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状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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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静静坐着,脸上有种莫名的娇羞,足以撼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桌上有徐燕燕准备的佳肴,但他们谁也没动筷子,菜虽凉了,但他们两人的心却热呼呼的。蔻香园里只有两个被烛光摇晃的影子,徐燕燕带她娘出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只留下他们两人。
看着她低垂的长睫毛,没有喝酒却微醺的粉脸颊,鲜红紧抿的双唇,欧阳凌的心不由得一阵紧,他知道若不赶快找个话题,驱散空气中的不安,他有可能在一秒钟之内将她抱向徐燕燕铺着鸳鸯戏水红被的床上……“你骗得我好苦。”欧阳凌先打破寂静地说。
“怪你自己没长眼睛。”夏舒不改伶牙俐齿的本色。
“狡滑的小狐狸,害我差点以为自己有断袖癖。”欧阳凌自嘲。
“菜都凉了,我拿去厨房重热。”夏舒伸手想拿走一个盘子。
“别走,我不饿。”欧阳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白细的纤手。
“你不饿,我可是饿得快昏倒了。”夏舒用力抽回手。
“好吧,咱们先吃饭。”欧阳凌一脸悻悻然。
夏舒起身端着盘子走进厨房,才发现炉灶是冷的,望着自己修长而美丽的手指头,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虽然到过厨房,但全是去找吃的,她从没有亲手做过任何一道菜,更别提亲自生火了!
不论如何,她总是个女人,下厨是女人的天职,她想应该不难吧!
卷起衣袖子,将放在一旁的木柴丢进灶内,有模有样地拿起打火石拍打,却怎么也打不出火花,没关系,她聪明得很,直接把蜡烛丢进去,然后关上风门,没多久厨房里便充满呛鼻的浓烟……吓得她赶紧往外跑,正好撞进往里跑的欧阳凌的怀中。
“你在干么?烧房子吗?”欧阳凌忍不住发笑。
“不准笑!你还不快去把火灭了!”夏舒恼怒地捶他胸膛一下。
“遵命。”欧阳凌放开夏舒,把注意力移转到火炉。
“你有本事,你就把火生起来。”夏舒挑衅地说。
“好,看我表演。”欧阳凌很快地控制住火势。
“你怎么会做家务事?”夏舒有些惊讶。
欧阳凌嘴角向上弯,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说:“我家开的是酒馆,刚开始经营时人手不足,我常到厨房帮忙。”
夏舒撇着嘴,不服气地说:“君子远庖厨,由此可证你是小人。”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高兴就好。”欧阳凌笑容未变。
“我肚子好饿,你快点把菜热好。”夏舒真想朝他的笑脸揍上一拳。
“是,姑奶奶。”欧阳凌看出她的企图,笑得更大声。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菜从厨房端上桌,其实夏舒一点胃口也没有,她早就气饱了,不过她假装很有食欲的样子,所幸徐燕燕深谙秀色可餐的道理,准备的菜色虽多,但所有菜肴的分量都恰到好处,而且每道菜都色香味齐全,让他们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不剩。
不待夏舒命令,欧阳凌自动将餐盘拿到厨房去洗。
洗完后,夏舒安坐在椅上,笑吟吟地讽刺。“你很适合当女人。”
“这句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污辱。”欧阳凌脸色一敛,皱起眉头。
“我没有那种意思,我是称赞你……”夏舒起身想逃。
“你必须为你说的话得到教训。”欧阳凌绕过桌子捉住夏舒。
“你想干什么?”夏舒反守为攻,眼睛瞪得好大。
“教训你的小嘴。”欧阳凌将手环过夏舒的腰,头向下贴近。
“你好坏……”夏舒还没说完,四片唇已紧紧地黏合。
“你的唇好柔软,跟我作的梦一样。”欧阳凌感到不可思议地说。
“傻瓜,那不是梦。”夏舒羞怯地低喃。
“原来你偷亲过我!”欧阳凌恍然。
“才不是,是你强吻我。”夏舒气得朝欧阳凌鞋上跺脚。
“好痛!”欧阳凌欲哭无泪。
“你活该!”夏舒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
“完了!完了!我的脚站不起来了。”欧阳凌跌坐在椅子上。
“要不要紧?把鞋脱了让我看看。”夏舒满脸愧疚。
“骗你的,母老虎。”欧阳凌一把将她抱到腿上。
“你……”夏舒伸手作势要打人。
“我好可爱,对不对?”欧阳凌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夜色转暗,窗外路过的脚步声渐渐变轻,窗里蹦跳约两颗心却渐渐变剧。
夏舒紧紧她便在欧阳凌的怀中,饱满的柔软挤压他的胸膛,仿佛要把他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他感到胸口一窒,几乎无法呼吸,一股强烈的欲火从他的小腹燃烧起来……“咦?”夏舒抬起脸,发出迷惑的喊声。
“怎么了?”欧阳凌脸上出现困窘和兴奋交杂的绯红。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夏舒关心地抚摸欧阳凌的脸颊。
“脸红不一定代表生病,我很好,你别担心。”欧阳凌深吸一口气,试压抑排山倒海而来的欲火,但并没起太大造用,因为他感觉到抵着他胸膛的柔软正撩拨他的想望,让他的意志力接近爆炸的边缘。
“你为什么一直发抖?”夏舒对在他情不自禁的颤动感到困扰。
“我……我想要。”欧阳凌费了好大的劲说出来。
夏舒听了一脸雾水。“你在说什么?你想要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你还说你没事,你别吓我,你会不会是上次淋雨淋坏了脑子?”
