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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诸葛青云弹剑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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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赠奇宝芳侠报李       
  司马彦恍然顿悟地“哦”了一声,忽自怀中取出那粒“万妙驻颜丹”来,递向聂小冰,并含笑说道:“耿天心久仰聂姑娘侠名,今日才得幸会!敬以这粒‘万妙驻颜丹’为赠!” 
  聂小冰缩手不接,讶然说道:“这粒‘万妙驻颜丹’,是罕世异宝,耿兄怎么可以随便送我?” 
  司马彦微傲一笑说道:“常言说得好:‘宝剑赠烈士,红粉蹭佳人’,耿天心是粗俗男子,驻颜何用?” 
  聂小冰笑道:“男人们虽用不着这‘万妙驻颜丹’,但耿兄翩翩浊世,丰神秀拔,应该早就结有红粉知己。” 
  司马彦闻言,忽然勾动愁肠,一阵凄声长笑,摇头叹息说道:“春蚕至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耿天心虽曾有位红粉知己,却早已人天永隔,聂姑娘倘若再不接这‘万妙驻颇丹’,便让它沉入‘梁子湖’中也好!” 
  话完,竟把那粒“万妙驻颜丹”,凌空抛起,然后催舟疾退!聂小冰怎舍得听任这“万妙驻颜丹”,落人湖水之中,娇躯一飘,便自接在手内,遥向催舟疾去的司马彦笑道:“耿兄,聂小冰铭感盛情,除了五月十五‘无量山黑眚谷’之约,必然赶到以外,我也有点微物相赠。” 
  话完,手一扬,一线白光,破空飞出。 
  司马彦轻伸猿臂,接在手中,觉出竟是一册小书。 
  凑近眼前,仔细一看,发现书上写着: “龙虎风云剑诀” 
  六个铁线篆字。 
  这时,聂小冰的扁舟已逝,司马彦不禁感慨无穷!因为,“龙虎风云剑法”是当世武林的绝高秘学,想不到聂小冰竟肯把这剑诀送给自己。 
  司马彦喟然一叹,缓缓荡舟,胸中充满惆怅!最惆怅的是此行所愿成虚,不仅不曾遇着什么与自己形貌完全相似之人及“翠眉妖女”,甚至连“九幽冥后”司徒潞的“龙湫旧友”是个什么样儿,也未看见。 
  长夜早过,天光已曙。 
  身后突又传来拍拍水浪之声。 
  司马彦回头看去,只见有位黑衣蒙面女子,正独自驾小舟,冲波赶来。 
  起初他还以为是“玉琢嫦娥”聂小冰,赶来有话相诉,但船到临近,方知竟是别人!司马彦暗忖:“云梦争奇“会中,共有三位蒙面黑衣女子,一位是“九幽冥后”司徒潞,一位是“玉琢嫦娥”聂小冰,这一位却不知又是那个?转眼间,两船业已并行,那黑衣蒙面女子,笑笑叫道:“耿兄,你在‘云梦争奇’会上,所表现的那桩‘洪炉人手,拂茶人口’的精妙玄功,委实高明堪佩!” 司马彦听她一出口便称“耿兄”,知道这位姑娘,定然又是洒脱不羁的红妆女杰。 
  遂赶紧抱拳含笑说道:“耿天心微薄技能,不敢当高明法眼,请教姑娘,芳名上姓?” 
  黑衣女子笑道:“我叫艾紫君,有个俗号,称为‘东海龙女’,但这七个字儿,东南沿梅人物,或有所知,对于中原及西北、西南武林,可就陌生极了。”司马彦心中一动,含笑问道:“有位威震东南数十年,但行踪多在海上的前辈奇侠‘东海神龙’艾九霄,与姑娘是一家吗?” 
  艾紫君肃立船头,恭身答道:“‘东海神龙’艾九霄,正是先父,倘与耿兄有甚渊源,艾紫君便成后辈,我要改称呼了。” 
  司马彦摇手说道:“艾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久仰艾老前辈盛名,偶然动问而已!” 
  艾紫君笑声问道:”耿兄身藏绝世异宝,怎的还在这‘梁子湖’中,缓缓荡舟,未曾远游,难道不知‘古来怀壁易招灾’吗?” 
  司马彦含笑说道:“艾姑娘说我身藏绝世异宝,可是指那‘万妙驻颜丹’吗?” 
