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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侠影红颜-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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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幽娘一怔,叫道:“咦!怎么啦?哎……” 
  最后一声厉叫,人向前一仆。她的背心上,端端正正插了一把回风柳叶刀。 
  几乎在同一瞬间,她身侧一名女伴,恩了一声也向前一栽。 
  薛香君候然回身叫:“有人暗算……啊……” 
  十余枚金针,在她语声未落前从草中飞起,相距不足一丈,全射入美丽动人的脸部,双目全盲。她竭力支持不倒,拔剑乱挥,厉叫道:“你这叛……叛逆……” 
  最后一名女伴未能回身,便抖颤着向前一仆,在地上挣扎,叫不出声音。 
  变化太快,但见三男四女先后紧接着倒下。 
  五毒疯婆大骇,舍了崔长青扑来,急叫:“你们怎么啦?” 
  绿影三方齐起,此声震耳:“你死吧!” 
  毒针来势如暴雨,回风柳叶飞刀漫天旋舞,花蕊夺魄针更是霸道,无孔不入。 
  五毒疯婆挥鞭护身,但已来不及了。 
  “啊……”疯婆狂号声,踉跄向一位绿衣女郎走去,鞭已无法挥出,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她浑身上下,所中的暗器绝不少于二十枚。 
  距绿衣女郎不足八尺,突然一声厉叫,扭身摔倒,声如垂死的狼嚎。 
  绿衣女郎拔出剑,一声怒叱,将剑掷出,真狠。 
  “擦!”剑贯穿老疯婆的腰脊,将老疯婆钉在地上。 
  另一边,薛香君向小茅屋走,一步一顿,浑身在发抖,以剑点地,盲目地向前摸索。 
  三个绿女即是花蕊夫人陶永春、铁琵琶吕三娘子、女飞卫公孙秀,全是血花会的高手刺客。 
  铁琵琶吕三娘子的琵琶,已被崔长青所毁,目下她用剑,拦住了薛香君,厉声道:“薛堂主,还记得我吗?” 
  薛香君一剑挥出,不但落空,而且自己几乎栽倒,厉叫道:“吕三娘子,你敢在本堂主面前放肆?” 
  吕三娘子狂笑,笑完说:“你叫吧,我不怕你了,血花会已瓦解冰削,你们已众叛亲离。你们这种对付自己人的狠毒手段,已令血花会步入败亡的死阱。” 
  “你……你该死在山西……” 
  “但我没死,敌人原谅我,而自己人却要我的命,这都是你这狠毒女人所……” 
  “吕三娘子,这……不能怪我……” 
  “不怪你7.反而怪我不成?” 
  “这都是会主的主意……” 
  花蕊夫人恶狠狠地走近说:“你这贼母狗,要不是吕小妹及时通风示警,我与公孙小抹早已死在你手中了。” 
  薛香君哀叫道:“你们办事不力,会主下令杀你们灭口,与我无干,你们不能如此对待我……” 
  “你就能如此对待我们?” 
  “我……喝!” 
  最后一声此声,挥剑刺向花蕊夫人,听声辩位,居然奇准。 
  花蕊夫人末料到她敢临死反噬,骤不及防,百位中向后仰身避剑,剑尖拂过酥胸,襟破乳伤。 
  “杀!”花蕊夫人厉叫,左手一扬,一枚花蕊毒针射入薛香君的咽喉。 
  吕三娘子形如疯狂,飞扑而上,长剑一挥,砍掉薛香君半只脑袋。 
  “砰!”薛香君终于倒了。 
  花蕊夫人余恨末消,也补上一剑。 
  另一面,女飞卫已取了五毒疯婆的解药,给神智昏迷的崔长青服下了,叫道:“快把尸体丢入茅屋,准备举火离开现场。” 
  准备停当,由女飞卫抱起崔长青,吕三娘子拾回他的剑,花蕊夫人举火,向北走。 
  距吕祖阁尚有两里地,已可看到游山客。三人向西进入山麓的丛林,疾趋晋帝陵。 
  这时,崔长青已逐渐清醒。 
  他的身躯并末受伤,仅头部与四肢鞭伤累累,皮破血流,但并不严重。 
  三位死仇大敌替他拭净血迹,替他上金创药。他完全清醒,苦笑道:“诸位,咱们到底是敌是友?” 
