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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短篇合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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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仅仅耸了下肩就把羊皮纸放到本生灯的火焰上。作为物理学家,他很少关心历史及其遗产。在闻到羊皮纸燃烧而发出的特殊气味后,他关掉火焰,于是手上只剩下巴掌大具有三人签名的一小块。 
  他背熟了所有该说的话。我还建议铐焦羊皮纸的边,几乎烧坏了元老沃尔顿的签名。 
  “这是为了更加逼真,’’我解释道,“当然,这个签名的所有字母就不都能辨认,这会损伤它的价值。但这上面毕竟是有三个签名存在的。” 
  这时奥托舅舅心头浮现一丝怀疑: 
  “要是他们把羊皮纸和在独立宣言进行比较,他们会发现这两者犹如拷贝一样相似呢!他们会怀疑这是伪造的,对不对?” 
  “那当然,但他们又能怎样了羊皮纸是真的,墨水和签名也都是真的。他们不得不同意这一点。我倒巴望他们为此而闹得满城风雨。他们再也想不到您是从时间机里拿到这块东西的,而宣传只会提高这张羊皮纸的身价。” 
  最后那句话鼓舞了奥托舅舅。 
  第二天池乘火车去了华盛顿,做着长笛的美梦一梦想着长的和短的,低音的和高音的,巨型的和微型的,专给独奏家演奏的和给大型乐队使用的长笛。 
  “记住,”他最后一句话是,“我已经没有钛去修复机器了。所以我们不能再失败广 
  “不可能失败,奥托舅舅。”我保证说。 
  不可能?哈!哈! 
  他在一周后才回来。我每天往华盛顿给他打电话,每次他只答说:“他们正在研究。” 
  研究研究! 
  后来我去车站接他,他面无表情。在人群喧嚣的月台上,我什么也没敢问,只想提个问题:“成了还是没成?”——但我决定最好还是由他自己来讲为妙。 
  我领他进了办公室,给了他雪茄和威土忌。我把手藏在桌下,但收效甚微——手抖得连桌子都在晃动。接着我索性把手插进口袋,于是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 
  他说:“他们研究过了。” 
  “那当然!我早就对你说过,他们会这样做的,哈哈!哈……哈?” 
  舅舅缓缓拿上支雪前,然后说。 
  “档案局来的这个家伙上我这儿说:施梅里马依教授,他说退,您是一位高明骗局的受害者。这玩艺倒的确不移是假的,但它依然还是假的!”, 
  奥托舅舅放回了雪茄,挪开了倒满威士忌的酒杯,从桌面上倾身过来说话。他的故事使我如此紧张,连我自己也不自觉地向他靠得更拢,所以对以后所发生的事情,我自己也难逃其责。 
  “哼!”我自鸣得意他说,“凭什么说它是赝品?他们无法证明!因为这是真正的签字。它怎么可能不是真品?!” 
  奥托舅舅的声音听上去简直甜蜜异常: 
  “我们是从过去取来羊皮纸的吗?” 
  “是啊,那当然,就是您亲手取的。”“就是说,这是从前的东西?” 
  “对,是从一百五十年以前……” 
  “一百五十年前的羊皮纸,上面有独立宣言的签名,但却是全新的羊皮纸,对吗?” 
  我有点明白了,但还不甚了然。 
  我舅舅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鸣: 
  “……如果你的巴顿死于1777年,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傻瓜,为什么没能想到,他的签名是不可能写在全新的羊皮纸上吗?”。 
  后来我只记得墙壁和天花板不知是在移动或是在倒塌,还是在我周围疯狂地旋转。 
  我只巴望自己重新恢复元气,我浑身上下体无完肤,遍身疼痛。后来医生确诊说并未伤筋动骨。不过舅舅做得也太不像话了——他强迫我吞下那张可怕的羊皮纸! 
