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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杰奎琳风格-第12章

小说: 杰奎琳风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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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中的障碍。法国之行后,肯尼迪夫妇将在维也纳会见世界级政界要人,与世界级领袖戴高乐、赫鲁晓夫等人相比,肯尼迪的分量远远不够。他只是有一个富有的父亲和一个优秀的发型师而已。因此,欧洲之行对于肯尼迪夫妇尤为重要,他们要借此机会证明人们的想法是错误的。 对肯尼迪和杰奎琳而言,法国是一个很好的舞台,向世人展示自己。最初,法国人民狂热地迷恋杰奎琳,热切地希望揭开肯尼迪夫人神秘的面纱。大选后的一次法国新闻发布会上,海恩尼斯(肯尼迪的夏日度假所在地)被冠为“美国圣人的居所”。由于杰奎琳酷爱法国服饰、文化,甚至是室内设计风格,因此房内的摆设、大部分的东西都体现了这点。然而,借机真正赢取法国人民的法宝并不是这些,而是她能说一口流利、漂亮的法语。 在肯尼迪夫妇法国之行前几周,杰奎琳曾用法语接受了法国电台的采访。坐在白宫草坪树阴下的小桌边,杰奎琳自信地回答了提问,充分施展了自己的风格和智慧魅力。厨房的侍者不断端上香槟酒杯,就像准备国宴一般隆重。采访记者是个削瘦、温和的小伙子,按照卡西尼观点,是个不折不扣的欧洲人。他为杰奎琳的魅力完全折服,几乎一字不漏地记下了杰奎琳的每句话。 当时,杰奎琳身着她最喜爱的服装之一:流苏边的米黄色套装。同样是这件套装,杰奎琳曾穿着它完成第一次正式竞选运动的拍摄(由马克·肖摄于乔治城);也同样是这件套装,杰奎琳穿着它就白宫重修事项接受《生活》杂志采访,并刊登在杂志的封面。接受采访时,她的声音略低,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在表述简单、确信的法语时,杰奎琳充满自信;然而遇到一些不能精确表述的情况时,杰奎琳也会巧妙地寻找相应的法音英语,保持自己的自信。她曾形象地形容“外交接待室”等意思。只有一次,她的声音有些变调,显得很局促。


“无论你在哪儿,晚安,肯尼迪夫人”晩安,肯尼迪夫人(2)

     从政治层面来讲,杰奎琳流利的法语是他们国外之行的无价之宝。曾有一次,杰奎琳差开了戴高乐的翻译,然后自己坐在法国总理和美国总统中间,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帮助他们顺利对话。 肯尼迪夫妇的法国之行是杰奎琳时尚风格的至高点。虽然她讨厌这样一个事实:记者们的报导给人们传递的是这么个印象,杰奎琳仅仅是个时尚模板。但是,谁也不能否认,杰奎琳给法国人民带来的影响是极具震撼力的。当时,肯尼迪夫妇的汽车列队路过之处,道路两旁被200万的法国观众围个水泄不通,他们都希望一睹杰奎琳的风采,而任何一条有关他们行程的小消息,都会见诸于各大法国报纸和杂志。 当杰奎琳还是个小女孩之时,她就非常迷恋查理斯·戴高乐,甚至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狮子狗取名为“高乐”。可以开玩笑地说,杰奎琳在嫁给肯尼迪总统之前,先“嫁给”了心仪的英雄戴高乐。正因为此,杰奎琳特别迷恋这位非常自我的将军、世界领袖。记得戴高乐自己曾说过:“如果历史有永恒片刻的话,那么我就是其中之一。”小道消息曾经报道说,当戴高乐将军看到杰奎琳的那一刻(当时杰奎琳身着卡西尼设计的一款粉红色晚礼服),他被完全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地戴上眼镜仔细观察杰奎琳的容貌。那刻,杰奎琳开口说话了,她告诉戴高乐将军:“我的祖父母是法国人。”