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 借口 by:xanthe-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他还睡着呢。”我耸耸肩,拼命地祈祷这事最好不要惊动Skinner。
“好吧,我们去跟他好好谈一谈。”Saunders微微一笑。于是我的希望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Saunders和警卫押着我穿过走廊,回到我们的房间门口。
Saunders礼貌地敲敲门,隔了片刻听不到回音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他打开电灯,Skinner睡眼朦胧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隔了片刻才弄明白眼前的情景。
“妈的,真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没错,”Saunders微笑了一下,“看来适当的惩戒是必须的了,Skinner先生。”
“是的,我会处理的。”Skinner疲倦地下了床,披上他的浴袍。
“这不可能,”Saunders说道,“他触犯的是我们团体的规则。奴隶逃跑是重罪,惩罚将非常严厉。”他带着愉快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我闭上了眼睛,想到的是刑地。
“他不是逃跑,”Skinner对Saunders正色说,“这是我们玩惯了的游戏的一部分。是不是,Fox?”
“什么?啊,是的。”我的那点小聪明早都飞到爪洼国去了。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刑地的那个可怜虫和他身上那些可怕的刑具。
“你们的游戏?”Saunders问道。
“是的 … 他逃跑,我追猎。我给过他随时可以逃跑的许可 … 连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逃跑,那会让游戏更有意思。”Skinner随口编造着。Saunders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我接受你的说法。不过,他不幸选错了游戏的时间,而且逃跑不成还被逮住了。团体的规则不容违背,我们一定要看着他受到惩罚。”
“怎样‘受到惩罚’?”Skinner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不要是刑地,上帝啊,不要是刑地。
“当众挨鞭子。”Saunders对我阴险地一笑,“三十下应该很适合。”三十?我要窒息了。“愿意的话你可以亲手执刑,Skinner先生,明天早饭以后在图书室。当然如果你不方便,我肯定愿意代劳的大有人在。就我所知,Matt肯定会欣然应允。这完全取决于你。我个人并不在意谁来执刑,只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要让其他的sub都引以为戒就足够了。在这个团体里,奴隶逃跑的行为必须予以严惩,Skinner先生。”
“我能理解,”Skinner沉声答道,“如果我拒绝这种惩罚呢?”
“你可以拒绝,”Saunders耸耸肩,“但那样的话,事情就脱离了你的掌握,我们将把Fox强制带到刑地,在我们的监督下执行惩罚。”
Skinner跟我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一手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看来我别无选择了。”他说道。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了。”Saunders微笑了一下。“晚安,Skinner先生。还有你,Fox。”说到我的时候,他带着讥讽、遗憾地摇着头,发出两声夸张的干笑,随即就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
“知道吗,”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Skinner一字一句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坐在这张椅子上跟你讲得很明白,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要冒险逃跑。”
“我是有原因的,”我叹了口气,泄气地坐在他提到的那把椅子上,“明天晚上竞技场里还会有同样的竞赛。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我觉得冒一次险值得。”
“那你没有把你这个小计划告诉我的原因是……?”他问道。
“我想你不会同意。”
“然后呢?”
“你会阻止我。”
“如果我阻止了你呢?”
“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我懊丧地把头埋在腿上。
“这几天里,即便只有一次你能听了我的话,说不定我们就能活到老得走不动的那天,平平安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上天堂了。”他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嘿,好啦好啦。”他在我身边跪下来,双臂拥着我。“你会没事的。”他亲亲我的头,把我搂得更紧些。
“我没那么冲动就好了。我就知道这群混蛋不用该死的鞭子抽烂我的屁股是不会甘心的。我现在是弄巧成拙了。”
“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他努力要用他温暖的拥抱和有力的臂膀使我不再发抖,但想到我将面对的一切,我实在抑制不住恐惧。
“怎么能不怕?”我问道。
“你跟异生物较量过,中过枪,也被袭击过,暗算过。这次没什么不同。”他安慰着我,“别想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不想?这些家伙一直在威胁我。从我们一到这儿开始,他们就挖空心思找借口要把我折磨个半死。不看到我彻底的驯服,他们是不会罢手的。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你觉得那样折磨、伤害了你以后,他们就能达到目的吗?”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似乎看进了我的灵魂。
“我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足够坚强,能一直不屈服。也许他们能达到目的。”我真的对自己没信心。
“就是说,他们能把你变成一个你从心里反感的sub?”
