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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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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几日不让苏长卿吃东西,一者是为了便於调教,二者却也是为他著想,因为,若在呛吐之中将秽物堵进了喉管,那可是致命之差。
  魏明之摇了摇头,松手让苏长卿躺了回去。
  “你尚未通过兰字间的初步调教,还不能进食。不过,你若肯乖乖合作,早些适应,自然能早些吃上热饭。”
  苏长卿刚喝了一些热汤,胃里虽然依旧胀痛,但却好受了不少。
  他皱眉看著魏明之,愤恨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出声。
  宁神香的效力又上来了,苏长卿的头脑渐渐昏沈,在他闭上眼昏睡之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间破败的小屋中,寒冷的屋角,小脸冻得通红的苏重墨伸著手将半个冰冷的馒头递到了他的面前,关切地唤著爹,爹……
  自苏长卿“退位”的小半月的时间里,他每晚都会被送去兰字间受咽喉调教,而苏重墨也依旧是埋头繁忙的政务之中,未曾前来探视。
  天气开始入了秋,林安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更差了,他本就身体羸弱,後来又在苏长卿手中经了许多折磨,病根落下後身子便一直难以将息,而近日来内廷案牍堆累,需要他这个丞相拿主意的地方实在太多,林安也只能任由俗物缠身,分身乏术。
  也是今年天公不作美,季节本已过了汛期,可忽如其来的暴雨急流却冲垮了暮河的三座大堤,江北一带真个是桑田变沧海,关於汛情的加急快报一本本地呈递了上来,苏重墨亦是心急如焚。
  “百姓受父皇暴政压迫多年,镇北军叛乱初平,已是困苦。朕本意以仁政修生养息,奈何天公无情,胤国子民刚离祝融之祸,又陷共工之患……太傅,朕心不甘啊!”
  林安这两天受了凉,一直发著低烧,苏重墨知他身体不好,一早便令人赐座奉茶,此时他捂嘴咳了几声,低声说道,“陛下怜百姓困苦,其心苍天可鉴。明君莫不如此。此际正是胤国百废待兴之初,百姓多受磨折,想必早就是内心惶惶,不可终日。若陛下能以天子之威,恩泽四海,亲赴受暮河救济百姓,必定可振奋人心,更让百姓得知吾皇体恤之意。”
  林安一语中的,苏重墨心中虽是忧虑百姓遭难,但更忧虑的却是会不会有人借机再举反旗,危险苏氏统治。
  如果这苏家江山在他手中受了动摇,他怎麽对得起……即便要背负一生骂名仍苦心经营半生的父亲。
  天子亲自出巡镇抚民心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现在苏长卿刚被逼退位,朝中不少忠心他的人尚未完全信服,若他们趁机夺宫再次联结父亲复位,那便是糟糕了。
  苏重墨一时犹疑不决,他为难地围著御案绕了个圈子,最後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林安身上。
  林安此时却是没有说话,他喝了口茶,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缓缓写下一行字,只剩下小半截的尾指畸形地随之摆动。
  ──若遇变故,自当礼送上皇宾天,以绝他念。
  苏重墨默默地看著那行茶水写出的字,半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声,他有一个太厉害的父亲,抓住机会便有可能翻云覆雨,可他绝不能给苏长卿这样的机会。
  想起苏长卿为了胤国屠戮功臣,不惜背负一生骂名,而现在,自己亦是为了胤国,却与太傅谋害苏长卿,即便後世不曾给他骂名,但他自己的心中如何不是一生愧疚。
  “不到逼不得已,还望太傅怜我父子之情……”
  苏重墨一掀袍摆,长揖在地,言语之间已是哽咽不能再言。
  这些日子以来,当他真正地坐在龙椅上时,他才知晓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代表著号令天下的权威,更代表著无法诉说的寂寞与无奈。
  身为苏家之人,身为天下之主,叫他如何回头?
