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奴-左三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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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蠢货懂什么,他们怎么知道个中缘由。”裴陵想起来便有气,就跟刘时英详细讲了自己是如何遇到左三知,又如何提拔他,并教他武功、马术,最后还设计让他去跟随李振中好谋个出身。不过碍于面子,倒没提他对左三知做过的那些风月之事,稍有涉及,便含混带过,不让刘时英深究。
“是这样吗?”刘时英听出裴陵有所隐瞒,装作不知。他琢磨着裴陵在恼怒中回忆的和左三知的事情,嘴角慢慢漾起一丝笑容。
“时英,你笑什么?”裴陵本来期待刘时英跟他一起大骂左三知,并表示对左三知的鄙夷,可刘时英非但不替他恼怒,反而笑了出来,还越笑越开心。
“你问我笑什么?我啊,我笑你一世英名栽在了他手上。”刘时英感觉出裴陵的愤怒似乎出于对左三知特殊的情愫,便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可能!时英,你等着,我会让他怎么爬上来再怎么跌下去。”裴陵听到刘时英罕有的善意取笑,心里对左三知的恼怒更甚,不由撂下狠话。
“好,我等着。”刘时英也不愿让裴陵丧了斗志,就顺口鼓励着。可他回想左三知刚才的言谈举动,也觉得裴陵如今想扳倒左三知这个边关大军中的红人是不太可能的,何况,就裴陵的处境而言,还是该担心他在京城的家多一些……
第37章
庆功宴的前几日,望北城就被各路军的兵将挤满了。虽然大多数将士要在城外安营扎寨,但白天里,他们也获准进入望北城闲逛。为免扰民,大帅李振中下了命令,约束那些兵将,所以,望北城的商贩们就免了被官爷白吃白拿的苦,生意兴隆了一把。
左三知在杨大人的帮助下也布置完成了各府邸,让李振中和各位大人都非常满意,好心情地迎来了犒劳三军的钦差和大批封赏物品。
钦差对军中给他的“孝敬”非常满意,便跟李振中商量,找了良辰吉日,从早到晚开起了盛大的庆功宴会。
兵士们作战已久,个个把头栓在裤腰上,不要命一样打仗。总算有了这放纵时候,便都点起篝火,围坐在一起,纵声高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他们欢声笑语,把一年多的疲乏抛在脑后,说起战场种种,也将那些腥风血雨当成儿戏一般回忆,不再担忧今朝有酒而明日就去了战场。
望北城里,最大的官衙也跟外面的营地一样热闹。各路军的将官们举杯痛饮,坐在他们正中的就是大帅李振中和钦差。
“大人觉得住得可还舒适?”李振中给钦差敬酒。
“很好。有劳大帅费心。”钦差想起自己刚到不久,便来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服侍。摸着那些美貌佳人的手,他不由得不满意。
“呵呵,这都是我手下的功劳。来,三知,过来见过钦差大人。”李振中想听的就是钦差这句回答。他上书替左三知请功,为了让左三知不被刘时英那些高级将官的风头盖过,给钦差留个好印象是必要的。
“大人好。”左三知不卑不亢,过去跟钦差见礼。低头的瞬间,他偷眼瞧瞧李振中,见李振中捻须而笑。
“呵呵,是叫左三知吗?我来这里之前就听过你的威名啊。年少有为啊。”钦差来边关前也在京里打探了一番,问清了边关这些将官们的势力才敢过来。免得惹到了哪位王孙公子的亲信,回去吃不了兜着走。李振中是朝廷老臣,虽说一向是明哲保身不会和被人结党,但正因为如此,清誉在外,让朝中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既然李振中推荐左三知,钦差就也顺坡下驴,把左三知称赞一番。
“大人过奖。都是大帅的排兵布阵好,加上将士们的努力。”左三知谦虚道。刚刚听到钦差说完那句话,便从这府邸筵席的角落处传来杯子重重落在桌面的声音,虽说筵席上嘈杂,但那酒杯声响还是勾住了左三知的心神。不用说,明显是有人不服气了。
“呵呵,自然是大家努力。孙将军,别说其他,你手下这个刘时英可真了不得。时英啊。老夫那些阵仗也多亏你照应。来来,老夫敬你一杯。”李振中瞧目的达到,便见好就收,把注意力放在西路军的刘时英身上。
刘时英心中苦笑,跟自己的主将孙将军示意后,便举起酒杯,站起来恭敬地给李振中回礼,喝下杯中酒。左三知则趁这个机会,从自己坐的前排筵席往后面角落处走。他进来时候曾问兵士裴陵的位置安排在何处,那兵士指了指角落。如果所猜不错,左三知认为刚才那摔酒杯在桌上的事情便是裴陵所为。
“左大人。”
“左大人。”
……
几个下级将官看到左三知过来,便都停下推杯换盏的动作,起身打招呼。左三知也面带笑容回礼。他望角落处看去,发现那里坐的果然是裴陵,而且裴陵还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他,仿佛他欠了裴陵一大笔钱一样。
筵席上座位基本都是按官衔安排的。左三知由于是李振中眼前的红人,所以被安排在前面。裴陵虽然守在后方,但官阶也不比左三知高,所以左三知不明白为何裴陵会坐在这里。他觉得上前跟裴陵说话似乎不太妥当,便收住脚步,跟那几个下级将官聊了起来。偶尔看一眼裴陵,只见裴陵面前的酒壶越堆越多,表情也危险起来。
“裴陵,你怎么坐这里了?我刚才还问兵士来着,他们说你非要坐这里……啊,是左大人啊。”刘时英也摆脱了筵席前面诸位将军的客套纠缠,过来找裴陵。谁料裴陵目光没看向他,只恶狠狠盯着左三知。
“刘大人。”左三知从前跟随裴陵的时间也不短,知道裴陵的酒量。他看看那些酒壶的数量,也明白裴陵不能再喝了。
“裴陵。酒过三巡。我们出去走走吧。”刘时英见旁边已经有人搀扶离席了,便劝裴陵不要再喝了。
“时英,大军得胜归来,我心里高兴,要多喝两杯。你不要拦我。”裴陵摇头,叫旁边伺候的官妓再拿几壶酒来。
“……左大人,打了这么多场仗,除了上次街上偶遇,时英还算是第一次和大人闲聊呢。来,我敬大人一杯。”刘时英皱眉,知道自己劝不动裴陵,便转身跟左三知说话,想让左三知劝劝裴陵。
“哪里。大人的威名我们这路军都传遍了。那些兵士整天在我耳边说刘大人和手下以一挡百的事迹,听得左某心生神往。”左三知对刘时英真的很佩服。刘时英出身平民,少年入伍,多年南征北战才得到今天的地位,虽说是年轻有为,但其中的辛劳想必也很多不为外人知晓。
“哪里,我……怎么了。”刘时英刚要客套几句,就觉得有人从后面拽自己的袍子。他回头,看裴陵好像没看到左三知跟自己说话一样,眯起眼睛对自己道:“时英,我觉得自己有点醉。你送我回去吧。”
“好。”刘时英巴不得裴陵不再喝了,见裴陵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上前搀扶。可还没跨出那一步,便听到筵席前面的上司孙将军喊他的名字。他忙把裴陵按在座位上,让裴陵先等自己一下,和孙将军说完话再送他回家。