  艾紫君一面点头,一面伸手把蒙面黑巾,缓缓取去。 
  黑巾一去,司马彦顿觉跟前一亮,因为这位“东海龙女” 
  艾紫君,又是一位生具绝色的月殿仙娥,瑶池仙女!司马彦暗忖:自己近来业已见着三位倾城绝代的极美红妆:一位是天姥山削成崖的秘洞主人,一位是“玉琢嫦娥”聂小冰,另一位便是面前的“东海龙女”,她们同具艳绝容光,难分上下,但仔细说来,秘洞主人似乎占个“清”字?“东海龙女”艾紫君似乎占个“逸”字?“玉琢嫦娥”聂小冰则在仪态万方之中,略嫌“刚”气稍重。 
  艾紫君见司马彦目注自己,痴痴凝想,不禁玉颊微红,嫣然一笑问道:“耿兄怎的如此看我?你……” 
  司马彦闻言,方觉自己失态,赶紧赧然接口说道:“我是看到艾姑娘的绝代容光.心中忽生其他感触,以致失礼,尚望艾姑娘莫加怪罪才好!”艾紫君听的幽幽一叹,摇头说道:“绝代容光有什么了不起?岁月不居,青春电逝,转瞬之间,乌云成鹤发,玉肤变鸡皮,谁又能从一堆朽骨之中,分辨出谁是西施?谁是嫫母呢?” 
  司马彦何等聪明,一听便知艾紫君的弦外之音,遂蹙眉说道:“可惜!可惜!” 
  艾紫君愕然问道:“耿兄这‘可惜’二字,意属何指?” 
  司马彦叹道:“可惜艾姑娘来迟一步,否则我便可把那粒‘万妙驻颜丹’,送给你了!” 
  艾紫君越发讶然不解地问道:“耿兄你所说的‘来迟一步’……” 
  司马彦不等艾紫君话完,便自接口说道:“在艾姑娘来此与我相见之前,我已把‘万妙驻颜丹’,送了人了。”艾紫君闻盲,并未感十分惊讶,淡然一笑说道:“这事不足为奇,耿兄自然应该把这粒绝世灵药,送给你的红粉知己!” 
  司马彦摇头叹道:“耿天心情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早已身如槁木,心似死灰,那里还有什么红粉知己?” 
  艾紫君不解问道;“耿兄既然这样说法,你把‘万妙驻颜丹’,送给谁了?” 
  司马彦答道:“送给我一位与我素昧生平,风萍偶识的‘玉琢嫦娥’聂小冰!” 
  艾紫君失声叫道:“‘玉琢嫦娥’聂小冰?” 
  司马彦遂把“云梦双奇”无耻邀劫,聂小冰仗义解围,自己慨赠“万妙驻颜丹”,聂小冰又回赠自己一册“龙虎风云剑诀”之事,向艾紫君叙述一遍。 
  艾紫君静静听完,向司马彦仔细打量几眼,点头微笑说道:“耿兄侠骨高怀,所以迥异流俗,这桩故事之中,必然孕育了未来侠义江湖的一段武林佳话!” 
  司马彦愕然问道:“艾姑娘此语何解?” 
  艾紫君面含娇笑,曼声吟道:“脱手灵丹赠佳人,风萍偶聚有前因,定将永驻青春药,换得云英未嫁身!” 
  司马彦听的苦笑连声,赶紧摇手说道:“艾姑娘千万不要这等说法,我早已声明身如槁木,心似死灰,那里会……” 
  艾紫君不等司马彦话了,蓦然连按双浆,催船如箭,并—面前行,一面向司马彦娇笑说道:“运至死灰能再发,时来槁木可逢春!我们‘梁子湖’中一聚,也算小有因缘,耿兄与‘玉琢嫦娥’聂小冰,鸳梦双谐之际,莫要忘了请我艾紫君来吃一杯喜酒!” 
