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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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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道述职令与苏长卿的斥责一同传到北疆镇北军中时,一直以忠厚沈稳著称的萧远图竟手刃了使者,向天下宣布──镇北军反!
  “嗯?”
  苏长卿冷淡地看了眼兵部递上来关於镇北军谋反的急报,心中生起了些许疑惑。
  上一次,自己是处死了林安才让萧远图起了谋反之意,这一次,自己并没有处死林安,他竟然也举起了反旗。看来,对方的心里只怕是早就种下了反意,不过一直在寻找一个适合的契机罢了。
  对於这种居然敢对自己心存反意之人,苏长卿向来只有一个对策──杀。
  嗜血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了暴君的脸上,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曾经害死过自己儿子的萧远图付出足够的代价。
  在让萧远图尝到代价之前,稍微收拾一下林安也不是不可以的。
  毕竟那人也曾为了让自己放过萧远图而不惜承欢身下。
  林安那张脸,说漂亮倒真是漂亮,身子倒也足够柔软,作为消遣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可惜,可怜的苏重墨并不知道,他心心念念崇拜仰慕著的太傅,也不过只是他父亲的胯下之奴。
  “哈哈哈哈!”
  狠绝的快意陡然而起,苏长卿厉声一笑,冷厉的目光疯狂地环视著陷入死寂的御书房。
  他叩了叩桌子,对脸色有些微变的魏明之吩咐道,“将林安带入宫来,不可让他人得知,尤其不可让太子得知!”

  十四 暴君性淫

  被软禁在太傅府里的林安日子过得并不算差,就算没有苏重墨的特意关照,这些跟随他多年的旧仆也不会对他不敬。
  当他得知萧远图谋反之时,不由长叹了一声。
  这些年来,他为了保全对方,不惜对苏长卿委屈求全,而如今萧远图却做出这般飞蛾扑火的行径,怎能令他不为之担忧。
  林安站起来,缓缓放下了手中画笔,画卷中只描摹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但依稀能看得出林安所画的乃是一个长身挺拔,赫赫威武之人。
  他负手走到花坛边,修眉微蹙,心中思绪万千。
  自相识以来,萧远图一直对他很好,更是多次向自己表达出了爱慕之意,只可惜自己终是不能接受他,欠他的这一份情也只能用别的方式报答。然而这份报答之中,却可耻带了自己某些丑陋的私心。
  一直以来,他一直骗著三个人,一个是萧远图,一个是苏长卿,一个却是他自己。
  他以为爱的人,从未爱他,自己却也对他百般算计;而他以为不爱的人,心中却不忍放下,到最後,他已分不清楚自己心中那些模糊纠结的爱与恨。
  正在林安沈吟之际,忽然有人通报宫中有人来到。
  他转头一看,却是早年因为冒犯苏长卿而受了宫刑的魏明之。
  说起来,魏明之也算是个人才,若非受过宫刑,凭他当年叱吒沙场立下的汗马功劳,或许此时也在朝中当上和自己比肩的三公之一了。
  “魏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有何事?”
