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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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伤害一下儿子,便会永远地失去对方,连个弥补的机会也没有。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有了弥补的机会,为何结局却依旧是父子相伤!
苏重墨尚未清楚苏长卿所说的到底是何意,而当他被对方死死压在地上并被拉掉了腰带,掀开衣襟之後,这才隐约清楚了他的父皇要做什麽。
“住手,你是我的父亲,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那换了你的太傅便可以了吧?”
苏长卿干哑地一笑,满目凶光之中透露著深深的嫉恨,虽然林安的势力对日後的皇权巩固或许会有威胁,是让他要铲除林安的缘故之一,而更深一层的缘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他十分嫉恨苏重墨对林安表现出的亲近与爱慕!
“父皇,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不是你的男宠,我是你的儿子,你赶紧放开我!”
苏重墨虽然习过弓马技击,但是比起征战多年,至今一身勇武之力的苏长卿,他还远远不是对手。
苏长卿扭著他的手臂,干脆用腰带紧紧地缚了起来,然後俯身下去便用吻堵住了对方叫嚷的唇,手也禁不住伸到了对方的衣服里,忘情地抚摸起了苏重墨那年轻矫健的身躯。
“墨儿……”
长长的一吻之後,苏长卿这才喘息著抬起了头,他怜惜地抚著苏重墨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发丝,疯狂的目光在接触到对方眼中的悲痛时,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为什麽这样做?为什麽?!凌辱自己的儿子也是你这个暴君取乐的方式吗?!”
苏重墨近乎绝望地嘶吼了起来,他挣扎著已经散乱的衣衫,竭力想躲避开苏长卿那令他恶心的抚摸。
苏长卿没有回答他,只是在片刻沈默之後,解开了苏重墨手上的束缚。
“刚才是为父失态了,太子,你走吧……朕暂时还不能放林安自由,他并非一个你想象中那样的人,日後……你自会了解。朕已嘱咐了魏明之辅佐你镇守永昌,你多听他的话,别为其他人左右。等朕凯旋回来,朕自会给你个交待。”
苏重墨慌乱地扯上自己的衣服,他满目纠结地看著半坐在地上的苏长卿,终於一声不吭地带著屈辱与愤怒转身奔了出去。
第二天,苏长卿率军出城之时,一向孝顺的太子竟称病不曾前来送行,这倒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
唯有苏长卿轻轻一笑,似乎毫不介意。
他一手勒著辔头,回头朝太子所住的东宫远远看了眼,这才低头对守候在身边的魏明之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与墨儿了,如若有变,即按朕的旨意行事。”
说到底,苏长卿还是不太放心苏重墨,他料想自己走後,对方多半会做出一些傻事来,例如私自放走林安。
为此他专门留了一道密旨给魏明之,如果太子想放走林安的话,便可以这道密旨将林安当场斩杀,并同时撤去太子监国之职,由他的小儿子苏宁远暂代。
“陛下放心,微臣会替您看顾好太子的。”
魏明之点了点头,望著不知为何一夜之间便变得更为沧桑的苏长卿,眼里的神态亦多了些变化。
苏长卿却是没心情再计较更多,他随意地嗯了一声,这才重拾天子霸气,抬手一挥,身後大军随之缓缓移动。
果然不出苏长卿所料,苏重墨监国之後,没过几日便亲自带人来到了被层层把守的太傅府,准备趁苏长卿不在,悄悄放走了林安。
林安得知苏重墨来意,哈哈一笑,摇了摇头,“太子,君为臣纲,陛下之话,您怎可轻易违背?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除非陛下下令。”
“可太傅你要是再不走,待父皇回来,说不定便会对你不利!”
想起苏长卿那一夜的疯狂,苏重墨依然心有余悸,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父亲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嗜杀凶残的恶魔,总有一天,林安会死在他的手上。
“那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本是宿命。”
林安低敛了眉目,用残缺了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桌上的古筝,自从他的手指断後,有著竹音鹤响之称的他已是无法再奏出清乐了。
“值得吗?为了他……那样的暴君!”
苏重墨苦笑著低下了头,他没有想到那麽尊敬父亲的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这样轻易地背叛对方,和其他人一样称他一声暴君。
就在苏重墨力劝林安离开时,魏明之已经带人赶来了,他一直监视著苏重墨的动向,提防对方会做出什麽傻事来。
然而这个宅心仁厚的太子,还真是傻,竟愿意为了林安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违抗他的父亲。
林安看著忽然赶到的魏明之,笑著问道,“魏公公此来,必是有要事吧。”
魏明之皱眉看了他一眼,向苏重墨行过礼之後,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密旨奉上。
“太子,请您展阅。”
苏重墨疑惑地打开了密旨,赫然发现上面竟是一道处死林安以及废除自己监国身份的诏令。
“你为什麽给我看?”
