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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成吉思汗传:世界历史上的战争之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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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见《元朝秘史》一六五节。

    13兀鲁兀惕(Urut)氏族;《元史?术赤台传》作兀鲁兀台;为蒙古部族之一。详阅《元史》卷一二○《术赤台传》;《史集?部族志》一六五页。

    14忙忽惕(Mangut)氏族;《元史》《术赤台传》和《畏答儿传》皆作忙兀;为蒙古部之一;详见《元史》卷一二一《畏答儿传》;《史集?部族志》一六五页。姚燧《忙兀公神道碑》(《元文类》卷五九;《牧庵集》卷十四)。

    15据《元朝秘史》一七○节蒙文应译为:“那里王罕向札木合道:‘帖木真儿子处;善于厮杀的有谁?’札木合说:‘在那里;兀鲁兀惕、忙忽惕;都是他的百姓。他的那些百姓;都是善于厮杀的。当每遍转换时则阵势良好。每遍翻转时则秩序整然。乃是从小就在刀枪里惯了的百姓。那些人都持有黑色和花色的旄。那些人是应该提防的百姓呀!’”

    16见《元朝秘史》一七二节。

    17据《元朝秘史》一七三节蒙文应译为:“再过了少许时间;又有一人到来。来时;他的下脚垂着。来时看呵;好像单独一人般来了的;从斡阔歹的后面;孛罗忽勒叠骑着;在口吻间流着血到来了。斡阔歹被箭中着项脉;孛罗忽勒用口咂着他的凝血;所以流着淤血在口吻间到来了。成吉思合罕见着;眼睛里流着泪;心里艰难了。赶快教烧着火;热着烙透。教寻着些〔饮料〕给斡阔歹止渴。并吩咐说:‘若敌来呵;就厮杀罢!’”

    18原注:合勒合河(Kalka)不可和上述乌克兰境内的迦勒迦河(Kalka)相混。案合勒合河即今蒙古国东端哈拉哈河。

    19据《元朝秘史》一七七节蒙文应译为:“成吉思合罕??说:‘我的汗父!你为甚么嗔怪;而教我怕了呢?若教怕了呵;你却教歹儿歹媳每睡足了;为什么就不教怕了呢?你教低着坐的床;散着向上出的烟;为什么那般就教怕了呢?我的汗父!你莫不是受了旁人的挑唆罢!你莫不是受了横人的离间罢!我的汗父!咱二个曾经互相说了甚么呢?在勺儿合勒浑山的忽剌阿讷兀惕的丘际;咱不曾互相说过:‘虽被有牙的蛇所挑唆呵;休入他的挑唆里。而用口用牙对证着时方可相信。’不曾互相说来么?如今我的汗父!你是用牙用口对证过后才和我分离的吗?。‘若被有大牙的蛇所离间呵;休入他的离间里。而用口用牙对证着时方可相信’。不曾互相说来么?如今我的汗父!你是用口用牙对证过后与我分离的吗?我的汗父!我部众虽少呵;〔在你艰难时〕没有使你求助于部众多的。我虽不好;没有使你求助于那些好人。有二条辕的车子;若是折了其第二条辕呵;这个牛就不能前曳。那般我不就是你的第二条辕么?有二个轮的车子;若是折了其第二个轮呵;就不能起动。那般我不就是你的第二个轮么?’”

    20据《元朝秘史》一七九节蒙文应译为:“再成吉思合罕对阿勒坛、忽察儿二个说;‘??若是你们做了汗呵;我在众敌之前奔着做头哨。若被上天所保护呵;在掳得敌人时;我把腮美的女子、夫人、妇女、把臀节好的骟马;送来与〔你们〕。若在出围野兽间呵;我把悬崖上野兽的前腿;一并凑集着与〔你们〕。我把山崖上野兽的后腿;一并凑集着与〔你们〕。我把旷野里野兽的肚腹;一并凑集着与〔你们〕。’”

    21据《元朝秘史》一八一节蒙文应译为:“桑昆说:‘这些言语的计量;〔我〕可觉得了;是厮杀起头的言语。必勒格别乞、脱朵延二个;立起厮杀的旄纛;把骟马〔放得〕肥着些罢!没有疑惑了。’”

