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武侠电子书 > 剑在天涯 >

第33章

剑在天涯-第33章

小说: 剑在天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他们完全不理会了。”郑振国说:“只是,两家的交情,恐怕再也无法恢复
了。”
    “樊姑娘负责接应,准备妥当了吗?”黄山邪怪转向八表狂生问。
    “小舟已备妥,直下巢湖。”八表狂生极不情愿地回答:“她骠示如果我不在船上,带
人走陆路吸引可能追踪的人,她希望船交给你们使用,跟我走陆路。”
    “届时再说。”黄山邪怪不置可否:“你们走陆路,路程近速度也可以加快,所以必须
加快到达南京等候。如果发现双仙的朋友跟踪,立即返回扬州应变。”
    “好的。”八表狂生冷冷地说:“看来,我得冒最大的风险了。”
    “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不是吗?”黄山邪怪冷笑,意思是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还有什
么好埋怨的?
    八表狂生并非埋怨,而是心有不甘。
    好不容易将一个令他心跳的美女弄到手,却到眼不到手,到口不入喉,委实不是滋味。
    他不能全怪黄山邪怪不够意思,走脱两个人不是黄山邪怪的错。只慢发动一步,也没料
到梅姑娘发现情势不妙,断然发信号给同伴紧急撤离,留下了后患,黄山邪怪投鼠忌器理由
充足,他想反对也力不从心。
    他不死心,口中不便反对,暗中另打主意,他实在舍不得把小美女让黄山邪怪秘密带
走。
    其实他心中明白,小美女四个人,确是胁迫栖霞幽园的重要护符。一旦人质出了意外,
栖霞幽园必定在愤怒之下,不顾一切群起而攻,鹰扬会必定死伤惨重,很可能在极短时问从
江湖除名,黄山邪怪当然知道利害,禁止他任意胡为理直气壮。
    本来,他的人离开蚌埠集,便离开车队兼程赶赴凤阳求援,恰好碰上黄山邪怪带了一群
会中弟兄,便急急赶回庐州,同行的当然有他的情妇虹剑电梭。
    原来订定的计划,是悄悄杀掉栖霞幽园的人,怎么杀如何杀都预定好了,当然他要求留
下小美女,享受过后再杀人灭口。举目天下,敢明目张胆与栖霞幽园为敌的人少之又少,鹰
扬会虽则高手如云。但同样不敢冒大不讳与栖霞幽因为敌,悄然秘密处决,是最稳当安全的
办法。
    但是走掉了两个人,麻烦大了。
    黄山邪怪的确有护法的才华,决定改变计划,将人押回扬州鹰扬会的山门所在地,等候
栖霞幽园的人谈条件,有人质在手,胜算在握。
    一旦栖霞幽园的人屈服;鹰扬会的声威必定骤然升上三十三夫。
    不管黄山邪怪的如意算盘是否打得如意,这毕竟是最佳的策略。
    但对八表狂生来说,他的小美人就不可能属于他的了,愈想愈不甘,想起小美人就心痒
难熬,口中不敢不听黄山邪怪的计策,心中却恨得要死。
    同时,他心中雪亮。黄山邪怪是有名的色鬼,见到少女夏冰之后,改变计划事出有因,
显然也在转两个女人的恶毒念头,所以要分为明暗两路回扬州,自己带了俘虏乘船远走高
飞。
    “事情固然是我惹出来的,但也是为了本会的威望而惹起这场风波。”八表狂生不甘心
的分辩:“当然,我会担负成败的责任。如果大家乘船一起秘密离开,成功的希望岂不更浓
厚几分?”
