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龅牙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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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背说:“咱不去。”我说:“去!” 天黑了,跟在爸爸妈妈的身后,走进了高叔家的宽敞的客厅。剪短了的直发垂下来,掩住我红肿如桃的眼睛。高叔引见着那个人的父母,还有那个人,坐在爸爸妈妈的身后,头发全垂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听着爸爸妈妈和高叔在寒暄,听着高叔和那个人的父母在介绍着那个人,也听着爸爸妈妈在说着自己,短短的半个多小时我静静地坐着,感觉自己像商店货架上卖不出去的积尘商品。控制着不让眼泪再次地掉下来,我如坐针毡……终于听到说到告别的话了,第一个冲出客厅的是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不知道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只记得高高大大的那个人郑重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别扭的第一次相亲就这样过去了。 几年后,我遇到了生命中相知相伴的另一半,因他的关系和他单位一位诗情画意的美丽女孩成了朋友。一次我们共同参加一个聚会,她风度翩翩的丈夫来接她,在他们的眼神里领略了他们的相亲相爱。 过后,美丽女孩再次和我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老实交代。原来她的丈夫就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相亲的男主角!谜底揭开后的我俩互相指着笑了个够。在对她解释完我当时的心情后,我对她说:“我说我现在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你信吗?” 她夸着我的他英俊潇洒,对我细心体贴入微,我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你的他,也不赖!”
第一部分遭遇“玫瑰之约”
文/纯白色 也曾瞪大了自己那双迷人的小眼睛,犹如听天方夜谭般地获悉了老爸比红军两万五还要漫长的相亲经历。没想到时过境迁,转眼二十二载,这么光荣的历史竟会在他的宝贝女儿身上重演。不由得对人类的遗传有了新的认识,难道我身上真的继承了那么多的“玫瑰细胞”吗?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条千百年来不变的古训最近被老妈及她的好友们唠叨了无数遍,好像不把我嫁出去决不罢休似的。对着镜子瞅了又瞅,自信还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可是,女人天生爱热闹,特别是结过婚有了孩子的,世界再怎么大,也躲不过她们的嘴巴。看来我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这“玫瑰陷阱”注定得走一遭了。 胡乱扑了点粉,撒上沉睡多年的香水,套上还算青春洋溢的连衣裙,踩上摇摇晃晃的高跟鞋,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就比平时更漂亮一些,反而被不大习惯的香水味儿熏得犹如窒息般难受,还法国香水呢,什么什么啊……一高一低地跟着好心的“红娘阿姨”来到了约会地点,开始感受“玫瑰之约”的前奏…… 三个大姐大嫂,六只眼睛直刷刷地射向你,逼得你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觉得全身的细胞被火焰洗礼了一遍,只盼望天突然下场雨。沐浴完各式各样的眼神,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活着。耳边传来刺耳的尖叫:“怎么这么瘦啊?