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奎琳风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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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温思罗普公寓),取得了文学学士学位。之后,她进入城市艺术博物馆的电影和电视工作室。1986年的7月19日,她和长期交往的比她年长13岁的男友埃德·斯考斯伯格,在马萨诸塞州森特威尔的“维多利亚女士大教堂”举办了婚礼。 当杰奎琳和约翰·F·肯尼迪结婚的时候,她的母亲总是不停地指示她应该穿什么,不应该穿什么。和她的母亲不同,当卡罗琳选择婚礼服的时候,杰奎琳总是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不干涉她的选择。后来,卡罗琳·海洛拉回忆:“和许多的母亲不同,欧纳西斯夫人并不会干涉女儿卡罗琳的礼服设计。事实上,在礼服完工之前,她根本没有看过。她说:‘我不打算介入进去,因为卡罗琳才是要穿这件礼服的人。我希望那一天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杰奎琳也是以同样的教育方式感染着她的儿子约翰。约翰从一个在白宫的走廊上跑上跑下的小淘气,已经成长为一位魅力四射、英俊洒脱、思想丰富的青年。1983年,他从布郎大学毕业,他突然很想成为一位演员(他母亲在做演员的初始阶段就很快停止了演艺生涯)。后来,约翰毕业于纽约大学的法学院。经过三次考试,才通过臭名昭著的、却又难度极大的纽约律师执照考试。虽然不是像卡罗琳一样的思维敏捷、学习轻松(卡罗琳在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毕业后,一次就通过了律师考试),但他在杰奎琳的鼓励下,始终坚持自己的奋斗目标。在她的公寓里,她为约翰举办了法学院学习小组,并在他没有获得理想成绩的时候再一次鼓励他:“别担心,你的父亲也不擅长拼字。” 卡克·斯弗拉莎·安东尼,一位了解约翰和他的母亲的女士,曾经对此做过细致的观察。“我觉得约翰很像他的母亲。他们都是那么的风趣,他们的视角与众不同。”杰奎琳曾经常常模仿戴高乐扮演成法国大使,并给白宫的客人带来了无数的欢笑。1974年的一天,她的女佣普洛维请了一天假,杰奎琳就会在接电话的时候模仿西班牙的口音,让听者听不出是她的声音。“我必须那样做,才能摆脱太多的人。”她解释。 和杰奎琳一样,约翰具有惊人的模仿力。还在少年时代,他的专长就是模仿米克·杰得。彼得·比尔德回忆:“有一年的冬天,我带约翰和卡罗琳去沼泽地,在那里摄影师们一直紧追着我们。我们经常陷入沼泽地。一天清晨,当我们离开酒店去‘捕蛇营',我们路过这个多日来一直跟着我们走却没有拍下一张照片的摄影师身边,他已经在大堂里完全睡着了。约翰便冲着他开始模仿‘跳动的杰克'。这位记者一下醒了过来,试图捕捉这一令人吃惊的动作。当他掏出照相机准备抢拍的时候,约翰却转身离开,带着他的米克·杰得走掉了。这位可怜的家伙什么都没有拍到。” 约翰披着他的斗篷以“卡米洛特”继承人的身份轻轻地走向宫殿。他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讲,因为他的父母的缘故,人们才对他的生活如此感兴趣。但是,他坦然接受。曾经,他跟朋友玩笑地说:“我第一次去接受治疗的时候,我躺在长椅上,医生开始告诉我我的童年生活。” 大多数时候,他都能温厚地对待自己的生活: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生活,他必须好好地度过。政府的肯尼迪学校的校长约瑟·奈,至今还记得和约翰在白宫接待热线的对话。“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一点模糊的记忆。”他回答。“你想再回到这里吗?”约翰回答道:“有点。” 在她的所有的成就中,杰奎琳最自豪的就是她把她的孩子们塑造成了优秀的人,这使他们跨越了像其他受到较少监管的肯尼迪的表兄妹一样被挑剔的危险境地。