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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唇血印 作者:曹若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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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地一个湿辘辘,且带微臭的嘴,“滋”地在她粉颈上,亲吻了一下。
  杜若君大吃一惊,娇躯急旋,只见小淫虫邬善,不知在何时竟悄没声息的,来到自己身旁。
  他的双目中,正散发邪恶的光,贪婪地,猬琐地望着自己。
  杜若君感到一阵恶心,扬手就是一掌。
  “拍!”小淫虫被她一掌打得眼冒金星,向后踉跄退了两步,左手抚摸着火辣生痛的面颊,右手一指杜若君,仍自嘻皮涎脸地道:“哎!哎——我说红妞儿!你……你别这么凶好不好?!自从在‘满春园’见了你后,我真的茶不思,饭不思,整天就只想着你,好红妞!好妹妹,只要你……和我亲亲热热,我不计较那小子抢了头筹……”
  杜若君听得杏眼圆睁,玉靥铁青,心中又羞又恼,娇躯也不禁微微地发抖,一时之间,竟忘了出手。
  小淫虫邬善一见此状,以为打动了美人芳心,竟涎着脸,自作多情地,又向杜若向身边挨去。
  他一边向前移动脚步,一边呢喃地道:“好妹妹!好红妞!你跟我去吧!你要什么我都有,金银珠宝,山珍海味,绫罗绸缎……”
  说着,说着,又已来到杜若君身前。
  他见她只是瞪着自己,不言不动,以为女孩儿家,难免害羞,不禁心花怒放,伸手就拉杜若君玉腕。
  他眼看着一只又白、又嫩的皓腕,已被自己抓住。
  谁料,他一抓竟然抓了空,方自一怔,又是“拍——”地一声脆响,面颊上着着实实挨了一记。
  杜若君这时已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恨不能生吃小淫虫邬善的肉。
  小淫虫邬善仍旧恬不知耻地道:“打是亲,骂是爱,嘻嘻!我知道你爱我,只是不愿说……”
  他话未说完,就见杜若君已恶狠狠地向他扑来,顾不得再图嘴皮子痛快,连蹦带跳的向旁闪开。
  杜若君早已是羞怒交加,娇躯一晃,又向小淫虫邬善扑去,同时纤掌飞扬,向他身前要穴打去。
  小淫虫邬善自知不是杜若君敌手,是以只是一味闪躲,心中还在打着如意算盘,暗暗忖道:“只要铜面将军将那小子打跑,不怕红妞能逃出小爷掌心,那时,嘿嘿一一我得跟你好好地乐上一乐……”
  谁知他趁机向那边偷扫一眼,不禁凉了半截。
  只见铜面将军虽是一剑在手,却被岳霖逼得连连后退,气喘吁吁地,好像连招架都招架不了了。
  小淫虫邬善一见情形不对,心念电转,知道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然,小命恐怕难保,他心念一决,观个空隙,一转身,撒腿就跑。
  杜若君冷叱一声,纤足一点,急起直追。
  不消两三个起落,已然追了个首尾相连。
  杜若君岂容他逃出手去,玉臂倏仲,一把抓住他后领,道:“你还想跑?!”
  说着用力向回一带。
  这时,小淫虫邬善已是情急万分,知道回来也是难逃一死,当下咬牙使劲,硬向前冲。
  “嘶——”小淫虫邬善的上衣,自前襟处整个被撕成两片,掉落地下。
  一团似是白绢的巾帕,和一个朱玉小瓶,也同时落在一处。
  小淫虫邬善光赤着上身,吓得亡魂丧胆,慌不择路,没命地向前逃窜。
  桂若君望着他狼狈的形像,倏忽停步不追,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弯腰拾起朱玉小瓶,和一团白绢,先拔开瓶塞,嗅了一嗅,只觉一股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极是好闻,不觉又连着嗅了两下。
  陡然,她心中一动,暗道:“啊!不要是和那魔头的轻烟一样吧!”