  在风雪中抱著他前行的父亲,在重病时照顾他的父亲,手把手教他习武识文的父亲,怎可忘记……
  然而正是那样一个慈父却是震慑天下的暴戾君王,为何他心中的仁慈不能分天下人一点,不然,天启帝必定是胤国开国百年来最有作为的帝王。

  (9鲜币)二十八 兰字间调教之吮夹

  林安见状赶紧伸手扶起了苏重墨,他现在的太傅,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依旧不敢坦然地接受帝王的跪拜。他扶起苏重墨後,自己则缓缓地跪了下去。
  “陛下放心,臣与上皇相识十数载,兄弟之谊,手足之情,不在话下。只是国事当前,莫可奈何,自当谨慎行事,不负上皇与陛下两代待臣下的深恩一片。”
  不知是不是得了林安这句嘱托,苏重墨内心中所压抑的对苏长卿的愧疚与亏欠赫然都发泄了出来。
  他紧紧抱住了对方,年轻的天子哭得泣不成声。
  倒是林安的神色慢慢凝重,自己所虑之事并非儿戏,苏长卿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如果不杀掉他的人,那麽也至少得毁了他,必须将他踩进泥里,永不得翻身。
  华灯初上,重华宫地底的地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兰字间中,苏长卿穿著睡袍被束缚在刑床之上,齿间被巨大的口撑所撑开,嘴角都几乎被撑得快要裂开。
  被送入地宫反复调教了十多日,苏长卿最近几天才开始将每日两次的人参鸡汤换做了每日两次的肉粥。
  这还得有赖於他先期完成了咽喉处敏感的调教训练,否则或许还得一直饿下去。
  现在不管是用毛笔或是假阳具触碰扫弄他的咽喉,他都不会再轻易呕出东西来,更不会轻易闭合牙关。
  永福已经开始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在替苏长卿做自主吞咽的训练。
  小厮将顶部抹了蜜汁的假阳具塞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命他以吞咽的动作自行舔干净上面的蜜汁,否则这假阳具就会一直抵在他的喉咙处,让他痛苦万分。
  心怀不忿的苏长卿自然是不肯这麽做的。
  魏明之也不著急,只是令永福将假阳具小心地吊在苏长卿咽喉处,由他不可忍受时自行舔去。
  黑色的蒙眼布隔绝著光线,也隔绝著苏长卿唯一可以发泄愤怒的渠道。
  冰冷的木雕阳具顶端裹著甜腻腻的蜜汁,不时轻轻蹭到苏长卿的咽喉壁上。
  蜜汁的滋味本是甜美,但对此时的苏长卿来说却代表著屈辱与痛苦。
  不自觉地乖乖吞咽,口中的木制阳具便会往下沈半分,直到紧紧地塞在咽喉的最深处,造成苏长卿憋闷挣扎。
  然而毕竟这些人不会真地折磨死苏长卿,当他们看到苏长卿被假阳具堵得再也无法忍受时,这才会拿开那根已经让苏长卿被迫用咽喉擦拭干净的死物,听对方粗重的喘息以及发出一阵阵反呕的声音。
  但接著,又是如轮回般的残酷继续。
  夜还很漫长,苏长卿的痛苦也很漫长,永福已经在他嘴里换了三根沾了蜜汁的假阳具了,可仍是没有一根是对方主动吮吸干净的。
  “唉,我说你就别倔了,看你一把年纪的,咱们折腾你也有些不忍啊。”
  永福胖胖的脸上是刻薄的微笑,他半挑著短短的眉,打量著年过四旬依旧身强体健的苏长卿,对方那睡袍之下若隐若现的健壮肌肉,倒真是让他这等虚胖的太监羡慕不已。
  更何况这人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天启帝,如今能讥讽他几句,让永福这等身份低微心理扭曲之人更觉过瘾。
  昔日的帝王都沦落到受人调教做性奴的地步了,永福想恐怕对方是绝不可能再翻身了才是。
  他压著新换上的假阳具,往下微微一压,涂满蜜汁的阳具顶端立即坠进了苏长卿的嗓子眼,紧紧地堵住。
  呼吸顿窒,咽喉受激,苏长卿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呜咽,手掌猛地攥了起来。
  “呜呜……”
  沈闷的呻吟声在魏明之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他瞥了眼正尽心尽力调节著苏长卿的永福,缓步走了上去,“今日如何了?”