    他仍想与小美人走在一起,沿途他还有兴风作浪的机会,至少也可以监视黄山邪怪,防
止邪怪先吃天鹅肉。
    “不,分两路走安全些;”黄山邪怪断然拒绝:“这件事已决定了,大家好好歇息,提
防那两个人前来走险,天一黑咱们就动身。”’
    不等他有所异议,黄山邪怪已推椅而起出室走了。
    黄山邪怪有六位亲信,早就知道主人的打算,因此派了两个人严密看守囚禁在地下室的
四个人质,接近的人休想有所异动。
    ***
    郎家的人,似乎突然销声匿迹了,几处宅院皆门前冷寂,罕见有人出入,闭门避祸的象
迹甚为明显,与郑家断绝往来的传闻也不胫而走。
    千幻夜叉两人在城中打听消息,感到十分失望,郎、郑两家毫无动静,看不出任何动的
象迹。
    穿越一条小巷,钻出一条小横街,劈面碰上两个青衫客之一,但已换穿了粗青布平常市
民装束,也没带了藏剑的物品。
    千幻夜叉是化妆易容的大行家,一眼便看出是两个逃走了的青衫客之一。
    青衫客也认识她,她仍是老村汉的打扮。
    “两位还在府城逗留?”青衫客显得心事重重,但客气地打招呼:“鹰扬会的一部份
人,正陆续撤出城外去了,已经很难找得到稍有地位的人,两位是否有门路?在下专程请
教。”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北人屠苦笑:“何况我们自始至终,不想在他们身上浪
费精神,所以并没留意。哦!你们有何打算?”
    “我们的人……”
    “我知道,已经失陷在逸园。”
    “是的,失陷在逸园。我的同伴已南下巢溯向朋友求救……”
    “远水救不了近火,老兄。”
    “总得尽人事呀!我留下打听消息,监视他们的动静,晚间准备重入逸园,有一步走一
步。”
    “听我的劝告,老兄。”北人屠诚恳地说。
    “兄台之意……”
    “压迫郑家,保证他们鸡飞狗跳。”北人屠沉声说:“应付特殊的严重意外,必须断然
用霹雳手段解决,那怕闹个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我就是用这种手段应付严重意外的,万试
万灵。告诉你,这世间真不介意血流成河的人,真的没有几个。他杀你一千,你就杀他一
万……”
    “可是……我们不能……不能这样做。”青衫客脸色大变,被北人屠这种可怕的残忍手
段吓住了。
    假使他知道北人屠的底细,就不会感到可怕了,杀人报复是北人屠处事的原则,血流成
河毫不介意,所以绰号叫人屠。
    “那就难了。”北人屠摇摇头:“我在对牛弹琴。我们替你留心那些人的动静,也许会
到逸园跑一趟。哦!你真不知道同伴为何失陷的?”
    “真的不知道。”青衫客说:“只知道接到紧急尽快撤离的信号,我们就遵命尽速脱
身。至于鹰扬会到底来了何种可怕的高手,目下没获得任何线索。”
    “鹰扬会暗中活动的人才众多,除非能用雷霆手段把他们退出来,暗中打听不会有结果
的,反正我们替你留意就是。”千幻夜叉也有点不安:“我们的朋友恐怕也有了困难。”
    两人叹息着走了,的确爱莫能助。
    北人屠与千幻夜叉,都不是善男信女,要他俩规规矩矩办事,等于是打鸭子上架。
    ***
    万花楼是郑家的,鹰扬会的人不可能熟悉,因此郑振国兄妹与十余位打手护院,留下来
听候差遣使唤。地窖的秘密门是一度小内厅,厅两侧的厢房,由鹰扬会的人暂住,另有郑家
的三位打手,负责招待五个鹰扬会的看守。
    那位押解少女夏冰的打手,就是负责招待看守的三打手之一。
    其他两位打手,在小厅外的一问小房安顿,不时送—些茶水食物给五个看守,少在厅中
逗留。
    两名看守坐在厅中堂下的圆桌旁,监视着中堂的墙壁。那是地道的入口,控制的机关就
在堂上的交椅旁,不接近便无法开启地道秘门。
    看守不许郑家的打手接近堂上,鸠占鹊巢反客为主。
    这位打手年约四十出头,生了一张病态的灰暗脸孔,平平凡凡的相貌,不像一个高手名
家。
    高手名家不充任打手,所以只配听候使唤。
    “张强兄。”鹰扬会那位鹰目炯炯,年已半百的看守,一面喝茶一面向被称为张强的打
手信口问:“地窟下面,是否另有通道?”
