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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怎见浮生不若梦 by:水天-第7章

小说: 怎见浮生不若梦 by:水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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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回看着他,简单地道,“一张纸,你也不会信。” 

“那么?” 

他在明知故问了。我不用回头,已知身后再无退路。只是既早已料到,为何此时说来仍微 
微凄凉:“给我一间房,一张床,一个女人,我给你明证。” 

“胡闹!”江上天似有些烦躁,不自觉地向前跨了一步:“你先跟我回去,这些事,日后 
再说,不必用这么无聊的法子证明。” 

司徒飞一挑眉,象是要说话,却被我冷淡的声音打断:“我的命,我自已来赌。司徒先生, 
记住你的承诺。我给你证据,你给我交代。” 

单以语气而言,我此时已可算得冒犯,四下众人都已听得目瞪口呆,司徒飞却不动声色, 
凝目瞧了我半晌,突然微微一笑:“好,我会给你叫来蓝夜最好的女人,这样你不论是死是活, 
都不会再有遗憾。” 

江上天的脸色在瞬间又黑了几分,其实我又何尝能快乐得起来,然而人生如梦,自当及时 
行乐,我终于还是勉强挤出一笑:“请不要让我买单。” 

夜色温柔。 

那样美的眼波,竟似可将一切都化成水。 

我背枕厚垫,苦笑看向面前这个千娇百媚,比玉生香的女子,司徒飞没有骗我,他找来的 
果然是蓝夜最出众的美人,较之方才那名陷害我的女子,好象还要清艳过三分。 

“我叫小玉,哥哥你呢?”美人自解云裳,只余两截小衣,袅袅娜娜地偎了过来,柔柔在 
我耳边吹着气。 

“我叫苍蝇。”我转了转脖子,很不舒服。寻常男子,只怕到这一步便已情生欲动了,司 
徒飞还当真是看得起我。 

“苍蝇?”小玉微怔,水汪汪的大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看了令人好不心疼。 

我动了动被缚紧在床头的双腕,叹道:“你觉得不象么?” 

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馊主意,竟说怕我会逃跑,不如绑上比较安全,司徒飞竟也欣 
然允准,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倾刻便将我系牢在床间,动弹不得。 

可不正象被粘在蜘蛛网上,等待被蜘蛛女吃掉的苍蝇。 

小玉呆了一呆,突然一扫适才的清纯容色,妩媚笑了起来:“你说话真是有趣……放心吧,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有姐姐在,绝对不叫你吃亏,哼,那只死狐狸精平时仗着飞哥宠爱,见谁 
都不理,这次我非帮着你,剥掉她一层狐狸皮不可。” 

美人变脸如翻书,速度之快令人瞠目,还好她已明白表示与我同一战线,我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紧张起来:“你……不是不做吗,为何还脱我衣服?” 

“样子总要做的吧,”小玉手法熟练,三两下便已将我的外衣退去,开始剥除内衣,娇笑 
道,“飞哥眼最毒了,想骗他可不容易。” 

我闭上眼,美人纵再漂亮,被人强迫的感觉总是屈辱。 

修长纤掌不住在我躯体上游移,耳畔只听小玉赞叹:“你的身线真好,皮肤也细……”不 
一会儿,面颊也贴了上来,却又在瞬间离开,抱怨道,“你没事留这么长胡子干嘛,好扎人!” 
我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多说,小玉眼珠一转,竟娇笑着跳下床去,不多时回转来,手上已多 
了一只电动剃须刀。 

我瞪着她:“计划里没有这一条,你要敢乱来,我就叫人了。” 

“是么?”小玉丝毫不以我的威胁为念,笑靥如花,顺手扯起条手帕塞进我嘴里,“有本 
事你再叫给我听听啊。” 