好苗条啊!”不瘦才怪呢,就你们这么狠狠地看,胖子也省得减肥了。 “瘦的身材好嘛——”“红娘阿姨”的嘴巴就是甜,“来来,让我来介绍一下……”才发现有个微胖的男孩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个子怎么也不觉得有当初说的那么高,不过相貌还不错。“这是……”“红娘阿姨”背台词似的一口气说完,一个磕巴儿都没打,真佩服她的职业精神。好容易介绍完,众人神秘地一笑,都借故有这事那事走开了。热闹的广场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俩,《玫瑰序曲》正式奏响了…… 沉默,还是沉默——虽然我不觉得紧张,但依然很尴尬。不是有个《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电视剧吗?看来无缘无故和自己不大熟悉的人说话是有一定难度的。 “我们到那边走走吧。”他说。好容易打破了僵局,事情似乎都是这样开始的。于是我跟着他,开始绕着广场散步。散步?他走得好快啊。这可苦了我,那双走起来歪歪扭扭的高跟鞋似乎也在诉说着它的不满。 “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工作?”“你是独生女吗?”“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你喜欢什么?”…… 天,怎么就这么不浪漫呢?面对着他,好像我成了犯了错误的小偷,不得不接受警察的审问似的,不老老实实回答绝不放人!虽说认识也是从这里开始的,但是他就不会说得委婉些让我歇口气吗? 如果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为九分的话,那么这样的问卷我要毫不客气地扣两分。“我是不是太苛刻了?”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脚下还得不停地跟着他。时下端午节的暑热还在蔓延,头上已是星星汗渍了。 “看,多漂亮的香囊啊!”我们正好路过一辆卖香囊的推车,车上花花绿绿惟妙惟肖的香囊令人爱不释手。我心里不禁在想,如果有人送我一个就好了。可是身边的他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走,我心里暗暗嘀咕:“这么不解风情的男孩,一点也不懂得女孩的心思,将来一定不会照顾人。”再扣两分!已经不及格了,不管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看来这次“玫瑰之约”注定以失败告终。 “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要回家了。”我对他说。 “好,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的摩托在那边,我去推。等我一会儿。”他说着就去推摩托了。我就只好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旁,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发呆。曾经幻想着相亲的浪漫场面被彻底破坏,原来现实本是平淡无奇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不该属于我的,即使遇见了也会错过的。我的“玫瑰之约”将要持续到何时,下一个人会是你吗?
第一部分狗狗亲家
文/徐正荣 先看数字一组,0:没有女友;1:一辆新本田;2:叫炭烧的两岁斑点狗;10:不算奖金在内的年薪,单位是万元;100:设施齐备的住房面积;N:拥有的幽默感、事业心……如果这些数字集中在一个二十六岁、长相优秀、叫龙信的单身广告设计师身上,你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就是龙信,每年数着10,和一只2住在100里,每天在亲友的热心安排下开着1去这个城市最不适合爱情生长的地方相亲,目的是为了突破那个0。 我在瞬间死去鬼知道相亲在今天竟然很有市场,我把相亲定义为一个陌生人是否有可能成为我另一半的面试。