左三知瞧刘时英走了,而李振中正好从外面解手回来,便上前跟李振中说自己要先离开。李振中本来不愿左三知走得太早,可看他坚持,就答应了。左三知得到允许,便又回到了角落,把裴陵从几个陪酒的官妓中拽了出来,从屋里拉到了官衙的外面。
“大胆,你敢拽我!”裴陵看刘时英走了,便又喝了几大杯。人醉醺醺地闭起眼睛,被左三知拉住也不分辨是谁,还以为是刘时英说完话回来了。待出了官衙,被夜里凉风一吹才睁开眼睛。他见是左三知,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可脚步踉跄,没打到左三知不说,反而自己绊住了自己,差点跌倒。
“裴大人,你喝多了。”左三知伸手搀扶。他一手拉住裴陵的右臂,一手揽上了裴陵的腰,低头在裴陵的脖颈间嗅嗅,发现那酒的味道已经开始从皮肤往外散发——裴陵喝太多了。
第38章
“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因为左三知而不能出征,就手打了左三知一巴掌,接着又从胃里呕了些东西出来。他揉着醉眼,希望没有兵士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正遂了他的意,守门的兵士刚被里面的人交进去准备换岗。
“……你等着,我去牵马。”左三知住的府邸不大,但离这官衙还算近,所以他是步行过来的。但裴陵离得远些,就骑着枣红马赴宴。左三知让裴陵靠着官衙的墙站住,自己去牵那久违的枣红马。枣红马见是左三知,也亲热地用头磨蹭他的头,打着响鼻。
“别碰我。我去找时英,他会送我回去。”裴陵晕头胀脑地被左三知拉过去,他又出手要打左三知,却被左三知抓住了手腕。
“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
“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
“你说这次升官情形会怎么样?”左三知问了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招来裴陵狞住的眉毛和凌厉眼神。
“时英当然是要升迁的。至于你也有希望……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裴陵虽醉,可头脑清醒,他不知道左三知为什么要这么问,只看到路线不对,心里才有些怪怪的。
“去我府邸。”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回答,便明白裴陵脑袋里面是什么都明白的。他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大人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想借机再嘲讽左三知一顿。
“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用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
“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个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
“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就过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有了反映。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
“混帐东西,为什么跟元帅进言不让我参战?”裴陵解了手从茅厕出来,脑袋被夜风一吹更加清醒。他压抑住心中那种狂放的念头,问了左三知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参战。”左三知见裴陵没了白日里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便也认真答道。
“我为何不该参战?”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冷静分析出个中缘由,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对吧?裴……大人。”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让裴陵跟从前一样裸身躺在了床上。
“混帐东西,就凭你也敢指责我?你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军奴而已,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添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着左三知的衣服。
“可惜,大人,其实我祖上是江南的名门。李振中大人听说我的事情后派人去江南查了。”左三知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
“哼。玩什么把戏,还不是花了银子找个姓左的让你认亲。这把戏我也玩过。”裴陵嗤之以鼻,觉得这事情还是小儿科,“不过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的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少安毋躁。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湿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穴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穴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邀,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
“混帐东西,我当初救你、提拔你根本就是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你这个卑鄙小人。”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
“大人,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穴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臀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