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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吸血新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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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问世事。”
  阿娜侧耳倾听,目光中依然带着仰慕之情:“那公子可以隐退呀,过着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那样多惬意呀!”
  风颖月突然感觉到心底轻松了许多,心头的阴郁被阿娜的一句话一扫而空,冷峻的脸上绽放出一丝优雅的笑意:“你以为我不想放下现在的一切,找一处美丽的地方隐居起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吗?可是,我不可以,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做。”说着他又沉浸在无边的愁绪当中。
  阿娜傻傻的盯着他的脸,甜甜一笑,有些惊讶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看到她的样子,他心中有些莫名奇妙,可是她那傻傻的模样,却是让人觉得可爱,风颖月脸上的笑更加温柔。
  阿娜见他看着自己,不由羞涩的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双颊粉红,笑道:“第一次见到公子这样笑,真的……好可爱,好帅。”
  说完阿娜转身跑了,丢下独自莫名的风颖月。他轻摇着头心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对她说得太多了?对她太过温柔了?我不应该这样。想到这里,风颖月又恢复原本的冷傲的面庞,冷冷的看着这片茶园。
  “公子。”阿露一脸疑惑的走过来:“阿娜她是怎么了?”
  “不知道。”风颖月淡然回答。
  “刚才家丁说,庄里来了一个叫周飞虎的要见你,庄主让你去正堂。”
  “周飞虎?”风颖月有些疑惑。
  来到正堂,风颖月经薛竟堂的指引看到桌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这人正是半路截走薛若雪的那个匪人。风颖月并没感到惊讶,只是心里感到有些好笑。心想,难不成这个人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看起来也不像,他就不怕薛若雪认出他来,把事情告诉薛竟堂?到时候他想离开这轩雨山庄也走不了了。
  他看到风颖月走过来,迅速起身咚的跪在风颖月面前,这一举动别说其他人都惊讶的瞠大眼睛,就连风颖月自己也莫名的诧异,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无头女尸疑点重重

  他双眉一敛,冷冷道:“你这是干什么?”
  周飞虎一脸诚恳:“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的错事,多谢风大侠点化我,我想过了,我要拜你为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周飞虎一拜。”说着他便要磕头。
  “等等。”风颖月躬身拦住他,心里又是莫名奇妙又是好笑,他上下打量着周飞虎,脸上依然淡然:“我没说过要收徒弟,你起来吧。”
  “我不起,如果你不收我为徒,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周飞虎坚定的说。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呀,我家公子都说了不收徒的,你还赖着不起。看看你都多大一把年纪了,还要拜我家公子为师,笑死人了。”阿娜讥笑着。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拜风公子为师,他不收我为徒我就赖上他了。”
  “那好,你就在这跪着吧。我,不会收徒弟的。”风颖月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倏然转身离去。
  正当他跨出门的那一霎,一个家丁惊慌的跑进来,正对着他撞了过来,他一侧身,伸手扶住快要摔倒的家丁。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老爷,夫人她,夫人她死了。”
  “什么?”薛竟堂听到后如雷轰顶,差点就晕了过去。他伤心欲绝的痛哭着:“夫人呀……”说着他跑了出去。
  众人见状也跟着跑出去,等来到薛夫人的房间,只见房间正中躺着一俱无头女尸。
  薛竟堂见到夫人的尸体,痛哭着扑过去,却被风颖月拦住:“薛庄主,节哀。”
  风颖月走到尸体旁,仔细的检查过尸体,沉重道:“一招致命,伤口非常平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器应该是钢丝。可是,凶手是怎样在密室里杀人的呢?这伤口还有这头……”风颖月蹙紧眉思忖着,转身看向刚才的家丁问:“你是怎么发现夫人的?”
  “我……刚才只是听到夫人大喊一声,于是我猜想是出了什么事,撞门进来就见夫人躺在那里,头没有了。”家丁惊惧道。
  “是一个密室杀人,凶手是怎样出去的呢?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迹象了。”风颖月自言自语慢慢走出房间。
  “姓风的,你给我站住。”这时齐虎吼道。
  “不知齐帮主有何见教?”风颖月淡然道。
  “我告诉你,两天之内你必须查出凶手,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怒目瞪着风颖月。
  “噢?这又是何等说法?若是查不出你又能怎样?”风颖月对他的话完全恍若未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不准我们离开这里,说要查出凶手,现在到好。一天就死了两个人,不知道凶手会不会我们也给杀了,要么就放我们离开这里,要么就马上查出凶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给我们陪葬。”他喊到,目光中流露出惧怕。
  “谁也不能走。”这时,一队官兵闯进来。带头的正是本县的县令郑羿霖,他走进来扫视四周,高傲的坐在桌旁:“这里一天就发生了两宗命案,这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都可能是凶手,所以你们谁都不可以离开轩雨山庄。本案从现在开始有本官接管,好了,现在你们一个一个的说,两宗命案发生的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证明?”
  一阵混乱,郑羿霖问完话,还是没有问出任何头绪。于是,他就把所有人都软禁在轩雨山庄中。其实,谁都看得出,他也是为了宝藏而来,可是这藏宝图到底在哪里,还是一个未知之事。就是有没有这个宝藏,风颖月都有些疑问,可凶手却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宝藏,而屡次杀人。风颖月后悔自己卷入。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晚上,风颖月回到房间,独自坐在桌旁回想着一天所发生的一切。轻轻叹息,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又曾填了几许愁绪,原本他就无从查起,可现在更是没有办法查下去了。