而戴高乐也跟着回答说:“我的也是。” 当杰奎琳前往法国之时,马努诺·布兰尼克还只是个小男孩,但是却永远地记住了肯尼迪夫人。“当时我还在日内瓦读书,但是我记得非常清楚,我记得杰奎琳当时的风格。”噢!他的声音突然有些颤抖:“我清楚地记得,在电影开播之前的帕西新闻中(现在已经没有了),最初出现的是黑白色,然后就变得色彩缤纷。是的,我当时只有十多岁。但是这一幕的记忆永远挥之不去。这不是很有趣吗?我的脑海中总有那么一幕,像张黑白照片一样,永远地保存在脑海中。” 正是因为这样,布兰尼克就像甲壳虫乐队的乐迷一般痴迷于杰奎琳,竟然开始追随他们的行程。“你记得巴黎之行吗?我完全被杰奎琳的魅力所吸引,于是就一直尾随着她。我四处寻找刊登杰奎琳消息的报纸杂志,只要上面有杰奎琳的任何消息,我就会买下来。”如今回想起来,布兰尼克禁不住笑了。 25年后,布兰尼克开始为杰奎琳设计女鞋,但在他的记忆中却一直保留着杰奎琳“巴黎印象”时那一幕。 对于肯尼迪夫妇而言,巴黎之行是个彻底的胜利。于是,1961年12月17日,杰奎琳又陪伴丈夫前往波哥大、哥伦比亚。同样,当杰奎琳决定不穿卡西尼设计的服饰时,她的衣着与政治访问同等地引人注目。“在哥伦比亚庆典上,总统夫人身着浅黄绿色的羊毛外套,双排扣式样,前面还有个蝴蝶结。这款服饰出自年轻的加利福尼亚设计师古斯塔夫·塔斯之手。这是杰奎琳第一次宣布设计师的名字(除了欧莱德·卡西尼之外),给予这位年轻设计师一举成名的机会。杰奎琳的一些服饰来自纽约一家品牌服装专营店齐驰·奈能。此外,关于肯尼迪服饰源自何处,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了。” 文章这样结束道:“杰奎琳身穿塔斯设计的这款服装,头戴一顶宽边帽。灯光打在杰奎琳脸部,留下一个接近黄色的阴影色,与杰奎琳这款衣服十分般配。” 时隔40年,如今塔斯回忆起杰奎琳接受他设计的服饰的那一幕,仍然准确地记得其中的每一个细节。在黛安娜·乌里兰(当时她是《哈珀》杂志的时尚专栏编辑)的引见下,塔斯的服装引起了杰奎琳的关注。塔斯在纽约东街54号有间样品间,雇佣了位女店员帮他照看。某个周五,塔斯请了天假,与老朋友一起共进午餐。然后,他打电话回办公室,询问有没有什么留言,结果发现有一条很特别的留言:“乌里兰女士刚才打电话过来,希望和你谈谈。” 乌里兰女士?塔斯当时就有种感觉,觉得自己如同20世纪40年代的一颗新星,被好莱坞从施瓦布药房发掘出来。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他立即给乌里兰女士回电话。 塔斯原来定在周一去洛杉矶发展的。于是乌里兰女士马上就问:“你什么时候离开纽约啊?”“周一。” “噢,塔斯先生。”乌里兰用一种疲惫的语气在电话中请求道,“你能送些衣服的样品过来吗?我已经告诉杰奎琳关于你设计的服装,我认为这会很合适她。”乌里兰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塔斯不给杰奎琳送衣服样品过去的话,她就会将自己投身于葬礼的火焰中。 “当然。”塔斯回答道,“我们会送过去的。”于是,帕梅拉·特纽就亲自过来看了这些服装式样。她看到了塔斯的作品,觉得杰奎琳一定会非常喜欢的,于是问道:“你能将衣服送到华盛顿吗?” 那段时间,塔斯正为芭比·佩利、南·开普讷、齐塞·雷纳等社会名流进行服装设计。他将样品整理好,派人送往白宫。“最有趣的是,”他回忆道,“运送货物的工人过来,他们拿起了盒子时发现上面的标签,于是疑惑地问道:‘塔斯先生,华盛顿有家叫做白宫的商店吗?'”塔斯忍不住哈哈大笑,说:“现在有了。” 塔斯将衣服发往白宫,但是最终这些衣服没有抵达目的地,又被退了回来。没有任何的说明,只是被退回来。虽然塔斯猜测肯尼迪夫人或许留下了几件,但是仅是猜测而已。大约三周后,清晨6点钟,塔斯就接到皮埃尔·塞林格的来电。    “塔斯先生,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位国务院新闻发布办秘书(他几乎出现在每晚的晚间新闻中,因此塔斯并不陌生)说道:“肯尼迪夫人穿着你设计的服装,对南美几个国家进行了访问。