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身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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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生子?”她脸上的笑容遥远而轻淡,“这曾经是我人生唯一的梦想,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谁说的!亚然都离开那么久了,你也该重新——”
“雨晴,换个话题吧。”
她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另找话题聊天,没说几句她注意到了又恩的病房。这是间单人病房,物品十分齐全,于是打趣说她连骨折都是五星级的招待。
“病房不是我开的。”
“那是谁?”
“不清楚,醒来就在这里了。反正是在公事时间受伤,账单由公司付,不用理会。”
雨晴明白过来,“是岑寂?他倒是很有心啊!”说完自己不由骂自己,“呸呸!说错了,那种人会有什么心,不过钱多爱摆显,你可别理他啊!”
“我不会理他,没有理会的必要。”被骗过,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她不可能再回头,无论他做过什么,救她也好,安排这一切也罢,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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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伤让蓝又恩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能下床时已是春天了。
头两周,她还能待在医院,纪亚每天都来给她送饭,不上课的时候就陪在旁边。在医院的日子很是难熬,她看到他在一旁翻看杂志,或者画设计稿,就忍不住和他说,如果无聊不用每天都来,医院也有饭菜。
“怎么,不想见到我啊?”他丢了手边东西,坐到她身旁,将原本就不大的床铺占去一半。
“是啊,一见到你就烦。”她半撑着额头,似乎还真的颇为烦恼。结果脖子立刻被他圈住,赌气般倔强的闷声自耳旁传来,“烦也没办法!我就爱缠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凉拌行不行?”她轻笑,结果被他低头吻住,一开始他只是想带点惩罚一样的浅吻,然而一触上她的唇,脑中的理智就退了大半,硬是缠着她深吻下去,探入她口中纠缠了半天。
“纪亚!”她好不容易才夺回呼吸,然而他却不肯下床,就干脆搂着与她靠在一起,闻着她发间的气息,慢慢平稳自己的心跳和喘息。
他吻完她后,总是不愿意回沙发继续做自己的事。一两次后还好,后来某次正遇上周绍丰来医院看她。
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已经拉下搂着自己的手臂,但纪亚一见进门的人是周绍丰,立刻又不折不挠的搂了上来,直到她说自己想吃哪家的馄饨和小笼,他才不甘不愿的跳下床。临出门时,还深深看了房里的男人数眼,弄得后来周绍丰诧异的问她,是不是他今天衣服没穿好,还是脸上长东西了。
“他就这样,你不用理他。”
周绍丰倒也没因此说什么,反正从北海道一行后,他就知道纪亚对又恩总是这副模样,并不是说他想不到另一方面,而是在他潜意识中早就将这种可能性排斥在外。
他问了几句她的脚伤后,说到了这次意外的始作俑者。
据闻,岑定国现已被控告故意伤人罪而关入拘留所,只等之后审判结果出来,牢狱之灾是肯定免不了的。罗丽达最繁荣那一阵,岑定国也数次出席各类宴会和拍卖会,当初风光阵阵,如今却惨淡至此。他入狱后,岑家豪宅外连着很多日都有记者聚集,而里面的岑家人始终紧闭大门,从头至尾都不曾露面,连他的老婆和儿子也一样,大有与其撇清关系的模样。
媒体找不到人,便开始各自追寻蛛丝马迹,并发了很多捕风捉影般的推测报道。大部分报道至最后,都说他因为罗丽达重组,被踢出公司加上自暴自弃,山穷水尽,才会心生报复。
所有报道中,受害者岑寂始终都处于正面形象,岑定国则被批得一文不值。
蓝又恩明白舆论都是盲目的,事实真相如何,恐怕现在也只有那个形象正面的受害者才真正清楚。
纪亚回来时,周绍丰已经走了,她懒懒靠在床上闭目眼神。
她听见他放低脚步慢慢走到床边,接着脸颊上传来温柔的轻触。
先是脸颊,然后从额头开始,一路经过她的眼睛、鼻子、唇、下颚,最后指尖又回到她唇上,柔柔的摩挲。
她实在痒的忍不住,唰的睁开眼,却对上他略带尴尬的浅瞳,原来他俯低了身子,正打算吻她。
她无奈,“等我腿好一点,就出院吧,反正家里也能养伤,省得你每天都往医院跑。”
【楼上楼下】(内附新文地址)
第二十一幕——楼上楼下
两周后,她在雨晴陪同下出了院。她的吉普车是纪亚开来的,雨晴本还在说他无证驾驶胆子太大,结果他痞痞一笑,取出驾驶证朝她们晃了晃。
“考出来了?”蓝又恩唇角带笑,“那下次出游,我可以趴着看风景了。”
“想去哪里?五一你腿该全好了,我们找个地方玩上几天好不好?”
“这个主意不错!”后座的雨晴插嘴,“到时叫上周绍丰,问问这次有没有什么免费招待券的!”