“是。”
“他们办不到。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那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你知道事实是什么,我也知道事实是什么。”
“什么事实?”我问道,依然微微颤抖着。“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们都知道什么事实?”
“事实只有一个。”他的黑眼睛就像黑燧石一样闪闪发光,“那就是你属于我。”
“我还需要知道别的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不需要了。那就是最重要的。”他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决。
“那你就必须……”我开了个头儿,但马上闭上眼睛,简直不敢说下去。
“什么?”他用两个拇指粗糙地抚弄着我的脸颊。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能让Matt或是别的家伙碰我。如果我一定要被鞭打,如果我一定要被驯服,也只能是被你。”
“我不能……我不可以……”他艰难地说,好像喉咙被呃住了。
“不,你要那样做。”
他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考虑着,在屋里焦躁地踱着步。
“答应我。我不能忍受他们任何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我。”我低声恳求着,“要是我逃不掉这顿打,那只能是被你。”
“为什么?”他踱回我身边,站在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肩膀。
“因为我信赖你,而我不信任他们。我不要他们伤害我。”
“如果是我就不要紧吗?”他的大手捏着我的脖子,脸上满是挣扎和烦躁。
“对,那就不要紧。”
“别要求我那么做,Fox。”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必须那么做,你说过 … 我属于你。这就象一条双行路,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他低下头跟我视线相交,似乎读懂了我话里的深意。“当然。”他温柔地说。
27
我们半晌都不言语。也许我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至少从我这个自私的混蛋角度讲,我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不要找我要什么正式心理鉴定。我知道,也许大家会觉得我的心理状态有些问题吧? 其实不如这样来解释:作为我的上司和我的爱人,说不定我早就心甘情愿地对他臣服了,这种极致的羞辱我只能接受由他的双手来执行,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无法忍受。我信赖他,也只有他也不会超越我的底线,真的给我带来无法恢复的伤害。
“你过去……呃……做过这种事吗?”我忽然想到,我对他原来的私生活其实一无所知。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过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活吗?”他有些恼火。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性向正常的古板的上司,可下一秒钟你却把我推倒在床上跟我疯狂地做。爱,你说过你只有跟男人做。爱才会无所顾及。那你所指的男人究竟有多少呢?”
“不是太多,”他有些疲倦地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我的婚姻很满意。倒不是说我没有偶尔跟男人放纵一下的念头,但生活的全部意义不都是性。通常我工作都很忙。我从来没有对性虐的圈子感兴趣过 … 也没有沾过这方面的事。我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魅力何在。”他朝柜橱里的鞭子指了一下,“使用威吓的手段控制对方,对我来说非常可笑 … 那就像是拙劣的表演。如果我要靠鞭打和折磨把你留在我身边,这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欺凌弱小的人和本性懦弱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把戏。至于Xing爱游戏那完全是两回事 … 我能理解人们用柜橱里那些东西作为情Se道具来获得快感,但不是这种恶劣的程度,不是他们在这里的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对他的样子和他所说的话感到非常着迷。
“Lenny说你从骨子里就是个top。”我喃喃地说,“我想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噢,Lenny是胡扯。”Skinner对我咧嘴笑了一下。“我承认两人之间相互的控制力具有其情Se的魅力 … 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而我愿意占有你,我承认这一点。但从根本上讲我们是平等的。Nick和Saunders也是平等的,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是理解这一点。他们彼此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对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在行。”我走到他身边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脸,轻柔地抚弄着。
“可能吧。我想这是一种本能。男人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某种争夺的游戏 …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竞争的是地位,金钱,或是女人。你不太一样,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你从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热衷于游戏,我花了很长时间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如此特别。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你的这一点刚好与我相配,Fox … 我们彼此契合。这些人把这一概念简化成了dom和sub,但实际上它远比这个要复杂。对他们来说这是游戏,而对我们来说这是生活。”