  她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忙把瓶塞盖起,心头犹自“怦!怦!”狂跳不已。
  接着,她把那块白绢缓缓展开,只见白绢正中一个鲜红的唇痕,上面有一个血印。
  她不觉惊喜地失声呼道:“啊!红唇血印——”
  在距“扇子崖”约三十丈的一处山岩小洞中,小莺和宝贝,正在低声争辩。
  宝贝傻里傻气地道:“我看!他俩一定是到什么地方亲热去了。”
  小莺气得脸孔通红,一嘟嘴道:“你……你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一脑门子的歪念头!哼——”
  宝贝双眼圆睁,一指自己鼻尖,道:“你说我一脑门子歪念头,你不是?!嘻嘻!但是我可决没有‘歪’到你身上,你倒‘歪’到我身上来了,真是——没羞!”
  小莺气得“哇”地一声,双手蒙着脸,边哭边道:“好……看我告诉师父,你……你欺侮我……呜呜呜……”
  宝贝见她哭得伤心,有些不忍,但又不愿输这口气,所以望着她双肩抽动,皱了皱眉,轻轻地道:“小莺……”
  “……”
  停了片刻,宝贝又道:“小莺……”
  “……〃
  宝贝一赌气,转身朝外,望着洞外逐渐暗淡的天色.顿觉腹内“咕噜噜”一阵呜叫,他回头望望小莺,见她仍自抽咽不已,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听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今天看来,果然不错,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向小莺望望。
  小莺仍是双手捧面,号哭个不停。
  宝贝又喃喃自语道:“奇怪!大概哭的人,就不会觉得肚子饿吧?!要不,怎么会……”
  小莺从指缝里,偷着一望,见他以肘靠膝,双手支颈,凝注洞外,呆头呆脑的自说自语。
  她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他是肚子饿了,所以才借题发挥,她想着,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身旁的干粮袋。
  宝贝发觉小莺已停止哭泣,不禁回头一望。
  蓦见她双手又迅捷的蒙住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他忽然异想天开地自语道:“要是能够装个妞儿,只要一捺,要水,水就来,不要,水就住,敢情那有多好………”
  他话没说完,就听身后“啐”了一声。
  宝贝嘻嘻一笑,回头说道:“我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哩!”
  小莺气呼呼地道:“呸!你才是哑巴呢!”
  宝贝忽然一本正经地道:“现在不闹了,我们来谈正经……”
  小莺白了他一眼,道:“哼!你倒是想,谁跟你谈不正经的……”
  宝贝道:“赶快把干粮拿来充饥,填饱了肚子,也好去找霖哥哥,不要他们被野狗拖去了,我们还不知道。”
  小莺冷冷答道:“你死了,才喂狗呢!快拿去!填饱了喂狗。”
  宝贝是真饿了,对她的辱骂,毫不理会,接过干粮袋,取出饼干、肉脯,一阵大嚼。
  他边吃边道:“你说,他们会……会……会怎么样?”
  小莺想了一想,道:“反正不会打不过输给那些人。”
  “怎见得?”
  “哼!你不知道我师父本事有多大?!”
  “是啊!大得要让我霖哥哥找笑面阴魔求药救她!”
  “还说呢?要不是你霖哥将我师父推落悬崖,她又怎会伤成那样?”
  “谁叫她要假扮笑面阴魔?!”
  “可是……”
  “我霖哥哥救了你师父。”
  “可是……”
  “所以我霖哥哥的本事,比你师父大!”
  “哼!大有什么用?只会欺侮人……”
  “你是说在‘满春园’?”
  “哼!不跟你说了。”
  “这有什么不对?”
  “……”
  宝贝望着小莺,摇了摇头,一肚子解不开的谜团,使他苦恼不已,心道:“女人和男人,究竟是不同呵!我又没有说错话,也没有得罪她,怎么好端端地,啐了一口,就不理人了?哼!臭丫头,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反正我肚子已经吃饱了……”
  蓦地,他正在胡思乱想,只觉身侧人影一闪,方待起身拒敌,顿觉腰眼一麻,双腿一软,依旧跌坐地上。
  小莺这时已然警觉,风跃而起,同时纤掌疾挥,猛向那条人影击去。
  岂料那条人影,竟然不闪不躲,挺身硬挨一掌,接着“哈哈”一阵大笑,笑声阴鸷、凄厉,令人悚然心惊。
  小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她杏眼圆睁,怔怔地凝注着那逐渐走近的人影。
  那人笑过一阵,突地两臂倏张,疾向小莺扑来。
  小莺心念电转,暗暗忖道:“逃既逃不了,打又打不过,不知这人是存了什么心?如果……那……只有以死相拼!”