“叫他干嘛!”纪亚瞥她一眼。
“他不是你教授?”雨晴很明显是故意的。
“我和他不熟!”他拉过副座上女子的手,握在指间,连拨档时也不放。
他不爽的表情逗得雨晴直笑,趴在又恩的椅背上,戳着她朝她挤眉弄眼。
“好好开车!”蓝又恩朝她摇摇头,将手抽了回来。
据医生说,小腿上的石膏还要两周才能拆,这期间她可以走动,但要小心不能弄湿也不能负重。
因为打着石膏上下楼梯不方便,所以又恩打算拆石膏前都睡在楼下沙发上,让纪亚上去睡她的床。雨晴帮她铺好床铺,就陪着她在客厅聊天。纪亚则在厨房准备晚餐,他回来后雨晴还没尝过他手艺,这次特意留下,准备大快朵颐。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雨晴朝好友摇了摇头,“他一点不像十九岁的人。”
“那像几岁?”又恩抿了口手中的热茶。
“二十九岁咯!现在这种年纪的男孩子,谁肯在厨房忙进忙出啊!”
“不一样的,纪亚是孤儿。”
“孤儿怎么了,你领他出来后,供吃供住,照顾的比普通家庭的孩子还要好,换个没心的,早在英国升学,享受自由舒适的大学生涯了!谁还回来理你啊!”
“那等会你帮我说服他吧。”这才是她理想中的状态。
“开玩笑,想让我被人憎恨啊!”
“憎恨什么?”某个应该在厨房的人,好奇的介入她们聊天中。
“纪亚!偷听闺蜜聊天是会被雷劈的!”雨晴被吓了一跳。
“我只是过来问你牛排要几分熟!”他站直身子,摊摊手以表自己的无辜。
“五分。”雨晴说完看向又恩,“你呢?”
“又恩只吃七分熟的肉眼!”纪亚赶在蓝又恩开口前道,颇有炫耀意味。
“知道你了解!快去吧,都饿死了!”雨晴几句赶走他,转向蓝又恩时,笑容却无奈起来,“听他理所当然的喊你又恩,我居然起了鸡皮疙瘩,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跟在你身后来画廊的瘦弱男孩的模样!”她顿了顿,终于又忍不住问,“你们现在除了握手接吻,会做更有爱的事吗?”
这问题自然遭到了蓝又恩的白眼。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问题会在接下来的日子,成为困扰她的主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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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或者拥抱,她不会反对,以前他们也经常如此。
接吻,她勉强接受,虽然大多数时候,他想吻她的时候她还是有避开的念头,但往往念头尚未转化成动作,他就已经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纪亚一直很热情,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如此,不懂含蓄为何物,更不懂察言观色,只是凭着感觉,接吻往往不分时宜。
他的唇不算很薄,与岑寂那种薄薄巧巧的寡情唇形不同,但也不是很厚。下唇稍丰满些,中间有很好看的唇纹,上唇较下唇薄些,棱角线条柔和,带了点微翘。有时她推开他,他不高兴也不说话,但会微抿着唇,用略带撒娇的无声眼神凝视她。
他的眼瞳明明色泽很浅,可如此凝视她的时候却分外深邃,让人有些莫名心慌。
她往往总是一笑,随后用别的话题岔开,他虽有无奈,但每次仍会顺着她。
她的腿伤,在家中又休养了两个多星期后才得以拆去石膏,医生说伤口恢复很快,但未来几个月仍属于调养期,仍然要注意。
石膏拆去,她总算是舒了口气。这一阵她睡楼下沙发,他每每临睡总不肯上楼,硬是挤到她身边,要她陪他看碟片。
公寓的沙发很大,尤其是转弯处,又宽又长,几乎和床一样。
早春的天,已脱离酷寒,但夜晚还是冷的,雨晴帮她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她行动不便,晚饭洗浴后便偎入被子,开着一旁落地灯看书或上网。
而他,洗完碗碟后则在软榻上开始画设计稿或者翻看资料书。
这时的纪亚很专注,灯光下的脸孔透着一股深沉的肃宁,安静的室内满是他笔尖触纸时的沙沙声。偶尔,他也会停下笔沉思,帅气的眉宇间会拧出小小褶皱。
那神情,当她不经意瞥见,总会出神的看上许久。
他以前画稿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时,他明明工作很忙,却总希望她陪在身边,于是拉着她在一旁。看书的习惯,就是那会养成的。
或者应该说,她很多很多的习惯,都是因为他而养成的。
从十几岁第一次见到他起,她就明白自己以后的人生,将与岑亚然这个名字密不可分。他温柔善良正直,丝毫不因傲人家世而看低别人。他给予她的,不仅仅是一份光明的资助,更是温暖的关怀。他让她明白,就算是被遗弃了,就算是在寒冷的夹缝里成长过来,也可以得到与正常人一样的呵护,甚至是幸福的爱情。
“在想什么?”原本画稿的少年不知何时坐了过来,那眉宇突然近在咫尺,她竟有片刻恍然。
她垂下视线,拍了拍手里的书,“在想书里的主角,你怎么不画了?”
“完成了啊。”他说着,很自然脱去外套和牛仔裤,朝她被子里偎去。
“你好像应该睡楼上。”她淡淡瞥他。他脸颊似乎红了红,但依旧坚持,“我又还不睡,看碟片嘛!”