对此,我向你传达肯尼迪夫人的谢意。此外,你必须做好思想准备,因为接下去媒体、各界的电话就会像潮水般地向你涌来,因此我也希望你能主动与我联系,将这些应答交给我来处理。”对此,塔斯表示赞同。 塞林格并没有说大话。自从杰奎琳宣布自己穿的服装是古斯塔夫·塔斯设计的消息后,他的电话就没停过,一直响个不停。“天哪,人们简直疯了!”他回忆道,“他们根本不给我片刻安静。他们总是不断地问,希望从我这儿探听到有关肯尼迪夫人的一切。我说绝不可能,但是人们不相信。由于我是肯尼迪夫人提到的第二位设计师,因此差点成了《时代》杂志的封面人物。肯尼迪总统的父亲也为此而中风,所以最后没有刊登出来。” 连续几周,塔斯的服装店一直被世界各地咄咄逼人的记者们围个水泄不通。塔斯从来没有想到,人们的关注会变得如此让人难以忍受,连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进行。“当然,一般由秘书应对电话。但是,这些神通广大的记者竟然想联系财务人员,从中探听到杰奎琳购买了哪些衣服。当然,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们的,我想肯尼迪夫人也希望我这么做。我只是让他们打电话向白宫询问,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泄漏。” 塔斯在处理这件事情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他沉着冷静、小心谨慎的处事作风。波哥大一行之后,帕梅拉·特纽每季都会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新款。李·洛兹维尔参观了他在“哥谭镇酒店”(许多加利福尼亚的设计师来到纽约后,都在这儿举办个人时装发布会)的新款发布会后,就订购了几款作为印度之行的服装。 塔斯回忆道:“李·洛兹维尔跑了过来,想看看这次的新款,可能是用作印度之行。于是我们就领着她看,而乔·尤拉就在一边负责照看东西、记录编号,然后她们就离开了。” 不幸的是,洛兹维尔恰好经过赫赫有名的时尚记者尤金伲亚·夏普德身边。于是,凭着职业敏感,尤金伲亚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刚离开几分钟,尤金伲亚马上就用大厅的公用电话打给塔斯,问道:“嗨!最近还好吗?”“很好,谢谢。”“我刚才在电梯口见到李·洛兹维尔,她是来找你的吗?”塔斯觉得自己不应该透露与白宫有关的一切,所以回答说没有。但是,没想到这激怒了夏普德:“你竟然对我说谎!”“我没有。”“你就是在欺骗我。”夏普德挂断了电话。


“无论你在哪儿,晚安,肯尼迪夫人”晩安,肯尼迪夫人(3)

     夏普德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时尚记者。对于塔斯而言,夏普德可以给予自己很大的帮助。然而,就是因为那件事,他们多年来没说过一句话。直到10年后,塔斯收购了诺曼·诺埃尔的生产车间,重新回到纽约,他们才恢复了正常的交往。夏普德又开始帮助塔斯,推动他的事业。但是塔斯又该怎么做呢?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犯糊涂告诉媒介,那么他再也没有和肯尼迪夫人共事的机会了。他不是傻瓜,所以很清醒自己该怎么做。对塔斯而言,为第一夫人设计服装,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他非常尊敬肯尼迪夫人,所以不可能破坏她对自己的信任。 毫无疑问,这成为他和夏普德关系的障碍。当镜头对着印度之行的肯尼迪夫人,尤其是她身上由古斯塔夫·塔斯设计的服装(杰奎琳和李一起骑在马上,杰奎琳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锦缎套装)时,对夏普德而言,一切都最清楚不过了。 