  无头女尸疑点重重

  突然,他眼前一闪,想起了上官建廷,他起身来到阿露的房间:“阿露,快,马上帮我去找只信鸽,把这封信给我送去镇国将军府。”
  “是,公子。”阿露没有多问应着走出门。片刻,阿露回来:“公子,我把信送出去了。”
  “可靠吗?”风颖月疑虑道。
  “嗯,信鸽是一个小家丁养的,我说送信回家,给老爷报个平安,让他老人家不要担心公子,公子过几日就到家了。”阿露微笑。
  “好,阿露越来越聪明了。”风颖月放下一块大石,心中的阴郁也被扫掉了一大半,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
  “当然了,跟着公子学了这么久,傻子也变聪明了。”阿露玩笑道。
  风颖月对她姐妹两却是有些无奈,摇着头轻笑:“我还真拿你们姐妹两个没办法,快休息吧。”
  反正一时也没了头绪,现在只有等着上官建廷,他来了风颖月就可以继续查这个案子了。风颖月一个人在院中看着天上的冷月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他在想着这两宗案件,也许他在想着他要做的那件事,也许他在想着过去的那段时光,一段快乐幸福的时光。
  “恨唱杨柳弄春柔,君风流,赏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颖笔飞句天东头,烟襟手,月当头。为君起舞烟波上,绿水流,云悠悠,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月明船上帘幕卷,看春秋,盼白头。”
  这时,身后响起薛若雪温柔甜美的声音,她静静的站在风颖月的身后,眼中流露出一丝爱慕之情。她含情脉脉的走到风颖月面前,一掠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她定视着他那幽深而又冷漠的眸子,想从他那双冷傲的双眸里看到自己想要的。
  风颖月侧过脸,依然仰望天上的冷月,眉心又浮上一丝愁绪:“狂唱断浪难知柔,怎风流?不堪游,袅袅余悉,远雁来荒洲。颖落寒声带彩流,去去去,莫回头。便有梦不上红楼,我独游,一襟袖,侵寻水尽头,更自由。月落横江冷眼收,来来来,认归舟。”
  薛若雪听后,双瞳已泛起泪雾,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侧脸,声音颤抖:“为什么?”
  风颖月没去看她,冷峻的脸上依然平静得波澜不生,淡淡说到:“是我不适合你。”说完他倏然转身离去。
  “风颖月。”泪终于忍不住,顺着那白皙滑嫩的脸上流下来,她眼中羼杂着恨意,紧紧的盯着风颖月的背,一个冷傲无情不属于自己的背。这就是爱之深,痛之切,薛若雪的声音有些发涩:“你会后悔的。”
  风颖月并没有多想,直径走回自己的房间,丢下失魂落魄的薛若雪,站在那里独自伤心。
  这一夜,风颖月无法入眠,薛若雪看着他的眼神使他想起了过去,想起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五年前,他初入江湖,那时他刚刚十七岁,有着满腔的热血,满腹的壮志。可是,那时的他年轻有为,只是怀才不遇。却因一起惊天奇案,他便成为了人所周知的推理奇才。因此,他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那年她十五岁,二人两情相悦。只因真凶是她的父亲,查出真凶的人正是她最爱的人,就这样她视他为仇人,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他偿还所有他欠她的。