  “回禀公公,他还是不愿主动夹动。”永福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往日在这里受调教的男宠性奴多是顺从无比,根本不必他们多做强迫便会尽力做好他们的要求。
  “无妨,他总会动的。”
  魏明之点点头,用手拈起了苏长卿垂散的一丝鬓发,他看到对方的嘴被迫撑开,却始终不肯主动收缩咽喉舔去假阳具上的蜜汁。
  但是嘴撑开得久了,唾液自然而生,唾液一生,若不能吐出便只能吞咽。
  魏明之说得很对,永福没再去动那根塞在苏长卿口中的假阳具,但是苏长卿却渐渐地按捺不住开始了吞咽的动作,随著他下意识地吞咽,假阳具顶端涂抹的蜜汁果真被渐渐被夹紧的咽喉拭去。
  “帝奴,落到这般境地了,就不要再妄想挣扎反抗。不然,咱家也只能让你尝尝,当初那些你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宠的法子。”
  魏明之将手插进了苏长卿浓密的发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满头乌发中少数的几根银丝上,眼里掠过一抹奇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带著无奈,却又有几分得意,或许说是贪占的欲望更为合适。

  (12鲜币)二十九 兰字间调教之诱逼

  嘶哑的笑声不成腔调地从苏长卿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在笑,笑魏明之,笑魏明之这个阉人。
  对方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了不轨之心,现在自己落到了他手里,他依旧是这麽没出息,也就只敢这麽恐吓自己。
  “长卿,别让我为难。真不想伤你。”
  魏明之脸色微微一变,拉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两人的目光乍然相接之时,他看到苏长卿的眼里依旧沈淀著那一抹只属於帝王的霸气与傲气。
  他的心忽然一慌。
  林安总与他说先不要把苏长卿逼得太紧,慢慢来,他们总能磨平他的性子,将他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但是真的那麽简单吗?
  这只猛虎即便不能动弹,不能做声,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虎,不会是一只小狗。
  魏明之似乎已经看到了今後无法避免的惨烈情景,他亲自取了下苏长卿嘴里已被唾液浸湿的口撑,让永福将沾了夺魄露的麻布拿了过来。
  天色将明。
  苏长卿动了动酸软的下巴,冷冷地看著魏明之。
  这些鼠辈还真是怕他,就连将他从地宫送回安乐殿这麽短的一截路,他们也不敢放著自己清醒。
  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著魏明之。
  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
  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苏长卿眨了眨眼,终於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
  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床上的天启帝。
  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床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後又用布带捆好後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
  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著有些凌乱的兰字间。
  “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
  永福唯唯诺诺地点著头,他斜眼偷偷看了魏明之一眼,这才发觉对方还算和蔼的神色早已是变得冷漠。
  安乐殿前的枫树已经开始变红了,林安站在树下静静地望著那些悬在枝头似坠非坠的树叶,漂亮的眼里满是倦怠。
  他侧过头,将疏懒的目光投向了幽深的安乐殿内,他看不见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也看不见躺在床上的苏长卿。
  魏明之从安乐殿里负手走了出来,以前身为武人的习惯让他走路时背总是挺得直直的。
  “怎麽在外面吹冷风也不进来看看他?”
  林安轻咳了一声,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咱们的帝奴现在调教到何种地步了?”