    “没有。”打手张强死板板的嗓音相当不悦耳:“其实,下面共有几间小室,只存放一
些水米,平时根本没有人进出,根本用不着管理,哪需另设通道?”
    另一位打手,恰好送了一盘点心入厅。
    “老张,你从没派来这里办事,怎知下面的秘密?”打手笑笑,将点心往厢房送,一面
走一面说:“老太爷经常把来这里游玩的漂亮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带到下面去快活,所以下
面不仅是存了些水米而已。”
    “哦!李老兄,似乎你真知道,张强兄就少见识了。”看守说:“押人下去囚禁时,我
就知道下面舒服得很,锦衾牙床家具齐全,与其说是避灾逃祸的地方,不如说是享乐快活的
秘室来得恰当些。呵呵!你们家的老太爷,真不简单呢!”
    “你们把人锁在地室里,不加绑不制经穴。”打手张强另找话题:“难道就不怕他们反
抗?”
    “反抗?笑话了。”看守得意洋洋说:“他们已经被陈护法的大崩阎王散所制住,地行
仙也在数难逃,没有陈护法的独门解药,他们这辈子算是完了。”
    “哦!只有陈护法才有解药?”
    “是的,不折不扣的独门解药,把天下十一高手中的毒王王腾蛟找来,也只能干瞪眼。
你看过那位霸剑罗涛的晦气相吗?霸剑的名号响亮得很呢!妄用聚气行功意图反抗,自己已
成了一团死肉,如何反抗?”
    “没想到栖霞幽园的人,如此不堪一击。”打手张强死板板的嗓音不带感情:“老太爷
怕他们前来兴师问罪,显然估高了他们。”
    “你可不要搞错了。”看守冷冷地说:“如果不是陈护法的神机妙算,不堪一击的是我
们这些人。哦!你在郑家混多久了?”
    “这个……”
    “张老兄来了两年多,他可是咱们所有的护院中,武功最扎实的一个。”送点心出房的
打手说:“只是为人沉默寡言,不好说话,人人讨厌不得人缘,我是最佩服他的一个。”
    “咦!他来了两年多,居然不知道下面地窟的情形?”看守颇感意外。
    “他这种人古板固执,对老太爷忠心耿耿。老太爷不好任何人进入,他乖得很,我打赌
他从来就不曾下去过。”打手一面说,一面出厅而去。
    “张强兄,你的确是郑家所有的人中,表现得最勇敢的人。”看守的疑心消失了:“通
常表现出特殊的人,不会受到同伴的欢迎。”
    “我不在乎。”打手张强嘴角有冷冷的笑意:“我不是为了讨人欢迎而活的。老兄,我
感到奇怪,怎么我从没听到老太爷,提过你们鹰扬会的事。”
    “你们老太爷与本会无关,与咱们的星主五毒殃神,却是早年在道上闯的知交,有过命
的交情。”
    “原来如此。”
    “你们老太爷这次,恐怕非参加本会不可了。”
    “骑上了虎背,那还用说?”
    “你仍愿留在郑家?”
    “我是他聘用的人呀!”
    “跟咱们走吧!你老兄不是池中物。”
    “也许会的,我等你们的陈护法一句话。”
    “他会来的,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
    “他会来?”
    “一定。”看守暖昧地指指堂上的地道秘门:“下面的两个美女。”
    “美女怎么啦?”
    “陈护法一定会来的,他对女色有强烈的嗜好。在动身之前,他会……”
    “我等他来。”打手张强一口喝掉整杯茶离座:“我得歇息片刻,有事可招呼一声。”

17

    厅外的小室,在南道的对面。由于小厅位于大楼深处,即使大白天,南道内也暗沉沉,
所以悬有两盏照明的灯笼,这里白昼与黑夜并无多大分别。
    隐隐传来脚步声,打手张强离开两位同伴,拉开虚掩的室门,向外瞥了一眼。
    “谁来了?”一名同伴问。
    “他们的陈护法,带来了两个人。”打手张强掩上门,走近在桌旁喝茶的两同伴:“那
些点心,大概那三位仁兄已吃光了。”
    “是的,很可口,一定吃光了。”同伴说。
    “那里面我放了张强兄的蒙汗药,他们一定在睡大头觉啦!”
