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风衣里藏了把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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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人的应酬多，应该很好办，随便在哪个饭店投点毒，应该他就跑不了。一连跟了两周，家～～～单位～～～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居然是这个位高权重人的生活。气的小方牙根直痒，真怀疑他是不是现代人！
终于，小方终于下定决心用收藏了多年的阻击步枪干掉他！
一回到家里，小方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他找了半天，终于他知道了，这个屋子里有人来过，而且在客厅的桌子上还有几张纸！
他拿第一张一看，当时眼前就是一黑，内容很简单：早6：00起床，6：10慢跑，6：50早餐，7：00车站买报纸……
这是一份完备的作息时间表，具体的不能再具体了，自己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有这张作息表，并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这个不是自己写的，而这个东西又摆在自己家的桌子上，只能说明一点，自己被盯上了，可是自己还不知道！
小方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沙发上，静静的想，是自己以前的仇家吗？不，不是，否则，他没有给自己留条的必要。那是谁呢？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第二天，小方照样在单位上班，中午的时候，有人告诉他，接待室里有人找他。
到了接待室，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但是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研究他，怎么会认不出来他？
“你好，我姓张，我叫张X，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是我想你对我应该不陌生吧？”
小方脸色没变，但是心里狂喊：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我家里留了字条。
看着眼前的年轻的杀手，我心里暗暗点头，很有定力的年轻人！
“你是张支队长吧，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的你长得这么帅。”小方道。
“谢谢，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妹妹的病，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大夫，你不用担心了，年纪轻轻，辛苦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方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杀眼前的人了。自从父母早去，妹妹就是自己生活的全部重心了，可是自己在当兵的最后一年，妹妹居然因为车祸倒下了，自己从军区特种侦察团提前退伍，就是为了照顾妹妹，自己杀人也是为了妹妹那昂贵的医药费……
可是，眼前的人什么都知道，是的，他什么都知道……小方的眼前模糊了。
“队长，为什么，就这么放过他了？”
“罚一无辜不如赦一有罪，只要他能改，哪里都是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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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十节 常委会议
市委。
会议室。
“同志们，我们现在开会。最近，我知道一些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为此，我决定应该召开今天的常委扩大会议。”市委书记环顾了一下众人的表情，接着说。
“今天的议题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张X同志，居然开始收取类似保护费性质的金钱，以满足为其个人和其小团体私人利益为目的，将违法行为合法化。对此，我代表市委领导班子，对其做法表示强烈的愤慨。予和，你是政法委书记，可是你对于此事，竟然不闻不问，这是性质很严重的问题。这是你的渎职，对此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市委书记说到后来几乎已经是声色俱厉了。
只见市政法委书记姜予和，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放在面前的茶。拿起了面前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我先给大家念一组统计数字，去年，本市的刑事案件3782起，重特大刑事案件439起，破案率只有30％而且有很多在逃人员虽然在本市，但是由于我们的情报网络不完备，所以，我们除了严打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就是俗话说的搂草打兔子，可是这种方法，不但效率低，而且实用性不大，今年，市公安局用他们特殊的手段和方法，建立了一套完备的情报网，这使我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了。今年到10月23日为止，本市的刑事案件2435起，重特大刑事案件151起，破案率高达73％。
可是同志们，建立这么庞大的情报网，钱从哪里来？要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市场经济的今天，我们不能回避这个现实。
