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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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之本意是想暂时隐瞒此时,待寻得苏长卿下落後再做打算的。
然而林安却道苏长卿如若未死,必然会想著报复他们,此时此刻,唯有先下手为强方是上策。
果然,很快苏重墨就回复了林安,这位年轻的帝王在信中尽诉身为苏长卿的儿子以及同时身为当今天子的纠结之情,更多番自责是他逼苏长卿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导致父子失和至此。
只不过,虽然信中苏重墨流露出了深深的哀伤以及对苏长卿的愧疚,然而在信的末尾,他考虑到如今的天下已再也经不起新的战火,更恐惧自己父亲那可能会有的残忍报复,默允了林安接下来对苏长卿一应处置之权。
他相信苏长卿必然还在人世,必然也会想方设法报复他们,即便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又何尝不是最残忍的帝王。
搜寻苏长卿的队伍大举进山,在那瀑布周围多番搜查。
苏长卿的伤势刚有好转,听闻了阿牛传回来的休息,他知道这地方他已呆不下去了。
只要林安他们没有搜到自己的尸体,必然会想办法掘地三尺,找出自己这个活人来。
“阿牛,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大叔必须离开了。”
苏长卿皱了皱眉,强撑著坐了起来。
阿牛一听便慌了,他连忙说道,“大叔,你伤还未复原,切不可轻举妄动。放心吧,我家现在就剩我一人了,也没人会嫌弃你。要是你不嫌弃我驽钝,我倒愿意做大叔的儿子。”
两人几天的相处,阿牛著实觉得这个相貌非凡的大叔实在是个温和的大好人,对方虽然受伤在身,却仍悉心教导自己怎样更好地捕鱼打猎。
他自然不知道苏长卿当年在北境就是靠这些熟练的野外生存技能才能带著苏重墨活下来的。
苏长卿也确实觉得阿牛这小子有些傻,不然怎麽会贸然救了自己这样一个身份来历都不明之人。
他已经明白林安只怕是又使出了什麽阴险手段,要不然对方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四处搜寻自己。
大概,这一次他是难以逃脱林安等人的追捕了,只不过,就算要死,他也不愿连累这个救了自己的好心人。
“阿牛,大叔就是那个正在受人缉捕的恶贼。”
林安到底不敢以追寻上皇的名义发出告示,只得诬称苏长卿乃是一名杀人越货的恶贼苏四,派亲兵四处追捕。
“什麽,大叔你就是那个苏四?!”
阿牛在外面听多了那些对於缉捕苏四的传言,怎麽也不信那个被描述得无比邪恶的恶贼竟是自己眼前这个温和寡言的大叔。
苏长卿不予否认地点了点头,他已想好了一个绝佳的法子,既使自己可以免於受辱,又不必连累阿牛这个傻瓜──那就是他自尽於此,让阿牛带著自己的人头去领赏钱,一可绝了林安之念,二来也算报答一下自己人生中遇到的最後对自己好的人。
“正是,我就是那恶贼。不过你不要怕,我现在伤得这般,逃是逃不走了,不若你取了我的首级拿去领赏吧。”苏长卿淡然一笑,默想起自己这跌宕起伏的一生,最後这样的结局似乎过於惨淡了些。
阿牛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粗实的脸上已有了几分哭相,“打小起,我爹便因为参与起义被苏长卿那狗皇帝砍了脑袋,娘亲也病死了。我孤苦一人住在这里,只望有个伴。救大叔你一命,我也并非图个什麽,当初还道若你不嫌弃便拜你做义父也好!我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官府衙门中人,他们都是那苏长卿狗皇帝的走狗!今日这些狗腿子来抓你,我又怎能出卖了你去换那狗屁赏钱!”