  话完,人杳,只剩下银铃般的语音余韵,荡漾在水云之中,使司马彦心头上平添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异感觉! 司马彦怅然良久,缓缓荡舟,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这趟“云梦”之行,想找的“翠眉妖女”,及对秘洞主人负情之人的踪迹,丝毫未见,却平白结识了不期而遇的“玉琢嫦娥”聂小冰,及“东海龙女”艾紫君,真是莽莽恩仇,何时才了?想来想去,又复想念起对自己曾有救命深思的“青囊神叟”诸葛仁来,不知这位老前辈,为何事羁绊,竟未参与“云梦争奇大会”?百念纷驰,轻舟如箭,展眼间弃舟登陆,扑奔与马空群约定互相会见的武昌黄鹤楼前。 
  但马空群是约定三日后的黄昏时分,在黄鹤楼前,与司马彦相会,而司马彦却是在第二日的黄昏时分,便即赶到。 
  时间早了一日,马空群、姬绿绮尚自未来,司马彦遂独自徘徊,眺赏这座名楼景色。 
  黄鹤楼地势绝佳,俯瞰江汉,极目千里、能令登临之人胸襟自宽,意兴自远。 
  司马彦独立苍茫,对着那隐隐约约的汉阳烟树,及滔滔滚滚的东去江流,感慨丛生,随口吟道:“晴川历历汉阳树,却忆空山旧晓烟,楼上化风斜卷席,洞庭秋色远连天。” 
  吟犹未了,耳内忽然听得“笃笃笃”地三记木鱼声响。 
  这三记木鱼声响,听来无甚足奇,但司马彦却心神一震,仿佛记记均敲中自己的心灵深处! 
  司马彦功力极探,是当世武林中的第一流内家高手,心性修为方面,已到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麋鹿惊于侧面目不瞬的上乘境界,怎会被几记木鱼声息,敲震心神?显然大有蹊跷!顺着木鱼声响,低头望去,只见远远有位灰衣老僧,缓步而来,好似也有登楼眺览之意。 
  司马彦心想距离如此之远,慢说几声木鱼;便是凝足内功,来上一声“狮吼”,也未必能使自己心神震动,可见这灰衣老僧,绝非常人,少时不妨请教请教。 
  主意打定,因老僧行动颇缓,遂依然闲步楼头,瞥见一位青衫少年,正负手柱旁,欣赏柱上所悬联语。 
  司马彦风流蕴籍,词章音律,件件皆精,随兴走过一看,见柱上所悬,是副长联,写的是:“数千年胜迹,旷世传来,看凤凰孤岫,鹦鹉芳洲,黄鹤渔矶,晴川杰阁,好个春花秋月,只落得胜水残山,极目古今愁,是何时崔塌题诗,青莲搁竹?” 
  “一万里长江,几人淘尽?望汉口斜阳,洞庭远浦,潇湘夜雨,云梦朝霞,许多酒兴诗情,仅留下苍烟晚照,放怀天地窄,都付与笛声飘缈,鹤影蹁跹尸青衫少年闻言,回身与司马彦打了一个照面。 
  司马彦见此人丰神俊逸,年约二十七八岁,眉宇间有股英锐逼人的豪侠之气,遂有意结交地微笑问道:“仁兄认为这联语,作得如何?” 
  青衫少年双目之中,微闪奇异光芒,含笑答道:“工整倒还工整,只虽那些‘胜水残山,苍烟晚照’,以及‘放怀天地窄,极目古今愁’等字眼,用得过嫌衰飒,不够洒脱!耿兄若是做上一副,或许比它好得多呢?” 
  司马彦听得大为惊愕问道:“仁兄怎知小弟姓耿?” 
  青衫少年扬眉大笑说道:“莫悉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耿兄在‘云梦争奇’会上,以绝艺神功,斗败‘大头仙子’纪西屏,羸得‘万妙驻颜丹’,声名之大,早已震动荆襄了!” 司马彦暗想:“云梦争奇大会”刚了,消息怎会传播之快?莫非青衫少年,也垂当时与会之人?想到此处,含笑问道:“请教仁兄高名上姓?” 
  青衫少年正待答话,“笃笃笃”地,三记木鱼声息,又复起自黄鹤楼下。 
  青衫少年一听木鱼声息,便自蹙眉苦笑说道:“我见不得这位和尚,只好暂时告退,耿兄倘若夜来无事,不妨屈驾城内大街西尽头处。一所花园之内的小红楼上,小弟沽樽以待,彼此杯酒论交!” 
  语音方落,身形忽腾,竟以绝妙轻功,避开老僧走来的一面,飘然逸去。 
  司马彦觉得这位青衫少年,颇为有趣,立即决定了夜来前往他所说的小红楼上赶约。这时黄鹤楼头出现了一位灰衣和尚。 
  司马彦仅从对方那两道充满慈悲的眼神之中,便知来者不凡,何况刚才还被他手中的几记木鱼声息,敲得心神大震,遂油然起敬,恭身肃立,灰衣老僧上得楼来,目光四面一扫。 
  司马彦想起青衫少年之语,恭身长揖笑道:“老禅师是否寻找一位青衫少年?” 