  孙维梓译 
 



他们那时多有趣
 
  阿西莫夫是美国著名科幻大师,一生著述达500部之多,同时还开创有“机器人”和“基地”两大科幻系列。 
  这个短篇本是作家应编辑之约随手写成,不料后来竟被各种选集反复收入。也许正是因为作品那细腻真挚的童趣童心,才使它受到如此广泛的欢迎。 
  2155年5月17日晚上,麦琪记下了自己的日记:“今天,托米发现一本真正的书。” 
  这是一本很旧的书。麦琪的爷爷以前告诉她,当他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爷爷对他讲,曾经有一个时候,所有的故事都是印在纸上的。 
  麦琪和托米翻着这本书,书页已经发黄,皱皱巴巴的。 
  他们读到的字全都静止不动,不像通常他们在屏幕上看到的那些“书”一样,会按顺序移动。这可真有趣,读到后面时再翻回来,刚才读过的字居然还停留在原地。 
  “多浪费呀。”托米说,“这种书一读完就得扔掉。而我们的屏幕大概已经给我们看过一百万本书了,而且它还会给我们看许多书,我可不会把它扔掉。”托米比11岁的麦琪大两岁,因此读的书也比她要多。 
  “你是在哪儿找到这本书的?”麦琪问托米。 
  “在我们家的顶楼上。”托米边全神贯注地看书边向上指了一下。 
  “书里写的什么?” 
  “学校。” 
  麦琪脸上露出不满意的神情。“学校有什么好写的?我讨厌学校。” 
  麦琪一向讨厌“学校”这个词。机器老师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做地理测验,而她一次比一次答的糟糕,最后她妈妈只好把教学视察员请到家里来。 
  教学视察员带来一整箱工具,把机器老师拆开。麦琪暗暗希望,拆开后他就不知道怎样重新装上了。可仅仅一小时后机器老师就被装好了,黑呼呼的,又大又丑,上面还有一个很大的屏幕。在这个屏幕上,会显示出所有的课文,还会没完没了地提问题。最让麦琪痛恨的是那个槽口——每天麦琪都必须把作业和试卷塞进里面。 
  教学视察员把机器调好后,拍拍麦琪的脑袋对她妈妈说:“这不是小姑娘的错,机器里的地理部分调得太快了,这种事是常有的。现在我把它调慢了,已经适合十岁年龄孩子的水平了。” 
  麦琪失望了,她本来希望教学视察员会把这个机器老师拿走。托米的机器老师就曾被拿走过近一个月,因为它历史部分的装置完全显示不出图象来。 
  所以麦琪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写学校呢?” 
  托米白了她一眼,“因为它不是我们这种类型的学校,那是几百年前的老式学校!” 
  麦琪还是不明白。“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学校,他们也总得有个老师吧?” 
  “当然。但不是我们这样的老师,而是一个真人老师。” 
  “真人怎么能当老师呢?”麦琪从来没见过真人还能当老师。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他会给孩子们讲课、提问题和留作业。” 
  “可是难道每家都要来一个真人老师讲课吗?” 
  托米大声笑了起来。“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们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所有的孩子都到那里去上学。” 
  “所有的孩子都学一样的功课?” 
  “同样大的孩子就学一样的功课。” 
  “可我妈妈说每个老师都是需要调整的,好适应他们所教学生的智力,另外对每个孩子的教法也应该有所不同的。” 
  “可他们那时偏偏就不那么做!如果你不喜欢书里说的事,你干脆就别读它了。”托米有些不耐烦。 
  “我没说我不喜欢。”麦琪急忙说。她很想知道过去那种有趣的学校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麦琪的妈妈喊了起来:“麦琪,该上课了。” 
  麦琪抬起头来。“可是还没到时间呢。” 
  “差不多了。托米也该回家上课了吧?” 