“可你还没有洗澡。”她继续瞥他。
“睡觉前再洗啊!”他嘟囔,“再说你现在腿这样,我又不能干吗,洗了也没用。”话落,前额立刻遭到一戳。
“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她又好气又好笑,“这次买的什么?”
“豚鼠特工队。”他见她没有再反对,连忙掀开被子挪到她身旁。
蓝又恩直摇头,这家伙似乎对动画片有特殊爱好。她放下书,再转过头时,他已伸开手臂越过她肩膀,将她搂在怀中。
见她转头,那双明亮的眼瞳漾起笑意,他在她额角轻轻一吻,逐而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看电影。
她在电影播映时微微侧目,总能看见他的笑意,他似乎真的很高兴。
有莫名不安,自她心底滋生蔓延。她微微皱起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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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去石膏的第二天,她搬回楼上睡,以为能恢复之前的清宁,哪知当天晚上却被人吻醒。
湿软的触觉先是在她唇上徘徊,一点点舔舐,从一侧唇角到另一侧唇角,之后变成了允 吸。她在朦胧中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探入她口中,霎时惊醒,却对上一双深邃火热的瞳仁。
是纪亚!
见她醒来,他的舌尖更肆无忌弹的闯入她口中,绕上她躲闪的舌,重重纠缠。
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他拉开阻挡两人的被子,强健光裸的身躯覆了上来,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身体。她想出声,但唇被堵得密实,只能发出细微呜咽。她用力扭开头,伸手想开灯,手腕却被他扣住,压在头顶上方。
湿软的双唇落在她的颈上,来回摩挲允 吸,他头发微湿,似乎才洗完澡,还带着浴液的清香,随着他动作噌着她脸颊与耳轮,激起她一阵战栗与酥麻。
“纪亚,等等——”她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却同样被扣住一起固定在头顶。修长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纽扣,悄无声息的滑了进去。
她没有穿内衣,睡衣底下再无遮蔽,柔软的肌肤温热细滑,一如记忆中的那晚。他喉咙一紧,不由自主叹出低吟,缠人的气息紧紧允住她耳垂,在齿边轻轻啃噬。
“纪亚……”她扭了扭身体,想躲避已抚上胸前的手指,然而这个动作却换来他更蛮横的揉搓,她倒吸了口冷气,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不是不明白,之前她腿还没有好,他一直在忍耐。可是,她没有料到会这样快。她的心情尚未转变回来,这样子的接触让她觉得尴尬和怪异。
“等一等,纪亚,你等一等!”
“等什么!”他终于开口,清朗的嗓音甚是低沉,夹杂着沙哑的欲 望,双唇重重碾过她的肌肤,“你还要我等多久?你答应不拒绝我的……不可以反悔……”他微微抬起头,借着月光,沉沉看着身下的人,之后再度深深吻住她,勾缠着她的唇,来回吞吐,激烈而迫切,仿佛想将她整个吞下。
随着这个吻,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变快,松开她的手腕,脱下她的睡衣随手丢下。
手得到自由,立刻去推压着自己的肩膀,可终究是徒劳。比起去年,他的肩膀似乎更宽了些,也更加结实,肌肉紧实矫健柔韧,连分毫都推不动。
片刻功夫,他已解开她所有束缚,身体重新与她相贴,仿佛取暖般来回厮磨碾压。
他脖间缠绕的银饰紧贴她的肌肤,在他火热肌肤的对比下,格外清晰突兀。
【从家人到情人】(倒V)
第二十二幕——从家人到情人
他的身体烫得像火,紧绷而炽热,手臂将她紧紧围住,疯狂的吻她。她的小腹觉察到了他的异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竟然有些怕。
虽然之前曾有过一次,可那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具体过程她根本就不记得,脑海里只有零星片段。所以事后,她可以要求他,将已发生的当成没发生过。毕竟没有记忆,也不会如此尴尬。
她的确决定不再拒绝他,但临到此刻,才发现似乎办不到。
拥抱和亲吻可以,但发生关系……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男人,甚至是岑寂,她都能够接受,唯独纪亚是不同的。
这么多年,家人的概念已根深蒂固,更别提她一点点看着他成长,如何能轻易改变?
他似乎是觉察到她的抗拒,皱眉之后更加深切的吻她,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
“纪亚……”她在他唇舌间模糊的低唤,感觉的手指正在摸索着寻找,心头一阵战栗。
进入前的瞬间,他突然停止吻她,微微抬头,紧紧凝视她的漆黑的杏瞳,“又恩——”他唤她,眼神从未如此认真深邃,“我爱你——”
什么?她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神色陡变,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深深埋入她身体。
她忍不住低呼出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在抗拒突来的入 侵。
他在上方重重喘息,开始在她体内动作。
她抵着他肩膀,慌乱而迷茫的看他。仿佛仍未接受,此刻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却泛着她陌生的情 欲。
难以言述的感觉让他亢 奋而激 烈,他吻住她,疯狂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占 有……
她被这种激 烈而野蛮的方式冲击得头晕目眩,终于闭上眼,停止了一切思考,低吟出声……
……
他的时间并不太长,似乎真如他自己所说,在她喝醉那晚,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