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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侠影红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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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豹郝天雄,是不是早年那位太行山之霸?” 
  镇八方饱含深意的盯着对方,笑道:“春老,不要装模作样了。” 
  “咦!你的意思是……” 
  “飞豹在真定的事,春老真的不知?” 
  “当然知道,因此在下认为你找错人了。” 
  “这……” 
  “我欧阳春与飞豹毫无交情,甚至从未谋面。” 
  “他逃离真定,溜回城郎堡秘窟。” 
  “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他在太行山打家劫合。远出千里外攻村掳镇,手头上有无数金银珠宝,全藏在城郎堡秘窟。这几天城郎堡闹飞贼,被劫不少珍宝金银,有不少人曾经见过这个飞贼,穿的是黑袍,黑巾蒙面;功力奇高。” 
  木客冷笑一声,冷冷地问:“原来你怀疑这人是我?” 
  “春老,不是你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是我。” 
  镇八方颇表失望,苦笑道:“怪事,这飞贼闹了这许久,把官兵也引来了,飞豹为何不暗中出来管事?引来了官兵,对他百害而无—利,难道他并不在城郎堡?” 
  木客慨然地说:“你们可在舍下歇脚,我派人到陈村堡去查。” 
  “咦!陈村堡在城西十五里,城郎堡在城东十二里,你为何派人到陈衬堡去查?” 
  “智多星陈泽是陈村堡人,栾城附近的事,不论大小皆瞒不了他。” 
  “哦!我倒把这个人忘了。好吧,那就打扰春老啦!”镇八方喜悦地说。 
  绮绿却不及待地说:“欧阳伯伯,侄女与伯伯派去的人一同前往,可好?多一个人……” 
  “侄女既然要去,那就走吧!” 
  不久,两个中年人带了绮绿,匆匆启程。 
  镇八方在客房中安顿毕。客厅已备妥筵席,仆人前来相请。 
  酒过三巡,木客问:“胡老弟,那姓崔的小辈,到底是何来路?。” 
  镇八方却反问:“听说令侄女目下在血花会得意,是真是假?” 
  “不错,这件事并非秘密,秘密的是血花会本身。” 
  “春老近来曾见到令侄女吗?” 
  “快一年没见到她了。” 
  “难怪。” 
  “你是说……” 
  “崔小辈曾经在开封,捣了血花会一笔买卖,他与黑龙帮有关,而血花会与黑龙帮却又是誓不两立的同行冤家。令侄女……” 
  话末完,厅外进来一名健仆,上前行礼禀道:“启禀主人,飞豹郝天雄偕同十四名弟兄,前来求见主人,目下在宾馆侯命。” 
  镇八方狂喜,木客也极为兴奋,说:“妙极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快请。” 
  宾主相见,少不了客气一番,互道敬慕之忱,群魔聚会济济一堂,落坐毕,飞豹神色有点紧张地说:“春老,兄弟后面跟来了一个人,不知是何来路,可否请问一声,是不是春老派出的人?” 
  木客一怔,说:“在下这座枫林山庄不是山寨,任何人皆可来得,用不着派暗桩警哨,当然不是在下的人。你看见这人了?” 
  “只看到身影,可惜相距太远,看不清面貌,只看到—身黑衣而巳,已跟了兄弟四五里路了。” 
  木客哼了一声道:“你们谈谈,等会儿重整筵席,在下出去看看。” 
  镇八方推持而起,说:“兄弟也……” 
  “你们都请留下;跟去反而不便,这一带有些地方安了机关埋伏,诸位不必同往。少陪。” 
  木客一走,镇八方立即抓住机会向飞豹问:“郝兄,兄弟有事请教。” 
  飞豹相当客气地说:“胡兄有何见教,请说。” 
  “兄弟是为崔长青而来的。” 
  飞豹一怔,问:“胡兄与他有交情?” 
  “正相反,兄弟是千里追踪,必欲得之而甘心的人,这小子该死。” 
  “哦!你来迟了一步。”飞豹将如何擒住崔长青酷刑逼供的经过一一说了,最后又道:“林白衣一把火,烧了在下的宅院,那姓崔的小子被捆死在地底刑室,怎会有命?恐怕尸骨早就化为灰烬了,不必再找他啦!” 