“你真是纯洁得让我心疼!”欧阳凌将脸埋进夏舒胸部中间。
“你到底怎么了?”夏舒感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好香。”欧阳凌喃喃地说。
“我洗过澡。”夏舒仍是一脸困惑。
“你今天胸部没缠布条。”欧阳凌到现在才发觉。
“那样缠很难受。”夏舒小声地说。
“我爱你。”欧阳凌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着激情的光彩。
“我也爱你。”夏舒受到他眼神的灵感,合上眼期待再一次的亲吻。
欧阳凌一面回应她的期望,一面将双手从她腰部滑到臀部,将她的身体做了一番调整,好让他坚硬而悸动的男性象征舒服地摩击她柔软的身躯。
一股汹涌的热情燃烧着她,她的舌尖正好奇轻舔他的舌尖,彼此挑逗,彼此吸吮……“凌!凌!”她轻呼着它的名字,整个人融化在火热的欲望中。
“求你,给我好吗?”他的手覆盖在她胸部上。
“嗯……”她发出战栗的叹息声,并不知不觉地挺高胸部欢迎他。
原先他不敢太造次,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双峰,但他的手完全不理会他大脑的警告,偷偷将她的腰带松开,并将她的衣襟轻轻地往两边拉开,然后偷瞄了一眼那娇嫩的粉红色乳蕾……宽大的手掌立刻盈握住她的柔软,他发现硬挺的乳蕾比想像中更甜美,就用大拇指不停地按摩它们,旋转它们,使它们更加渴望地挺立。
“你真美!”他的上身突然向后移,欣赏她干娇百媚的风情。
“抱我!抱紧我!”她双手狂乱地攀在他颈后,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看到她浑然忘我的模样,他的眼中不禁闪烁着男性的骄傲,他的唇突然含住一边的乳蕾,沙嘎地说:“我早就想尝尝它的味道。”
从她喉咙发出虚弱而快乐的吟哦:“嗯--”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他的话,她的娇躯随着他的轻咬和爱抚不停地摇摆。他的手伸到她裤带上,轻轻一拉,温热的大手钻了进去。
当他修长指尖抚摸幽洞内壁的那一瞬间,她的臀部立刻像被电击到似地抬了起来,她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蠕动包围他的指尖,虽然他的指尖只是往里一探,但却让她悸动不已。
“凌,我好难受。”她感到身体几乎要炸开来。
“别怕,我只想让你快乐。”他将手指移向柔软的小核。
“哦……”她嘤咛一声,抱紧他的肩膀,身体发出一阵阵痉挛。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问:“你舒不舒服?”
“舒服。”她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
“想不想要更舒服?”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想……”因为身上还穿着衣服,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手突然伸向她腿后,将她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发现他走向床,心中响起警铃。
“我要你。”他感到有些错愕。
“我不要上床!”她的声音因害怕而颤抖。
“在床上,你会得到更大的快乐。”他一时之间被夏舒的反应搞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不要现在行周公之礼,成亲之后才可以。”
“可是我们刚才已经是在……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刚才在做什么吗?”
“在做什么?”她睁大的眼睛充满迷茫和无辜。
“我……到外面走走。”他将她放到床上,眼神充满爱怜和痛苦挣扎,努压抑自己的痛楚,勉强自己转身离开。
她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要到外面,但他转身离开的抑郁表情,却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等了好一阵子,不见欧阳凌回来,夏舒便打算沿着秦淮河岸去找他。
一直派人暗中跟监欧阳凌一举一动的崔巧巧,在得知欧阳凌和夏舒在蔻香园私会时,她的心中已有答案,嫉妒烧红了她的双眼,她原本打算趁夜阑人静,放一把火烧了蔻香园,她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不过,当她看见欧阳凌发狂似的跑出蔻香园,她的心中重燃起一丝希望,她一眼就看出欧阳凌发狂的理由了,想必是夏舒那个笨女人,把他欲火点了起来,却不会帮他灭火,所以他才会如此难受。
崔巧巧嘴角送出一丝冷笑,她仿佛是个渔人,朝蔻香园撒下天罗地网,就等夏舒那条笨鱼——“自投罗网”,果然不出她所料,夏舒急急忙忙走出来,她故意上前挡住她的去路。
“好狗不挡路!”夏舒没有好气的骂。
“是欧阳公子叫我来找你的。”崔巧巧不慌不忙地撒起谎来。
“我不信。”夏舒一脸不屑地挑了挑蛾眉。
“不然我怎会知道来蔻香园找你!”崔巧巧面带微笑,眼睛却闪着冷光。
