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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迷航昆仑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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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手术室我也是第一次进去,旁边的一间本来是消毒室,最近为了放给实习生们练解剖用的尸体,临时砌了两个大水泥池子,全灌满了福尔马林,里面泡着七八具尸体,都已经泡得又白又涨了,尸体上横七竖八的都是被学员们用手术刀剌的口子,有些练缝针的都给缝上了,还有些就翻翻着,跟小孩的嘴似的。
  我一进去就赶紧捂鼻子,刚才吃的面条差点全吐出来。
  王贵来满不在乎,看来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拿了个大铁钩子,指指点点的给我介绍:“主任,您看这池子里的三具尸体,他们都是反革命,一堆儿枪毙的,身上让学员练的已经没好地方了,咱们就给学员们拿另一边的几具吧,这几个都是敌特,也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最近没怎么枪毙人,所以没有太完整的新鲜尸体。同学们凑和凑和练几下就得了。”
  我赶紧一挥手说你看着安排吧,他就拿铁钩子勾住一具男尸的嘴,结果没拉上来,泡得时间太长,都烂了,一下把脑袋给拉掉了。
  这时那些学员们不满意了,说你们这医院怎么一点也不配合革命工作呀。这福尔马林倒得太少了,尸体已经变质腐烂了,失去了教学实习的作用了。我们给你们提供的防腐液很多,都哪去了?是不是有人想挖社会主义墙角啊?好好调查调查,该抓的抓,该毙的毙,对基层同志也要加强教育。
  我赶紧道歉连说好话,正说话呢,有人来报告说是有个被枪毙的女特务,枪毙了还不到一个多钟头,尸体没人认领,分给咱们医院了。大伙说那正好,既然有新鲜的咱们就不用这些已经腐烂的了,难得有这么完整新鲜的尸体,赶紧准备准备,让同志们好好练练。
  不一会儿准备就绪,我也在旁边跟个孙子似的陪着,那女特务是被枪决的,子弹从后脑打进去,前面有个洞,还在流血。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能看出来长得还挺标致的,也就二十五六岁,我心里感叹,这么漂亮的人怎么就铁了心当特务呢?跟人民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
  我正想着呢,那些人手底下还真挺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女尸扒个净光,扔在了台子上。
  迷之卷 5
  实习生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大个子男生,看样子是高年级的,老师导师之类的人都被关牛棚了,所以由他来带队。
  大个子看了看女尸说这材料不错,第一是年轻,身体的各个器官应该都很健康,而且死亡时间非常短,是难得的实习材料。第二身体比例很匀称,体内脂肪在百分之四以下,边说边用胶皮管子接通了冷水冲刷尸体,把女尸身上的泥污和血迹都冲掉。
  实习生们都拿出笔记本和手术刀,大个子说大家都注意了,我先给同学们做个示范,下刀的力度和角度咱们之前已经讲过了,起刀时一定要注意顺着肌肉纹理的走向,同时要尽量避开主要的血管。
  我实在是不想接着看了,但是又怕落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只能硬着头皮在旁边陪着。大个子用手术刀从女尸的双乳中间以下三寸的地方竖着切下,这一刀还没切完,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尸猛地就坐了起来,把大伙都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纷纷往后退。
  坐起来的女尸先是惊讶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开了膛的肚子,又看了看四周,好象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她的目光正好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就象是在海中仰望天空的鱼儿,在那之后的几十年中,我再没见过这世界上有比她更哀伤的神情,那双眼睛我到死也忘不了。
  女尸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头上和肚子上的刀口不停的呼呼往外流血,她挣扎着从手术台上爬下来,咕咚一声摔到了地上,肚肠子也从肚子里面流了出来,她好象没有感觉,拼命挣扎着往手术室外边爬,肠子拖了一地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哇哇哇的大吐,中午吃的面条和早晨的早点一点不剩吐了个净光。有几个护士和女学员也吐,空间本来就不大,混杂着消毒剂、内脏破裂的血腥气、呕吐秽物的气味,一时之间熏得人连眼都睁不开。
  眼看着那突然活过来的女尸就要爬出手术室了,大个子喊道:“同志们,阶级敌人借尸还魂了,我们不要被她吓倒啊同志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王贵来也喊:“没错,反动的东西你要不打她就不倒!阶级敌人不投降,我们就让他灭亡!”说完就拽住那女尸的脚把她拖了回来。有几个胆子大的抡起棍棒就砸女尸的脑袋,没几下她就再也不动了。
  大个子他们又把女尸重新放好,准备接着练习。我实在是没法再呆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想出去,刚到门口一不小心正踩到那些从女尸肚子里流出来的肠子,一下给滑了个跟头,全身都沾满了她白花花的肠子,怎么爬也爬不起来,那些肠子就象有生命一样把我缠住了。
