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风骚进行到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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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相见即是缘,不知如何称呼?”她站在马车前,如兰吐息的问着,柔若无骨的身体轻倚在马车前,眼角挑了两下,秋波送了过去。
小魔万分期待着他的回答,孰不知男子连眼梢都未瞧她一眼。他望着远处的新娘子跟晕过去的新郎官,扯动嘴角道:“让他们进来吧,送他们到有人的地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冷,大热天都能感到冰冷冷的。
“谢谢公子。”小魔抢先回答着,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漠。
“我们扶他过去吧。”她迈着风华绝代的步伐走回新娘子处,帮忙着扶起新郎官,走向马车。
楚音将新郎官扶进马车,再将新娘子拉了上去。小魔刚想跳上去,却不知他的一个眼神让车夫拿起马鞭,扬尘而去。
“喂,等等我!”小魔气的直跳脚,扬起的灰尘吹的她灰头土脸。
“你……你给我等着,要是得不到你,我就不姓牛!”小魔没了往日的风度,豁出去对着远去的马车大骂道。
她决定了,就要他。他想摆脱她,做梦!
马车虽快,可小魔也不是吃素的,练了十几年的轻功自是不容小窥。她提起包袱,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青田镇并不算远,半个时辰后便到了。马车将在一家医馆停下,将两人送进去后再离去,绝色公子跟小厮在一家客栈住下。
小魔待他们进去后没多久,给了小二一小块碎银,成功的住到了美男的隔壁。
洗漱之后再隆重的画了容妆,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你来干什么?”一见是笑意淫淫,骚姿弄首的小魔时,楚音当即黑了脸,没好气的拦在门边不让她跨进一步。
“难得有缘住隔壁,特意拜访你家公子,还请引见。”小魔靠了过去,一大绽银子塞了过去,望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行个方便让她进去一睹美男的风采,跟他亲近亲近。要是能拉拉手亲亲嘴,她重重有赏!
楚音一记冷笑,大声道:“我家公子只值一绽银子么?”
话刚完,银子丢了出去,再呯的一声,将门关的紧紧的。
小魔气的脸色发青,只想跳脚砸门进去。
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小跟班,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待她得了他家主子的身体,坐上当家主人的身份后,就派他去当牛作马,有他好看的。
“楚音,是谁啊?”房内响起慵懒的声音,诱人致极,将小魔冲天的怒火立即浇灭了,害得她马上紧贴在门边,津津有味的听着房内的动静。
“禀少爷,只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过来帮我更衣吧。”男子没有再问,直接命令道。
“是。”
小魔一听他魅力十足的声音,脚都酥软了,心痒难耐如虫蚁钻心。猴急的推了两下门,打不开,从门内栅住了。她心急如焚地戳破了好几个纸洞,却发现偌大的房间只有氤氤雾气独不见人影。细听一下,气的直跳脚。他在屏风内泡澡,一点春光也没外泄,根本就见不着摸不到。
抬头望着,幕色将至,气馁的小魔又得意起来。
天就快黑了……嘿嘿……
晚饭过后,小魔走出房门想开始侦察地形以便晚上作案。谁知刚踏进庭院,便看见挂在心尖指上的绝色美男正坐在凉亭中。
他背着对她,着淡青色衣衫。他靠栏而坐,凉风吹起衣袂,青丝飘逸,光是看背影,足以媲美谪仙。
小魔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竟发现自己心如鹿撞。
美男当前,恶胆丛生,更何况是机会难得。
小魔再次咽了口水,摩拳擦掌的嘿嘿笑了两声,掂起脚尖施展轻功往凉亭掠去。
脚尖轻点地,她轻轻站在他身后,一个恶狼扑虎的动作扑了上去,稳稳抱住他的腰。淡淡的清香袭来,乐的小魔美翻了天,嘿嘿……果然美男是不一样的,跟山寨的臭男人不一样,没那种臭汗味,嗯……好香,腰蛮壮的,不似外表看起来柔弱。
“美人,你从了我吧!”小魔按耐不住地亲了上去,准确无误地吻在他白玉般的脸庞,猴急道:“我会对你好的,我只对你一人好。”
软硬兼施
“放手!”楚莫彰怒斥着:“好个不知耻的女人。”
他抓住抱在腰上的手,用力掰开,丝毫不在意将纤纤玉指折断。
“还不快放开?”她的手很纤巧,却没想到手劲这么大,掰也掰不开。她整个身体像条蛇,紧紧缠在他身上。刺鼻的浓郁香水味袭来,闻着让人不舒服。
“不放。”小魔全身血流加快,脸紧贴着他脸上,“啵”的一记,樱红小嘴再次用力亲在他脸上。
这滋味,真是快活似神仙。啊哈哈……嘿嘿……
“唔……”楚莫彰的一声呻吟,引的小魔心跳如飞。
“快放开!”掰不开她的手,他一个手肘撞过去,谁知小魔身影一闪,躲过去了。
她亲了他两次,整个人兴奋都要飞起来。果然强扭的瓜很甜!
