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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四爷党-第25章

小说: 四爷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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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就这样?”玉徽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在他怀里一顿乱捶。
  胤禛一把横抱起玉徽,装出一副讨饶的样子:“夫人还要怎样嘛,我一会儿一并都给你就是了。”
  玉徽被他这句话弄了个大红脸,咬着嘴唇只是不停地捶他,双腿乱蹬,却被抱得更紧了。
  胤禛看她瞬间羞赧的样子,甚是可爱,大笑着抱她向卧房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处省略5000字……
  *********************************************************************
  九月里,秋高气爽,天气也渐渐转凉了,可白天的日光还是那么和煦,晒到人身上暖暖的。兰慧指派了一名叫七蕊的新招进府中的丫头作玉徽的贴身侍女,又派了两名婢女和两个小太监负责日常的打扫杂务,只把这海棠院中
  的人数减至能维持日常用度的最少,并且不叫外间的下人随便出入来打扰玉徽。她本人也常过来走动,只是玉徽很少见到其他人。
  这天,海棠院里的鸳鸯菊大片盛开,玉徽叫七蕊去请了兰慧来喝茶赏菊。这次兰慧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跟来了一个玉徽不认识的女人。玉徽看到她们两个一前一后走进园子,便站起来迎了过去。兰慧一身藕色旗装,头
  上只是别了两只简单的梢蓝点翠兰花钗和金镶玉的兰花簪,盘起的发尾处别了一只珐琅彩的蝴蝶。而她身后的那位,一身烟粉的旗装,头顶的发髻正前方插了一只镂刻的“万”字梢蓝点翠栉,左右各配珠花数枝,发钗几个,
  那真
  是玉簪银钗金步摇,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活脱脱顶了一箱的首饰出来。
  兰慧看玉徽迎了上来,连忙笑着解释道:“来迟了,本该早到了的。可是宋妹妹她听说是来看你,高兴得不得了,特意正式地打扮了一番,才肯出来。”说着,她朝宋氏摆了摆手,从身后拉她站到玉徽面前,继续说道:“巧
  媚,你不是早就念道着要来看淑莹了么?怎么见着了却又象小姑娘一样害羞了?”
  玉徽微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少妇:宋妹妹?巧媚?好一个兰慧,不动声色地就把她的底儿透给了我。淑莹?等等,淑莹是谁?自己不叫淑莹啊。
  玉徽的笑僵在脸上,疑惑地看向兰慧。
  兰慧也一愣,顿时明白了四阿哥还没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玉徽。她拉了玉徽和巧媚在廊檐下摆好的茶桌旁坐下,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才又抬头看向玉徽。她把守在旁边的丫头奴才们都打发了下去
  ,然后对玉徽说道:
  “玉徽,你进府前,四爷寻了个借口,把以前的奴仆都赶了。现在的奴才们都是新进来的,都以为你就是这四皇子府上的侧室李氏淑莹。”
  “啊?”玉徽骇得差点蹦起来。“这不可能吧?我要是李氏,那真正的李氏呢?”她压低了声音问兰慧。这种事情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淑莹姐姐她……”巧媚忍不住想回答她,却还是谨慎地看了兰慧一眼。
  兰慧点了点头,让巧媚继续说下去。
  “淑莹姐姐她生小格格的时候难产。小格格诞下不久,她也就出血过多,去了。”巧媚小声地答道。
  玉徽完全愣在了座位上。不会吧?李氏死了?不应该啊。当她还好好地在现代作小莜的时候,迷恋过清朝穿越文,迷恋四四,几乎把他的家庭情况记了个门儿清。那李氏好像应该活到乾隆年间的啊。而且给四四生了不少孩子
  ,似乎是年氏出现前最得四四宠的一个。怎么她到这儿了以后,李氏就死了呢?