向财政要钱吗？今年国有体制改革，又将有15万下岗职工流向社会，财政压力比去年还大。而且，黄、赌、毒是不可回避的社会现象，那么我们以往方法是，突击检查，有若野火燎原一般，可是这些社会现象就好像小草一样，很快就春风吹又生了。那么，既然一时不能消灭，那么为什么不将其控制在我们的手中呢？
控制之后，我们不仅有了一笔可观的收入，而且，他们也成了我们的眼睛。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当然，我们也不是见钱眼开，对于动摇国之根本的毒品，现在市公安局的努力下，本市已经很难找到了。据我们了解，有一些瘾君子，甚至要驱车到本市一百多公里之外，才能弄到毒品。
而且，对于书记同志说的‘以满足为其个人和其小团体私人利益为目的’，我不同意，我想问一下，整个公安机关，是一个小团体吗？
我再说一句题外话，公安机关的福利待遇在市直机关里，难道不是最低吗？可是，麻烦的事情是不是最多的？有事找民警，可民警也是人，他们有困难又去找谁？让驴拉磨，别忘了喂他一把草。”
“好了，予和同志将事情的因果已经解释清楚了。我首先表明一下态度，对于市公安局这个方法，我不支持，但也不反对。”市长说。
底下的人，都暗骂：老狐狸，谁也不得罪。
“但是，我们这些人以后可以挺直腰板出去说，我们这里的治安好，这是好事嘛！”市长接着说。
意思很明确，市长是支持这样的，这么说是给市委书记面子。
“咳，咳，这件事先这样吧，我们下面讨论……”市人大主任看了看市委书记酱紫色的脸，接过来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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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十一节 逛街
如果说三个女朋友和一个女朋友相比，有什么优势的话，那就是打麻将再也不会出现三缺一的情况了。当然，前提是这三个人你都能搞定！
不过好在我都搞定了。（汗～～～，老虎很羡慕这个家伙，老虎到现在一个都没有搞定）
回来这么久，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却不是很多，他们却没什么埋怨，我不禁感叹，有了三个多么好的贤内助呀！
最近的工作上的事情大多都上轨道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陪她们逛逛街。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带着三个女人（尤其是三个美女）上街，就是把戏台带到了街上，而我就是那个后台跑腿的！
漂亮仇人的含蓄，小护士的活泼，plmm的奔放，无一不是大街上人们目光的焦点，我虽然沦为跟班，但是……绝对是最幸福的跟班。
“张X，你今天一定要陪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哦，没问题，我今天是属于你们的，你们指到哪，我就打向哪。”
收到三个妩媚的笑。
呃，拜托，北在哪？
事实证明，没有目的的承诺是一件多么可怕事情。
哪位朋友知道，陪女朋友逛内衣店是一种什么样经历？哦，不太了解？那好我告诉你。
太可怕了！
店里的人就有三种目光：色狼、无所谓、羡慕。前两种就不用解释了，最后一种是因为，大多数的男朋友是不会陪女朋友逛内衣店的。
不过，上面说的是陪一个女朋友产生的目光。像我这样陪三个女朋友的，接收的目光就很单纯了———色狼、色狼、色狼！
这不，才不过二十分钟，在大开冷气的店里我的汗，就开始哗哗的流了，前几天在没有冷气的大剧场里，给六百多人作一个小时的报告也没流过这么多的汗！
“你看看，我穿这件会好看吗？”
“会。”
“你看看，我穿这件漂亮吗？”
“漂亮。”
“你看看，我这个带花边的好，还是……”
“……”
嘿嘿，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我用了被古人和今人用滥的绝招……尿遁。不过，收到的答复是……
“我们等你回来，快点呀。”漂亮仇人。
“要是十分钟之后你还没回来，你就死定了。”小护士＆plmm，小护士还向我扬扬拳头。
没办法这么经典的方法只为我争取了，短短的十分钟。十几分钟后，我又回到了令我尴尬的地方。
我现在开始生气昨天我开会时的多嘴了。昨天，开完例会的时候，我特别强调，今天要陪女朋友一天，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我……
结果就是这样，我想逃都没有理由。对呀，求人不如求己，趁她们没注意，我可以把手机闹铃调上时间，那样，不就……，嘿嘿。
说做就做，我一边偷偷调闹铃，一边观察着她们的位置……要让她们发现我在搞龟，我就死定了。
就在我马上就要完成工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我心里这个气呀，心说，该响的时候你不响，不该响的时候你偏偏响。
“喂，什么事？”我的口气很不好，这连我自己也听得出来。
第三部 第十二节 连锁反应
“支队长，刘支病倒了，现在在市第一医院，快点过来呀！”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刘支是支队的副支队长，是支队的老人了，曾经是手握重权的大人物，后来因为工作上犯错误，被“发配”到我们这里，一待就是十几年。我不在的时候就是他在主持工作。支队得罪了那么多人，却没有在我不在的时候遭受打击，很大程度上是这位老人家的功劳。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支的面子在那里，很多以前他的老部下，现在也都是一方大员，所以，很多人还是给他这个面子的。现在他突然病倒了，等于支队里塌了一片天。
“好，我马上就到！”放下电话，带着女朋友们，赶往第一医院。
我火烧火燎的赶到高干病房……那个我认为得了重病的刘支，正坐在床上吃苹果呢。
“刘老爷子，你不是病了吗？”
“是呀，昨天吃坏了东西，拉肚子到早上，结果身体太虚，有点头晕，就被儿子送到这了。”
“哦，那你可要多注意点呀。昨天你都吃了什么了？”
“晚饭吃火锅，喝了点酒，饭后有点渴，又吃了点西瓜，酒劲上来了有点热，又吃了点冰激淋，后来觉的嘴里没味道又吃了点榴梿，后来……”