“你从了我吧!我今晚就带你回山寨,立马洞房。我一辈子保证你吃穿不愁,快活似神仙。”爹也是这样的,早已败在娘的石榴裙下。连娘都可以收服彪悍的爹,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她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个男人。
楚莫彰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当即用力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开了些距离。身体“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大手扯住纤细手腕,将她撞在柱子上,咬牙道:“这位姑娘,请你自重!”只差没将她的手箍断,捏成粉碎。
小魔戏弄道:“谦谦君子,淑女好求。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何来不正之说?”
“不要脸。”再跟她说下去,迟早会气疯的。
跟这种无耻女子再多言一句,只会污了自己。楚莫彰忿然甩开小魔的手,甩去身上的晦气,大步流星的朝房间走去,想甩掉这个疯婆子。
“美人,等等我。”机不可失,小魔立马拔脚追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听到风声的楚音从房内赶了出来,成功的在房前拦下小魔。
对着三番四次打扰自己好事的楚音,小魔一忍再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暗中自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想先治服了楚音再对付美男也不迟。
“客官这边请。”小魔的手刚扬起,客小二便带着三位客人自东厢那边走了过来,她忙收了手却趁机让楚音关上了门。
再一次吃了闭门羹,小魔气的银牙暗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事多磨,却磨疯了小魔。
明夜当空照,庭院静如空。
一个娇小的人影悄悄打开了房门,往隔避的房间摸去。她喜笑颜开的掏出一支竹状物,戳破了镂空纸糊雕花大门的一个纸洞,一股烟状之物吹进了房内。
少倾,她收了竹筒,伸开推门。这会不对劲了,门从房内栅的紧紧的,根本推不开。于是她又不死心的推窗,谁知窗门也是紧闭。
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否则哪敢如此安睡。
这次,可惹怒了小魔。她扬掌劈了门,谁知门不但纹丝不动反害的娇嫩的手掌生疼。一根刺扎入了掌中,疼的很。
此计不行,再来一计。小魔抬头望向屋顶,有点高,要是跃不上去怕会弄出点声响。为保安全,她转身往客栈的杂物房走去,成功寻得了一把翻墙梯。怕引人注意,她特意绕到屋后,将梯子竖到墙上,爬到了屋顶,寻对了美人的房间,扒开瓦片,屋里的微弱的烛光透了上来。
楚音不省人事的趴倒在桌上,而那美人,身盖锦被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光是看着都能流口水,要是……小魔而着性子再掀了十几片瓦片,将绳子套在梁上,再顺着跃了下来。
她走到床前,倾身亲了一口晕睡在床上的美人。再耐着性子将楚音拖到藏在床底下,打开门栅再绕去后屋盖好瓦片送回梯子。要知道等会两人亲热时却在桌子上趴睡了外人,着实不雅,所以小魔要将他藏起来,眼不见不净。其实也不是不雅,而是这毕竟是小魔的第一次,就算想法再那个……下意识的,害羞还是有的,虽然很少。
嘿嘿……美人肯定等的着急了。
小魔顺手关了门,走向床边。
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等到了。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软软的红唇吻在冰冷的唇上,麻酥麻酥的味道真是极品。她吻着他的脸,纤细的手摸向他的衣襟,滑下进去。
啊……真不错,蛮结实的,光滑结实的胸没有讨人厌的胸毛。真……舒服!
衣衫被解开,小魔一路往下亲一边回忆着娘跟爹亲热时的动作。这样绝对错不了的,先亲脸、鼻子、耳垂含住,咬一下,再吻脖子,喉结。
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小魔虽然很兴奋可紧张还是有的,她亲了好几次才摸准了喉结的所在之位,吮住不放。与此同进,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抚向他胸前,抓住了两点凸起,捏扯起来。
好像娘平时就是这么对付爹的,她都偷看了不下十次了。凭她过目不放的本领,绝对不会有错的。
“唔……”纤纤玉指用力捏扯胸前的凸起,刺痛让晕睡中的男人无意的呻吟一声。
小魔颤栗了一下,血液不断往脑上涌,牙一用力,磕在他喉结上。
“唔……”再次的吃痛,又让他呻吟了一声。在漆黑的夜,诱人至极,神仙也忍不住了,更何况是小魔。
小魔一个颤栗,封住了他的嘴,贝齿撬开他的唇,笨拙的钻了进去。小粉舌搅啊搅的,两人的唾液自嘴角滑下,沾稠着。
心怦怦乱跳,小魔深吸一口冷气,手往他的裤带摸去。
“呯……”
寂静中,房门一声巨响,被推开了。
先是几记踉跄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一物体呯然落地声,之后又是悄然无声。
正在兴头上,却再一次被扰。该死,竟忘了栅门,小魔气的跳下了床。
谁瞎了狗眼闯进来?这次,要是谁再敢来阻止她,她遇神诛神,遇佛杀仙!
她摸准了暗器,小心地走了出来。
门被打开,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一黑色的物体倒在地上。
“喂……”小魔拿脚踢了踢,却没有反应。好像是个男人,穿着夜行衣,手中还握着一柄短刀。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腥味,小魔蹲下身体摸了下他的手。脉像絮乱,不但中了剧毒,好像还受了重伤。
将他丢到门外,要是被哪个瞎好心的看到了,大半夜的也没得安宁了,岂不是打扰她跟美人春宵?