  “下课后我还可以再和你读这本书吗?”麦琪问托米。 
  “也许吧。”托米用胳膊夹着那本满是灰尘的旧书走了。 
  麦琪来到上课的地方,教室就在她的卧室旁边。机器老师的开关已经打开,正等着她。除了周六和周日之外,机器老师总是在相同的时间开启,妈妈说每天都在一定的时间学习成绩会更好一些。 
  屏幕亮起来了,同时传来一个声音:“今天的数学课学习分数的加法。请把昨天的作业放进槽口。” 
  麦琪叹了一口气,照它的话做了。但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她爷爷的爷爷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们所上的那种老式学校:附近的孩子都到同一个地方去上学,他们在校园里笑呀、喊呀;他们一起坐在课堂里读书,而下课后就一块儿回家。 
  他们学习的功课都一样,这样在做作业时就可以互相帮助,有问题还可以互相讨论。 
  而且他们的老师是真人……机器老师正在屏幕上显现出这样的字迹:“我们把1/2和1/4这两个分数加在一起——”麦琪在想,在过去的日子里,那些孩子一定非常热爱他们的学校;麦琪在想,他们那时多有趣! 
  ——原载《少年科学画报》。 改写 星河。 
 



钥匙
 
  卡尔·詹宁斯自知要死了。他还能活几个钟头,可还有不少事要做。 
  在这儿,在月球上,又没有有效的通讯联络工具,这死刑是没有缓期的。 
  就是在地球上,也有这样一些亡命远逃的潜藏地点:在那儿,一个人要是手头没有无线电,多半是死路一条;既得不到同伴的援助之手,也盼不来他们的恻隐之心,甚至连尸骨也不会被发现,在这儿月球上,很少有什么和这种环境不同的地方。 
  当然,地球人知道他在月球上。他是一个地质——不,应该说是月质探险组的成员。真怪,怎么他那习惯于地球中心观念的头脑里老是念念不忘“地”字呢。 
  就连干活的功夫,他也强打精神迫使自己思考。尽管快死了,他仍然感到思路清晰;那是人为的效果造成的。他焦急地四下张望,什么也看不见。他还处于环形山内壁北缘永恒阴影的幽暗之中,只有他的手电筒断断续续发出的闪光偶尔打破一下周围的一团漆黑。他一直间歇断续地打亮手电,一则因为他在完活儿之前不敢耗费电源,再则要把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少到最低限度,他也不敢过多地使用它。 
  在他左方,住雨沿着月平线附近,映着一弯新月形白灿灿的阳光。月平线再过去,看不见的地方是环形山的对缘。太阳的高度永远也不会超过他所在的这一面环形山边缘,照射不到他立足的这块地方,他可以安全地避开辐射一—至少可以避开那个。 
  他全身裹着宇宙服,笨拙而仔细地挖掘着。他的胁部感到剧痛。 
  这里和月球表面不断经受明暗、冷热更替的那些地带不同,碎石和尘土毫无那种“仙境古堡”的外观特征。这里的环形壁在永无尽期的寒冷中逐渐碎裂,只不过是化为了一堆参差不齐的细碎石块。不容易分辨出什么地方曾挖掘过。 
  有一忽儿他弄不清黑漆漆的崎岖不平的月面,把攥着的一把粉块全洒出去了。尘埃以月球上特有的缓慢速度纷纷落下,可看上去却使人眼花镣乱,因为没有空气阻力阻滞它们,也不会扬成一片烟尘。 
  詹宁斯用手电照了一下,踢开了挡道的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 
  他的时间不多了。他继续深挖下去。 
  再挖深一点儿,他就能把那些装置推到坑洼里掩埋起来了。决不能让斯特劳斯找到它。 
  斯特劳斯啊! 
