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世界 第一、二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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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虽然是热水,可时间长了也冷,这屋里又跟冰窖似的,烧暖气的肯定还在家吃饺子呢!
好不容易擦完了,我躺床上正打算合眼。就被林丰周起来,把我俩腿架他脖子那。
刚要动,李小明就压上来。
舌头搅在一起,吐沫咽下去。李小明边咽边看我,手摸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林丰动起来了。
我喘不过气来,耳朵边是电视里的声。
一挺帅的伙子被俩人翻来倒过去的操,还他妈享受似的叫唤。
妈的,痛死老子了。
我脑袋耷拉着,眼看着电视,电视上小伙子那早换人了,林丰那兔崽子还没完,一进一出的。
我咽了口吐沫。李小明贴着耳朵那亲。
林丰边动边摸我头发,脸上一会一变,皱眉的、便秘的,还有他妈痛快撒尿似的,眼半眯着,看了我,低下头,贴我另一边耳朵那。
“妈的,太爽了!”
这一开了口,俩人就满口的污言秽语,一个赛着一个。
“该我了。”李小明搂着我。
我半侧了身子,闭了眼。
林丰在前边跪着舔,李小明在后边得了癫痫似的动,屁股一拍一拍的发出恶心人的声。
跟电视里面演的一样。
我睁了眼看,那小子半侧了身左手摸前边的,右手摸后边的东西,嘴里大声的叫,就跟给我配音的似的。
我也就意思了意思,左手揪林丰的头皮,右手掐李小明的东西。
一手一个,啊啊的惨叫和着外边那一通的鞭炮声。
这他妈年过的有意思!
第 43 章
在家混了两天,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往镜子那一照,我的妈呀!那黑眼圈黑的。那俩崽子也跟我差不多,一看就是有副纵欲过度的样。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非精毁人亡了。
带着俩小混蛋出了门,兜里揣上三百块钱,说好了一人一百,多一个子也没有。
过年大街上挺多的,看见几个卖气球的,其实过年这东西就小孩子喜欢,有什么玩什么,咱这样的不过是趁着机会吃点好的。
李小明让我给买了个糖葫芦,吃的时候非要分我一个,我不喜欢吃这玩意,觉的吃这个特娘们。
林丰要了个麻山腰的,在那吃了两口就扔垃圾桶里了。气的我要踹他。
他在那看我,勾起个冷蔑的笑。
我照直了他屁股就一脚。
一路上看了看,过了过眼瘾,最后进了家饭馆,打算吃点好的。
要菜的时候就出事了,那俩一个要吃甜一个要吃咸。
我低了头喝茶水,点菜的服务员把菜单放下早跑了。
嚷嚷了二十分钟,我一拍桌子迅速点了四个菜,有个素的一个甜的,一个辣的一个连汤带水的,都是我爱吃的。
菜上的特慢,我们正好坐窗户那,我转了头看街上的人,一家一家出来逛的,还有谈恋爱的,一时有点走神。
李小明在边上看我,林丰还抬着他的下巴,经历可以改变,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有钱人有脾气好的,没钱的也有脾气不好的。
李小明喝了口茶把茶杯放手里玩,侧了头瞧我,最后总结了一句:“其实你还不难看。”
林丰搭了眼皮,补充下:“洗巴干净了也能凑合看。”
好在说的是看不是干,不然老子非照他俩脸上各来两下不行。
“把头发留长点,别理这种板寸了,跟刚放出来的似的。”李小明拿手拄了头说,另一只手转着小杯子,转的还挺不错,一个圈一个圈的。
林丰露出个冷笑来,从我脸上扫到我腰那,又勾了个笑,低头喝他的说。
跟看块猪肉似的。
菜上来了,以为要有多好吃,可吃到嘴里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码事,我就跟着念叨这破饭馆,结帐的时候更缺德,都他妈天价了,可谁让咱们进来了呢?!
出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的,现在心里有点不痛快,我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
找了个卖二手车的,大过年的小偷也不闲着,卖车的老了去了。我绕了三圈还什么找着我那小破凤凰。最后花五十买了辆更破的。推回去的时候还没气了。
到了家把车子锁好,搬二楼楼道里,才回自己的小窝,刚到门口我就楞了住。
门口那站一人。
真他妈漂亮!?
**
长的比林丰还白,睫毛比林丰还长,卷卷着,一笑露出前俩虎牙来。
我看看她,再转头看看后边上来的林丰感觉这俩人长的有那么点象。
果然林丰见了那人,一下扑过去抱住,“姐!”
姐?!