“唔唔唔……”我被堵得气都透不过来,手腕越挣扎越紧,绳索深深勒到了肌肉内,痛得 
象要断开一样,胡须什么时候被剃光再没注意。 

好象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接着,一双柔荑迟疑半晌,抚上了我的面颊,最后,整个身 
子竟都揉了上来,吐气如兰,喃喃在我耳边道:“你好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我不 
和他们说就是。” 

我就算想抗议也没法说话。 

幸好,我还没忘记我是为了什么被关进这间房的。 

温香软玉一阵厮磨……再一阵……最终…… 

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绝不可能!”小玉无法置信地看着我,咬牙切齿,“你休想骗我,你不是那 
种不举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你等着。” 

我只有等着。双手紧缚,衣衫尽解,难道还能有别的法子。 

灯光清晰地洒落下来,犀利如欲剥去尊严的刀。 

我不由苦笑。 

这原是我自找,若能柔顺接受江上天庇护,此刻必不至再受屈辱,舒适地坐了,醇酒开怀, 
岂不是世间极乐。 

原来岁月的砥砺中,我仍未学得圆通。 

也许永不能学得圆通。若真有一只上帝之手,将今日事再倒流,我知王浮生一般会站立在 
江上天面前,对他说,不。 

所以无需怨。羞辱或难堪,不过为一餐午饭作价,我尽可不在乎。 

小玉找到了她要的事物,笑靥如花,慢慢走近:“让你久等了吧?没关系,下面的时间里, 
我定会帮你补回。” 

蜜般的语声,掩在暧味的空气中,听起来大有深意。我心中却是一沉。 

这女子,这蓝夜最美的女子,十分钟之内换过数张面具,每张都维妙维肖的女子。若说这 
是宠物,也必是最毒的那种。 

毒蜘蛛。 

论玩男人的手段,只怕没人能比她更丰富。 

我试着转过脸看她,视线却被枕边的衣物遮住,只能瞧见那张越来越近接的花样俏容。 

双腿被分开,各自系牢在床尾。小玉的手法虽比不上黑道人物,却也让我无法挣脱。 

口中的手帕被抽走,换成一个内里中空的小球,拉出两道绳,结在颈后。 

娇艳红唇凑下来,小玉在我唇上重重一吻,呼吸喷入我的颈中,昵声道:“你瞒不过我… 
…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令你兴奋……” 

我无可遏止地苍白了面色。 

细细的黑鞭在空中一闪,无声无息地落在我的腰间。接着又是一道,掠过光影,掠过夜色, 
用力抽落;再一道。 

肌肤上不断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我却恍若未觉。 

闭上眼。我以为我的伤痕已经痊愈,过往一切种种譬如昨日死,谁知不意被人再揭起时, 
依然疼痛不止鲜血淋漓。 

被烙在身上的反应,这一生也休想更改,他的印记,要陪着我直到死。 

鞭停。 

一只温润的手探到我身下,仔细在入口处抚摸,试图出入,我的身体猛然一僵。耳畔柔柔 
的语声再度响起:“一定要被虐,被男人上,才能有反应,对么?调教你的那个人真是煞费苦 
心,让你除了他之外,再不许有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好狠。” 

灵巧的舌舔过我的耳垂,肆意一咬,渐移向下:“他也必定很爱你,这么严酷的生理改变, 
你身上竟没有一道疤痕……你被训的时间一定很长罢?五年?八年?不过,你值……” 

胸前一痛,鞭痕上再被啮咬一口,血如泉渗出。 

我不再挣扎,这身子已被唤醒,开始了我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心底冰寒,肌肤却慢慢滚 
烫,久违的欲望如野草遇火,窜遍全身。 

小玉得意的娇笑声银铃般传来,似近还远,我已晕眩无法捉摸。是我的错,一着不慎,满 
盘皆输,我小看了这个女子,结果赔上了自已。 

空气中交织着渐急的呼吸,喘息渐浓,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终于,她将我调弄到最 
坚硬,我亦无比急切地想要发泄,被迫结合的一刻,便要来临。 