同时,她也非常开心地看到,卡罗琳和约翰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在卡罗琳婚礼的前一晚的新婚晚宴上,约翰感人的祝酒词让大家都感受到了他们的感情多么的深。他说:“所有我们的生活都是我们三人的生活。现在,他欢迎第四位的加入。”之后,传记作家桃瑞丝·卡尔恩斯·古德温告诉杰奎琳她多么希望和她自己的儿子也能拥有那么深厚的感情。看着桃瑞丝的眼睛,杰奎琳说:“这是我曾经做过的最好的一件事。” “我的母亲从不为我或我的姐姐安排任何的日程。”约翰·肯尼迪向记者威廉姆·诺维奇解释,“那很可能是我们如此亲密并且能拥有一个相对正常的家庭生活的原因吧,不像肯尼迪家族别的人,她会识别危险并且将事情引向积极的方面。她一直努力使父亲的形象和记忆在我们心中变得生动鲜活。她从不会让我们以失去自己的个性为代价,去仰慕父亲的生活。无论卡罗琳或我选择做什么,只要我们是认真的,并且忠于要做的事情,她都会支持我们。” 除了自己的孩子,杰奎琳对于和她共事的年轻人也表现出坚定的兴趣,并且和他们保持联系。在道布尔戴时,布鲁斯·特蕾西和斯科特·莫耶斯是她的编辑助理,后来也成为她小小家庭的一分子。斯科特回忆杰奎琳是一位“非常有雅量的女性,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她都代表着一位和我们有太多共鸣的母亲的形象”。 如果在严冬,斯科特披着一头湿发冲进办公室,她一定像批评约翰一样厉声批评他:“你这样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定会感冒的!”他总是忽略了她的关心,直到有一天,她为他带来了一顶蓝色的羊毛帽,让他戴着工作。斯科特说杰奎琳“在治疗感冒或流感方面每月都在不断更新她的小小的可爱的理论。有一次,她偶然发现了治疗流感的方法,我记得当时我真的病了,杰奎琳就在我桌子上丢下一捆治疗流感的药,并且说道:‘喝了这些抗流感冲剂!'”
显赫的春季显赫的春季(2)
杰奎琳对于她同事的业余生活也是非常的尊重。布鲁斯·特蕾西记得,有一年的夏天,一本他们合作的罗马兴衰的书——《最后的凯撒》即将出版。更巧的是,他得到了一次仅负担飞机票钱去伦敦游玩一周的机会。布鲁斯处于无法取舍的两难之中。他和杰奎琳为这本书共同工作,因此他不希望让杰奎琳觉得他对于工作不够敬业。但是,他又从未去过欧洲。 他找到杰奎琳,和她谈起自己的苦恼,他几乎用抱歉的口吻说:“我只得到这一次机会去欧洲。我从来没有去过欧洲。” 杰奎琳看着他,仿佛他突然长出了两个脑袋似的。“当然你应该去——生活应该是第一重要的。” 也是在20世纪80年代的后期,许多获得成功的年轻的设计师、作家和装饰家有幸见到了杰奎琳。设计师香农·麦克林曾为意大利时装设计师乔吉·阿曼尼工作,在她为私人顾客服务时,她见到了杰奎琳。那时,阿曼尼还不为美国人所知。香农的工作就是让纽约的时尚女性日渐熟悉这一品牌。当香农见到杰奎琳的时候,她正在道布尔戴工作,而且,如同香农认为的,正处于生命中的又一个不同阶段。“我不觉得那些衣服对她而言多么的重要。” 香农觉得“欧纳西斯夫人就像一位好友的妈妈”。任何时候她都不装腔作势。他们发现彼此都会骑马。“这开始变成了一种非常舒服的关系。我们会谈论马的话题。她的儿子会和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一同去上学。因此我们的关系处得非常融洽。她也不会把我看做一个试图卖给她什么东西的做销售的人。” 非常多的纽约名媛致电阿曼尼公司办公室,向他们即将在陈列室亮相的衣服下了大订单。当杰奎琳想做短暂停留,并看看衣服时,她直接打电话给香农。有时,她会骑上自己的单车,把它停在公司外面,然后直接进来拜访。“那时的她看起来是非常的恬静。” 杰奎琳对于香农也表现出个人的关心。“教育是她始终都在向我咨询的事情。当我即将结业的时候,她问过我好几次。”香农注意到,杰奎琳始终都想了解新的理念,最新的潮流趋势。香农最后见到她的那次,她正想知道艾玛普略·阿曼尼,乔吉旗下的更具运动感的品牌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听说过这个品牌,也在W杂志上阅读到有关内容。那段时间,这个品牌的专柜设在麦迪逊和第68大街的阿曼尼专卖店的第三楼。杰奎琳希望香农带她去那里看看。 “我们上了楼。从扩音器里传出一些极端糟糕的尖叫般的音乐。可能是蒂弗或别的什么。