听着老爷子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个一个吃的东西的名字，我不禁一阵狂汗。
“我要是吃了这么多的东西，我也会拉肚子的。”小护士趴在我的耳边说。她身旁还站着两个捂着嘴笑的家伙。
我点点头。
“那么你先现在好点了么？”我问。其实我这话是白问，看这位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有事，果然……
“哦，我没事了，好多了。对了，看看你身边女孩子，你在约会吧？呵呵，我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了，快走吧，快去约会吧！”
出了病房，刘支的的儿子来送我们，“张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我示意小护士她们去门口等我。
“张哥，说实话，我父亲的病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我们这些做孩子希望，我父亲别太操劳了，可是他老人家又不听我们的，你看是不是……”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一片孝心而已。
结果是我没有料到的，刘支病倒然后挂职退养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让市委书记知道了。用他的话来说，治安支队是一个担子很重的差使，只让你一个人挑这副担子太苦了你了，市委研究决定，给你配一个副手，帮帮你。我们派去的这位同志是我们的骨干，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把他交给你，我还是放心的。
那张油光锃亮的脸上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上演了一部电影——“变脸”：
一、“治安支队是一个担子很重的差使，只让你一个人挑这副担子太苦了你了”，这时书记大人，眼圈微红完全是一副家长心疼孩子的样子；
二、“市委研究决定”，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换句话说，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三、“给你配一个副手，帮帮你”，语气平稳，却用眼角看我的反应；
四、“我们派去的这位同志是我们的骨干”，语气稍扬，很有自豪的感觉，后来我知道，他派给我的人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这个人很给他长脸，放在哪里都是金子，所以提起这个人，他的语气有点自豪；
五、“虽然很舍不得”，据我所知（后来知道的），这是实话，他提拔起来的人，这几年，因为各种原因，被抓的被抓，降级的降级，只有少数几个人像他派给我这个人这么长脸的，用别人话说，这个市委书记，没有识人之能；
六、“但是把他交给你，我还是放心的”这也是实话，不过这话应该这么理解：把他放在你那里看着你，我还是放心的。
书记大人这么卖力的表演，如果不配合，也太不会办事了，于是我赶紧表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了无数我自己听了都不信的话，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书记”的架式。最后还留下了，以后书记旦有差遣，无不从之类的话。
书记大人，戏份做得更足，手拉手一直把我送出市委大楼，那亲密的架式，一度让我对他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
第三部 第十三节 去找碴
“支队长，我们的人被打了。”
呃？还有这种事情，在这个城市现在还有人公开挑战我们刚刚成型的权威和制度？基本上这件事很恶劣。
打人的是一个大型洗浴中心的人，被打的是支队下属的一个民警，叫刘晓天是负责给不听话的洗浴中心录像的。
我的命令：第一，组成工作组，对事件进行彻底调查；第二，无条件查封洗浴中心；第三，传唤法人；第四，以暴力抗法罪，妨碍公务罪拘留打人者；第五，写一份书面材料交给局长。
我先打电话问了问刘晓天的情况，听说没什么大问题，那就等会在处理，先要报仇！！！
“喂？是警卫处吗？我找刘政委，刘政委，对，是我，没什么事，借我三百人，对，要武警，穿便装，在XX地方等我，对，我马上就到，好，好，对，你就别去了！”
如果说，有什么人比我还生气的话，那就是这个刘政委了，因为这个刘晓天是个政委的侄子，而且是他们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孩，所以，呵呵，我估计我不打这个电话，他也会利用它的手段报复的，这件事找他最保险了。
我到指定地点的时候，武警已经到了。我没什么废话，带着人就往洗浴中心走。呵呵，看过《庙街十二少》的可以想象，一个人带领几百人找碴的时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先生几位？”门口的保安也不是傻子，看到这个场面早跑没影了，问我们是一个高挑的女迎宾。
“洗澡的不算，女的不算，其他人给我打，不要打成重伤！”我没理那个女的，对旁边的一个武警士官说。
“是！给我来。”然后三百多只猛虎就放出去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准则，这话一点也不错。今天我就看到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武术功底……当然伴随着无数和A片里有明显不同的“啊啊”声―――今天的，听起来比较凄惨。
“你们这里几层楼？”我叫过在旁边看傻了的女迎宾问道。
“这座大厦都是我们洗浴中心。”
哦？这可很厉害呀，刚进来的时候，我瞟了一眼，这座大厦有二十几层，我以为其中只有几层是洗浴，其他的应该是别的，可没想到……
我拿过服务单：洗浴88，泰浴268，韩式 488，港式……农家菜1500。农家菜？我不是白痴，我看也知道这里说的农家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