这一年,和我相亲的女孩可以组建一支女足,事实上最让相亲不能成亲的是我每次都带斑点狗炭烧盛装出席。 “如果对狗都没有爱心,那还指望她结婚后不把你当作一条狗?”我带狗相亲让老妈很是愠怒,在得到我正当的解释后表示理解。用狗测试她们是想和我恋爱还是要和我的财产结婚的招数屡试不爽,只是它的真实性让我看见了现实的残酷性。 现在,老妈把这次相亲地点的纸条交到我手上,纸条写着:岛岛(女孩名),晚上8点,老树咖啡二楼靠窗第四个座位。 3小时后,我准时把自己和炭烧送到不断有音乐飘出的老树咖啡门外。 俨然是爱情探测器,炭烧嗅着鼻子窜到门口。门童示意指示牌:宠物不得入内。我只好让服务生把炭烧带到宠物间。少了炭烧,我的鼻子使劲嗅也嗅不到爱情的真实气味了。 就是这儿,我最后整理衣冠,心跳加速地问坐在位子上低头发短信的女孩:“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叫炭烧?”完蛋,我连对方的名字都叫错了,这场相亲肯定没戏。 “先生,我不叫炭烧,我叫方糖。”那个该叫岛岛的女孩抬起头。老树咖啡昏暗灯光下,岛岛的眼睛竟然可以像天使一样明澈。我眼睁睁看自己淹没在那片温润的明澈中,挣扎、窒息、投降,天啊,谁有这种魔力可以让我瞬间死去? 岛岛的幽默化解了我的尴尬,开始的美好并没有改变过程的俗套。和往常一样,岛岛递上她的名片,我心不在焉地拿一张返还。这个过程像是两头光鲜的猪在检验对方的卫生检疫证,无聊透顶。 岛岛名片写着贸易公司客户代表,正宗的白领丽人。事实上,我对白领丽人都没太多好感,她们说话高傲简洁,只穿没有褶皱的职业女装,对宠物的热爱仅仅是手机包月养一只以初恋男友名字命名的宠物,不是吗?即便炭烧不在,我也可以决定自己的幸福。 离开炭烧仅仅一个小时零三分,我竟有点想念它了。拼命提醒自己是在解决一生的大事,但我不能确定那个小眼服务生对炭烧有没有非狗的待遇。喝完小半杯摩卡,我低头起身对岛岛说:“对,对不起……”能猜到岛岛眼里的失望,嘴角的鄙夷,果然在我走出门时,岛岛也抽身离开。 龙信与爱情绝缘,不代表炭烧不能与心爱的姑娘相亲相爱。按照狗的年龄推断,两岁的炭烧已经是一个帅小伙。我曾在宠物婚介给它登过记,好歹也相过几次亲。可是每次炭烧都不来电,特立独行的个性怎么看都像我。 服务生把我领进宠物间时,竟然有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斑点狗在很暧昧地用鼻子嗅对方的气息。“炭烧!”其中一只摇起光秃秃的尾巴,另一只诧异地看着我。我从头到尾细细打量炭烧旁边的母斑点狗,炭烧这小子艳福不浅,离开我一小时就泡到这么漂亮的狗MM。 “这是你的狗?”我从得意忘形中回过神,岛岛站在我身后,拿着一只狗咬胶。 “公的是我家的炭烧,母的就不是了。” “母的是我家的方糖,一岁半。”我斜瞄见岛岛飞快瞟了炭烧两眼,从表情看基本满意。 “是吗?”我尽量不露声色,但心里乐坏了:人不能结为连理,还可以做做狗亲家嘛。 在岛岛等车的间隙,我把车开到她面前:“上车吧,就让炭烧的主人送你回去。” 片刻犹豫,岛岛还是把方糖带到后座和炭烧坐到一起。一路上,我们聊些养狗心得,内容无关爱情。 岛岛所在的街区路灯正在检修。黑灯瞎火中我萌生一个大胆想法。 我决定赌一把。 岛岛下车时,我打开车门,把方糖带下车。直到她们消失在眼前,我心还是止不住地狂跳,我交给岛岛的不是方糖,是炭烧。 到家不久,岛岛把电话打到府上,第一句就没头没脑:“龙信,你把我的方糖怎么了?” 我笑得直打喷嚏。 “没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吧?难道是你故意把它们掉的包?” 我不置可否。 “可怜我家的方糖成了你的谋害对象,”岛岛追问,“大阴谋家,说说目的是什么?” 我刹住笑,认真地说:“阿拉勿有。” “阿拉勿有?是狗语吗?” “既然是狗语,问问我家炭烧就知道了。”最后我和岛岛约定明早五点带对方的狗在环湖路会合。 乌拉,我兴奋得差点失眠,终于入梦,梦中我的炭烧和岛岛的方糖穿着结婚礼服在举行婚礼。交换戒指时,炭烧认真地对方糖说:“阿拉勿有。” 阳光变得温暖,这个城市的夏天即将过去。我的老妈已经两个月没有给我相亲的指标了。我估计她是打听到我和岛岛每天雷打不动会合而大发的慈悲。只是我所在的广告公司因为夏天的一次不正当竞争,经营状况每况愈下,最终殃及池鱼。 