苏长卿愣愣地听著阿牛一口一个狗皇帝地骂自己,心中一阵苦笑。
原来他造的孽竟是如此深重吗?当年为了稳定朝政,他的确采取过暴政镇压过妄图起义反抗的百姓,更背信弃义地下令官府杀害了诸多本已投降的义军,势要震慑天下,树立威望。
“哈……不管如何,我必须得离开此处。”苏长卿捂嘴咳了几声,挣扎著又站了起来,阿牛上前扶了他,想劝他躺下休息,两人争执之间,却听刺啦一声,苏长卿的外袍已被撕破。
他穿了乳环的胸口赤裸裸地露了出来,两枚金光闪闪的乳环看得阿牛一阵震惊。
“呃,这……这是什麽……大叔你?”阿牛惊愕非常地抬头望向了苏长卿,对方虽然面色憔悴,却自有一股率性洒脱的气质,并不该这般淫荡才对。
(10鲜币)七十七 躲避深山
苏长卿淡定地瞥了阿牛一眼,径自拉上衣服,遮挡住胸前的乳环,不愿让对方再直视这具已经被蹂躏得无以复加的肮脏身体。
“没什麽。我只是受奸人所害,才落得这般狼狈。小兄弟,多谢你救我,可我不想连累你……若你不愿取我首级,那便让我离开吧。”
想到自己竟是眼前这憨厚的年轻人的杀父仇人,苏长卿便知道自己越快离开这里越好,他虽然向来对自己所为不曾後悔,但不知为何,此时面对这善良纯真的年轻人之时,内心之中也不由生出一丝亏欠来。
阿牛只以为如苏长卿所说,对方必定是被奸人所害,既然如此,他更是不放心让身上还带著伤的苏长卿只身离去,再说,既然对方已被通缉,那些官府的狗贼也肯定在四处追捕他,若他此时乱跑,岂不正好被那些狗官抓住。
“放心,这一带深山密林,少有人迹,不会有人发现你在此处的,再说,就算真有官府的狗贼追了进来,我也自有让大叔你藏身的地方,你实在不必担心连累我!”阿牛拍了拍胸口,似是在给苏长卿做出保证。
他看著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略带几分沧桑的慈和面容,便不由想起了自己当年惨死的爹爹。
苏长卿斜眼看了看阿牛,悄悄用了用力。
不行……自己摔伤的身体如今看来的确不争气,伤势尚未复原,走路都成问题,更何况逃跑?
看样子,自己只能留在这里受这小子庇护了吗?可他到底是对方的大仇人,这样欺骗这个小子,也并非他苏长卿惯有的作为。
苏长卿沈吟片刻,还没来得及答话,阿牛已经将他按在了床上,拉了被子替他盖好。
“大叔,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吧。其余事就别多想了,我一定不会让你落入那帮狗贼手中的!”
阿牛的目光坚定毅然,像极了当年跟著自己一起过苦日子也丝毫不肯放弃的苏重墨。
苏长卿心头一软,又加上本就伤重,只得无奈地笑了笑,缓缓地躺了下去。
他闭起眼,满脑子都是关於苏重墨的回忆,自己的儿子也曾是这般待自己好的,只是,这些回忆都走得太远,远得已然无法找回。
没一会儿,苏长卿就已昏睡了过去。
他之前长时间都被魏明之他们用药物控制,此时脱离了禁锢,身体竟一时无法适应,时常不自觉地就会坠入毫无意识的昏睡之中。
阿牛在一旁看著苏长卿安详的睡颜,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他想,自己终於还是留住了这个固执的大叔,对方一心要寻死的心境还真是让他为难不已呢!
他看见苏长卿身上的衣服已是斑驳破烂,甚至还带了斑斑血迹,特别是右臂的袖子整条都被血液浸泡过似的,散发著一股狰狞的血腥之味。
阿牛立即从柜子里找出了一身自己曾穿过的干净衣服,想给苏长卿换上。
他刚要动手,想起对方身上那不耻的痕迹,心头微微有一些迟疑,但随即这粗线条的小子便觉著,反正两人都是男子,也没那麽多忌讳,还是让大叔穿得舒服要紧!