  吕三娘子凄然长叹,喟然地说:“我们也糊涂了。当然,我们希望能成为朋友。” 
  他挺起上身,说:“在下已经表明态度了,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贵会的会主……” 
  “我们已经脱离血花会。” 
  “所以咱们都是朋友。” 
  “谢谢你,崔爷。有关贵友三眼韦陀与虬须客的事,我们深感抱歉。” 
  “这不能怪你们,在下深知身不由己的痛苦……”他将被元都观三妖道所骗,被迫前往龙角山夺宝的事说丁,最后说:“咱们都不是圣贤,哪能没有错?姑娘们,希望咱们今后能成为好朋友。这世间人心险恶,但并不是不足留恋,真正的朋友不嫌多,是吗?” 
  花蕊夫人长叹一声,凄然地说:“崔爷,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 
  “这是什么话?陶姑娘,崔长青不是个气量小的人,只有今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咱们便是患难相扶持的好朋友。” 
  吕三娘子笑道:“我的天!我们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 
  女飞卫也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咱们幸而得脱黑道,噩梦已醒,今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觅地藏身逃脱会主的追杀,别无他途。” 
  “我会对付他的,哼!”崔长青恨恨地说。 
  “你恐怕不易找到她。”花蕊夫人叹息着说。 
  “她会来找我的。哦!你们又曾留了活口?” 
  “不曾,薛香君那些人,任何一人比我们高明,要不是我们先期知道她们的阴谋,我们毫无希望。” 
  “你们知道会主的底细吗?” 
  “毫无所知。” 
  “但你们知道她的阴谋。” 
  吕三娘子接口道:“说来也是巧合,也是咱们的幸运。陶大姐与公孙小妹在中州藏匿,我得到消息去找她们示警,恰好赶上薛香君派人去骗她们赴邙山死亡之约,被我及时揭穿阴谋,杀了派去两个使者。我们不甘心,悄然潜伏洛阳,昨晚无意中发现五毒疯婆到关林赴约,便暗中跟下来了。她并未在关林停留,带了人来到此地,商议如何杀你。我们深恐你上当,到城内找你,没料到你先来了。要不是我们晚到一步,你也不至于受五毒疯婆的虐待了。” 
  “谢谢你们援手之德,可惜你们没留下活口,无法查出会主的下落。 
  花蕊夫人沉吟片刻,说:“据我所知,洛阳秘坛建在龙门镇。此地的连络人,是一阵风陆如风,只有他才知道秘坛的所在地。 
  “哦2陆如风是不是叫陆二?” 
  “不知道,只知道他绰号叫一阵风。” 
  “恐怕就是陆二。” 
  “你知道?” 
  “我正在打听。你们能与他联络上吗?” 
  “不可能的,没有总秘坛发出的信号,根本不知该在何处联络。以往我们至各地分坛办事,总坛便要我们带了信记,指示至某地安放信号定下口信,届时便有人前往联络,我们自己是不可能自行与分坛联络的。” 
  “你们在洛阳办过事吗?” 
  “办过,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次总坛指示,带了一朵白花一朵红花,于日落时分,放置在利民里招福寺的山门右石阶有缝中。次日一早,洛阳分坛便派人前来连络,送来应用之物与响导,完事立即离境,根本不知洛阳分坛的底细。” 
  女飞卫哼了一声,说:“崔爷,贱妾倒有与他们接触的妙计。” 
  “公孙姑娘有何妙计?” 