苏长卿的旨意在胤国还无人敢轻易违背,即使现在自己是监国,其实也不过是个傀儡,魏明之完全可以凭这封密旨行事。
此时,魏明之看了看周围并无他人,这才屈膝跪下,对苏重墨说道,“殿下,现在只有你才能救胤国於水火之中了。”
前线的战事在苏长卿率军抵达後顺利了很多,萧远图虽然能征善战,但是对上苏长卿这个宿敌,可谓生不逢时。
之前苏长卿颁布的大赦之令,已让义军内部产生了动摇,而此时天子御驾亲征加上周遭陆续赶来的勤王军,萧远图渐渐陷入了苦战之中。
最後,持续了半年的起义军终於被苏长卿剿灭了。
萧远图兵败被俘,随之被押回永昌。
这小半年的时间里,永昌一直显得很平静,苏长卿并没有得到什麽奇怪的回报,魏明之每每来信都说太子恪守其责,认真处理大小事务,且并未作出任何不轨之事。
今天是苏长卿正式回永昌的日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这些日子以来替自己镇守国都的儿子,之前他们父子之间还有一些误会等著他去解决。
再次重生并非易事,苏长卿知道自己必须把握时机,好好开导劝说他那个固执别扭的孩子,否则,他这一世便真是徒劳无功地白来一趟了。
皇宫中的庆功宴已然齐备。
苏长卿风尘仆仆地回来之後,见到在宫门迎接自己的儿子,不由展颜大笑。
“儿臣恭迎父皇御驾回归。”
“好,好!”苏长卿上前扶起了苏重墨,一手挽住他的手,亲昵地带著他一起走进了大殿之中。
百官早就在席间等候皇帝了,此时他们见皇帝牵著太子进来,都纷纷跪拜在地,齐呼万岁。
这天晚上,苏长卿的心情异常地好,在席间豪饮高歌,尽显潇洒意气。
他醉眼朦胧地看著坐在身边的苏重墨,脑海中已然勾勒起父子日後相处的温馨情景,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对自己的孩子,再不伤害他……
少有喝醉的苏长卿直到散席之时已是站不起来,只能由太子亲自扶著送回寝宫。
他脚步凌乱地走在回廊上,身子被苏重墨稳稳地扶住,口中却是醉话连篇。
“墨儿……今晚为父真开心啊……你,你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是个好孩子……爹喜欢你……喜欢你……”
“父皇,您醉了。”
苏重墨冷静地看了他一眼,对身後跟著的魏明之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悄悄地绕到前面去了。
“父皇没醉!”苏长卿醉醺醺地扭头盯著苏重墨,内心中压抑的狂热感情在酒意的催化下又升腾了起来,他忽然猛地搂住苏重墨的儿子,硬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别再喜欢你那什麽太傅,好不好?爹才是你这辈子最亲的人……小子,爹……爹……”
话语尚未说完,苏重墨已经扶著苏长卿回到了他的寝宫,此时,本该侍从林立的寝宫中一片寂静,然而已然大醉的苏长卿却未是紧觉。
寝宫的大门一关上,黑暗中随机拥出几名黑衣卫士,他们上前接过了苏重墨扶著的苏长卿,却是紧紧压制他的手脚将他直接抬进了内殿。
“干什麽?!”
苏长卿发现这些人将自己抓得这麽紧,必然有异,方才还雀跃的心情顿时变得愤怒起来。
岂不料屋内烛光点燃之後,林安竟走了上来。
“陛下,罪臣恭候已久了。”
“你?!唔……”
苏长卿刚刚怒目质问出声,林安已将一块浸染了迷药的布帕捂到了苏长卿的面上,对方挣扎了片刻,便在黑衣卫士的禁锢中昏迷了过去。
“开始吧。”看到已经昏过去的苏长卿,林安这才冷冷地点了点头,示意藏在暗处的人出来。
苏长卿被抬到了床上,手足很快也被绑上了绳子。
林安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苏长卿的面容,冷冷笑道,“长卿,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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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二十至二十一 囚於深宫
几日後,内廷传出了天启帝苏长卿因为於庆功宴上饮酒过多而中风不起的消息。
好在胤国立太子已久,在苏长卿无法处理政事之时,太子苏重墨自然是接管这个国家的不二人选。
“怎麽回事,陛下生龙活虎地回来说病就病,老子要去看他!”
与苏长卿一同平乱回朝的吴德怎麽也不相信正值壮年,身体健硕的苏长卿会突然中风,他隐隐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决心查个究竟。
吴德带了本部兵马,不惜被扣上犯上作乱的帽子,直冲到青龙门前,誓要见到苏长卿。
苏长卿此时正安静地躺在重华宫中,他那日被林安药倒之後,很快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让他一直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就好像中风之状。
“太傅,吴德一定要见父皇,您以为如何?”