  斯特劳斯是小组的另一名成员。这项发现,这项荣誉,他都有一半。 
  如果斯特劳斯所要的只是独享全部荣誉的话,詹宁斯可能会答应的,这项发现本身要比随之俱来的个人名利更为重要。但斯特劳斯所要的远不止于此,他想要的正是詹宁斯全力斗争防止他得到的东西。 
  詹宁斯不惜一死去阻止其发生的事,在一生中也为数寥寥,这就是其中的一件。 
  而且他快要死了。 
  他们是一起发现那东西的。实际上还是斯特劳斯发现那艘船的,或者不妨说是船的残骸,再确切点儿,应该说只是某种可以想象为与飞船残骸相类似的东西。 
  “金属,”斯特劳斯说道,当时他捡到了一件几乎看不出模样的残缺不全的东西。透过头盔上厚厚的铅玻璃,只能勉强辨别出他的眼睛和面孔.但通过宇宙服的无线电,他那有点刺耳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詹宁斯从半英里外他自己的方位处浮荡过来。他说:“怪事!月球上没有游离金属呀。” 
  “应该没有,不过你很清楚他们勘查过的月球不到百分之一。谁知道在这上面还能找到点什么呢?” 
  詹宁斯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伸出长长的防护手套接过那物件。 
  一点儿不错,在月球上可能会发现各种各样使人莫明其妙的东西。他们这回登陆月球是私人赞助的首次月质探险考察。迄今为止,仅由政府主持进行过一些泛泛的考察工作,成果只有区区半打。地质协会能出钱派遣两名人员来月球进行月质研究,这件事本身就是宇宙时代发展前进的明证。 
  斯特劳斯说:“看来这东西从前象是表面抛光过的。” 
  “你说得不错,”詹宁斯说。“也许附近还有。” 
  他们又找到了三块,两块小的一块有接缝痕迹的残缺物体。 
  “咱们把它们带回船上去吧。”斯特劳斯说。 
  他们搭乘小型快艇返回母船。一到船上,就脱掉了宇宙肥,起码这总是件詹宁斯乐意做的事。他使劲抓搔着胁部,摩擦双颊,直到他那浅淡的皮肤上出现了条条红印。 
  斯特劳斯倒没有这种毛病,开始动手工作。用激光束细密地照射金属块并将其蒸发物用分光摄象仪记录下来。它基本上是钛钢,含有微量的钻和铝。 
  “没错儿,是人造的,”斯特劳斯说。他那张颧骨突出的脸上依然和平常一样阴郁冷峻,丝毫没有流露出欣悦的神情。 
  可詹宁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 
  可能是内心的兴奋使詹宁斯不由得要开口说话,“有了这项进展咱们俩准得硬起来……。”说到“硬”字的时候,他稍微加重了语气,以表明这俏皮话的双关用意。 
  然而斯特劳斯只是冷漠嫌恶地注视着詹宁斯,把他下面接着要讲的一套俏皮话憋回去了。 
  詹宁斯叹了口气。不知怎么的,他总是不能一语奏效,总也不能!他想起在大学里的时候,……唉,算了,要是对他们的发现来上句双关妙语,可比挖空心思拿斯特劳斯无动于衷的态度俏皮几句来劲儿多了。 
  詹宁斯纳闷儿斯特劳斯会不会忽略了这件事的重大意义。 
  说实在的,除了斯特劳斯在月质研究方面的名声之外, 
  詹宁斯对他了解不多,他看过斯特劳斯的论文,料想斯特劳斯也看过他自己的。虽然在大学时代,他们的飞船很可能曾经在夜空中交翼而过,不过在两个人都志愿申请参加这次探险又都获得了批准之前,他们从未邂遁相逢过。 
  在一周的航行过程中,詹宁斯对他这位同伴粗壮的体格黄里带红的头发、湛蓝的眼睛和突出的牙床骨上的肌肉在吃东西时蠕动的那副样子越看越不顺眼。詹宁斯自己也是蓝眼睛,不过头发是深颜色的,体格要瘦弱得多,和同伴那劲头十足、精力充沛的派头相比,只好甘拜下风。 
  詹宁斯说:“没有关于飞船曾在月球这一区域着陆的任何记载。肯定没有在这儿失事的。” 
  “如果这是飞船部件的话,”斯特劳斯说,“它应当是平整光洁的。这儿没有大气层,这东西已经腐蚀了,这说明它已暴露在陨石微粒的撞击下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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