  “他们正在搜杀我们,只要我们现身,还怕他们不派人前来行刺吗?我们是诱饵,他们会来吞……” 
  “崔长青呵呵笑,说:“公孙姑娘,你这妙计不啻惹火焚身,插标卖首,算了吧。现在,你们唯一要做的事,是尽快离开洛阳,我一个人办得了。” 
  “我们留下助你一臂之力。”花蕊夫人义形于色地说,语气诚恳。 
  “不!”他断然拒绝,站起活动手脚,又道:“人一多,他们便会提高警觉,对我极为不利,在下要找地方歇息,诸位该早作打算了。” 
  “是的,我们该早作打算了。”花蕊夫人苦笑道,叹口气又说:“那位会主一日不死,我们也一日见不得天日,想起来委实令人寒心。” 
  他佩上木剑,笑道:“你们总算出了一口怨气,我还得向水里火里闯呢!我保证我会尽力诛杀此獠,宰了他,咱们大家都能松口气,诸位请静候消息,也许不至今诸位失望,咱们就此分手,后会有期。” 
  他回到南关洛岸旁一座藏身的废屋中,换了血衣,心中愈想愈恨。他在心中发誓,务必将这位神秘莫测的会主拖出置之死地。 
  他在等侯黑夜光临,白天不宜在城内乱闯,天色尚早,他埋头大睡养息。 
  他在想,红绡魔女出现相助,追逐无影叟,不知追到何处去了?天下虽不小,但也不大。他记得,离开胶州不久,曾在路旁一座小村屋旁,看到红绡魔女主婢的身影。那时,由于吉绎姑主婢在旁,不好出面打招呼。哪想到在需要援手的紧要关头,红绡魔女主婢却恰好及时赶来相助,岂非异数? 
  他感到心情十分舒坦,这期间交了几位声誉不佳的异性朋友,在急难中皆能得到她们的授助,谁说这些人都是毒如蛇蝎没心肝的妖妇。 
  反之,似乎在侠义英雄中,除了林白衣之外,他似乎在他们那儿,并末获得多少好处,未免令他感慨系之。黑龙帮的兄弟们,虽是黑道人,但一个个都算得是有血性的英雄豪杰,事实如何?他为友报仇,与血花会周旋,但黑龙帮的人,始终不见出面相助,踪迹不见,委实令他感到不满。如果黑龙帮肯出头,凭他们的江湖潜势力,加上他敢追敢拼的勇气,血花会必将无所遁形,早该收了这盘残局了。 
  他有点灰心,动了退江湖的念头,他想:如果我是黑龙帮的人,该有何感想?” 
  入暮时分,在城门关闭之前,他到了西关。’ 
  周公庙占地甚广,颇富园林之胜。周公是最先经营洛邑的人,他在此定居两载,最后平王东迁洛邑,洛阳便成为第一朝都会。他的庙规模宏丽,理所当然,到了唐朝,庙内加供了孔子,因此更是完备,大殿的建制改为明堂,定鼎堂前加建了杏坛。每年祭孔大典,城南郊的伊洛书院,城东南的河南府学,东关的洛阳县学,都派有教授与生员子弟,前来行礼如仪。目前府衙派有人来加以管理,只许官方人士与及地方名流上绅入内瞻仰,闲人免入。 
  庙门向南开,前面是巍峨的文昌阁,再前面便是广场,宏丽的石牌坊两旁,是停车轿的地方。再前面是大街,两端各有一座牌坊,牌坊前各有两块巨碑,分刻着下马;肃静。这条大街不算大,禁驰车马,庙后方是西关大街,是向西进入关中的大道。 
  庙左右,有不少广厦不象是江湖人容身的处所,陆二怎会住在这附近? 
  崔长青到了周公庙,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但庙附近却显得冷冷清清,夜市在西关大街。 
  街道广阔,但两旁的门灯光线有限,都是些广宅大院,每一家占地甚广,门灯只有两盏;因此,入夜便显得冷冷清清。 
  白天,他不敢前来探道,以免落在公人眼中。晚间前来找人,委实不易。 
  街上有三五个行人,悠闲地往来。他到了庙右,拦住一位中年人抱拳一礼,笑道:“大叔请了,小可冒昧,有事请教。” 
  中年人不住打量着他,回了一礼问:“小哥有何见教?” 
  “小可向大叔打听一个人。” 
  中年人呵呵笑,说:“老天,洛阳城约有八九万人,你……” 
  “小可打听的是这附近的人,姓陆,叫陆二。” 
  “陆二?这附近的人?” 