她给了我一本书,我问其中一个人:‘能关小点吗?'他们这样做了。” “对我来说,很有趣的是,她非常的好奇,对年轻人很热情,很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她和每一个人都真诚地聊天。她是一位有着非常善良内心的优雅的人。” 室内设计师理查德·基思·兰格汉姆也有幸见到过杰奎琳。那时,他还是基思·欧文公司“欧文和佛兰芒”的助理设计师。他们的办公室和卡罗琳·海洛拉的办公室位于同一栋大厦。杰奎琳时常去那里试衣。基思的一个朋友比尔·汉密尔顿是为海洛拉工作的。兰格汉姆对杰奎琳非常地崇敬。每次杰奎琳预定好时间过来的时候,比尔都会打电话提醒他:“欧纳西斯夫人2点,欧纳西斯夫人2点。”兰格汉姆会冲到第57街,一直等到杰奎琳拐过街角。然后,他就快步回到大厦,搭电梯到楼顶。这样,他们就得等电梯。他会在大堂里,当杰奎琳进来之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然后,他们就可以搭乘同一班电梯。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多个月。幸运的是,兰格汉姆是一位帅气的南方小伙儿,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蓄意跟踪的人,所以每次他都侥幸成功。但是,有一天,杰奎琳来拜访他的老板基思·欧文,他作为助理被老板带了出来。 杰奎琳看了兰格汉姆一眼,拿下她的墨镜,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声音说:“哦,是的,我在电梯里的朋友。”兰格汉姆的举动被杰奎琳识破了,当时当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卡克·斯弗拉莎·安东尼第一次见到杰奎琳是在1976年,当时,他还是一个观看一年一度在弗伊斯特山庄举办的RFK网球赛的16岁的孩子。他只是一个生长在昆斯海湾的孩子,但他一直都非常迷恋第一夫人,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向往白宫,因此阅读了所有找得到的有关白宫的书。这是他来观看网球赛的第三年了,也是他第三次看到杰奎琳。他看见她坐在没有警戒线的区域。座位旁边是空的,她也没有专心地看球赛,于是,他鼓足勇气,走过去向杰奎琳问好。 卡克坐到了她身边的座位上,并向她介绍自己。他开始和她聊天,告诉她,有一天,他将写一本关于第一夫人和她们政治影响力的书。 “哦?真的吗?”这个话题可比比赛有趣多了。这个活像比尔·莫耶斯的缩影的人是谁?“你为什么对这个主题这么有兴趣呢?” 卡克告诉她自己对于和总统有关的事一直都非常地感兴趣。然后,杰奎琳和他聊起了自己这一生的最爱——JFK。卡克希望能得到她的签名,他提到:“我知道肯尼迪总统收集了很多的签名。”她说道:“哦?这个你也知道吗?” “是的!”他补充道,“我也得到了一些和他相似的签名!我已经获得了所有总统夫人的签名,除了您和麦金利夫人。”杰奎琳看着他,说道:“好吧,你很难有机会接触到麦金利夫人,因此我就给你我的签名吧。”她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刻着“第五大道1040”的信封,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卡克注意到签名是“杰奎琳·肯尼迪”,而不是“杰奎琳·肯尼迪·欧纳西斯”。 他们还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杰奎琳问了他一些学校里的事情——他感兴趣的科目以及他的成绩如何。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说:“当你完成了那本书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9年后,他开始为他的书《第一夫人》辛勤地工作。虽然他从未向她提及他就是那个她多年前在弗伊斯特山庄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一头深色头发、穿马可波罗衬衣的男孩子,但她拿着他的手稿去了迷德伯格,在和她自己有关的章节里注入了自己的灵感。 