  魏明之面无表情地看著林安,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用略带尖锐的嗓音讥诮地说道,“那一位想请你叙旧。”
  当蒙著头的黑布被拿开之後,林安面前赫然一亮。
  这间灯火通明的宫殿是他很熟悉的地方,在这里他曾为了求苏长卿放过萧远图,自愿承受了对方给自己的一切羞辱。
  苏长卿身著宽松的常服,坐在床边,一脚踩在床上。
  此刻,他正低头摩搓著一根光泽温润的玉势,棱角饱满的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微笑。
  不等林安说话,苏长卿嘶哑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脱下你的衣服,爬到朕的脚边来,朕的太傅大人。”
  冷厉阴鸷的眼猛然投向了林安,那双眼中透露著令人慑服的王者霸气。
  林安愣愣地看著苏长卿,内心中隐秘的情愫悄然燃起,这麽多年过去了,四皇子眼中那摄人心魂的悍然霸气,依旧动人。
  昔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林安缓慢地爬行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朝那位帝王的脚边爬去。
  有时候,林安也觉得自己的骨子里或许就有些下贱,竟能任凭苏长卿这样羞辱他。
  但是他内心中那个卑微的愿望从来不曾真正的磨灭过,他一直期望,乃至是奢望著苏长卿那双冷酷的眼里,有朝一日能为自己改变颜色。
  看著越爬越近的林安,苏长卿将脚从床上放了下来,一把撩开了自己宽松的常服,指了指自己的胯间,冷声吩咐道,“过来,好好舔。”
  那嘶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而残忍。
  林安微微一愣,禁不住抬头望向了苏长卿,对方略带沧桑的英俊面容上依旧是善於欺人的微笑。
  一抹绝望从林安眼底悄然掠过,他沈默地低下了头,快步爬了上前,闭著眼,张开嘴将苏长卿胯间的东西含进了口中。
  轻微的呻吟声伴随著毫无感情的抽送,苏长卿的表情并没有显得快慰。
  曾经,对方是他得力的属下,而现在,失去利用价值的林安不过是一个无聊时的玩物。
  但每想到太子对这个男人有多麽亲近,乃至胜过对自己的亲近时,苏长卿便有种想将林安狠狠毁去的冲动。
  “含深些!”
  苏长卿眉峰一挑,一抹冷笑猛然勾起,他压住林安的头,重重往下按去,直到听到对方痛苦的呜咽声後,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待到在林安口中泄出後,苏长卿随即将他推开,既而捡起了丢在身边的玉势递到了林安的面前。
  “拿去,塞在你後面。”
  林安正抬手擦拭著嘴角的涎液白浊,当他听到苏长卿的言语之後,淡然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羞愤之情,他狠狠地看著满面戏谑的苏长卿,终於忍不住冷冷说道,“陛下,您到底将我当做了什麽?无论如何,我也是您儿子的师傅,当朝一品太子太傅。”
  “那又如何?朕的旨意就是一切,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苏长卿扬眉一笑,干脆探手将林安抱进了怀里,他一手搂著对方精瘦的腰,一手摇了摇那根玉势,恶意说道,“既然太傅你羞於动手,那麽朕只好帮你了。”
  说完话,苏长卿拿著玉势的手摸到了林安的股间,然後在对准那口小洞之後重重地塞了进去。
  “啊!”
  疼痛让林安痛哼了一声,他紧紧地抓住了苏长卿的手臂,俊美温润的面容顿时变得扭曲。
  “啧,这麽点就受不了了?”苏长卿斜睨了他一眼,手上却是更用力地将整根玉势都顶到了里面。
  林安被苏长卿的粗暴折磨得够呛,很快就是满面冷汗,他无力地哀吟了一声,手却不由自主地攀到了苏长卿的肩上,竭力想抓紧。
  苏长卿确认那根玉势已然深入了林安体内之後,便将手抽了回来,他饶有兴致地欣赏著林安痛苦的面容,想象起了若是让萧远图知晓了这一幕,不知是会如何有趣。
  “萧远图值得你做这麽多吗?”
  恍恍惚惚之中,林安听到苏长卿这麽问他。
  他逞强轻笑了一声,内心中却是麻木怆然,他看著这个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心意,也不愿去明白自己心意的男人,淡淡说道,“罪臣所为,不敢劳圣意揣度。”
  “哈哈哈……太傅几时变得如此不坦诚了?”
  苏长卿握住了林安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林安的手真是和他的人一样漂亮,修长白皙,骨节也不似他们这些常年握刀的人那般突出,如竹节般恰如其分地彰显著一种温和的力度。
  这样的手,想必萧远图也极为熟悉。想到那个害死过自己儿子的人,他就满心恨意!
  苏长卿的目光倏然一变,他突然张口含住了林安的小指,重重地咬了下去!