这倒是真的,连惜春都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崔巧巧怎么会知道?她相信燕燕姊和她娘都不是多嘴八婆,那么是谁泄的密?想到这,夏舒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仍然嘴硬地说:“你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崔巧巧清楚明白刚才的话,犹如扔了一颗小石子到夏舒的心湖里,效果不错,起了一个涟漪,不过这还不够,她更是火上加油地说:“你们俩今晚约在蔻香园见面的事,他今天早上告诉我的。”
“你说谎。”夏舒气得拳头的指关节泛白。
“他要我今晚推掉其他客人,乖乖待在春波楼等他,他晚一点会来找我。”
“他找你干什么?”夏舒的心不安地一跳,她对欧阳凌没有理由地突然往外跑本来就感到奇怪,再经过崔巧巧的煽动,她的信心越来越薄弱。
“男人找仙女会干什么,你难道连这都不知道?”崔巧巧放声大笑。
“你去死!”夏舒愤怒地谊咒。
“你别生气,你不跟他上床,他有需要自然会来找我。”
“他又不是野狗,在路上见到母狗就会发情。”
崔巧巧黠笑道:“男人嘛,只要欲火被挑起,不赶快扑灭是不行的,不然他全身就会像被火灼烧般痛苦万分。”
“他人好好的,身上根本没有着火。”夏舒冷哼。
崔巧巧装出娇媚的表情说:“笨女人,那种火呀……”
“我不要听:”夏舒恨恨地捂耳跑开。
崔巧巧以充满自信的优雅步伐走进蔻香园,今晚她将是个大赢家。
点燃三脚铜炉,飘出袅袅的轻烟,让空气中充满诱人的香味,但这样还不够,她脱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然后将随身携带的秘宝,百花酿制的香膏涂抹在颈后、胸前、腋下、脐上和……虽然她是处子身,但她深谙鱼水之欢的要诀,她没做过,却早已看过不下百次。
在春波楼,有一间秘室,墙壁上有一秘洞,她经常由秘洞窥着另一间房间里的点点滴滴……今晚,就在今晚,吹熄烛火,掩上门窗,静待欧阳凌回蔻香园,他自然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她将假冒夏舒,虽然身材不同,但黑暗中难以辨别,虽然声音不同,但只发出一两个单字,他未必能转出端倪;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她身分低微,坐不上大夫人的位子,不过做酒公子的夫人,照样可以拥有荣华富贵。
不久,房门发出被打开的声音,崔巧巧兴奋莫名。
“夏舒?”欧阳凌轻声呼唤,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到有些纳闷。
“在。”崔巧巧照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
“怎么不点蜡烛呢?”欧阳凌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来。”崔巧巧勾引地说。
“来哪里?”欧阳凌一时之间无法回过神来,他当然听得出声音是源自床上,不过先前夏舒坚持不上床的原则,怎么有可能这么快就被她自己推翻了?!
“这。”崔巧巧拍了拍床,发出诱人的声响。
“来床上做什么?”欧阳凌心中小鹿乱跳,不能自持地坐到床边。
“躺下!”崔巧巧像猛虎一扑,将欧阳凌压在床上,双腿并跨坐在他腰侧。
“你没穿衣服!”欧阳凌大吃一惊。
“摸我。”崔巧巧将欧阳凌的双手拉向双峰。
严格说起来,崔巧巧和夏舒的身材差不多,乳房的大小和形状也相当,除非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般男人是很难用手分辨出女人的大同小异,再加上男人本性是冲动的,几乎很少有男人能在摸到饱满的乳房之后,还保有清醒的头脑。
在搓揉之间,柔软的乳蕾在掌中飞速地变硬,这感觉让欧阳凌兴奋得有些头晕目眩,原先强压住的欲火就像火山,被意志力这块大石头暂时挡住出口,如今欲火再次被挑起,爆发力非比寻常,一瞬间就让欧阳凌失去理智。
他反身将她压到身下,一面以舌尖轻舔乳房,一面将手指向下移动。
敏感的核心被恣意拨弄,随着花瓣越来越湿润,崔巧巧全身一颤,忍不住发出巨大的叫床声。“啊--”
欧阳凌身子一凛,他记得很清楚,夏舒的叫声是极为含蓄的,绝不是像现在这样淫荡,她不可能变了一个人似的。除非她不是夏舒,真的是另外一个人,一股汹涌的怒火吞噬了原本的欲火,他停住手,质问:“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人家兴奋嘛!”崔巧巧刻意用娇躯摩擦他的男性象征。
“你在做什么?”此刻欧阳凌更加确定她不是夏舒。
“我要。”崔巧巧伸手朝裤里偷桃。
“你根本不是夏舒,你是谁?”欧阳凌愤怒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用力一堆,她整个人被摔到床下。
崔巧巧听出他的声音有股杀气,怯怯的承认。“我……我是崔巧巧,我特地来侍候欧阳公子。”
“夏舒呢?”欧阳凌连忙追问。
“我没看到她。”崔巧巧谨慎小心地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欧阳凌坐起身子,双拳仍然握得死紧。
“我来找徐燕燕,刚进门没多久,欧阳公子你就进来了。”崔巧巧巧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