  兰慧看玉徽还愣在那里,就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是这样的。淑莹妹妹去了后,我和四爷一合计,觉得也只有趁这个机会能把你接入府。所以我们并没有往外报丧,只是说淑莹她产后落下重病,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长期
  静养。而你那时也正好病着,跟她的情况差不多,所以这府里上上下下都以为你是李氏。而且这园子,没有四爷的允许,外人和下人都是不得随便进入的。所以外界并不知道淑莹,也就是现在的你,到底怎样了。”
  “等等,等等!”玉徽听得一头雾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你说淑莹实际难产死了,所以我就顶替了淑莹的名分,进了府?”
  兰慧和巧媚均点头。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瞒过宫里和她的家人啊?!”玉徽失声叫了出来。胤禛用这么破绽百出的法子接她进来,简直是太冒险了!
  “宫里,你倒是不用担心。”兰慧笑了笑,端起泡好的茶呷了一口,继续说道:“我和巧媚妹妹进宫跟皇额娘请安的时候,告诉皇额娘你生下小格格后身体特别虚弱,常有心悸的症状,而且不知何故落下了一脸的斑。皇额娘
  体谅,说女人若是原本美美的脸面上有了瑕疵,最是不喜见人的,而且心悸症状要多静养,所以早就免了你的请安。皇额娘还给了好几个治斑的方子呢。不过我约摸着玉徽妹妹不会用,所以也就没有跟你提起。既然皇额娘那
  里知
  道了,估计其他的母妃们也多少知道了。所以没人会疑心你不去宫里。估计现在连皇上那儿都知道了。不过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闲功夫理会这个。对了,淑莹妹妹本身就是内向的人,一贯不爱与人打交道,宫里相熟的人并不
  多。
  ”
  落了一脸斑?心悸?玉徽皱着眉苦笑。
  “至于淑莹的娘家,就更不用担心了。一来四爷虽然还只是皇子,但是治府严厉、家规甚严这是出了名的,再加上四爷那说变就变的脾气,所以我们这些女眷的阿玛们没事很少来这里走动,省得得罪了四爷不好收拾。”说到
  这儿,她看了看巧媚,巧媚也忍不住颔首轻笑。玉徽看看兰慧,又看看巧媚,内心叹:这个胤禛,脾气古怪到连他的老丈人们都怕他,怎么她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二来呢,淑莹妹妹刚选秀进宫没多久,她额娘就去了。她家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外加兄弟三人,用她曾经的话来讲,就是那其中最不受父母待见的孩子。她本身就跟她父母兄妹的情薄,所以自打进了宫,
  除了那次回去为母扶丧,也跟家里没有多大走动。所以你大可放心,若实在有什么事情,还有四爷和我给你担着呢。”
  玉徽拧眉沉思,虽然兰慧说得头头是道,可这样的命运却还是不能被她一下子接受的。李氏生产时死了?难道从此她要代替李氏走完她的一生?难道她要在年氏入府后眼睁睁看着她受到四四的专宠,难道她还要亲身经历四四
  赐死弘时的家庭悲剧?
  突然,一阵小娃娃有力的哭声穿过院墙,从海棠院外传了进来。玉徽一惊,冷不丁地从座儿上站了起来,向哭声传来的地方走出了几步。现在四四府上,唯一的孩子可不就是刚出生两个月的小格格么?是四四唯一长大成人的
  女儿,李氏的女儿。
  玉徽回头望向兰慧,问道:“小格格可好?现在谁照顾着呢?”
