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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诸葛青云弹剑江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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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潞长叹一声,点头说道:“如今魔高道浅,浩劫终临,卫道降魔的武林大事,重于温馨旖旎的儿女私情,我不应再把这桩秘密,瞒着冰妹与你那位彦哥哥了。” 
  说完,便把“无为仙子”欧阳絮未死,并化身庄伯乐之事,向聂小冰详加叙述。 
  聂小冰昕得忽惊忽喜,终于满面笑容,拍掌叫道:“这就好了,我对欧阳姐姐,委实太以祟拜,虽然听了艾紫君小妹的一套谎话,并看见了她那一座假坟,但仍与彦哥哥约定坚守十年清白!” 
  说到此处,卷起衣袖,露出那粒上次在“长明谷”内,被司徒潞亲手所点的“守宫砂”来,又复微带娇羞地,玉颊飞红,低声说道:“司徒姐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小妹更与彦哥哥名份早定,两心早同,但万里偕游,宫砂宛在,这一处微忱,也应该可以略为告慰于欧阳姐姐的了!” 
  司徒潞笑道:“你欧阳姐姐就是要想玉成你与彦哥哥之间的这段姻缘,才费尽苦心,饰词诈死!谁想到你们偏清清白白守约十年,她得知以后,却未必能高兴呢!” 
  聂小冰目中泪光盈睫,点头说道:“我懂得欧阳姐姐的这种为人舍己的伟大襟怀,但却要求司徒姐姐,千万也要使欧阳姐姐与彦哥哥之间,遇合奇妙的一段无垢情缘,得能月圆花好,则聂小冰为婢为妾,决无怨言!” 
  司徒潞摇头一叹,缓缓说道:“冰妹的这桩要求,我怕难以应命。因为我已看出你欧阳姐姐与我一样尝尽世味,勘透世情,胸襟间不会再有什么儿女夫妻之念了。” 
  聂小冰垂泪说道:“司徒姐姐,你说得不会有错,但欧阳姐姐倘若淡尽情怀,彦哥哥岂不要相思没世!” 
  司徒潞失笑说道:“你欧阳姐姐是具有大智慧的性情中人,她怎会不替你彦哥哥顾念及此?徐庶别玄德时,曾经走马荐‘诸葛’,故而她也诈死荐‘嫦娥’,更布置下一位‘东海龙女’艾紫君,作为替身,难道‘离垢书生’司马彦,在乐享齐人,身拥二美之下,还嫌不足,贪得无厌吗?” 
  说到此处,语音微顿,眉端又聚愁思,摇头叹道:“话虽如此,但你们这几位欢喜冤家,将来究竟武成一个什么结局?只怕谁也无法断言,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聂小冰举袖拭泪,幽幽问道:“司徒姐姐,你解散‘重光派’后,打算先去找谁?” 
  司徒潞一面与聂小冰缓步下峰,走向“长明谷”,一面苦笑说道:“我们先回谷去,多取些金银衣物,带在身边,才好作海角天捱的长期漫游打算。因为无论是大智禅师,‘青囊神叟’诸葛仁,或‘妙手郎君’游天乐,都是居无定所,行无定踪,可遇难寻的不易寻找。尤其这次我赶去‘乌蒙山见性庵’,居然庵化劫灰,你‘无为仙子’欧阳姐姐,及‘见性师太’孟香禅,又复双双失踪,真令人惶惑万分,莫知所措地山穷水尽疑无路了!” 
  聂小冰见司徒潞也已眉头深锁,面带重忧,遂只好暂撇愁怀,反向她加以劝慰,含笑说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披谲云诡的江湖动态,往往如此,司徒姐姐何必耽忧?难道你还担心具有那大神通的‘无为仙子’欧阳絮姐姐,会在区区一把火儿之中,遭了劫数?或许欧阳姐姐正在密筹什么降魔大计,暂时必须隐匿行踪,也说不定呢!” 
  司徒潞苦笑说道:“我也知道‘无为仙子’欧阳絮决不会死在一场劫火之中,但她无论是否密筹降魔大计?也该与我互通音讯,商议才对。 
  因为如今群邪之内,出了‘赤手妖龙’姬玉城, ‘仙肌嫫母’余不邪,及‘玄阴教主’东方赫等三位绝世魔头,除了你欧阳姐姐得自‘无为真经’的那一身超妙武学,及大智老禅师的佛门神功以外,我简直再想不出挑有什么正派高人,会是这三位魔头对手?” 