  “绮绿幸而不在。如果在此,听到崔长青的正确死讯。不知作何感想?” 
  镇八方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可惜!未能亲手杀他,这将是在下平生一大憾事,遗憾之至,在下真不希望他安静地死在他人手中。” 
  “哈哈哈;”飞豹大笑,笑完说:“酷刑已要了他的半条命,再被捆住用烈火焚烧,尸骨无存化骨扬灰,你认为这叫安静?算了吧!胡兄。你遗憾?兄弟才真的遗憾哪2” 
  “郝兄真的遗憾?‘兄弟不明白。” 
  “要不是为了这小子,在下哪有今天这般狼狈?早知道他的底细,在下也不会误认他是冲在下来的人,也就不会将林白衣引鬼上门了,你说在下该不该遗憾?” 
  庄中安静,庄外却有了骚乱。 
  木客的枫林山庄内,卧虎藏龙隐居着不少江湖黑道高手,有事时方出动协助木客,平时耽在庄内,不与不相识的人应酬。有事四面出动,应变十分迅速。 
  山庄四周一里以内,全是密密的枫树,每株树皆粗约六七围,林内最易藏人。 
  高于齐出,要擒住追踪飞豹的人。 
  三名大汉向南搜,远出里外,小径在庄西,按理庄南不会发现跟踪的不速之客。 
  远远地,便看到一株合抱大的枫树下,坐着一个青衣人,似乎身材甚小。怪,身旁竟然放了一个大包裹呢。 
  三大汉急步奔近,不由一怔。 
  是个灰头土脸的小黑炭叫花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无畏地目迎巨熊般冲到的三个大汉,安坐树下满不在乎,似乎不知危机已近。 
  为首的大汉粗眉一挑,大牛眼一翻,双手叉腰哼了一声,用打雷似的大嗓门叫:“小花子,站起来,你是干什么的?” 
  小花子抿嘴一笑,并未站起,说:“走路的,在此歇脚,不可以?” 
  “不可以,这是私人的土地。” 
  “咦!不可以又怎样?” 
  “提起行囊,跟太爷到庄内理论。” 
  “抱歉,在下有事。”小花子答,嗓子嫩,声音甜,但口气却强硬。 
  “你走不走?”大汉沉声问。 
  “不走。”小花子大声叫。大汉怒不可遏,大踏步上前,一声怒叫,猛地一脚疾飞。 
  小花子身影斜倒、出手、扭身,一把便扣住了踢来的脚踩,喝道:“滚!可恶!” 
  大汉扭身翻跌,“砰”一声跌了个滚地葫芦。另一名大汉失惊,不假思索地扑上,俯身抓人,双手齐伸十指如钩。 
  小花子并不打算站起,手一扬,一把尘土撤了大汉一头一脸,双目难睁。小花子一不做二不休,右脚前伸猛地一拨。 
  “哎呀……”大汉叫,“砰”一声也倒了。 
  第三名大骇,本能地拔剑大喝一声,身形疾进,剑出“流星堕地”,动起兵刃了。 
  青影贴地一闪,惊而失踪。 
  “擦!”大汉的剑收不住势,刺入树根下入木半尺。 
  小花子出现在大汉身后,“噗”一声响,一劈掌在大汉的背心上。 
  “恩……”大汉闷声叫,向下一扑,起不来了。 
  为首的大汉右踝骨痛入骨髓,爬起一跳一跳地逃命,口中狂叫“快来……” 
  小花子不让他再叫,鬼魅似的追到,奋身腾跃,双脚飞端,“砰噗”两声闷响,踹在大汉的腰背上,力道如山。 
  “砰!”大汉向前重重地仆倒,寂然不动如同死人,昏厥了。 
  双目难睁的大汉掩住双目,鬼撞墙似的踉跄探路逃命,不时撞在树干上,撞得大树摇摇,枯枝纷落。 
  小花子一跃两丈,拦住去路叫:“你不能逃,我要口供。” 
  大汉大喝一声,双掌齐推,来一记“推山填海”,用上了内家掌力行雷零一击,循声发招志在必得。 
  “噗”一声响,右肘挨了一掌,有骨折声传出。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小花子叫。 
  “哎哟……”大汉厉叫,抱肘蹲下了。 
  庄北面的枫林中,也发生意外。 
  搜正北的也有三个人,成品字形搜进,每人相距十余步,脚下轻灵快捷,远出两里之外。 
  正搜进—座山脚,领先的中年人倏然止步说:“不必再往前搜了,转回去,这里没有人。” 
  说完,扭头转身,突然僵住了,骇然叫:“有人!咦……” 
  本来应该有两位同伴,但却多了一位,二十步后站着一个佩剑的黑袍蒙面人。 
  另两位同伴也看到蒙面人,同往内聚,将蒙面人围住了。 
  蒙面人身材高大,屹立如山,仅用那双神光似电的大眼,盯视着为首的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惊魂初定,手按剑把迫近问:“朋友,你见不得人吗?” 