    “咦!你……”两同伴听出警兆,同声讶然轻呼:“什么张强老兄?你……”
    “张强老兄躺在荷池的池底,可能正在腐烂了。”
    “哎……呃……”
    打手张强双手左右一伸,掌分别在两同伴的印堂落实,打击力道相当沉重,印堂内陷双
目快要挤到眶外去了,可能脑髓已成浆糊。
    他将人摆放在床上,像是睡着了,镇定地启门外出,掩上房门恰好迎着得意洋洋的黄山
邪怪三个人。
    “前辈来了。”他行礼相迎。
    “来了,替我开启地窟门。”黄山邪怪欣然说,大咧咧地踏入小厅。
    两个看守仍在品茗,厢房门是闭的,里面毫无声息,大概真的睡着了。
    “护法好。”两个看守匆匆离座行礼迎接。
    “我要盘问俘虏。”黄山邪怪神气地说:“开门”
    “遵命。”看守应喏,向打手张强举手相招。
    三人登门,由打手张强抓住交椅旁的把手,向外徐徐扳动。
    悬挂的一幅富贵白头大中堂,徐徐向上卷收,随即中间的粉墙出现裂纹,六尺高三尺宽
的粉墙向内移动,移入近尺转向右滑入夹墙内。
    “守在外面。”黄山邪怪向两个面目阴沉的随从吩咐:“闭上厅门,任何人不许闯入,
更不许打扰我,尤其不许副会主闯入。”
    “遵命。”两随从同声欠身答。
    黄山邪怪弯身进入秘门,看守示意命打手张强关闭秘们。
    “把厅门上闩。”随从向两看守吩咐。
    两看守急关厅门,打手张强正徐徐推动把手,秘门正缓缓滑出。
    把守在秘门两侧的两随从,毫无戒心地扭头注视秘门移动,不知大祸临头。
    打手张强的左手,飞出一片小瓷片,那是一只茶杯所捏破的,大仅如指,却是致命的武
器。
    同一瞬间,他像是鬼魅幻形,突然出现在右面那位随从的右首,右手一挽一扳。
    瓷片奇准地嵌入左面随从的咽喉,切开了喉管。
    “咯”一声轻响,右面随从的头、脸与背换了位,颈骨被无情地扭断了。
    两个看守正忙着关上厅门,忙着上闩,不知身后有变,更不知道死亡已无声无息到了身
后。
    “还得上插。”背后传来打手张强的嗓音。
    厅门有两道闩,门上有防止门移动的木插。
    “不必……”一名看守信口答,同时转身回望,眉心便挨了一指头,指坚如钢刺,直贯
颅骨深处。
    “咦……”另一个看守只叫了半声,颈背便挨了一劈掌,颈骨折断,头向下一弯。
    打手张强没收了两把剑,重新扳动把手,秘门重开,里面有灯光向上射出。
    他将一把剑强行插入门缝,连在鞘上拍了两掌,发出刺耳的嵌入声,剑身强行嵌入门
缝,门再也不能滑动了,卡死在夹墙内失去效用。
    他匆匆抹掉脸上的皱纹,露出本来面目,略施手法改变了的五官,也回复秋公子的神
韵,仅衣裤仍保持原状,剑隐肘后悄然进入地道。
                      ※               ※                 ※
    万花楼又高又大,地底的秘窟也相当宽阔,主窟分为三室,中间是厅堂的格局,长案上
有两座五枝头烛台,可以擎着行走,十枝巨烛全室光明如昼。壁间,也悬了四盏大灯笼。
    三座洞室门户大开,里面也有灯光,每一室皆布置得十分华丽,牙床锦衾极尽奢华,比
官宦人家的上房,或者大户人家的香闺,似乎更为华丽些。郑老太爷把逸园作为招待女眷游
园的妙地方,别具用心极为可恶,那些曾经受辱的女宾,离开后怎敢启齿揭发他的罪行?
    霸剑罗涛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间小室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