  剧痛让林安发出了剧烈的挣扎和惨叫,可苏长卿一只手就将他禁锢得死死的,让凄然无助的林安根本无法从他怀里挣脱。
  一截断指从苏长卿的口中吐了出来,魏明之看著捧著手蜷缩在地上的林安,一时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苏长卿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悠然地用手指拈起胸前垂散的长发慢慢说道,“送他回去,将地上那根东西好好保存,然後替朕送给镇北将军,便算是太傅予他起义的贺礼吧!”

  十五至二十 共谋背叛

  残局被收拾干净後,这间灯火通明的宫殿又静了下来,苏长卿移步到软榻边,懒懒地躺了下去。
  他翘著脚,枕著手臂,脑子里盘算著下一步又该做些什麽。
  和上一个轮回一样,萧远图借伐无道,诛暴君为名,起事还算顺利,但是如他以前的应对一样,只要对那些只知随大流的百姓一些恩惠,萧远图便无所可依了,自己打败他,也是迟早的事。
  但是在那之前,利用林安好好折磨萧远图一番,却是更令苏长卿兴奋的计划。
  忽然,殿外随侍的宦官急忙走了进来,在离苏长卿丈外的地方跪了下去,“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快宣他进来。”
  苏长卿听闻儿子突然来了,鹰目微眯,慢慢地坐了起来。
  他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这才回头看著进门处,静候著苏重墨的到来。
  苏重墨款款而来,长身挺拔的他也继承了几分苏长卿的洒然之意,只不过他那张英俊温文的容颜从来都是显得那麽谦恭有礼,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君子雅如碧的气度。
  “儿臣拜见父皇。”
  峨冠博带的苏重墨此时已没有了数日前的颓丧,他精神熠熠,揖手向苏长卿长身一拜。
  苏长卿赞赏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想起上一个轮回中,苏重墨整肃仪冠却是要与他分道扬镳,走上一条不可回转的死路,而如今,他的孩子活生生的又站在了他面前,长身玉立,风采卓然。
  “在为父面前何须如此拘谨,来,坐下。”
  苏长卿拍了拍身边的榻面,无不亲昵地笑著对苏重墨招了招手。
  君是君,臣是臣,即便身为皇帝的儿子,也要遵规守据,不可坏了祖宗王法,这乃是太傅所教导给苏重墨的君臣之仪,他自十年前便在林安门下学习五经六艺以及各种礼法规矩……难免深受影响,此时见苏长卿这般亲热,心头却又是忍不住有些欣喜。
  苏长卿登基之後,他们父子之间便少了许多亲近,那些流落民间的日子,倒是他们父子最为亲近的时候。
  他依言坐到了苏长卿身边,冷不防苏长卿忽然将腿伸到了他的膝上。
  “替父皇捶捶腿吧,唉,岁月不饶人啊……”苏长卿半眯起眼,干脆懒懒地枕著手臂躺了下去。
  苏重墨此行本是为萧远图之变而前来,却不料苏长卿今日似乎无心政事,也只好暂且缄默,乖乖地替苏长卿捶起了腿。
  苏长卿似睡非睡,眼眸半合,就那麽呆呆地凝望著苏重墨。
  看著这个儿子从一团小肉球一直长到现在这麽大,连苏长卿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对他生出了爱意。
  本是父子,本该只有父子之情,内心却在不知不觉间生出深深爱恋,苏长卿虽然半生洒脱随性,不拘小节,却也知道这样的心思,已是违了天伦,恐怕只好永藏心底。
  他微微蹙了蹙眉,鼻腔中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一次轮回可是他用五百年的酷刑换来的,若还是如上次那般爱不能言,痛不欲生,又有什麽意义?