那女的跟着进了屋看了眼椅子还是忍着坐了下去,就什么喝我倒的水。
拉着林丰问了几句话,林丰也问了她几句。
然后她就站起身要带林丰走。
“丰丰,咱家不会就这么完的,
第 44 章
林丰没跟他那个天仙似的姐姐去什么星级宾馆,看着他依依惜别他老姐,我心里有点怪怪的。
一关了门。
他就在那勾了嘴角冷笑。
李小明磕着我买的瓜子,开口说:“你那姐姐耳朵够灵的。”
我看着他俩,有点明白。
“她怎么找到这的?”我问出来。
林丰走到电视那打开,“回来的倒是时候。”
后来我们就又凑合着吃了点。
睡觉的时候,林丰边脱衣服边狠狠的说:“什么东西,现在才知道似的。”
“怎么了?”我问。
林丰过来,按我,手凉的厉害,我打了个寒颤。
他给了个冷笑,低了头啃我脖子。
干完了,我们三都躺床上。
林丰看着头顶说:“我去看过我爸,那帮畜生拿钉子扎他屁眼,什么阴使什么,我爸熬不过年底。”
我呆了呆。
林丰转了头看我,摸了摸我有点长的板寸。翻了身压住我,一通的咬。
我也不还嘴。
咬完了,他松了口,喘了几口气,把头压我肩窝那。
我听不见声,但知道这小子有哭了。
我伸了胳膊搂住他。
第二天林丰那漂亮姐姐又来了,林丰收拾了东西要跟她走。
我帮着林丰提的东西,从早上起来林丰就不吭声,我给他把东西放好,不过是我给买的几件破衣服。
他最后进车的时候抬了眼看我。
“你是好人,根本不该认识我。”他说完就钻到车里,留我一脑袋的不明白。
李小明拍了拍我让我上去。
我脑子里只有昨天林丰说的话。
“我爸重男轻女的厉害,我爸是个当官的,有过防备,所以我们家在外边的的东西都是用我的名字,那些人那么对我爸就是想套出那些东西,我爸心里明白,他说不说都是一死,我姐在外边什么不知道,这事在国外传的才快呢!都半年了,现在才回来,为的什么?”
他哼了声,“一定是在外边呆的不舒服了,想起家里那点动不了的东西了。”
我只是搂着他。
他不动。
门开了,我跟李小明走进去,把多出的枕头收起来。
李小明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我看着别扭问他:“怎么了你?”
“明天。”他说,“我坐飞机走,直接去昆明。”
我呆住了,第一个反映就是那机票得多贵啊。
“我爸上次派的人把钱给卷了,这次又来了个,我爸怕我这有人盯着前几天才联系上,那时候我正买烧饼。”
“我送你。”我说,又想起什么:“我给你买的破烂你还要吗?”
“要。”他说。
我笑了,摸摸他的头。
“出去做个好点的人,坏事尽量少干。”对林丰我说不出这样的话,但这个李小明我看的出来,他本性并不坏。
他点点头。
来的来去的去,比刘露走的那时候,好受多了。
晚上,我们谁也硬不起来。就那么躺着,哪都是空的,我又聊起了以前,只是很模糊的几句,可我想李小明大概能猜到。
“走了也好,我也得重新过日子。”我说,“我得把烟戒了。”
李小明靠着我,手握着我的。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有点晚,匆匆忙忙洗了,打了车送李小明,这才接头的早就到了,见了李小明飞奔过来,到安检那我就送不进去了。
我拍拍李小明的肩膀想意思几句激励人的话。
李小明一笑,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保重吧!”我说。
飞机的轰鸣声,远远的,我抬了下头,什么都看不见,阳光亮的扎眼。
我回去的时候还是坐的出租,本来想坐公车什么的,最后还是没坐。车上的司机是个话佬,我打一进去就给那臭贫,从国内砍到国际,又砍到神州,我在那点着头,忍不住问:“你车里能放歌吗?”
那哥们说:“有啊。”
我利马接口:“那麻烦您放个歌吧!”
歌放起来了,一个女的那扯着嗓子嚎,嚎的我那个难受,“师傅能换一个吗,轻点的。”我揉着耳朵问。
“这个?”的哥那鼓捣着。
一会儿响起来了。
镜子中看到一张陌生的脸,那眼神如此黯淡,
……
我的寂寞谁知道
象条船在海上飘……
谁能够……
……
“这歌不错。”我听那的哥说。
我闭了眼,头靠在窗上,“是首不错的歌,叫什么?”
“谁知道,我女朋友塞我的,她特喜欢,不听还不行。”
“哦,你该多关心关心她。”我笑笑。
“还不够关心,每天都给她买……”
ANGER,ANGER请你留在我身边……
露,如果……
我已经想不下去,转了头,车窗外一片模糊。
这他妈的世界,求不得,求不得……
——第一部完——
第 45 章
又是一个年底,照例骑着我那五十块钱的车子飞驰。就咱这车还真给劲,甭怎么说,三年了风雨无阻,特好使。
这三年就的可真快,说着就本命年了,从去年开始我妈就到处给我学摸媳妇,零零散散见了三四,都是咱愿意人家,人家不愿意咱的,其实我心里明白,我要是女的,也不愿意嫁个三无(没车、没房、没固定工作)。
更受我妈一通念,最后又塞我一红腰带,该本命年了,据说满霉的,要不改天买了红裤衩转转运,正想着前面一奥迪就那一拐头。我把一下没扶好。晃了下,靠那车上了,巴掌大的道子,我那小心颤抖的。
扶好了车,我当下就想骑了跑,可车门转眼就开了,下来一人。
那人戴了幅墨镜,你说别扭不别扭,大晚上的戴墨镜,怪不得车开的那么潮呢!