  诗中宝藏无人能解

  从那以后,风颖月变得冷漠,无情,让人难以接近,在他的生命里没有了爱情,更不要说去接受任何人。在感情上他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他对不起她;但在真理上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可是她却不理解他,恨他,从未听他解释,不给他拟补的机会。她嫁给了朝庭上最有名望的人,一个她并不爱,可以做她爹的人,她要报复他。
  五年后,他又看到了那种眼神,他的心被触痛了,他不想世上再多一个为他而伤的人,他不想世上再多一个她。他不想再想下去,可是心绪依然无法平静,无限的哀思涌上心头。五年来第一次又出现这种感觉,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绞乱了他平静以久的心——
  清晨,风颖月一个人来到茶园,闻着清爽带着幽幽茶香的空气,冷冷的自嘲着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想到那许多,他不应该,在他的生命中,就应该只有真理。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昨夜休息的不好吗?看上去很疲惫。”这时,阿娜已站在他的身后,乖巧甜静的笑着,眼中充满了关切。
  “没有,可能是因为案子,睡的不是很好吧。”风颖月淡淡道。
  “可是,我看公子好像心事忡忡的样子。”
  “我说过没事就没事。”风颖月装作不耐烦,绷着脸冷冷道:“还有,以后不要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会吓到人的。”说完转身离去。
  “我……我也没招你呀,只是来叫你去用早膳而以,到底是谁惹到你了,为什么把气都撒在我身上?”阿娜委屈得双瞳已泛起泪雾,撅起小嘴边走边嘟囔着:“这个主子,真是难伺候,忽冷忽热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了。”
  用早膳的时候,所有人都来到正堂,郑羿霖趁着这个机会,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慕容显和慕容氏是怎么死的了。”
  “啊?是怎么回事?”众人都惊讶的瞠大眼睛盯着郑羿霖,希望尽快知道答案,也好尽快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吃人山庄’。
  “就是因为……薛家的宝藏。”他到是没有拐弯,直接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
  “宝藏?”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一个答案。
  “对,就是宝藏。薛竟堂,快把藏宝图交出来吧,否则死的人会更多的。”郑羿霖的目光有些诡异从众人脸上扫过,阴阳怪气道:“也许……下一个就是你,你,你,你们全都会死在这里。”
  众人见到他的样子,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许真的会像他说的,在此所有的人会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所有的人都想快些离开这里,不想因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宝藏丢了性命。众人都看向薛竟堂。
  “藏宝图并不在我这里。”薛竟堂面无表情。
  “你薛家的东西怎么会不在你手里?”郑羿霖深锁双眉瞥着他。
  “早在十五年前,藏宝图就已被我弟弟薛竟正给偷走了。”说着他看向薛若雪。众人见他盯着薛若雪,也都看向薛若雪。
  薛若雪见状脸上没有一丝惧意,若无其事的说到:“藏宝图在几日前,被匪人抢劫我家的时候,已随我爹葬身火海了。不过……上面配了一首诗我到记得。”薛若雪心想,反正自己也解不开诗中的迷,找不到宝藏所在,不如说出来让众人参详一下,更何况以风颖月的才智,他一定能破解其中的秘密。
  “快,快说来听听。”郑羿霖迫切的紧盯着薛若雪。
  薛若雪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轻声道:“这首诗是这样的,古稀举杯向明月,白云出岫于空中,殷红遍地无蹊径,魂至西华广寒宫。”
  “唉?这诗是什么意思呀?”
  “不知道,只是有种悲凉之感。”
  “古稀举杯向明月,白云出岫于空中,殷红遍地无蹊径,魂至西华广寒宫。”众人小声念着,参详着诗中的意思。
  “这明月,广寒宫,都是指月亮,这宝藏是不是跟月亮有关呀?”郑羿霖走到薛竟堂身边问:“你们轩雨山庄,什么地方有带月字的吗?”
  薛竟堂并未说话,只是摇头思索着。
  “怎么可能?说了是藏宝诗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你解开的?”周飞虎一脸的蔑视瞥向郑羿霖,对他满心的不服。
  “你,我不跟你吵,你知道你说呀。我看你也是个笨蛋。”郑羿霖生气道。
  “我是不知道,但我师父一定能破解出来。”周飞虎显得有些扬扬自得。
  “你师父?”
  “对,我师父就是风颖月风公子。”他得意道。
  “哈哈……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认一个年青人做师父。”郑羿霖嘲笑道。
  “哼!我不跟你们说。”周飞虎不再理会他,走到风颖月身边:“师父,你破解出来给他们看看。”
  风颖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何时收你为徒了?”
  “我不管你收不收我,反正以后你就是我周飞虎的师父,不管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周飞虎上刀山下油锅,再所不辞。”他嬉笑着,看上去有些厚颜无耻。
  “哼!”风颖月无奈冷笑,站起身在堂中踱着步:“古稀举杯向明月:俗话说,人到七十古来稀,这古稀指的便是七十岁的老人;七加十便是个‘车’字,举杯向明月,是个‘干’字,合在一起就是个‘轩’字。白云出岫于空中:空冠于戴,便是个‘宇’字,和‘雨’同音。就是说,这宝藏就在轩雨山庄之内。”
  “那,殷红遍地无蹊径,魂至西华广寒宫。的意思是什么?”
  “后两句,表面意思是写一位老人心中的想法与绝望,遍地都是殷红的血迹,蹊径从何寻找?最后也只有魂飞广寒了。”风颖月心头掠过一丝惆怅,冷冷的轻叹道:“以没有路径可找了,你们还在找什么呢?为了一个虚有的宝藏?”说着他倏然转身离去。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呀?说话只说一半的家伙。”众人听后瞠目结舌的坐在原处。
  其实,风颖月只是懂得后两句的意思,暂时尚未曾有参透宝藏的所在,更何况他对宝藏并不感兴趣,也不想任何人为了这宝藏再填杀戮。他的感觉告诉自己,轩雨山庄里还会继续有人死。他不想再看到尸体。
  “啊……”

  命案再起血肉模糊

  刚想到这里,一声尖叫把所有人都引了出来,风颖月也顺着叫声跑去。走到长廊的时候遇到了众人,大家飞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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