  苏长卿眼珠一转,眼底已生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瞥了眼认真地替自己捶腿的苏重墨,突然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父皇,我去给您倒水。”
  “咳,咳……不必……”苏长卿涨红了脸,慢慢坐起了身,苏重墨已然倒了茶水递了上前。
  他一直知道苏长卿因为常年酗酒之故,时常咳嗽不止,身为儿子,虽然苏重墨已劝过苏长卿多次戒酒,奈何对方都只是口上敷衍,依旧嗜酒成狂。
  一盏清茶递到眼前,苏长卿缓缓抬头,他又闷咳了几声,这才顺势握住了苏重墨拿著茶盏的手,慢慢仰头喝掉了杯中的茶水。
  “父皇,日後还是少喝些酒吧。”
  苏重墨并未注意到为何苏长卿的手握在自己手上不放,身为儿子的他所担心的只是对方的身体。
  苏长卿含混地应了声,这才松开了手,但很快这只手就拉著苏重墨坐了下来。
  这还是苏重墨及冠之後第一次和苏长卿坐得如此近,一时间,他竟觉得有些局促,不由自主地便试图坐得远些。苏长卿察觉了儿子的小动作,眉间一蹙,干脆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
  他细细端详著苏重墨已然从稚嫩变得俊朗的面容,忽然想起了上一个轮回里萧远图在苏重墨死後告诉自己的话──太子本就对你积怨已久,我不过是许了一个虚幻的希望给他而已。
  而那时,自己的儿子居然真地为了那样一个虚幻的谎言,不惜起兵反对自己,一直到死。
  想到最後苏重墨宁死不屈自尽在冷宫的惨景,苏长卿的心隐隐作痛。
  “墨儿,你恨父皇吗?”
  “父皇,孩儿惶恐,不懂您的意思,还请陛下明示!”
  苏重墨听见苏长卿突然这般问,以为这性情多疑易变的暴君似乎是对自己有所不满,他立即挣开苏长卿的环抱,急急跪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他所做的一切都需谨慎,如若不小心再得罪了苏长卿,或许还会给之前被自己力保下的太傅带来麻烦。
  果然……果然这孩子怕著自己,心底也必定对自己是有所怨恨的。
  可父子之间这样的芥蒂却又叫他如何愿意承认?!
  毕竟,十年之前,他们父子之间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以至於让他的内心中滋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感。
  苏长卿默然片刻,伸手扶起了苏重墨,他看著对方有些惊慌与不安的眼神,眉眼一淡,缓缓说道:
  “这些年来,你看著父皇杀了那麽多人,杀了你的二伯,杀了你的陈叔叔,还差点杀了教导你的太傅,你的心里若真无一点恨意,那才叫冷血。”
  苏重墨震惊地望著苏长卿,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而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当自己的父亲变成一个背信弃义,残害忠良,压迫百姓,满手血腥的残暴君王之後,他一直敬慕苏长卿的心中已是禁不住生出了作为儿子不该有的怨愤。
  但同时他却也一直在渴望著,有朝一日苏长卿能幡然醒悟,不再滥杀无辜。
  面对苏重墨的沈默,苏长卿眼眸半眯,心中渐渐激动,他忍得太久了,久得让他後悔,让他不甘。
  “可你不能恨父皇,因为父皇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应该知道的。”
  狡兔死,走狗烹,这一点苏重墨如何不知,他甚至明白苏长卿做这些是在肃清朝中可能威胁到苏氏皇位的权臣。
  只是那些人真地可能威胁到皇位吗?
  他温和寡言的二伯父,豪爽开朗的陈叔叔,以及曾告知自己,就算父皇杀了他,也不可责怪父皇的太傅。
  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连他这後期变得暴戾恣睢的父亲也是。
  皇权虽然至高无上不可被撼动,但稳固的根基却不应当建立在无辜者的鲜血之上。
  苏重墨没有说出这些反驳的言语,他的心中依旧考虑著不能轻易惹怒苏长卿,否则只恐对方会迁怒更多无辜。
  “孩儿知晓。”
  苏重墨说谎的时候,总是不敢望著自己。
  苏长卿太了解这个孩子的脾性了,他并没有再继续逼问下去,只是轻叹了一声。
  他还有很多时间,相信可以慢慢改变苏重墨对自己的看法和心意,而这也是他不惜用五百年酷刑换来再次重生的意义之一。
  只有父子之间芥蒂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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