机不可失,说啥也不能放过这个可能得到美人的机会。
于是小魔关上门,费力地将受伤的男人拖到床边,塞到了床底下。
“美人儿,我们继续。”摩拳擦掌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小魔又坐在美男身上,扑下去吻着他的唇……
“快……你们搜这边,我们这边,快……”院外传来喧哗的、轰乱的脚步声。
美男当前,小魔早晕了头,整个人飘飘然的,手又往他的裤带探去。
“呯……”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五六个官兵手持火把冲了进来。
房门瞬间亮如白昼,刺痛了小魔的眼睛。天杀的,她又忘记栅门了。
贼与官,向来不两立,更何况是采花贼!
小魔自是没打算放过他们,这也是她唯一不讨厌男人婆的地方。这十几年来,这些官兵没少打山寨的主意,可都让男人婆率着寨中的兄弟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久而久之,这些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们的存在。
本来牛魔寨跟官兵已是井水不患河水了,她也没必要取他们的命。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得到男子的身体,竟然被他们打扰了。
仇,不共戴天。
“不许动。”刚掏出暗器,小魔便被五六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脖子上,稍有动静,便会人头落地。
明晃晃的房间,诡异的画面。
五六个官兵拿刀架在小魔的脖子上,小魔坐在一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则晕迷的躺在床上,上身□,整张脸上、胸上布满了红唇口印,已认不出原先的模样,只是看轮廓,隐约可判断出是个俊逸的公子。唇有些肿,上面还带了几个牙印。
小魔眯起眼睛不悦道:“三更半夜拢人安眠,你们有何事干?”
“住嘴!”一官爷恶言威胁,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加用力,冰冷之气袭入颈项。
又是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跨进了屋子。
两个身穿官服,头戴身纱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肚,长须眯眼,很有官相。而另一个,又让小魔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此人年约二十多岁,眉如青山俊秀,眼眸清澈有神,微抿的唇凸出美好的唇线,身躯笔直修长,虽略显清瘦,可俊逸之气洒满全身,又是个翩翩美男。
“这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美男一出口,声音悦耳动听。
“回成大人,我们顺着血迹追到这间房,便看到这女子跟这男子在……在行鱼水之欢。”
“是吗?”那男人都晕过去了,还能得鱼水之欢,闺房之乐似也不该是此等诡异。
成子骞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地板再往床边走来,眼睛往床底下望去。
一官兵当即向前,掀开床罩,吃惊道:“大人,床下藏有人。”
官兵将人拖出来一看,两个晕迷过去的人,一个是小厮一个是穿夜行人之人。
扯下夜行人的面巾,官兵惊呼道:“大人,此人正是大漠飞鹰——莫强沙。”
肥头大耳的官员一声大喝道:“来人啊,拿下房中所有的人,全抓回牢中。”
“大人,这个好像中了迷药。”一师爷模样的中年男人蹲在楚音身边,用比狗鼻子还灵敏的嗅觉东闻闻西嗅嗅,捉摸到了空气中的暧昧。
肥头大耳道:“此话当真?”
师爷慎重点头道:“他中了‘美梦千年’,此药可让人睡上一天一夜而不醒。”
“哦?”成子骞两眸淡笑,脸颊轻现两个浅浅的酒窝,嘴线往上扬,甚感兴趣的望着自他进房至今一直便一直跨坐在男子身上的小魔。她紧抿红唇,神情非常不爽,要不是碍于有五六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估计她会冲上去撕了这些官兵。可相当有趣的是,她望着他们时,恨的牙痒痒,望着自己时却又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此等姿容女子,真是难为了晕在床上的那位仁兄。
肥头大耳微弯身体向成子骞道:“大人,她一定便是施药之人。”
成子骞一个微点头。不是她还有何人?
一个女子竟大敢成这样,百年难见。
肥头大耳得了肯定,当即厉声道:“来人,将此贼押回衙门打入大牢,明天再审。”
“是。”官兵收了手中的刀,强行给锁上了咖锁。
小魔一反抗,五六把将贴在她脖子上,一不小心就要见血。小魔天生爱美,捉进牢房无所谓,反正也困不住她的,可要是这张脸,这脖子受了一丁点伤,那也是承受不起的。更何况她就算反抗,寡不敌众的,她就成功逃脱不成问题,可她带不走美人。
一想到这,小魔便放弃了反抗,任他们将自己制服。
“小心点,别弄伤了他,当心我要你们的狗命。”见官兵粗鲁的给男子穿衣,小魔眼冒怒火警告着他们。
“闭嘴!”被女人凶,官兵们特没面子,众口一词地吆喝了回去。
“敢弄伤他我扒了你们的皮。”
成子塞感兴趣的望着衣衫凌乱的小魔,忍不住的一个轻点头。此女,女人中的极品。
他侧头望向肥头大耳,道:“何大人,莫强沙是朝庭要犯,此贼武功高强,凶狠手辣,还望着大人能派人严加看管,不日后我将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