  灰衣老僧看了司马彦一眼,含笑问道:“小施主见过他吗?” 
  司马彦笑道:“他说他见不得老禅师,业已悄然离去。 
  灰衣意僧微喟一声说道:“色界难空终有悟,度他千遍必回头!” 
  司马彦听出老僧话中有话,遂长揖问道:“请教老禅师,法号如何称呼?” 
  灰衣老僧含笑说道:“老衲大智,小施主呢?” 
  司马彦刚待说出“耿天心”三字,大智禅师忽似看透他心意般,又复微笑说道:“姓名虽然无甚重要,但对于出家人,却不宜谎语!” 
  司马彦心头一震,脸上一红,竟实话实说地,恭身答道:“晚辈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彦字。” 
  大智禅师“哦”了一声,微笑说道:“司马施主原来便是以‘堂堂君子,巍巍出尘’八字,及‘三阳神功’驰誉江湖的‘离垢书生’!” 
  司马彦愧然失笑道: “司马彦薄技微名,不敢当老禅师盛赞。” 
  大智禅师微微一笑说道:“司马施主,你可知道那青衫少年避不见我之故吗?” 
  司马彦摇头笑道:“晚辈与他萍水相逢,尚不识名,正想向老禅师请教!” 
  大智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笑道:“老袖见他是我佛门中人,欲加度化,谁知因缘末到,色界难勘,他竟跳不出脂粉关头,处处避我!” 
  司马彦闻言,忽然觉得自己一身烦恼,不如皈依三宝,投入佛门,遂合掌当胸,含笑说道:“老禅师,司马彦一身孽累,向往禅门,你度他不成,不如度我!” 
  大智禅师仔细看了司马彦几眼,摇头笑道:“有福方登三宝殿,无缘难人大乘门!又道是‘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司马施主与佛门无缘,老衲如何度你?何况施主侠骨仁心,满面详和,那里会有什么一身孽累?” 
  司马彦苦笑说道:“司马彦欲领佛门清静旨,化心中烦恼丝,常言道得好;‘佛门广大,无不度之人’,老禅师何独不肯慈悲我呢?” 
  大智禅师笑道:“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司马施主不要一味向往佛门,要善体这‘各有因缘’四字!” 
  司马彦“哦”了一声,口中低声念道:“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 
  大智禅师宣声“阿弥陀佛”佛号,合掌低眉,含笑说道:“司马施主虽非佛门之徒,却是佛门之友,此番黄鹤楼头巧遇,不妨留些雪泥鸿瓜,以为他日纪念。” 
  司马彦会意笑道:“老禅师莫非要向我化点善缘?”大智禅师点头笑道:“且种今日因,好证他日果!司马施主能与老衲结些善缘最好。”司马彦知道对于这种世外高僧,自然不便布施金银,遂伸手入怀,略一摸索,恰好摸着那匣在“云梦争奇会”上。自乐天游手中赢得的“八宝神泥”,遂取将出来,恭恭敬敬地,捧向大智禅师,微笑说道:“此物是司马彦新近所得,据称名叫‘八宝神泥’,颇具妙用!然因见识浅陋,不识用途何在?敬以转赠老禅师,似乎正合东坡居土‘泥上偶然留指爪’之语,宜作风萍留念呢!” 
  大智禅师接过“八宝神泥”,反复细看几眼,呵呵笑道:“司马施主,这匣‘八宝神泥’,万金难觅,是当世武林中的独一无二异宝,司马施主仁心侠骨,慷慨绝伦,这桩善缘,结得大了。” 
  司马彦闻言微愕,正想请教这匣“八宝神泥”,究竟有何妙用?大智禅师已把匣儿揣入憎袍,向司马彦合掌一拜,转身敲着木鱼,缓步走出。 
  他既未见纵,又未见跑,只是宛如流水行云般,从容举足,但第二声木鱼才响,僧袍背影已在十来丈外,凌空虚步,落在黄鹤楼下! 
  司马彦方自心惊这位大智禅师,竟然擅佛门绝顶神功,“无相旃檀身法”,耳边忽又听得一片祥和歌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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