    22案巴勒渚纳(Baljun)湖在今内蒙古东乌珠穆沁旗东北部。

    23案:到成吉思汗那里来的回回商人;据《元朝秘史》的记载;有一个是从汪古部那里来的撒儿塔(Sarta)人阿三(Asan)。考Sarta一语;源出波斯文Sarthavaho;有“商人”“商队长”等意义;此语残留在梵语(Sanskrit)中为Sartha;犹有“商贾”;“商队”的意义。古时因为利人善于经商;所以人们都称他们为Sart人;这些人乃是突厥和伊朗的混合种;现在还仍散居在东西突厥斯坦一带。参阅羽田亨《中亚的文化》《(东洋思潮》所收)。

    24见《元朝秘史》一八三节蒙文。

    25见《元朝秘史》一八五节蒙文。

    26据《元朝秘史》一四九节蒙文应译为:“从那里成吉思合罕说:‘您若将汗塔儿忽台下手着来了时;就把您对正主的汗下手着的人;一族尽行处斩。为着对正主的汗不能舍弃;那样您的心是对的。’把纳牙阿恩赐着〔放〕了。”

《成吉思汗传》第二部分 第六章 与乃蛮部的战争,札木合的终局(1)

    当成吉思汗还受着王罕的保护时;他已经跟横在客列亦惕部西面那个最强大的乃蛮部接触了。乃蛮部因为受着畏兀儿(Uigur)①文明的强烈影响;所以他们在全蒙古民族里面要算得一个最开化的部族了。他们可能是第一次把畏兀儿文字应用到蒙古语里面去;并且把它用来记写蒙古语的。除畏兀儿人外;乃蛮部还跟突厥斯坦和七河地方(Jetysu)的人民发生着关系。他们的国家因为得着伊斯兰教徒商人们的光临;所以在乃蛮社会的上层阶级里面都受着他们文化的影响;并且通过这个阶级一直到全民族。同时在乃蛮部里面景教派基督教徒的人数也相当多。

    乃蛮部对于成吉思汗的勃兴;尤其是当客列亦惕强国的覆灭后;他已经成为蒙古中部和东部蒙古的最强有力的统治者时;它是不会不感到极大不安的。这样一来乃蛮部的统治者塔阳罕便要想从二方面去夹攻成吉思汗;所以他企图和居住在中国长城附近的汪古惕部结成同盟。但是汪古惕部却拒绝了他的建议;并把这件事去告知成吉思汗;于是成吉思汗便立刻开始准备新的战争。同时他着手把他的军队组织起来;成吉思汗的军队;在这时候已经表现出一种相当坚强的威力。他的军队依据上古的制度;把他们分为千人队、百人队、十人队。任命汗所亲信的人;并且是有经验的领导者;去做“千户长”和“百户长”。因为需要照管辎重;所以设置着“扯儿必”②的新官职。挑选精兵;组成一种“近卫”〔怯薛(Keshik)〕③队;做成汗的亲卫队;去保卫他自己。它的组织;是放在严格的贵族基础上的。所选拔的乃是从千、百户长及“自由民”(答剌合惕)④里面的子弟而有技能和良好身材的那些人们。

    近卫队里面还包含着选拔出来的勇士(把阿秃儿)一千人;这种队伍在作战的时候则常常置在最前线;在和平的时候则备充保卫。成吉思汗因为深深地知道草原游牧民的成为一种突然攻击的牺牲品是怎样的容易;或者经过这样的一击便使规模宏大的事业变成泡影;所以他特别留意去组织汗帐(斡儿朵)的有效保证。近卫军的制度和千户长、百户长的委任;奠定了草原贵族制的军事组织的基础。贵族们已经不再是一种秩序紊乱和毫无纪律的民兵领袖了;“铁的纪律”已经在近卫军和千户的战斗队伍中实施;而在他的帐殿中也以同样的严格在履行着。

    在春初〔案:在一二○四年;时年四十三岁。在夏之初月十六日〕;成吉思汗开始从事出征乃蛮部的战役。这件事虽然可说是先下手为强;但是也包含着相当的危险性。因为游牧民的马群;是终年逗留在草地上的;所以一到春天便自然而然变成特别消瘦了。当他在开始进军以前;成吉思汗先用牺牲祭祀他的旄纛;因为这是依照蒙古人的观念;以为这个纛里是住着护军神(Sulde;速勒迭)的。乃蛮部由塔阳汗和他的儿子古出鲁克所统率;前进去迎战蒙古军;但是结果却完全败北。塔阳汗丧失了他的性命;同时具有相当奋发力的古出鲁克也逃到了阿勒台山里去。