不仅如此,杰奎琳还影响着整整一群那个年代尚未出生的后来的年轻设计师。杰奎琳对时尚和设计方面的领悟力激励着他们。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的人生阅历。杰奎琳成为那些从没有见过她的年轻的女性和男性共同的偶像。 辛西娅·罗利回忆起她所经历的设计生涯之初(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20世纪90年代早期)的阶段,“我热切地关注每一个她所说的单词,每一个有关她的报道,每一张她的照片!” “我觉得她生活得非常乐观积极。让你真的感觉到美国可以创造一切。用一种奢华的感受体现乐观的精神——那种感受就是她正享受着每一个人都渴求的生活!所以,我觉得这一点深深地影响着我。” “在设计上,她给我带来的启示是,设计本不需要那么复杂。我记得曾经看过一张她的照片。她在公寓附近的公园里漫步。一件运动衫,极其简单的长裤,平底鞋,这样的和谐搭配让我对设计的理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让我认识到,时尚和简单是可以同时展露的。” 设计师苏珊·戴尔,虽然从没见过杰奎琳,却深受其影响。“我现在36岁,所以当肯尼迪夫人在白宫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当我慢慢成熟起来,她开始影响着我的人生。当我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我曾思考,我希望自己将来成为怎样的女性呢?我把她视为我将来发展和成长的楷模。不仅仅是她的穿着打扮,虽然那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她是那么的浑然天成、精致丰富。她可以站在她的丈夫身边,也可以完全成为自己的主人。她有着自己独特的个性。这也是我对自己的期望。” 戴尔保留了一个顶级时尚人士的清单,并将其粘在她的卧室镜子上以此在每个早晨激励自己。清单上有杰奎琳、奥德丽、可可·香奈尔以及她的父亲。戴尔相信杰奎琳的吸引力对于那些没有成长在那个年代的年轻一代来说,将不仅仅只是她的穿衣艺术。“在杰奎琳身上,我明白了一个女人可以有多么的美丽。我不是仅仅指美学上所言的漂亮。我真正的意思是,她向社会和公众传播着善良和仁慈。我欣赏那样的她。而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名人所代表的——我想做得更好,我想成为更好的,我也想看起来更美。”
显赫的春季显赫的春季(3)
除了时尚,辛西娅·罗利发现自己的遭遇也会使她常想起杰奎琳。因为在她年轻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因癌症去世,但她从未设想过自己之后必须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我从不提起这件事。但是,我在35岁的时候确实成为了一名寡妇。所以,对我来说,作为一名年轻妇女来处理这样的事,我自然会联想到杰奎琳相似的遭遇。” “我知道,她一定对于再嫁给欧纳西斯感到非常的难受,但是,如果换做我,我会觉得这样做是有意义的。因为要么就重新开始,要么就不要往前走。你只有一个选择——没有回头的路,你也不想走回去,因为那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不管这样的想法是有意识的,还是潜意识的,总之,你不可能继续过和以前一模一样的生活了。我还记得,当我还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见肯尼迪总统被暗杀的画面,我就不停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丈夫也去世了,我该怎么办。” 杰奎琳在道布尔戴的同事丽莎·德鲁说:“在我看来,她最后15年的生活是她最满意的一段时光。幸福的感觉在那段时间里,几乎成4倍地增加。”除了在子女教育上的成功和自己事业的成功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