  “少废话”,蒙面人冷冷地说。 
  “朋友,贵姓大名!” 
  “少废话!” 
  “哼!你阁下好狂,不必托大,你知道在下是谁?” 
  “不知道。” 
  “我,行尸郭光。” 
  “但你仍有一口气在。”蒙面人冷冷地说: 
  “狗东西!你……”行尸怒吼,拔剑出鞘。 
  “你最好收剑,以免血溅青锋。你死了不要紧,在下却没有传话的人了。” 
  行尸一声怪叫,冲上剑发“雷射星飞”,剑出风雷,电虹吐出,直射蒙面人的心坎要害,认穴奇准,可知他必定是极为自负的人。 
  蒙面人突以奇怪的手法拔剑,“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行尸的剑不但被封出偏门,而且被制住了,被剑尖点在咽喉,性命已捏在蒙面人手中。 
  “谁敢上?”蒙面人沉喝。 
  两名同伴僵住了,不敢再迫上援救行尸。 
  行尸脸色死死,“当”一声丢掉剑,张开双手,身躯在发寒颤,强自镇定说:“朋友,有……有话好……好说……” 
  蒙面人冷笑道:“在下需要你传话,不要你说话,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你听。” 
  “在……在下洗耳恭……恭听。” 
  “你用不着洗耳,便听得一清二楚。回去告诉飞豹,叫他休想打如意算盘逃回太行山,乖乖回到城郎堡。法网难逃,天网恢恢,他逃不掉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滚!”蒙面人大叫,身形暴退。’ 
  行尸僵在当地,惊得寸步难移。 
  蒙面人向北飞掠,去势如电射星飞。 
  行尸的两名同伴不敢追赶,心胆俱寒。 
  “郭兄,咱们该回去了。”一名同伴叫。 
  行尸惊魂初定,梦游似的拾回剑,余悸忧在地说:“是的,咱们该回去了。” 
  枫林山庄一阵紧张,庄主木客欧阳春怒吼如雷,立即分派人手,暗桩布出了。 
  飞豹心中惊疑,弄不清蒙面人到底是何来路,为何要阻止他逃回太行山?迫他回城郎堡又有何用意? 
  木客欧阳春不久接到信息,立即带了几名手下外出,枫林山庄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山庄距南北大官道远在十里外,因此附近的小径,往来的皆是附近村落的乡民,不可能有外地的旅客经过,一个陌生人在这一带活动,决难逃出暗桩的耳目。 
  蒙面人在北地三里余的一座松林中,坐在一株松树下,摊开带来的一只荷叶包、取出里面的几个窝窝头和一些盐菜。正待摘下蒙面巾进食,蓦地,他眼神一转,凝神侧耳倾听。 
  片刻,他带了食物向不远处的草丛中一钻,消失在林旁的及肩枯草荆棘中。 
  南面有声息,是轻灵的脚步声。有三个人藉草木掩身,此起彼落逐段搜进,逐渐接近了松林。北面也有声息,脚步声正常,是两个穿青劲装佩了剑的大汉,大踏步进入松林的北端。 
  南面的三个劲装大汉先一步隐起身形,三面潜伏。 
  两个佩剑大汉毫无顾忌地进入松林,走在有首的人向同伴说:“过了松林,前面是一片山坡,山坡的那一边,枫林如海,便是枫林山庄的北面了。罗兄,你真的打算去找木客欧阳春讨公道?” 
