性命。没事了就跟我回去吧。”
  “谢庄主救命之恩。”这话是出于肺腑。刚才如果不是飒痕救她,恐怕她真的要被梦魇所缠,永远醒不来了。只是,他的神情古怪,是看出什么了吗?难道她在梦中说漏嘴了什么?
  谭香跟在飒痕身后,忐忑不安地望着他的后背。身前的他就像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忽然开口:“你不知道姑娘家这样盯着男子看很没羞?”
  谭香心虚地垂下头,眼神不敢再乱飘,却用心地记下了这出阵的方法。
  ……
  ……
  ……

  第十一章 来客

  做飒痕的贴身丫鬟还是有好处,可以紧挨着听雨轩有一间自己的小屋子,方便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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