  多亏几个学员把我扶了起来,我到了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洗澡,搓得身上都快出血了,可是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血腥味,我恨不得把我的皮都扒下去重换一层。
  至于那具突然想逃跑的女尸,在那之后再没什么动静,和她的前几位同伙一样,被学员们用手术刀割了缝、缝了割的练习了半个月也开始腐烂了,最后都送火葬场烧了。
  这事流传着很多种说法,有些人说是枪决时子弹打偏了,没致命,在解剖室用冷水一激就又活了过来,也有些人认为是一种生物学上的神经反射,杀鸡时把鸡头斩掉,无头鸡不是还扑楞半天吗。还有些说法就更千奇百怪了,总之越传越玄,这事我虽然是亲身经历,但是到现在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有一点,那就是我再也不想吃面条了,不管多好吃的面条,我一吃肯定就呕吐,脑子里就有会浮现出那拖了一地的肠子缠到我身上的情形。
  什么?你们问是不是僵尸?不是,不是,僵尸我是亲眼见过的。
  说起那件事来,我又要提起一样食品“打边炉”。你们也没听说过?嗯……就是火锅啊。
  说来也怪了,我这人生来就没口福,天天吃窝头咸菜什么事也没有,一吃好的就要撞邪。
  那也是我十八九岁时候的事,和吃饺子那次隔了两年,我还是在那个木料场干活。以前城隍庙很小,周围全是乱葬岗子,是一大片坟地,后来死的人太多埋不过来,就把死人都扔到那里,因为那边总出事,后来连活人也不敢去那给死人烧纸上香了。
  今天不更新了,扯点别的最开始我想写的故事是有个人从湖里捞出来个瓶子,打开之后放出来一个杀人狂的亡灵,这个亡灵就附在这个人的身上了。把他的亲戚朋友和周围的人一个个杀了个净光这个不幸的人的侄女天生有阴阳眼,可以看见幽灵总之就是想写一个杀人狂一边杀人一边回忆自己的过去,最后被他自己也被冤死的亡灵所追杀的故事。
  但是这个比较变态,我想可能大多数人不能接受,所以就改成现在这样的故事了,说到是什么类型的故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虽然扯得又散又乱,不过还是得到了大人们的鼓励,多谢了。我一定发挥底力,争取2008年之前写完。
  迷之卷 6
  城隍庙以前香火不旺,周围全是乱坟野地,那地放的怪事多得数不清楚,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都有。直到后来有很多人把那片坟地平了盖了很多平房,那片地方才稍微太平一些。
  有一天晚上我们木料场的几个人凑到一起吃打边炉,白天都干了一天活,很累,喝点老酒吃个火锅是大伙最大的享受了。
  因为第二天是休息的日子,我们六个人喝酒喝到深夜,火锅里的炭火早就熄灭了,但是大伙谈得很起劲,谁也不想睡觉。
  当时我是背对着门,柱子给我倒了一杯酒说过些天他就要辞了工回老家娶媳妇了,大家在一起工作了好几年,真有些舍不得小哥儿几个。
  我也舍不得柱子,端起酒杯想说几句祝福他的话,还没等开口,猛听什么后的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了,坐在我对面的这些人都直着眼张着嘴,对着大门发愣,他们的表情都凝固住了,似乎是见到什么极可怕的东西。
  我想转头看看门外究竟进来了什么,这时柱子一把推开我,把桌子向我身后掀了过去,桌上的火锅碗筷都撒了一地,只听喀碴一声响,一双爪子穿过了桌面,那爪子手指甲长得都打卷了。
  这会儿我才看清楚,从门外进来的是一具僵尸,赤身裸体全身都长着长长的绿毛,眼睛就象是两盏红灯,散发着凶恶的气息。
  僵尸本来想抓背对着门口的我,多亏柱子把桌子掀起来挡住了它的爪子,要不然我哪里还能活得到今天。
  屋里的人都乱了套了,但是门口被僵尸堵住,没办法只好退进里屋,僵尸也一蹦一跳的跟了进来,里屋的空间更窄,大伙抄起一跟顶门的大木棒子,顶在僵尸的肚子上,把它顶在门口。
  那东西劲太大了,我们六个大小伙子都撑不住,眼瞅着它就要进来了,我急中生智,想起来以前听老一辈人说过僵尸最怕天亮最怕公鸡打鸣。
  于是我就学着公鸡打鸣叫了几声,你们都看过半夜鸡叫的故事吧,那里边地主周扒皮为了让长工们早些起床干活,每天深夜就去学大公鸡打鸣。想不到,我这贫农这次也当了回周扒皮。
  僵尸一听见公鸡打鸣,它还真是害怕,转身就跳出门外逃走了,我们松了口气,出去想修理被僵尸撞坏的大门,刚要动手,就有人大叫:“糟了,它又回来了。”我们回头一看,果然僵尸又蹦回来了,它好象识破了我们学鸡叫的办法,不顾一切的跳过来想咬人。
  我们这回不敢再往屋里躲了,因为只有一个出口,被堵在里面只能等死了。僵尸的速度很快,我们只能绕着房子跟它转圈。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们这些人都累吐血了,终于熬到东方发白,天亮了,最后那僵尸抱住了一棵大树就一动不动,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树干。
  这时来木料场工作的人也陆续到了,我们想把僵尸从树上拉下来烧了它,结果十多个人废了半天劲也扯不动。没办法,最后只好连树干一起锯断,架起一堆木柴把它烧了。
  今天刘老头谈性很浓,讲了很多已经尘封的往事,老外算是捡着宝贝了,又是录音又是记录,忙得不亦乐乎。
  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我问小马:“你这么晚回家不怕你妈说你?到时候别跟你妈说是跟我们去玩了,她要问你就说去同学家玩了。”
  小马说:“没事,我爸得痔疮开刀住院了,我妈到医院陪床去了,这些天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们上哪玩都得带着我。”
  老外说:“小马你还是留神点吧,最近那个”小红帽“折腾得挺凶,晚上跟我们一起还行,千万别一个人出去玩,哥们儿可不想下一个故事写你的事迹。”
  小马说:“嘿你个死洋鬼子,拿本大小姐当女鬼了啊?”