塔斯的经历无疑是有趣的,因为他告诉了人们:杰奎琳是如何获得自己喜欢的设计师设计的服装,又如何保护着自己穿着的一份隐私,她买了多少,价格又是多少。虽然在杰奎琳住在白宫的时候,他们彼此并没有见过面。但是,显而易见的是,杰奎琳知道塔斯这个人,也很欣赏他的设计。塔斯回忆说:“在总统逝世之后,我给她写了个便条,希望她节哀,然后她亲自给我回了信。这说明她知道我是谁。” 肯尼迪夫人给国际时尚界酝酿了更多的新闻。在计划1962年印度之行前,她已经意识到了色彩的重要性。卡西尼回忆说:“对于印度之行,我们都强烈感受到了色彩的冲击作用。我们一起讨论了蒙古生物的色彩,有粉红、杏红、绿色,更重要的是白色。正是这些色彩组合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而且这些色彩与这个国家的气候、自然界之美也是相匹配的。” 马诺罗·布兰尼克完全被杰奎琳所倾倒。甚至在40年之后,他仍然非常关注卡西尼设计的作品。“我记得她去了印度。她一直有这么个想法:同时穿上两种风格的服饰,一面是一顶帽子、一件外套,还有手套;另一面是印度尼赫鲁族的短装和裙子!对我而言,这简直超出了神话故事!我是说对我而言,这就是时尚和现代的精华吧。” 杰奎琳到了印度之后,各大媒体也追随着她的风格前往。这些时尚记者们不仅竭力描述,甚至其中一些人开始模仿。印度之行即将结束之际,即使是“最传统、最不修边幅的女记者们也开始注重个人的穿着打扮。除了随身携带工作必须的打字机外,两位女记者如今也带着装着假发的帽盒,其他3名记者则手戴白手套做着记录。(《生活》杂志这么描述道)” 杰奎琳在印度的所有一切都成为了新闻。当她脱下靴子,穿上紫罗兰色的天鹅绒拖鞋,进去瞻仰圣雄甘地时,《芝加哥日报》的记者凯斯·碧琪马上就侦察鞋子的型号,然后迅速地拍电报回总部,得意洋洋地报道说:“我已经证实了,杰奎琳的鞋子是10A,而不是10AA,保证确凿无误。”这些记者们对于衣服特别敏感,他们甚至问驻印度大使约翰·肯尼思加尔布雷思,他的服装是谁设计的。 在杰奎琳为期两周的印度之行中,另外还有70名记者和摄影师,他们没有机会接近杰奎琳,更没有机会面对面地采访她,于是就只剩下评论的份儿了。一位抄写员回忆道,在杰奎琳离开拉合尔之前,她总共穿过22件不同的服装。在白宫时,杰奎琳经常重复地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然而印度之行中,其中只有两套服装她穿了两次。据记录,一次在新德里,记者们大概太空闲了,竟然注意到了杰奎琳连续更换了5次衣服,部分是因为她从马上滑了下来。 对杰奎琳而言,与其说印度之行是时尚表演,还不如说是一次很独特、具有很浓厚异国情调的体验。有一次,杰奎琳和妹妹李正坐在大象上,突然发现尼赫鲁花园中出现一条蛇,杰奎琳被吓了一大跳;按照印度传统的欢迎仪式合十礼,慰问医院病房的小朋友;给马球比赛冠军得主——一个很帅的小伙子颁奖。对杰奎琳而言,这些都十分新鲜。在这次印度之行中,三位设计师也频频见诸于各大报纸媒体,他们是欧莱德·卡西尼、齐驰·奈能和古斯塔夫·塔斯。和以往一样,卡西尼略占上风。《生活》杂志记者安妮·张伯伦回忆道:“据可靠消息报道,杰奎琳服装中至少有两件出自纽约的琼·摩尔斯。”一次,杰奎琳顺路去巴纳拉斯一家纺织品陈列室,就穿着件粉红的无袖、无腰带的高腰装,而这款衣服出自纽约设计师唐纳德·布鲁克斯。 除了卡西尼设计的完美服装、霍斯顿设计的盒状帽外,杰奎琳还向美国的中产阶级展示了另一品牌:斯伦贝格。与古斯塔夫·塔斯以及后来的马诺罗·布兰尼克一样,吉恩·斯伦贝格(chlumberger)(又称为“约翰”和“斯伦”)也是由乌里兰发现后介绍给杰奎琳的。斯伦贝格是个天才设计师,他设计了世界上最有名、最华丽的珠宝饰品。他的客户也是他的朋友,包括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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