  聂小冰点头说道:“司徒姐姐说得不错,这三个魔头,确实厉害!尚幸他们之间,互相仇视为敌,可使力量对消,略减速凶焰,万一竟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则来日武林之中,不知要成为一种什么局面的了?” 
  司徒潞微叹一声,摇头笑道:“所谓天机之妙,就在于此,上苍冥冥,自有威灵,造化安排,无人能测,我们目前境遇难逆,但一心无愧,应能上沐天庥,把险恶途程,化作康庄大道!” 
  聂小冰扬眉笑道:“不问收获,但问耕耘,我们这些弹剑江湖,以侠义自许之人,确实应该具有如此襟抱!” 
  姐妹二人回到“长明谷”中取了不少细软之物,便漫无目的随兴邀游,但因“玄阴教主”东方赫只给了聂小冰两月期限,故而也不敢走得距离“北邙”太远! 
  一月之中,音讯寂寂。 
  她们到过“天台山华顶峰”,那位“青囊神叟”诸葛仁的草庐之外,却见柴扉倒馈,蛛网尘积,显示出这位当代神医,业已久未返此。 
  但既有耕耘,总有收获,在她们“天台”游倦,再入中州之时,却在“大别山”中,有了遇合。 
  所遇的不是聂小冰与司徒潞要找的佛门圣僧,当世神医,或盖代名偷,却是一位凶神恶煞! 
  这位凶神恶煞,是个红衣憎人,也就是在“武林八霸天” 
  中,被称为“天龙霸主”的朝元大师! 
  聂小冰与司徒潞正于一株古木之下,倚树望月,忽见这位凶僧,在十来丈外,匆匆走过,遂压低喉音,向司徒潞附耳说道:“司徒姐姐,这僧人不就是我们在‘云梦争奇会’上所见,与‘南荒毒猬’柳文宗,及化外凶苗,一同出现的红衣和尚吗?” 
  司徒潞点头答道:“他法号‘朝元’,在‘八霸帮’中,被称为‘天龙霸主’!” 
  聂小冰扬眉说道:“这凶憎不会无故远来‘大别山’……” 
  司徒潞接口笑道:“武林八霸天中,除了‘仙肌嫫母’余不邪外,其余诸凶,都要在四月初一之前,尽量拉拢好手入帮,以便于开帮大会以上,向举世武林人物,夸耀实力,故而这‘天龙霸主’朝元和尚,既在‘大别山’中出现,定是来此寻人。” 
  聂小冰笑道:“司徒姐姐,我们跟去看看好吗?看他寻的是谁?并可以顺手叫这凶僧,尝尝我‘虎龙风云剑法’滋味!” 
  司徒潞点头笑道:“跟去探看无妨,这凶僧既然走单,也应该乘机下手,但冰妹的‘湛卢剑’,务必留情,却千万不可将他杀死!” 
  聂小冰讶然问道:“司徒姐姐,你怎么这样慈悲?” 
  司徒潞一面戴上“飞环霸主”乌都拉送给自己的“十三金环面罩”,一面摇头笑道:“冰妹会错意了,我不是慈悲,只是想把这位‘天龙霸主’,设法生擒,因为‘东海龙女’艾紫君小妹,神智被迷,陷身魔窟,我们若能擒住这只秃驴,便可在别无他法营救艾紫君小妹之下,来个彼此交换。” 
  聂小冰见司徒潞戴上面罩,遂也把自己那副人皮面具戴好,点头说道:“司徒姐姐此计绝佳,我决意对他剑下留情便了。” 
  司徒潞与聂小冰悄然远远尾随“天龙霸主”朝元和尚,但忽地想起一事,又向聂小冰低声说道:“冰妹与贼秃动手之际,务须特别小心,不可大意轻敌,因为‘武林八霸天’中,除了‘仙肌嫫母’余不邪外,便数这‘天龙霸主’朝元和尚,技冠其余,位居第二高手!” 
  聂小冰闻言,目注司徒潞,低声问道:“司徒姐姐,你怎么会知道对方功力深浅?” 
  司徒潞徽笑答道:“我曾经深入‘八霸帮’重地,一度身为未经正名的‘第十霸主’,自然深知了一些虚实。‘六诏山恶鬼谷’口,悬挂了三具试技金钟,悬钟之初,‘武林八霸天’曾经试验,结果只有‘仙肌嫫母’余不邪,及这‘天龙霸主’朝元和尚两人,能把第一具金钟击响!” 