想到这里,他随即便伸手替苏长卿解了衣服,当他再次看见对方被药性改造得肿胀的乳头上那两枚金环之时,不由面上一红。
一道阳光从窗外射入,正好掠过苏长卿赤裸的半身,对方的身体虽然有些消瘦,但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强健。
阿牛笨拙而小心地替苏长卿换著衣裤,不经意间又看到了对方的下身,让他大为吃惊的是,苏长卿不仅胸前被穿了那可耻的金环,连下体的男根顶部竟也有一个硕大的金环,金环嵌入的龟头部位饱满光泽,看上去更添几分淫靡。
他惊讶地几乎要叫出来,可最终仍忍在了嘴里。
一点金光晃过,阿牛羞涩地看到苏长卿的男根因为自己不经意的触碰竟似乎是慢慢地硬了起来。
那顶端的金环做得真是精致,表面上竟是一条浮雕的金龙。
阿牛虽然是个质朴之人,但是就因为少见过这般淫荡的画面,此时才更容易感兴趣。
他趁苏长卿尚未醒来,忍不住便低头去看了看那枚穿过对方马眼的硕大金环,甚至还用手碰了碰。
“唔……”
看著对方的男根因为自己手指在顶端那轻轻的触碰竟愈发来劲,阿牛更觉尴尬,他刚要拿裤子替苏长卿盖上,却瞥见了那金环内似乎刻著什麽字迹。
好奇心促使阿牛凑上去仔细地看了看,他费力地辨识著环圈内侧那小小的字迹,面色变得越来越惨淡。
林安的伤势越来越重了,他被属下从苏长卿手中救回之後,就一直咳血不止,更甚至是连床也无法再下了。
魏明之本想责怪他疏忽放走苏长卿,可见了对方这般重病模样,也不好多说,只是皱眉看著。
“有消息了吗?”
唇色苍白的林安靠在床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里虽然趋於死寂,但仍有一抹坚定的光投向别处。
魏明之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已加派了人手去搜捕,只是那里山野密林,人迹罕至,委实不便搜寻。或许……长卿他已经……”
“不,他不会死的。他这个人我了解,越是处境艰难,他越会坚毅求生,绝不会轻易放弃。”
林安坚定的言语由不得人一点反驳,他嘴角也渐渐噙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长卿一定就在某个地方悄悄地等待著机会,我们不能给他机会,让他得到翻盘的机会,那就意味著我们将不再有机会。明之,再加紧一些搜捕吧,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林安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里已是翻涌出了一抹癫狂的色彩。
魏明之眉心蹙得更紧,他负手转过身,琢磨著林安的话,也琢磨著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苏长卿。
是的,只要没见到尸体,对方就一定还活著。他那麽恨自己和林安,又那麽爱苏重墨那个傻小子,怎麽会舍得轻易死去?
(14鲜币)七十八 劫数难逃
“大叔,你喝点汤吧。”阿牛小心翼翼地将一碗才熬好不久的鱼汤送到了苏长卿面前。
苏长卿撑起身体,看了眼那碗香浓的鱼汤,知道这已是面前这孩子能拿出来招待自己的最好的东西了。
“多谢。”
饥渴难耐的苏长卿也不似先前那般拒绝,伸手接过了汤碗。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变了颜色质地。
“呃,我这身衣服?”
阿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之前大叔你睡过去了,我看你身上披的那件衣服都弄得血迹斑斑的,所以自作主张给你换了身干净衣服。还望你不要介怀啊!”