  兰慧也起身,走到玉徽身边,轻声说道:“好着呢,前一段儿我在你这边忙活,所以小格格一直是奶妈们带着的,巧媚时常去看看。你放心,她好着呢。”
  玉徽又转头,仔细听那小小婴儿的啼哭。一个还无知的小家伙,仿佛已经懂得了丧母的悲痛,哭得声嘶力竭,揪人心肠。
  “这孩子生下来后就爱哭,哭声又大,活活象个小阿哥。四爷从来不让奶妈们把她抱到这附近的,生怕扰了你。大概是那个新来的奶妈抱她出来晒太阳,不懂规矩,走到这附近了吧。我让下人把她们带走好了。”兰慧把手搭
  到了玉徽肩上,轻轻地拍了拍。
  “我想,我想看看小格格。”玉徽转身,对兰慧说。
  兰慧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向玉徽双眼深处,良久,才唤了小丫头来,让她只把小格格和现在照顾她的奶妈一起带进来。
  玉徽正内心打鼓,手心冷汗微出,不知该怎样对待这个被她顶替了她娘亲的小生命时,兰慧猛地一击掌,吓了她一跳。
  “对了,你戴上这个。”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帮玉徽轻轻别到发髻中,掩住了她的面容。
  小丫头领了抱着小格格的奶妈进了园子,小家伙孩子哭闹不休。那奶妈的脸色竟有一丝慌乱,手中不停地哄拍着这臂弯里的小金枝,却不见奏效。九月里的天气,她竟然出了一脑门子汗。那奶妈抱着哭闹的小格格见过三位主
  子,悄悄往三位主子那里一瞥,看到两位是曾经见过的,还有一位面蒙丝帕,心里便估摸着那就是这位小格格的生母。她偷偷地抬眼看向她,正好发现她也正愣愣地看着她怀里的小格格。奶妈是生养过的人,她知道没有奶过
  的孩
  子不亲,有的甚至看了也不会觉得心疼。而这位主子据说生下小格格后就一直病重,必须静养,所以可以说打小格格一落地她就再也没见过她。而如今突然把这个哭闹不休的小闹人精送到她面前,说不定还厌烦呢。这位主子
  左看
  右看,横竖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奶妈正忖度着,冷不防那位主子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她的身上带有淡淡的熏香的气味,不同于一般的胭脂水粉味儿,好闻得要紧。她伸出了手,示意要抱抱小格格。奶妈如送瘟神似的把小格格快快递给了她,希望她们母女连
  心,能止住小格格的哭。
  果然,小格格一到她怀里,仿佛察觉到换了个怀抱,也停下哭,似乎要睁眼看看抱着她的人是谁,可仍还是哼哼唧唧的。她小嘴努了努,又扯着嗓子断断续续干号了四五声,竟然真的停止了哭闹。
  “您看,您看,就是不一样,小格格怕是想额娘了,毕竟母女连心啊。”奶妈陪着笑脸,想拍这位主子的马屁。
  兰慧和巧媚也都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来到玉徽身边,望着襁褓里正忙着张嘴打呵欠、打嗝的小格格开心。
  “可给她取了名字?”玉徽问她们。
  “还没起大名呢,不过咱们都管她‘宝儿、宝儿’地叫着。”巧媚轻轻捏了捏小格格粉嫩的手指,笑着回答。
  小格格的到来,缓解了刚才三个女人间那种提及亡人的尴尬和不安。她们抱着小格格玩了一会儿,兰慧看出玉徽又倦了,便命奶妈把小格格抱了出去。她仍不忘宽慰玉徽要好生养着,多休息,不要想太多的心事。然后她带着
  巧媚也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巧媚突然转过身来对玉徽说:
  “姐姐面色不好,听着又有微喘,估计还是内虚得很。若是需要什么珍贵的补药,尽管来跟我讲好了。我娘舅家在京城也开了一个大的药铺,什么名珍的补品都有呢。”
  玉徽正想道谢,却看到兰慧飞速向巧媚投去了一个“你多嘴”的表情,并且轻咳了一下。巧媚八成也收到了她的讯息,只是一缩脖子,灰溜溜地跟着兰慧出了海棠院。
  玉徽不明白,她们究竟还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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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一下学回来,依然是先跟兰慧巧媚她们一起用了晚饭,才来到这海棠院。虽然胤禛没有提及,可是玉徽却从小六子那儿知道,他每次都只吃三成饱,再留四五成肚子来她这儿跟她一起吃饭。玉徽心疼胤禛那清瘦的样子,
  总是想着法子帮他弄些又可口,又稀奇的菜式来吃。她知道这个四阿哥,喜欢稀奇的东西。每每看到他一边大哙朵颐,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她讲宫里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时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拿眼前的他和所看过的那些“清
  朝穿
  越文”中一致描绘的那个“万年冰山男”相比。所以胤禛经常能看到玉徽一边咬着筷子,一边看他吃饭,又一边傻笑的样子。
  “邬家现在可有消息?”玉徽从七蕊手中接过漱口水,递给胤禛。
  “还没有。你别急,我一直派可靠的人打听着呢。邬先生又是极聪明的人,他们不会有事的。”胤禛漱了口,又从玉徽手上接过毛巾,擦了脸和手,就打发了那些奴才们通通下去。
  “我爹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是担心娘、弟弟和文镜。对了,你皇阿玛那里没什么异常吧?”