    在《蒙古秘史》里;叙述着成吉思汗的军队;当前进征讨乃蛮部时;用史诗的体裁描写着汗自己和他的股肱骑士们的姿态说:“那时札木合亦在乃蛮处。塔阳汗问:‘那些赶来的;如狼将群羊般直赶至圈内的;是甚么人?’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用人肉养的四头狗;曾教铁索拴着。那狗铜额凿齿;锥舌铁心;用环刀做马鞭。饮露骑风。厮杀时;吃人肉。如今放了铁索;喜欢得垂涎着来了。四狗是者别、忽必来、者勒篾、速别额台(Subeedei)’??塔阳又问札木合:‘随后如贪食的鹰般;当先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浑身穿着铁甲;似贪食的鹰般来了。你看见么?你们曾说;若见了忙豁勒(蒙古)时;教他们连小羊羔儿的蹄皮也不留;如今你试着罢!’”⑤

    成吉思汗既然击灭了乃蛮;便把他们整个部族贬作了俘虏;他又进兵去征讨他的宿敌;这个宿敌就是由脱黑脱阿(Tokto‘a)为首领的蔑儿乞惕部的“森林民”。他们又被成吉思汗所击破;但是脱黑脱阿却偕同他的两个儿子和少许部众脱身逃走了。这时候成吉思汗在蔑儿乞惕部中得到一个有名的美人;就是在蒙古史诗里面称扬的第四个后妃忽兰(Kulan)⑥。

    第二年;成吉思汗抱着剿灭他的仇敌乃蛮人古出鲁克和篾儿乞惕人脱黑脱阿的果敢目的;统率着军队从事超越阿勒台山脉的更远距离的战役。这次战事的结果;他们便完全溃灭;脱黑脱阿被杀死;同时古出鲁克却逃到七河地方去;这就是当时统治这个地方的哈剌契丹(Kara…Kitans)⑦那里。速别额台;他的最干练将领之一;被派遣去追击蔑儿乞惕部的残余;以及和他们一起溃走的脱黑脱阿的几个儿子。

    这次胜利的结果;遂使成吉思汗成为全部北方蒙古的主人。一切蒙古部落都变成了他的臣下。这里硕果仅存的;只不过札木合薛禅一个人而已;但是他的劫运似乎也在慢慢儿接近了。众叛亲离的民主领袖;却做了盗贼的魁首;最后竟被他的手下人引渡给成吉思汗。在这种场合;成吉思汗仍旧没有忘记保持着指导他终身的贵族主义原则。他说:“自己的正主;敢拿的人;如何留得。将这等人;并他的子孙们尽付典刑了。”⑧成吉思汗因为想起札木合从前曾经和他做过盟友——安答;所以便允许了这个囚徒使他不出血而死。⑨这就是一种慈悲;因为根据蒙古珊蛮教徒的观念;以为一个人的灵魂是住在他的血液里面的。

《成吉思汗传》第二部分 第六章 与乃蛮部的战争,札木合的终局(2)

    注释

    ①原注:“畏兀儿人乃是在中国突厥斯坦东北部——哈密、乌鲁木齐、土鲁番、古城(Kucheng)——的突厥系民族。”案畏兀儿族的起源很早;汉代时居住在匈奴北方的乌揭;或者就是此族的前身。到南北朝时代;就是高车部之一的袁纥。在隋为韦纥。唐时为回纥或回鹘;元代则写作“辉和尔”、“畏兀儿”等;这些都是Uigur的对音。参阅1。《史集?部族志》畏兀儿篇。2。多桑《蒙古史》卷一。3。羽田亨《论九姓回鹘及乌古思九族的关系》(《东洋学报》九之一)及同氏的《西域文明史概论》。4。桑田六郎《回纥衰亡考》(《东洋学报》十七之一)。

    ②案本书释“扯儿必”为“管辎重的职位”似乎还有些商讨的余地。考“扯儿必”一作“扯儿宾”;那珂通世释为“侍从官”(《成吉思汗实录》二七二页);恐怕也有点儿疑问。因为“扯儿必”一语;在辞典中虽然已经不能查到;可是和此语语根相同的“扯力克”;却有“军士”的意义。况且〔明〕王鸣鹤《登坛必究》;郭造卿《卢龙塞略》和茅元仪《武备志》里皆译“扯力宾”作“把总”。这样可见“扯儿必”一定是一种军职;而不是专管辎重的职位。