  罗兄满脸杀气,咬牙道:“是的,我非去不可。” 
  “你打算……” 
  “如果欧阳春点头表示不过问他侄女九幽娘的事,兄弟便可放手干,去找九幽娘,拼死那贱女人。只要欧阳春不护短,万事好办,许兄,你可以转回去了,多蒙许兄相助,兄弟感激不尽,容图后报,咱们就此分手。 
  许兄黯然长叹,苦笑道:“罗兄,兄弟只能帮你我到枫林山庄,只能告诉你山庄的一些虚实,其他……唉!兄弟学艺不精,自知不是木客的敌手,委实爱莫能助,不过,兄弟仍然是一句话:三思而行。独自闯龙潭虎穴,向那艺臻化境的老魔讨公道,要老魔不护短,罗兄,委实太危险了。” 
  罗兄一咬牙,说:“谢谢许兄的好意,但这次兄弟前来,已存下破釜沉舟的决心,把这件事彻底解决,血花会这种残酷手段太过恶毒。兄弟必须……” 
  人影乍现,树后闪出一个大马脸大汉,冷笑道:“原来是探云手许高,你几时吃起带路饭来了?” 
  探云手许高一惊,堆下笑说:“为朋友领路,平常得很,白兄别来无怠,近来在何处得意?”’ 
  大马脸白兄哼一声道:“姓许的,咱们几时开始称兄道弟的?你配吗?” 
  探云手脸上发赤,汕汕地说:“你瘟神白兆祥爬上了高枝儿,探云手也许不配高攀…… 
  “闭嘴!滚开些,白某要先问问这位姓罗的朋友,看他凭什么敢来枫林山庄找死?” 
  罗兄举步迫近,沉声道:“凭手中剑,以及天下间公理二字……” 
  “呸!”瘟神白兆祥一口浓痰出嘴,向罗兄吐去,然后怪叫道:“你妙手郎中罗威是啥玩意?白某要砍掉你一条腿,吊你三天三夜,你就不会做白日梦了,凭你那两手鬼划符剑术。一。” 
  蓦地,东面不远处枝叶格摇,有人从树上掉落,“砰”一声重重地跌倒,背脊着地,四平八叉。 
  是一个真正的老花子,年约花甲,穿一袭百补破袖衣,手中握着一根打狗棍,挂着讨袋。老眼蒙,满面皱纹极不中看。 
  怪,这者花子怎么一无动静,是跌死了吗?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目光全向树下集中。 
  瘟神想前往看个究竟,刚退移两步。 
  “哈哈哈哈……”老花子突然狂笑。 
  身影徐起,老花子撑着打狗棍站起,笑完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吠!我老要饭的在树上睡得正香甜,做白日梦梦见一跤跌在金山上,偏被一阵鸡猫狗叫吵醒了老要饭的一场黄金梦。哼!没得说的,你们这些免蛋们,得赔我的黄金梦来,不然,老要饭的给你们没完。” 
  怪事,谁听说过梦也要人赔的? 
  瘟神白兆祥脸色一变,冷笑道:“疯花子,你少给我装疯扮傻,你……” 
  疯花子桀桀笑,举步接近,说:“算了算了,我老要饭的并未打算称兄道弟高攀你。我向你装疯卖傻,你能施舍给我老要饭的多少残羹冷饭?你说吧!” 
  瘟神哼了一声说:“看来,扮蒙面人的朋友,定是你这位游戏风尘,自虐自狂的疯花子了。” 
  “哼!你瘟神大概昏了头,花了眼,一口栽定我老要饭的是蒙面人,蒙面人真是我吗?”疯花子一面说,一面接近至八尺内了。 
  瘟神怪眼一翻,沉声道:“不管是不是你,不久自可分晓,反正等你进了枫林山庄,不怕你不露出狐狸尾巴来。” 
  “呵呵!我要进枫林山庄?是你请我吗?” 
  “哼!自然是在下请你。” 
  “管酒管饭吗?” 
  “少不了让你一顿好饭。” 
  “那岂不妙极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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