  这时,小莺已是退无可退,当下,银牙一咬,预备和那人拼命,不退反进,双掌猛向那人胸腹间打去。
  那人似已看出他的用意,“嘿嘿”一声冷笑,只见他双臂上下一挥,已将小莺退两步。
  就在小莺方一怔神间,已然被那人点了穴道,那人反腕一指,宝贝也不例外。
  同时,也在这刹那间,看清那人身着一袭青衫,黑巾包头,只露出两只炯炯发亮眼睛。
  黑衣人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冷酷、无情。
  他俯下身去,三把两把,将小莺剥了个一丝不挂。
  然后,他站起身来,冷冷地道:“只好委曲你了,我要以你作香饵,就能钓得那鱼儿上钩。”
  说罢,迳自走出洞去。
  宝贝和小莺二人,虽然穴道受制,但听觉并未失去,望着那黑衣人消失在洞外,各自暗暗寻思:
  这黑衣蒙面人是谁?
  他为何将小莺剥得一丝不挂?
  香饵……鱼儿……
  那鱼儿又代表着什么呢?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俩脑海中,不停地盘旋!
  许久……许久!天色愈来愈暗。
  夜又悄然来临。
  那黑衣人离开小洞之后,向隐身两旁的人,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得意的自语道:“呵呵!不怕鱼儿不上钩……不怕鱼儿不上钩!”
  他边说,边笑,边向“扇子崖”迂回行去。
  这时,繁星点点,碧空如洗。
  一轮明月,普照大地。
  黑衣人穿过一片疏林,方自爬上一座乱石小丘,陡见小丘之下,一个人影疾向上面奔来。
  他连忙隐身在一堆乱石之后,探首下望。
  那个人影愈来愈近,在明亮的月光照泺下,只见他上身光赤,神色仓惶,气急败坏的向上奔来。
  他越看越觉奇怪,等到看清那人面目,不禁大吃一惊!
  此时,那赤膊气喘之声,已然清晰可闻,黑衣人忽地长身站起。
  那人正在喘着拼力向上爬时,蓦地发现一个蒙面黑衣人挡在前面,两只眼睛,威凌四射,令人望而生畏。
  他吓得魂魄丧胆,失声惊呼:“哎呀!我的妈呀一”
  他一边喊着,一边转身就跑。
  山坡势陡,他跑没几步,不防脚下碎石一滑,身躯一仰,“咕噜噜”直向山丘脚下栽去。
  黑衣人足下轻点,疾向山丘之下撞去。
  二人几乎是在同时到达山丘脚下。
  那人这时已如死去似地,躺在地上,不稍一动。
  他光赤的上身,青一块,紫一块,额角,脸上,挂着殷殷血迹,尚在不住地向外流出。
  黑衣人望着他,摇头一声长叹。
  随俯身点了他“心经”、“气海”两处穴道,又自怀内取出一粒朱红色的丹丸,为他服下。
  他又取出一方汗巾,无限爱怜地,替那人将额间,脸上的斑斑血污,轻轻擦去。
  片刻之后,那人微微蠕动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低弱地呻吟。
  黑衣人似是十分兴奋,轻拍那人肩头,唤道:“善儿!善儿!你醒醒……”
  那人正是在“扇子崖”顶,被杜若君手打跑的小淫虫邬善。
  他昏昏迷迷地,听得有人唤他,而且声音非常熟悉,于是,缓缓睁开眼来,一见竟是那黑衣蒙面人吓了一跳,惊恐万分地道:“啊!你……饶命……”
  说着,就挣扎着想要逃走。
  黑衣人在心底叹了口气,轻轻捺住他肩头,沉声问道:“我不伤你,不要怕!但是,你要老实告诉我,你从那里来?”