砰地一声,坚实的胡桃木镶银房门被重重撞开,我本能地转头看去,尚未来得细辨,身上 
的女人已被人大力掀开,滚落一角。 

一件外套随即盖在我颤抖欲望的身躯上,犹带微温体热。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江上天还是来了。在这千钓一发的时刻。 

不会是巧合。 

监视器。 

原来最笨的人还是我。 

“江总,你……”小玉在墙角里缩成一团,又惧又气。 

“不想死,就快给我滚!”这一刻的江上天,比平日更多几分暴戾,是因为我么?何必, 
这般的结果,我身后的秘密,难道不正是他想要。 

双手被轻柔地解开,接着是下肢,口中之物取出,最后我的身子被当成瓷器般小心翼翼地 
搂入怀抱。 

“浮生,你……你没事吧?” 

急切关心的语声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勉强动了动唇,被压制到麻木的舌却一时转动不能。 
见状江上天将头低了下来,耳朵贴近我的唇:“别急,你想要说什么?我在这里呢,你慢慢说。” 

“找个没有监视器的房间……”我哑着嗓子,一字一字道得辛苦。 

江上天一愣,随即苦笑:“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对不起,我只是不放心……至于司徒, 
他是主人。” 

我象是没听到他的话:“抱我……” 

搂着我的高大身躯果然明显一僵。 

三年未生的欲火正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这一刻,我急切渴望 
着江上天有力的拥抱。 

不管性格如何恶劣,床第间他应是最好的情人。我沉迷地伏在他温暖而强悍的胸膛,期待 
他用双臂将我一片片撕碎,再一分分焚化成灰。 

我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也越发蒸腾。 

——你分明也要我。江上天,何不爽快。 

拥住我的胸膛一动,江上天微探了身,抓起床头一只花瓶,向正对着床的落地镜砸了过去。 
一刹间,当地一声,花瓶与镜面纷纷裂成碎片,散落在地。和它们一起掉下的还有一样东西: 
摄像监视器。 

等不及换房间了么?好身手。 

我轻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以示赞赏,还有催促。他与我只隔薄薄一层衣,一口下去,他男 
性反应瞬间坚硬,再瞒不过我。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这地步,干柴已遇烈火,更有何说,我放松四肢,任君 
享用。 

孰料世上事果然多反复,如火如荼的一刻,江上天竟拑住了我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可 
喜欢我?” 

欲火焚身的我完全没有兴致陪他玩问答,双手既不能动,便改以口,留恋地在他的胸前噬 
咬吮吸,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惊喘。 

下一刻,我的身子被粗暴推开,江上天紧制住我的下巴,逼我看进他仿若有簇怒火在跳动 
的眼里:“你要的究竟是我,还是此刻进门来的任何一个男人?” 

何时他做起主持人,编了三流智力题,答对才能给奖品。 

无奈,我抬起迷蒙的眼,看向他:“你再去叫两个男人进来,不必我答你也可知道。” 

“你——” 

欲潮如涌,我无心听他多说,定定看向他,简洁一句,打断他所有欲说未说的话语:“我 
要你,你为何不肯给我?” 

江上天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抱起我,狠狠对准我的唇吻了下去,但只一下,便又沾了毒药 
般的迅速扔开:“我不陪你玩一夜情……你敢说你过了今夜后还会留在我身边?” 

声音里竟似有一丝期望。 

我二话没说,推开他,伸手穿衣,却被他一下拉住:“你要干什么?” 

“散步。”答得言简意赅。 

“休想。”江上天眼中闪出一丝凶狠的光芒,语声反而变得轻柔:“除了我,你不要妄想 
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到了这光景,纵有再大的欲火都已被压住。与他的过往恩怨, 
也一并涌上心头。好,你既喜欢说,就说个明白。 

我听见自已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表情地在室内回荡:“你第一次提拔我,是因为你要 
做人生测试;你给我加过一次薪,代价是多少恶作剧似的指令;在海边差点淹死我的人是你, 
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的也是你;最后,就连我站在这里,多少也是拜你所赐……当真是你贵 
人多忘事,这些都不记得了么?” 