我刚要扯着嗓门摘清责任,他那已经开了口。
“你过线了。”他指指地。
我低头看。
我那破车正压线上,我看看他,他看着我,推推自己鼻子上的镜子。
“那个先生,你看我这车才值多少钱,按说这事怪我,可我真是个一穷二白的主,这个月一个子读没进帐……”
还没哭完穷,那边已经打了哈欠。
“老子不赊帐。”他说,摘了眼睛看我一眼。
我一下蒙了。
他那拄着小巴看我,摇了摇手里的镜子,“你还够可以的,居然没听出我的声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结结巴巴的问,脑子有点乱,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呢!
“有个三四天了,倒时差就呆了一天,有开车熟悉了下,再来就是想看看以前的朋友,没想到挺巧的。”他咬着巧字说。
这小子长这么高了,我看看他,“那你这车。”
“一会儿再说,哎你住哪我去你那坐坐。”
“你去我那干什么,连个矿泉水都没有。”
“有白开水就成,你不知道这几年我那罪受的,听了多久的鸟语,还是跟咱自己人说话亲。”他开了门意思让我进去。
我那站着,一指我那车。
“放我车后吧!”他走过来要搬我的车。
我倒推一步,“别,再给您碰下块漆来。”
他拿眼角扫我一下,把车重又放好。
“把地址告诉我吧!我自己开过去。”
我说了个号,他怕找不到又从车里拿出地图让我指给他,刚说了几句后边就有按喇叭的了。
我忙说:“那我先走了。”
撒了丫子就跑,不跑是傻子,就我给的那地址神仙也找不着。
一口气没敢喘跑上了楼,进了门开灯,喝了几大口水,躺床上休息的时候心才不扑腾了。
你说这人就不能犯一点错误,都是那时候脑子不好使,跟着那什么那什么的,过后越想越不是个味,越想越腻歪的晃,恨不得就跟个梦似的,都是假的,要不一辈子都别见着,剩得心里填堵。
刚缓过点来,就有踹门的。
“谁?!”又来踢馆的?
“我。”横不拉及一个声,我呆了下,妈的,居然还找来了,打开了门,我忙招呼:“可来了,我还心说半天了,怎么不见你过来,正合计着下去看看。”
“不要麻烦。”他边进来边随手把门关上。
我让进去后给他倒了杯水。
他握了握杯子没有喝水,只是拿眼扫扫我住的地方。
三年前就搬出来了,还是自己住着方便,就一间房带个卫生间,阳台当厨房使。两面墙一边放我的单人床一边放了个桌子,桌子上都是书、法条什么的。
他走过去拿了本看了看念道:“民法通则,要当律师?”
“哦,前两年拿下了自考,今年刚考成绩下来了,还成,等过了年就可以实习了。”我忙说,过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他点点头,坐椅子上很郑重的对我说:“我改名了,以前那名太不好听也不能用了,我现在叫李英明,不过你叫我明就成,我喜欢。”
我哈了下,坐那不动。
“你现在在哪?”
“成伟律师事务所那,当个打杂的。”我忙说,“你呢?”
“哦,回来玩。”他抬了头看头顶的灯泡,然后伸了手挡着眼睛,“这种灯泡特伤眼。”
“是,眼睛最近挺不舒服的,那个你吃饭了吗?”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就蹦出这么一句。
他笑了,“没,一起吃。”
“我吃过了。”我说,“那您先回去吃吧!别饿着您了。”
他呆了下,站起身,对我伸出手来,“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啊,握个手吧!”
我忙伸过手去,心道:可走了。
刚想到这,身子就一沉,脑子都没反映过来,人已经倒地上了,手腕被人反拧着痛的钻心。
他一手压我背一手按我手臂,坐我腿上,嘴里跟着骂:“老子他妈跟你一天了,你吃什么了,吃的屎啊?!”
我动了下,他手上加力。
“告你,我这三年就侔着劲呢!每天都他妈跟着武林高手互殴,我就不信了,我还弄不了你。”
我不动了,虚弱的翻了眼睛看他。
他那得意起来,松开我,拍拍自己裤子上的土,低的头,我照他面目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保他来个脑袋开花。
脚到了,人也闪了,再撤可就回不来了,就这劲来了个劈叉,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禁折腾。
就这空挡,人家那脚也跟着到了,照直了顶我肚子上,我痛的直翻白眼。
他揪了我脖领子,把我脑袋提到面前。
“缺德玩意。”他说,“都他妈折腾我这么久了,还他妈来粗的。”
被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