  “是的,他曾任中州镖局的镖师。” 
  中年人向庙右第一家大宅一指,说:“那一家姓吴,叫西关吴家,吴大爷曾是中州镖局的管事,你可以去问问。” 
  “谢谢大叔指引,打扰了。” 
  “不必客气。”中年人说,崔长青颌首为礼径自走了。 
  他向前叩门,院门开处,位老态龙钟的老家丁当门而立,眯着老眼打量着他,问:“贵客你找谁?你是……” 
  “这里是吴府吗?小可请见吴爷,有事请教,” 
  “哦!你与家主人认识吗?” 
  “这……慕名造访……” 
  “抱歉,家主人今天不见外客。” 
  “老伯……” 
  “家主人约定与朋友聚会,已吩咐下来不见外客。” 
  “请老伯方便一二,小可耽搁不了多久。” 
  “这……你贵姓?” 
  “小可姓崔。” 
  “好吧。请稍候,老朽入内禀报,家主人见不见你,不敢料定。” 
  “务请老伯成全。” 
  老家丁掩上门,不久,重行开门外出,歉然道:“崔客官,抱歉,家主人的朋友陆爷快来了,请明日再来。”说完,便待掩门。 
  崔长青心中一动,抵住门问道:“吴爷约会的陆爷,是不是关林的陆二爷?” 
  “是呀!你……” 
  “小可正是前来求见陆二爷的,有要事相告。” 
  “哦!这……” 
  “老伯,请行个方便……” 
  老家丁拉开门,说:“这样吧,你到书房等侯,陆爷来时,老朽再派人相请,可好?” 
  “小可感激不尽,谢谢。” 
  他进门不久,老家丁重行外出,取卞一盏门灯笼,摇了三次再重新挂妥。 
  街东的小巷口暗影中,有人发出一声大喝。 
  回头且说红绡魔女。 
  魔女主婢三人穷迫无影叟,远出两里外。无影叟轻功了得,自翅天下无敌,但受伤甚重,流血过多,前一里尚可支持,后一里便成了强弩之末,走不动了。正逃入一座枫林,突觉脚下一虚,一阵天旋地转,身不由己向前一栽,“砰”一声跌了个五体投地,痛得一声狂叫,仍强提真力挣扎爬起。 
  刚挺起上身,便看到眼前冷电耀目,是冷气森森的剑尖,以一分之差,几乎贴在他的眉心上了。 
  “你认识我吗?”剑的主人厉声问。 
  “你……” 
  “本姑娘以往穿红。” 
  无影叟长叹一声,定下心神镇定地站起说:“红绡魔女,你想怎样?” 
  红绡魔女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怪笑,切齿道:“老狗!你问我想怎样?在福寿山庄,我主婢被令徒锁住手脚丢在柴房;每天派二十个人来糟蹋我,仇深似海,恨重如山,你认为本姑娘想怎样?” 
  “你本来就是个尽人皆知的淫妇,不是很好吗?” 
  “哼!你嘴硬,很好。” 
  “不好又怎样?”无影叟顽强地说。 
  “当然你已知道结局了。” 
  “不错;老夫横行天下近二甲子,英雄一世,目无余子。你如想要老夫摇尾乞怜,少做春秋大梦。” 
  红绡魔女怒极反笑,说:“本姑娘不想杀你。” 
  “老夫不是怕死的人。” 
  “可惜本姑娘对杀你毫无兴趣。” 
  “你……” 
  “你与血花会勾结,福寿山庄败没,你的虚无派建派大计胎死腹中,定然恨崔长青入骨了。” 
  “老夫有生之年,必除此小狗方消心头之恨。” 
  “所以你到了洛阳,会合九幽娘一群人,听命于血花会前来埋伏。” 
  “不错。” 
  “你见过血花会主吗?” 
  “老夫不屑回答。” 
  “你根本不敢回答,因为你并未见到血花会主,你曾经是横行天下的魔道至尊,论辈份,论声望,你比血花会主不知强过多少倍。可是,你低声下气卑贱地要求与血花会合作,甘心做走狗,而血花会主竟然不见你,只派人命令你随同他们的人效力,你却厚颜无耻地听命。这件事日后传出江湖,你无影叟的……” 
  “住口!要杀老夫你就动手,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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