江上天的脸上微现尴尬,口唇动了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从容地拾起衣服。 

“连带这一次,你们想看的,也都看到了……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找回来的这乞丐 
已经穷到一无所有,县官的目的岂非已达到,为何还不将他赶走?” 

江上天瞪着我,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恼怒。 

“为什么……你不知道么?” 

“不知。”我冷淡地扣起衬衫钮扣,却因手腕淤伤,一直轻颤着无法对准。 

江上天一伸臂抓住我,再度将我拉入怀中。不顾我的反抗,吻如暴风雨般落到我颊上唇边, 
半晌,两人都被折腾得气息紊乱,呼吸急促时,他才从我的颈间抬起头,两眼闪闪发光,意犹 
未尽:“这就是答案。” 

我默然。不是不懂,只是身心俱疲,不愿去懂。 

耳畔传来江上天叹息般的轻语:“浮生,以后……不会了。我知道我曾经很差劲,总惹你 
生气……我也在挣扎……也不知从哪一天起,每天每夜,面前都是你的影子,象是疯了一样, 
我好害怕,可越是想忘,就越是将你刻在了心里……”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我的耳际:“我恨你……浮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为何 
一见了你,我就再也不是自已,你不在意我,我会心痛,你和别人亲热,我会难受,这种感觉,” 
江上天的双臂缓缓收紧,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这种软弱的感觉,让我恐慌无极。我跟自已 
说,我是不可以有弱点的,所以,我故意不见你,却又不舍得当真不见你……你以为我为何也 
要去那个PUB ?还不是因为你时常被他们拉到那里……” 

我面无表情,垂头听着他的绵绵细语,心中暗惊。江上天,何是会变成这样,初见他时, 
他如是狂傲,洒脱不羁,纵有些目空一切眼高于顶,也好过这时幽怨的伤感缠绵。 

是什么力量,竟能让江上天这样的人进退难决,举动失措——情感是一株猪笼草。 

而我,却再也不想碰到。 

第一部第九章 

作为男人,又从业保安,我的体力就算不是最好,也还撑得住几个千米长跑。然而今夜这 
连番折腾下来,只怕铁铸的人也要累倒。 

我漫不经心地倚着墙,任鞭伤和未散的欲望同时在体内叫嚣,面上是再带不出笑了,只剩 
一派无动于衷的漠然:“江上天?” 

“什么事?”江上天虽然拥着我,担忧的神情却象是不能确定我仍在他怀中,手臂又紧了 
一紧,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也不挣扎,只是淡淡一问:“你真的不给我?” 

江上天的身体蓦然一僵,紧接着,抓住我肩臂的那只手突然收紧,用力得几乎象要将我捏 
碎,声音更是沉冷得怕人:“你……是故意气我?刚才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一个字都没听见?” 

“我听见。”我平静注视江上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才发现他果然有风靡众生的 
本钱,全然一个绝佳情人的典范,“只是我现在当真很想要。每个人肚子饿了都要吃饭,这种 
事来了也是一样。” 

江上天显然有些迷惑,分不清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可是,你的表现……” 

“很冷静,不象欲火中烧的人,是么?”我轻轻一勾唇,漾起一抹清冷的微笑,“如果你 
被人用尽手段,无时无刻不盯紧地当玩物折腾了几年,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牵起他的手,隔着衣物,放到我的欲望之上,他的手攸忽轻颤:“懂了么?我说过,我 
不是正常的男人,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力,要远超出任何人。所以,我的欲望也很难抒解。比如 
这时,如果没人帮我,我会持续坚硬好几天。” 

我放开江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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