  聂小冰想了一想,含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他来个软硬兼施!先由小妹与这‘天龙霸主’朝元和尚,过上几招,若不敌,或是无法得手,再由司徒姐姐出面,就冲着你这具‘十三金环面罩’以及伶牙俐齿,更加上深知‘八霸帮’中底细,定能把这秃驴骗得晕头转向,而被我们乘机点倒!” 
  司徒潞点头一笑,姐妹二人遂蹑足潜踪,在距离约莫二十丈外,尾随着那位似乎晦气临头的“天龙霸主”。 
  越过一座山峰,那“天龙霸主”朝元和尚,忽在一座参天峭壁脚下,面对一个黑沉沉的洞穴止步不走。 
  司徒潞与聂小冰见此刻山风狂拂,木叶萧萧,加上瀑响泉声,喧成一片,知道踪迹不易泄漏,遂提气轻身,一步一步地,走到洞外三丈来处的乱石堆中,准备观看并潜听究竟。 
  “天龙霸主”朝元和尚本是一个性情骄暴的狂妄凶僧,但如今居然神态恭敬地,先向那山洞之中,合十恭身,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号,然后才发话说道:“贫惜朝元,遵命赴约,敬请大师赐见!” 
  聂小冰听他这样说法,不禁用“蚁语传声”功力,向司徒潞耳边说道:“司徒姐姐,看起来是和尚找和尚呢!” 
  司徒潞也以“蚊语传声”功力,含笑说道:“不但是和尚找和尚,并从这‘天龙霸主’朝元和尚的恭敬神情看来,住在山洞里的,还决非普通和尚,至少总会比他要高明一些。” 
  说到此处,洞中果然也传出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号! 
  司徒潞与聂小冰听了这声佛号,不禁对看一眼,心中又复暗起疑云。 
  因为这声佛号听来,洞中和尚的真气内力,决比不上“天龙霸主”朝元和尚那等深厚。 
  朝元和尚也觉微愕,定睛看去,只见从洞中缓步从容地,走出了一位身着灰色惜袍,相貌秀朗出尘的少年僧人。 
  这少年僧人才出洞口,朝元和尚便变色冷然说道:“小师傅,这洞中的老禅师,是你何人?你法号如何称谓?”  少年僧人合掌当胸,含笑说道:“小僧悟非,奉家师之命,在此等侯大师一晤,了结兰因絮果。” 
  朝元和尚讶然问道:“令师老和尚既然道约贫僧朝元到来,为何又吝于一见?” 
  悟非大师合掌当胸,神色肃穆,朗声答道:“家师奉召西天归极乐,人间无法了因缘!” 
  朝元和尚“哦”了一声,失惊说道:“令师业已圆寂了吗?贫僧特意为他远来,想不到此行成虚,真是憾事!” 
  悟非大师又念了一声佛号说道:“家师虽已圆寂西归,但尘世间所留因缘,遗命悟非代为了结。但不知大师是为了何事,远来相寻?” 
  朝元和尚说道:“贫僧与老禅师萍踪偶遇,看出他是位武学精奇的佛门高人,遂想拉拢他参与一桩武林盛举,老禅当时未置可否,只邀我于今日来此商议,谁知……” 
  话犹未了,那悟非大师便自已口问道:“请问朝元大师,你打算请先师参与什么武林盛举?” 
  朝元和尚扬眉答道:“贫僧在‘武林八霜天’中,忝居‘天龙霸主’!故想邀约老禅师,参与‘八霸帮’,或是担任一家霸主,或是荣居护法之尊。” 
  悟非大师静静听完,摇头笑道:“先师在世之日,以清净身律己,以广长舌度世,焚五香而清五浊,去六欲而得六通,万法皆空,一尘不染,怎会参加什么夺利争名的武林帮派?故遣命悟非,代谢大师美意,并有一物相赠。” 
  说完自身边取出一只小小透明晶瓶,瓶中盛着三粒佛家舍利,向那“天龙霸主”朝元和尚递去。 
  朝元和尚不肯伸手接取,向晶瓶看了两眼,眉头微皱问道:  “这是令师所留的‘舍利子’吗?”  悟非大师恭身答道:“正是先师所留证道舍利,悟非遵奉遣命,敬以三粒相赠!” 