“是。”我简单地答道,因为这就是事实,即便这概念听起来再悖谬,我也不再在乎了。整整五年的否定对任何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我对你来说可能曾经是一种威胁,因为我必须控制住你,尽量防止危险的事情发生,但我绝对不想伤害你。”
“你肯定吗?”我抬头对他揶揄地笑笑,“Lenny说你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我,他说你一定很想干脆把我按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
“噢,没错。我当然很想那么做,这还用说?”他回了我一个狡猾的笑容。
“什么?”我坐起身,感到有点恼火。
“每个人都想那么做,Fox。”他把我拉回床上。“那是每个人对你的正常反应,就我来讲,我受到的折磨最多,所以我得到你这个小恶棍也最有资格。”
“每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错。你认识内部调查科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家伙吗?每次调查局内部讨论你的问题,我都少不了要给他打电话。”
“是。”我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他曾经质问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狂妄的幻想。
“有很多次我们谈你的问题谈到激烈的时候,他会‘嘭嘭’地猛拍桌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对他的感觉完全心领神会。”
“操。每个人……”我咕哝着,对这个说法惊讶不已。
“是啊 … 拿Scully来说吧,她的公寓里一定有写着你名字的发刷或拖鞋。我打赌很多次你把她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她一回到家就会从沙发上抓一个垫子放在膝盖上,瞄准好,然后……”
“不!”想到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就要狂笑不止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把我拉过去吻着我。“好好想想吧,Fox,好好想想。”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整晚都没有放开我。我尽量不去想早晨的事。我想我脑子里隐隐期盼着后援队会在我与图书室做命运的约会之前及时赶到……
我惊醒的时候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 我就穿着昨天‘逃跑’时的衣服睡着了。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十点,”他低声说。
“早餐怎么办?”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他胳膊的劲道很大,又把我按回床上。
“我想我们都不觉得饿。去图书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利用一下。”
他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但我说不清具体有什么不同。他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然后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我没心情。”我嚷着,把他推开了。此刻我的心里好像裂开了一条恐惧的口子。我翻身下床,去浴室小便,回到卧室看到他还坐在床边,脸上是一种古怪的、深思熟虑的表情。
“过来,”他说着朝我招招手,我依言走过去。“跪下。”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两膝间,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
“当然,我一生都信任你。”我耸耸肩。
“那好。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一件对你来说很困难的事。”
“什么事?”我很紧张,他的手指安抚地摸着我的脸。
“我要你放弃自我,听从我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被他变得深黯的眼睛吓呆了,而他捧着我脸颊的坚硬的大手越箍越紧。
“你当然明白,你属于我。”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挪开,伸向我的衬衣,从把它从我的肩头剥落,让它滑到地上。“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他吻着我敏感的耳后,我的身体已经不顾我的心情起了反应。“我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问到,双手已经摸到我的裤口,解开拉锁,开始脱我的裤子。“说啊?”他坚持要我回答。
“是啊。”当他象那样对我讲话的时候我已经溺死了。我忘记了图书室,忘记了一切,意识里只留下他,还有他的气息,他吻我的方式。甚至在他还没有把我完全剥光之前,我已经硬起来了,他把我拖到床上。
“那就恳求我吧。”他的嗓音低柔,他的手指充满魔力,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使我的汗水涔涔而下。
“进来吧,天啊,干我吧。我求你了。”我把手伸向背后,想抓住他坚硬的家伙插进来,但他轻易就捉住我的手,再次把我的手腕锁在身前。
“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真把你绑起来,”他低低地说,不知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更不顾一切地想感觉他充满我体内的滋味。
“求你了,求你了,Walter,主人,长官,不管是什么,求你了……”我迷乱地喘息着。
“好的,男孩。”他用鼻子摩擦着我的脖子,“你属于谁?”
“属于你,是你的奴隶,把我干到不省人事吧。上我吧,我求你了。”
他抽开了手指,我因为失落而哀叫着,我希望他留在我体内,无论是他身体的那部分都好。
“那就来服侍我吧。”他说着把我的身体翻过来,递给我一个套子。我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着他诱人的、坚硬的荫茎。尽管我已经对它的形状越来越熟悉了,它仍然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替他把套子套好,他的自控能力叫我感到惊奇。如果他现在碰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