  三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我们住的楼门,一进去我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猛然间发现一楼中间姚家的房门开着,门上的封条都被撕掉了,屋里传来一串似乎是女人穿着高跟鞋踩着地板走路的声音。
  迷之卷 7
  原来是虚惊一场,原来房间里面确实是有个人“姚莲”,她是姚家的亲戚,公安已经定案了,姚家一家五口不属于他杀和事故原因至死,但是具体的死亡原因还是对外界保密。
  这套房子本来就属于姚莲所有,她独身一个人,就把房子借给了她哥哥,老姚是返城的知青,没有住房,所以这些年一直就住她妹妹的房子。
  既然他全家都死了,房子就理所当然的归还给了姚莲,我跟姚莲也互相认识,她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有时候我倒给她所在的医院一些药品,她从中拿点回扣,我们之间有些互利的关系。
  姚莲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因为她想把这间房继续租出去,但是工作很忙,白天抽不出时间,如果有房客来看房子,拜托我替她接待一下。我以后还指望着她做生意,当然不能推托了。不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间房死了五个人,还租得出去吗?不隐瞒情况肯定是租不出去的吧。
  送走了姚莲之后,我就想回家睡觉,老外拉住我和小马说:“这么早睡什么觉,上哥们儿那屋坐坐,哥们儿那有从老家里昂带来的咖啡,你们肯定没喝过法国咖啡吧?保证你喝了之后觉得星巴克那简直就是刷锅水。”
  小马说:“好啊,还有别的好吃的吗?”
  我说:“小马妹子,你别听洋鬼子煽呼你,他肯定没安好心,他平时怎么不请咱俩喝咖啡呢?今天这么积极主动,肯定没好事儿。”
  老外不由分说,一手拽着一个,把我们俩拉进了他的房间。今天晚上的老外格外热情,把他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全拿出来了。
  我问老外:“甭来这套,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提前告诉你借钱没有啊,我这几天还顿顿喝粥呢。”
  老外说:“哥们儿身为一名职业作家,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创作恐怖文学,就要走有特色的道路,要把西方普遍的恐怖原理同中国的社会具体实践相结合,这是一个伟大的理论飞跃。社会实践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历史的经验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们,尖叫不是靠大脑想出来的,真刀真枪的体会过才能写出让读者尖叫的作品,为了追寻……”
  我赶紧打断老外的话:“你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的动机我听不明白,你就直接说目的吧,你该不会是……?”
  老外说:“没错,你不是有姚家的钥匙吗?今天晚上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咱们仨进去体验一回死了五个人的凶宅是什么气氛,怎么样?”
  还没等我和小马回答,老外就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们真不想去就算了,哥们儿这种胆色也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毕竟你们是普通老百姓啊。”
  我这个人平时就特别喜欢逞能,最恨别人说我不够胆大,于是我说:“老外,你就还别叫这板,你这激将法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我就不愿意在你们洋人面前跌份,要是跌在我们国人面前我也就认了,唯独不能让你们洋人来劲,不就去一楼姚家玩一趟吗?别说这点小儿科了,你说吧,咱是个顶个滚钉板,还是手牵手跳油锅?我都陪着你,谁先跑谁他妈就是孙子!”
  小马说:“没错,跟他拉出去练练,咱俩非灭这死洋鬼子一道不可。”
  我对小马说:“你就别去了,赶紧回家睡觉。小孩子吃完饭拉完屎就该上床睡觉。”
  小马不答应,我也拿她没办法,老外拿了数码相机放大镜之类的东西,三人就下楼去了姚家。
  进屋之后,把灯打开,灭门的惨剧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房间显然已经被姚莲整理过,很整齐,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间房子让人感觉很压抑。
  我想起来那几天晚上做噩梦的时候,都会听到家里的地板“碰碰碰”的乱响,自从释明长老帮我从噩梦中解脱出来之后,我就再没听过那种声音了。可能是阳气旺盛的情况下,对冥界的感觉就减弱了。也有可能那五个人的亡灵已经得到解脱,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
  迷之卷 8+9+10
  释明长老病重,所以回五台山修养了,碟空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在十一路公交总站附近摆野摊,算命测字说媒看风水,反正只要是赚钱的什么他都干。最近一段时间城管查得比较严,碟空的动向就更神出鬼没了,我也有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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