  朝元和尚如今业已收拾起恭敬神态,逐渐恢复了狂妄本性,双眉一挑,冷笑连声说道:“你把此物收回,我看中你师傅,只是为了他一身出奇武学,却要他这几颗死人骨头何用?” 
  悟非大师缓缓说道:“先师命悟非奉劝大师,早离魔道,静礼空王,则在尘缘满后,还可留下一些千古难磨,不与草木同朽的‘证道舍利’。 
  否则,一归劫数,便化虫沙……” 
  朝元和尚听到此处,厉声叫道:“贼秃住口,你佛爷神功绝世,已成‘不坏金刚’,我还怕的什么虫沙浩劫?” 
  悟非大师缓缓收回晶瓶,揣向怀内,一面脸含祥和,微笑说道:“收不收先师遗赠舍利,及听不听先师遗劝良言,均在大师自己。伎此一无嫌隙,二无冤仇,又全是佛门弟子,何必如此恶言相向呢?” 
  朝元和尚冷笑说道:  “岂仅‘恶言相向’,我还要你这清高佛门弟子,与我同坠‘泥犁地狱’!” 
  悟非大师念了一声佛号,摇头说道:“悟非只走‘天堂路’不入‘地狱门’,大师倘若真个自甘堕落,欲坠‘泥犁’则请自便,恕我不奉陪了。” 
  聂小冰听至此,向司徒潞用蚁语传音功力,讶然说道:“司徒姐姐,我怎么觉得这悟非大师的语音甚熟?但却想不起曾在何处听过?” 
  司徒潞也有同感,正待答言,却又听得那位“天龙霸主” 
  朝元和尚,厉声狂笑叫道:“悟非小贼秃,你赶快收拾衣物,随我同去‘六诏山恶鬼谷’!再若不识抬举,便成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悟非大师扬眉一笑,摇头答道:“敬酒也好,罚酒也好,均请大师留着另赠旁人,悟非不敢接受。” 
  朝元和尚怒道:“我一向言出法随,既然提拔于你,便采取硬抓手段,也要把你抓到‘六诏山恶鬼谷’内!” 
  悟非大师微笑说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悟非生平与‘霸’字无缘,大师便有慈悲意念,恐怕也未必度得了我?” 
  朝元和尚勃然震怒说道:“你就试试!” 
  语音方落,一式“鹰攫燕雀”,便向悟非大师闪身猛扑! 
  悟非大师僧袍微扬,身法极为轻灵地,便把来势闪过。 
  朝元和尚冷“哼”一声,绝招连发,在展眼之间,便把悟非大师,圈入了一片如山掌影之内! 
  司徒潞、聂小冰二女,同具上乘法眼,自然看得清明,深知悟非大师功力远逊于“天龙霸主”朝元和尚,只仗恃一身精绝轻功,在对方掌风掌影之中,腾挪闪展而已,根本无法还手抢攻,克敌制胜! 这种情势,在短时间内,尚可撑持,但一到五十照面左右,悟非大师便险象横生,身法凌乱!  聂小冰知道应该及时出手,遂先向司徒潞打招呼,然后便闪现身形,发出一阵森森冷笑! 
  朝元和尚忽听背后来人,遂微吃一惊,停手注目。 
  聂小冰装出一副高傲无比神情,根本不对他加以理会,只是冷笑不绝地缓步走近! 
  她身上所着的“骷懂长袍”,及脸上所戴的“人皮面具”,自使朝元和尚,及悟非大师,均看不透她的来历。 
  朝元和尚扬眉问道:“尊驾何人?并为何如此冷笑?” 
  聂小冰对于他第一项问题,不予答覆,对于他第二项问题,则仍冷笑说道:“我笑你这位身为‘八霸天’之一的‘天龙霸主’,武功着实不弱,但眼皮子却又着实太薄!” 
  朝元和尚讶声问道:“此语怎讲?” 
  聂小冰失笑答道:“常言道:‘牛吃稻草鸭吃谷,各家自有各家福。’这位悟非大师,分明是位苦行僧徒,你却想叫他去做杀人放火的酒肉和尚,岂非‘拉着孔子上梁山’,简直成了糟蹋贤者!” 
  朝元和尚听得双眼一瞪,聂小冰又复播手笑道:“你不必瞪眼,悟非大师虽对‘八霸帮’不感兴趣,我却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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