  小淫虫邬善两眼哀求地望着黑农人,颤声答道:“我……我从扇……扇子崖上来的……”
  黑衣人双目炯炯地凝视着他,义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摸样?上衣呢?”
  小淫虫邬善讪讪地道:“衣服被红妞撕……撕碎了,她还要追着打我,所以才没命的跑到这里……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黑衣人冷哼一声,厉声问道:“那……那张‘红唇图’呢?”
  小淫虫闻言一怔,下意识的伸手腰问,没想到竟摸着自己温热的肚腹,不觉“啊!”了一声,喃喃地道:
  “我的‘红唇图’,我的‘红唇图’,丢到那儿去了呢?”
  黑衣人伸手一掌“拍”的一声脆响,打得邬善七荤八素,莫明其妙,抖抖索索地道:“我的‘红唇图’丢到那儿去了?”
  黑衣人“啐”了一声,狠狠道:“混帐!‘红唇图’丢到那里,我怎么知道。”
  小淫虫邬善眨眨眼睛,茫然地道:“那……你不知道,谁知道呢?”
  黑衣人气得又给了他一掌,道:“兔崽子,你被红妞撕碎衣服,是在什么地方,衣服可是被那妞儿取去?”
  小淫虫邬善畏缩地道:“在……在‘扇子崖’上,衣……衣服,我不知道……”
  黑衣人略一沉吟,抱起小淫虫邬善,向来路飞奔。
  不消片刻,已来到原先的山岩小洞。
  他进入洞内,将邬善放在地上,道:“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儿吧!唉!鱼儿虽然自投罗网,但恐怕是前功尽弃,妄费心机了。”
  他摇了摇头,又狠狠地瞪了邬善一眼,这才转身出洞,疾纵而没。
  小淫虫邬善乍由亮处进入洞中,看得不甚清楚,只隐约看到似有两人,也像自己一样,平卧地上,只是那两人一着黑衫,一着白裳罢了。
  他这时平静下来,顿觉四肢痒软,浑身痛楚,不禁轻轻地呻吟起来,但他心中却在不停地思忖道:“刚才如果我不找红妞,也不会落成这样了,唉,女人,女人,真是祸水,可是,怎么我一见着她,就会着迷昵?奇怪……这个黑人蒙面人也怪,他说话的声音,真像我爹,可惜他不是,不然的话,红妞一定跑不了……嘻嘻!那该多么美?管它,先养养精神再说……”
  他真个闭起双眼,昏昏的睡了。
  这时,那黑衣人展开身形,痴如电掣,向“扇子崖”顶飞掠而去。
  不过半盏热茶光景,黑衣人已悄然掩至崖顶,隐身于一堆乱石之后。
  他略略一停,随即凝神四望,但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和一个身着铁甲的人斗在一处。
  他认得那人正是“九幽帝君庙”的匹将军之一——铜面将军。
  与铜面将军交手之人,偶一侧面,他不禁惊“咦”了一声,暗道:“原来是他?”
  顿时,他杀心又起……
  凝目再看,铜面将军已被逼得捉襟见肘,险象环生。
  他望着铜面将军,暗暗笑道:“嘿嘿!让铜面将军先结果了你,省得我多费手脚,少停只要将这娃儿理了,也算去了心腹大患。”
  他想到此处,感到万分得意,于是,他,无声地笑了。
  突地——他又想起“红唇图”!同时,连带的想起红妞!
  他急游目四顾,在清辉遍洒的山崖上,仔细逡巡,他看到深坑,看到碎石,看到尸横满地。
  在百忙中,他又向铜面将军那边扫了一眼,只见铜面将军步步后退,逐渐地退向断崖之处!
  他微微一笑,又继续向更远处搜索。
  陡然,在他身后斜侧,约有三十余丈之处,隐隐看到一人倒卧地上。
  他大觉精神一震,轻轻地向后退去,退出五七丈远,他忽地身形一旋,双足疾点,向那人倒卧之处纵去。
  眨眼工夫,已然来至近前。
  啊!果然正是红妞!
  她面泛桃花,秀目微阖,双手犹自抓着“红唇血印”的两角。紧紧地怀抱胸前!
  在她身边五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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