看来自己身上那诸多不堪入目的丑陋痕迹都被眼前这小子收尽眼底了,苏长卿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没有再多想,毕竟他受了这麽长时间的折磨与调教,羞耻之心已被磨厚,况且他也并非一个拘小节的人,何况对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让他看了便看了罢。
反正这傻小子多半会以为这些都是自己口中的恶人所为,倒也无损自己这个“无辜之人”什麽。
“总之,多谢你这些时日的照顾了。”
苏长卿点了点头,喝了口香浓的鱼汤,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阿牛在一旁静静地看著好几天没怎麽吃过东西的苏长卿狼吞虎咽的样子,对他来说,眼前这个发色花白,面容却依旧英俊硬朗的男人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大叔。
如果对方真的只是这样一个落魄的大叔,他也真愿意好好地照顾对方。
苏长卿喝完鱼汤吃完鱼肉,满足地擦了擦嘴。
“好久没好好吃过东西了,真是很感激小兄弟你对我的照顾啊。”
他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汤碗,长长地舒了口气,准备从床上下来走走。
阿牛见苏长卿要下床,立即上前扶了把对方,似乎是怕有伤在身的苏长卿摔倒。
“大叔想出去走走活动筋骨吗?不远有处小溪景色不错,我扶你去看看吧。”
苏长卿侧目冲阿牛感激地笑了笑,看见这个热情善良的孩子,就想看见当年的苏重墨似的。
想到这里,苏长卿也暂时忘了自己那些痛苦的遭遇,不由追忆起了父子当年的甜蜜温馨。
若是自己当年没有登上帝位,现在或许也很苏重墨隐居在这般的深山之中,过上了世外桃源的日子也说不定。
刚走动没几步,苏长卿乳头上和铃口处的小环便因为衣料的摩擦而让他浑身一阵敏感的战栗。
被药物和诸多调教手段折磨过的身体,如今已是经不起任何刺激,平时他被软禁之时,多数时间都被捆绑在床上,不能动弹丝毫,而如今能动了,身体的敏感却早已超出他自己的想象。
阿牛也感到了苏长卿的不适,随即停下了步子,他带著些怜悯般地看著苏长卿,低声问道,“大叔,你怎麽了,可是不舒服?”
苏长卿苦涩地摇了摇头,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站住。
“倒没什麽。走,咱们去看看你说的那条景色不错的小溪吧。”
苏长卿温和地一笑,抬手扶住了阿牛的肩头,他看著这个与苏重墨几乎同龄的年轻人,心中的思子之心愈切,而活下去见到苏重墨的决心也愈发坚定。
走了没多远,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四周绿树掩映,溪水之上波光粼粼,景色甚是喜人。
苏长卿一路忍著身体的不适,一路随阿牛到了此处,此刻他驻足凝神,静听著林间悠扬的鸟鸣溪水之声,脸上也露出了快慰的微笑。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吧,他被林安和魏明之关了那麽久,连阳光都少见,如今再见到这大自然旖旎的景致,心中的郁愤之情也散去了许多。
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地能活著再见到墨儿吗?
苏长卿自己也不信,但他很快便闭上了眼,如要抛却一切烦恼般微微仰起了头,静静地沐浴在了日光之下。
阿牛不知苏长卿这是为何,他只是看著这个男人,原先平静的眼里渐渐生出一丝慌乱,乃至是憎恨。
便在此时,周围一番噪杂之音响起,早已埋伏在林中的侍卫们纷纷站了出来,将苏长卿与阿牛围在了当中。
苏长卿心下一惊,随即睁眼四望。
他看到了那些冷面的侍卫们分开一条道来,紧接著那个该死的阉人便缓步走了出来。
“大人,小的已按您的吩咐将这恶贼带来此处了。”阿牛见了一身锦衣的魏明之,随即走了上去邀功。
苏长卿此时已震惊得无法言语,他只是看著那个之前伺自己如父一般的善良孩子径自冷漠地瞪著自己。
要不是那个环内所刻的“长卿吾奴”四个字,阿牛怎麽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慈祥和蔼的落魄大叔便是当年令人闻风丧胆,而现在依旧被百姓深深憎恶的太上皇苏长卿。
天下没有人敢於帝王重名,这个国家敢叫长卿的人,除了那个害死自己的父亲罪魁祸首之外,还能有谁呢?
起初的时候,阿牛无不是想直接提起砍刀将苏长卿大卸八块的,但他紧接著便了悟了对方这般狼狈地一个人出逃必然是遇到了极为不堪的对待。
比起就这样砍死这个仇人,若将对方交回去,使他能继续承受那些不堪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