苏重墨无奈地瞥了眼苏长卿,对方半睁著恍然的双眼,放在被面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若非害怕苏长卿的反噬,苏重墨并不愿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他是见过苏长卿施展报复的,一个不留神,他、太傅、魏明之,以及许许多多无辜的人都会遭到最残酷的报复。
为了这麽多人的性命,苏重墨只有甘当一回逆子。
林安坐在床边温柔地替苏长卿理了理发鬓,又将他颤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这才沈稳地说道,“吴德手握大军,对你父皇却是极为忠诚,此时不可轻易得罪,便让他见见陛下吧,也好打消他心中疑惑。”
“我也是这麽想的,那麽……”苏重墨又看了眼木然躺著的苏长卿,心中似乎有几分忧虑。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苏长卿一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但是让吴德见他,终究还是带著点冒险的意味。
林安看出了苏重墨心中所虑,他笑了笑,仔细观察了苏长卿的面色,这才说道,“放心,这药性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消去,现在陛下应该无法向人传递任何信息。”
说完话,林安特意低头与苏长卿对视了片刻,果然,对方那双凌厉的眼里此时只剩一片茫然。
“那好,就这样吧。我去带吴德进来。”
苏重墨点了点头,便要转身,然而身後苏长卿低低的一声呻吟却让他胸口一紧,旋即走到了对方身边。
“父皇,请恕孩儿不孝,此举实乃逼不得已,一个月之後,待天下大事已定,我一定会叫人替你解了药性。”
苏长卿的眼珠缓缓地转动著,一直茫然的神采中隐隐透出了一丝痛愤之色。
林安和魏明之怎样设计害他都无关紧要,因为他本就是他们的仇人,可为什麽苏重墨竟也能忍心这样背叛陷害自己?
苏长卿的心中充满了怒火,他狠狠地盯著苏重墨,真想好好揍这个不孝的儿子一顿。
然而……
上一个轮回中苏重墨惨死的景象倏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满身伤痛的儿子,冰冷的尸体,扭曲而痛苦的面容……这一切都是自己曾加诸给他的。
好在,这一次受伤害的是自己,不再是他。
林安不解地看著苏长卿的脸上竟多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这一抹笑意是那麽淡然从容,无由让人看得心疑。
如吴德所见,天启帝苏长卿的确重病在身,对方不仅无法说话,连抬手都做不到,只是那麽目光恍然地躺著,片刻之後,对方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涎液。
看见曾经威风凛凛的苏长卿落得如此的惨状,吴德不禁痛哭失声,他跪在苏长卿的床边悲泣的样子让站在一旁的苏重墨也不忍多看。
骁骑将军既然都确定了天启帝的病情,那麽其他人更是无可置疑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苏重墨在略作了一番推脱之後,终还是以大局为重,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定国号为长平,期望国家在他的治理下能够长久太平下去。
长平帝继位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还了太傅林安一个清白,将他从软禁中放出,迎为丞相。
尔後,面对被俘的起义军,苏重墨也自知是自己父皇造下的罪孽,便借著新帝即位为名,大赦天下,不仅赦免了诸多被苏长卿关押在牢中的臣子,更只将以萧远图为首的几名“逆贼”流徙到了边疆,也算是以孚众望。
一时间,百姓雀跃,国家安定,胤国竟出现了天启以来从未有过的祥和景象。
许多人都私下为天启帝忽然病倒而拍手称快,更甚有人暗自诅咒这位太上皇早日驾崩才是。
对於林安和魏明之而言,他们很清楚,苏长卿活著一天,胤国就不会真正的安稳。
这个曾经从常人不可想象的逆境中靠著坚韧的毅力一步步登上皇位的男人,一定会想办法翻盘。
而宽厚仁慈的苏重墨如果一旦过多念及他们之间的父子之情,那麽,谁也说不准这场谋逆的结局会如何。
林安并不怕死,他只是不愿意再一次眼睁睁看著苏长卿胡作非为。
虽然他曾经无比深爱这个男人,但是他就算有再多的爱,也经不起对方残忍的消磨。
如果苏长卿不死,那他必须变成一个彻底的废人。
林安转动著面前的茶盏,淡漠的眼中渐渐多了一抹邪性的光芒,既然他从不曾得到过苏长卿的爱,那麽就让苏长卿彻底毁掉他这份爱。
“陛下,如果您想长治久安,那麽,臣劝您,尽早对您父皇做出处置才是。一个国家,总是容不下两个王者的,现在他身上药性已解,身体也恢复了大半,据魏公公说,天启帝手中还有暗子未行,趁他没有动那颗暗棋之时,正是您……除却後患之日。”
林安冷静的嗓音听上去是那麽温文儒雅,似乎他所说的并非一件大逆不道之事。
金冠紫裳的苏重墨缓缓地转过了头,他怎麽也不信林安会说出这样的话,曾经,是这个人要自己忠诚自己的父皇,不管父皇做了什麽,都要原谅他,而现在,也是这个人,竟教唆自己谋害自己的父皇。
“太傅,你可知你到底在说什麽吗?”
“罪臣自知此事十恶不赦,愿以己身,尽担罪孽。”
林安抬起了缺失了一根指头的双手,庄重地取下了自己的冠冕,他跪在苏重墨身後,温和的脸上是决然的坚定。
“不行!朕绝不能谋害父皇!朕已是很对不起父皇了……怎能再伤害他?!”
苏重墨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