  “现在我已令永福开始调训他吮夹物具了,只不过成效甚微,他始终不愿主动行事。”
  谈起苏长卿这几日来的调教进程,魏明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月字间当用则用,反正你我也是无路可退,干脆做个全套。”
  林安淡漠的眼里疲惫的神色愈浓,不过他倒不担心不能驯服苏长卿,毕竟,对方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不断地施加压力,对方最终会崩溃在他们面前的。
  “月字间的刑责都不轻,现在便用或是太早了。”
  魏明之当初总管地宫时,也亲自负责过惩处几名拂逆过苏长卿的男宠,其中的惨象他已是不愿再去回想。
  “呵,魏兄你对长卿总是一味容忍,至今依然。当初你不过酒後倾吐了对他的真情,行事稍嫌逾矩,便从前方指挥千军的将军沦落为人人轻视的阉宦,竟也心甘情愿地在他身边忠心服侍了他这麽多年……”
  “过往之事,无需再谈。如今我已打定主意要复仇,便不会对他再做容忍。”
  被林安说到痛处,魏明之不由紧紧握住了拳,他面露阴郁之色,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初他受苏长卿凌辱至深的场景。
  两人并肩转入殿内。
  罗幕重重的安乐殿内,熏香缭绕,苏长卿被安置在殿内正中的圆形大床上,此时他已稍稍清醒,正面无表情地盯著飞凤游龙的精雕床顶。
  林安撩开床前的轻帏,坐到了床上,这一阵他们都没怎麽让苏长卿吃太多东西,竟也将人饿得消瘦了几分。
  “告诉你个好消息,不几日重墨便要远巡暮河,亲赈水灾,届时你便可在我与明之手中得到快乐。”
  “你出的主意?”苏长卿挣扎著嘶声问到,目中又已有了些许怒意。
  林安笑著点了点头,将手摸到苏长卿的唇边,他之前被苏长卿生生咬断过一根指头,此时难免心有余悸。
  “我如今身为丞相,自当为陛下筹谋策划。你别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对付你,只不过现今这局势下,需得让重墨B》齿^一些皇室的名声罢了。长卿,你作恶多端,一心想致我於死地,可今日我却依然会帮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妄图反抗。”
  说著话,林安小心翼翼地将手指塞进了苏长卿口里,魏明之有些惊异地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却是有些不解为何对方会在惹怒苏长卿之後还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
  虽然现在的苏长卿好歹也有神智未丧,就算不能再咬断林安一根手指,也有能力咬伤他才是。
  然而苏长卿并没有怒而去咬林安的手指,他的面色虽是极为难看,隐忍著愤怒,却仍是微微张了嘴,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口中戳弄。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胤国能够威胁到自己儿子的人正是林安,这也是他为什麽处心积虑要在自己在位时除去林安的缘故之一。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重生一场的苏长卿因为顾忌上一个轮回的悲剧而束手缚脚,反倒让自己落入了圈套。
  林安用指尖轻轻搔刮著苏长卿的咽喉,对方今日的反应显然比前些日子要好了许多,至少没有马上按捺不住地作出呕吐之意,只不过他仍不好受便是了。
  林安知晓苏长卿虽然冷酷暴戾,阴毒险恶,但是对方对於苏重墨却是一腔真情,奈何苏重墨在自己的教养下,渐渐与苏长卿理念相背,否则也不会下定决心与之相残。
  但即使如此,苏长卿心中仍是放不下他那心心念念的儿子。
  “墨儿担心你趁他不在,後宫生乱,叮嘱我一定看好你。你不是那麽疼爱这个儿子吗,可要好好听他的话。”
  林安的手指又深入了一截,直直插入了苏长卿的喉咙里,残忍地往下抠挖。
  苏长卿脸色一变,再也忍不住呕吐之意,唇齿一动,便痛苦地逆呕了起来。
  林安趁机抽回手指,看著苏长卿逆呕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替对方擦去了嘴角的涎液。
  “死心吧,你翻不了盘了。墨儿已经疏远了你,百姓和大臣们更是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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