秋天,我新跳进一家广告公司,主管在猎头公司看过我的资料,承诺如果干得好,北京的总部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去新公司报到那天,我打电话给岛岛。 “没搞错吧!你的新公司离我的家很近,”岛岛说,“过来喝早茶吧!” 相识两个月,我第一次做客岛岛家。岛岛的父母去了北方,把一幢带花园的别墅留给岛岛,说实话,这个长满蔷薇的花园很适合大型犬类活动筋骨。冲着这一点,岛岛根本没必要每天早上和我一起遛狗。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幸福的悸动挡都挡不住。我决定再赌一把。 我告诉岛岛家里房子装修,有毒气体超标。如果可能的话想租这里住三个月。“你知道有毒气体对炭烧的身体不好。” “租房子我可从来没想过,更何况我要求房客必须热爱宠物。”岛岛一点没有觉察引狼入室的危险,半张着嘴露出可爱的小米牙。傻瓜都知道岛岛等于同意我的想法,她的条件就是没条件。“谁让我包容一位爱宠物胜过生命的男人呢?”岛岛的话感觉有些微妙啊。 “你在包容我?” “我只是在包容一只叫炭烧的狗。”岛岛涨得满脸通红,掩饰的功夫还是不够炉火纯青。就这样,我以狗亲家的名义,把自己搬进岛岛的别墅,离爱情好像又近了一步。 公司接到大客户的订单,需要创意一件巧克力的平面广告。主管把任务交给我,附来的两盒巧克力说是为了找灵感。巧克力、爱情,解决掉一盒,我也只想到这一步。剩下的一盒,我要送给岛岛。 “说说看,为什么送巧克力?”“因为没有更好的东西代表我的心。”眼看着岛岛在甜蜜中一点点被融化。“真的吗?”被沦陷的岛岛不忘再次回味一下。“真的,”我一脸坏笑,把棘手的创意全盘托出。 “甜蜜的代价,扫兴,为什么你不让浪漫持久一点,”岛岛嚼着巧克力说,“你不觉得黑白交融的巧克力像炭烧方糖它们的身体吗?”不可否认,这丫头在创意方面有鬼精的天赋。经她的点拨,我想出一张炭烧方糖相拥而眠代表爱情巧克力的图片。 第二天,摄影师来拍摄,岛岛不在,她的方糖被我牵来暂用。炭烧很听话地在布景前闭上眼睛。方糖老不合作,闪光灯一闪,眼睛睁得老大。摄影师说,这样拍出的照片效果不会太好。 我最终在确定不伤害方糖的前提下,给它注射小剂量的安眠药。这一次,方糖乖乖地闭上眼睛,和炭烧很亲昵地靠在一起。 等我取布景的时候,方糖依旧在轻打呼噜,炭烧用舌头舔舔它,没有反应。我骤然想到给它用的一小时剂量是针对人而言的,方糖恐怕会昏睡七八个小时这对一只狗的后果无法想像。“万一它醒不过来呢?”岛岛回家说的第一句话。“会醒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我哑口无言,是啊,你龙信怎么知道,你龙信怎么知道。我转身看见还有大半针管的安眠药。我决定赌第三次。 针头扎进血管的时候,岛岛吓得大叫:“龙信,你要干什么?” “我担心如果它真的活不过来,你会伤心的,我不愿看到我心爱的人在我面前流泪。”药水在血管里流动,我在恍惚中再次看到穿结婚礼服的炭烧和方糖…… 我在方糖低低的叫声中醒来,睁开眼,岛岛脸上的妆被泪水冲得落花流水。来不及安慰她,一个很炽热的吻落到我的唇上。我有一阵眩晕,幸福的。童话里不是王子吻了睡美人吗?我们怎么颠倒了? “傻瓜,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喜欢方糖,但更爱的是那个爱我的龙信。”岛岛破涕而笑。 我说:“我都吻到你的泪水了。”“什么味道?”我一把抱住岛岛,说:“幸福的味道。” 你落了两件东西炭烧和方糖相拥而眠的图片被做成广告,在这个城市泛滥着。我和岛岛带它们散步总会吸引不少眼球。冬天到来的时候,岛岛给炭烧方糖各买了一件相同的红色毛衣。炭烧和方糖穿在身上,情侣的味道让人嫉妒。岛岛突然问我,“阿拉勿有”是什么意思。我和岛岛夏天的第一次约会和骗小女生的魔法咒语,她竟没有忘记。“那个啊,就是‘Iloveyou’的中文版NFDA1。”我顺势挽住岛岛的腰,一对狗亲家终于走在一起。他们面前并排走着他们爱情的狗儿。 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岛岛,巧克力的创意收到很大的效应,公司鉴于我的表现将把我调往北京的总部。多么俗套的情节,当爱情遭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