  胤禛“噗哧”笑了出来,他走过来搂住玉徽,调侃她道:“你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难道天塌下来,是要你顶着么?”
  玉徽也笑自己几乎天天问他这个问题,都快成碎嘴老太婆了。可她还是回了一句:“谁让你阿玛是当今皇上,他一下令,血流成河都有可能。”
  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别把我皇阿玛想得那么可怕,他还不是放过了你们全家?”
  玉徽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胤禛看她又若有所思,忍不住逗她,便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向卧室那边走去。
  “你要干吗啊?”玉徽笑着捶他的肩,想挣开跳下地来。
  胤禛一脸的坏笑,却装得正儿八经的样子跟她说:“嗯,饭后,要运动一下!”
  玉徽听了,笑得伏在他肩上直不起腰来。自那晚在月下的那块大石和歪脖松前私拜了天地,他们的生活就象蜜月中的小夫妻一样,总是玩玩闹闹,有说不完的话。玉徽也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讲起过“运动”这个词在夫妻间还
  有别的一层意思,胤禛就记在了心上,时常说出来耍宝,弄得玉徽每次都笑得眼泪横飞。这个词从胤禛口中吐出来,简直比周星星台词的杀伤力还强百倍。
  玉徽还没笑够,就发现自己又被他弄到床上去了。她翻身想爬开,却被他一把抓了过去用身子死死地压上。玉徽就伸手去抓他痒痒。胤禛本来还强忍着不理她,只顾去解她的扣子,可终不敌那种钻心的痒痒,嗔骂道:“你这
  个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也不管那些复杂的盘扣了,他也向她的腋下伸过手去,要呵她的痒痒。玉徽一声惊呼,大笑着推开他要躲,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到头顶。玉徽笑着讨饶,胤禛却不管,一脸坏笑地摇着头
  呵着
  气向她的胳肢窝凑了过去。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那种神经系统自发出来的痒痒感,几乎让她笑得瘫软了过去。
  “哎呀,求求你,别呵痒痒了……哎呀,要笑背气了……”
  胤禛感觉他身下的玉徽已经柔软了下来,才得意地腾出手来,一手从背后搂着玉徽,一手继续对付那些盘扣。玉徽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只是满脸绯红地注视着他的脸,时不时地用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
  “该死,这些扣子就不能简单点儿……”
  玉徽看他那有点急恼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撑起半身,寻着了他的唇,便吻了上去。两人唇齿相碰,口舌相交,好似极力从对方那里允吸着体液,又似极力在对方唇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胤禛此时的手指变得异常灵活,他三
  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剩余的几个盘扣,扒去了她身上穿的三层衣衫,又快快地甩掉自己所有的衣服,重新把玉徽搂在了怀中。他的亲吻一路从她的唇印到胸前,停在左边的那粒粉红上,不时地用舌头逗弄着,用嘴唇咂吸着。玉
  徽“
  嗯”的一声呻吟,同时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微微用头顶在枕上,撑起了上半身。胤禛抬头,发现她正用一双迷离的眸子望着他,便又吻上她的唇,继续和她纠缠……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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