    ③“怯薛”(Keshik);《元朝秘史》作“客失克”。“怯薛”的组织情形;可参阅箭内亘《元朝怯薛考》(《蒙古史研究》所收)。

    ④案“答剌穿合惕”乃是“答剌罕”(Darqan)的复数;有“自由民”的意思;据韩儒林师的考证;乃是从奴隶里解放出来的〔可参阅韩儒林师《蒙古答剌罕考》及《补正》二文(华西协合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集刊》第一卷第二期及同卷第四期)〕。但是《元朝秘史》一九一节里(就是本书的来源)所说;并非“自由民”(答剌合惕)乃是“白身人”;查“白身人”的蒙古语为“都鲁因?古温”或“都里因?古温”;就是“未受官禄的白丁”。

    案DüriyinKü’ün一语;符氏在《蒙古社会制度史》里(二七三——二七八页)仍旧解释为“自由民”。

    ⑤据《元朝秘史》一九五节蒙文应译为:“塔阳汗见着那般赶着到的;札木合亦在那里;同着乃蛮军出阵来了。在那里;塔阳罕问札木合道:‘那些人怎么样?如狼追赶许多羊每般直赶到圈子里来了。那般赶着来的那些人每是谁?’札木合说:‘那些人是我的帖木真安答用人肉养着的四头狗;是用铁索拴着的;赶着咱的哨望来的就是那些人。那四头狗;有生铜的额颅;有凿子的嘴;有锥子的舌;有铁的心;有环刀做的鞭子。那些人吃着露;骑着风而行。那些人在厮杀的日子;则吃着人肉。那些人在共同到达的日子;则用人肉做行粮。那些人如今已经脱了铁索;正喜欢着不曾受拘束;就那般垂涎着来也。’若说:‘那四头狗是谁么?’就是:者别、忽必来二个;者勒篾、速别额台二个;就是那四个。(中略)’塔阳罕问札木合道:‘从那里后面来的;如贪食的鹰般垂涎着前来的是谁?’札木合说:‘从这里来的;是我的帖木真安答;他的全身是用生铜炼成的;用锥子刺着没有空隙;是用铁叠成的;用大针刺着没有空隙。我的帖木真安答;如贪食的鹰般;却怎般垂涎着来了;您见了么?’乃蛮部的伴当曾说:‘若见了忙豁勒呵;连小羊的蹄皮也教不剩了’;您看着罢!’”

    ⑥见《元朝秘史》一九七节。

    ⑦按哈剌契丹也叫西辽;乃是一一三二年辽(契丹)代的宗室耶律大石在吹河(Chu)上流虎思斡耳朵地方所建立的一个王国。西方史家称它为哈剌契丹;这就是黑契丹的意思。它的疆域甚广;包括着畏兀儿、河中(Tr…ansoxania)和花剌子模等地。参阅羽田亨《西辽建国始末及纪年》。

    ⑧据《元朝秘史》二○○蒙文应译为:“成吉思合罕下着敕令道:‘将正主汗到了手的人;怎能教他存着呢?那般人和谁能做得伴呢?将正主汗到了手的人;直到他的亲族;都处斩了!’”

    ⑨据小林高四郎说,不是斩首;乃是装入袋里绞死的。因为依照蒙古的旧俗;当处死皇族里面的有罪者时;多使用这种特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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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吉思汗既将所有“有毛毡帐裙的百姓”统一了。至是在虎儿年〔丙寅;一二○六年;汗时年四十五岁〕;于斡难河源头;建起九脚白旄做合罕。成吉思汗便整治着忙豁勒(蒙古)百姓;并说:“我将说着恩赐的言语;授同开国有功者编组千户;并委付官人们〔那牙惕〕做了千户的首领。”①这就是《蒙古秘史》关于帖木真?成吉思汗一生中最重要时期之一的记录。

    帖木真既然自己称为成吉思合罕——这就是蒙古国〔忙豁勒?兀鲁思(Mongolulus)〕的皇帝;便于一二○六年在斡难河畔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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