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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命坐太阳的女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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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不了乖女孩……”她目光闪烁地逃开他黑亮的眼眸,一面把手从他掌心中抽走。 
  “为什么?就因你喜欢跟我唱反调?” 
  “我不是唱反调,而是我也去躺着,那晚上谁来做饭给我们吃?沈蓉吗?”她自问自答, “我看是不用指望她。” 
  “你和沈蓉都重感冒,晚饭就看我这个远庖厨的君子大显身手。”他调皮地伸伸舌头,“今晚晚餐可是我的处男作喔。” 
  “我只是微恙,不是重感冒,晚饭还是我来。” 
  她不忘调侃他,“何况,我可不敢吃‘处男作’的东西。” 
  一抹狡黠在他眼底跳耀着,“我倒是很想吃‘处女’做的东西。”他想吃的不只是她做的晚饭,还有她这个处女。 
  红云染透她脸颊。这男人真讨厌,居然拿她处女的身分来开玩笑。 
  “难得见你脸红,平常都是张牙舞爪、男人婆的样子,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我就是没女人味怎么样!”她对着他龇了龇牙,“楼上那个最有女人味,你去找她啊,相信她会像个小女人似的讨好你这个大男人。” 
  “我情愿留在这,看还能不能逗你脸红?你知道吗,你脸红起来好美……有闭月羞花之色,看得我心跳加速,想做坏事。”他的目光耽溺在她脸上,仿佛要将十年来的苦恋,全都倾注在这一刻深情的凝眸中。 
  左菲怔怔望着楼希泓,他眼睛里头有很多很多东西,是她辨不出虚实的东西。她莫名地慌张起来,但是,眼睛没有离开他。他的脸渐渐逼近来,她望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脑袋忽然空白。然而楼希泓并没吻她,他只是轻轻地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没来由地,失落如涨潮般将她吞没。 
  那惆怅、若有所矢的感觉因何而起……左菲察觉到自己低落的情绪。就为了这个男人没吻她吗……这一瞬间,她的脑筋停止往深处思考。她决定不去打开潘朵拉的盒子。有时,愈想要将自己看清楚,就愈是令人恐惧,恐惧自己。 
  “还是好烫……”他喃喃说着,仿佛自言自语。 
  “安啦,这小小的病魔还不能击倒我。”她霍然站起。“虽然现在还不到五点,但中午只吃饼干而已,我现在就饿了,我想你也饿了,所以我现在就去弄晚饭,晚上提早开饭……晚上来个冬令进补,丰盛一点,至于沈蓉……她感冒,吃稀饭最好……等我煮好,你端去给那个女人。”其实,这么.早做晚饭不是因为肚子饿,而是为了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你不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还那么好心为她煮粥,没叫她吃饼干。”他早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你就不够了解我了,我准备在稀饭里下老鼠药。”左菲一转身,很夫就往厨房去了。 
  三十分钟后,左菲站在炉子前搅动一锅汤,望着红萝卜和鸡块随着她手的动作在粥里旋转,心想,自己真可谓烹调大师,手艺绝佳外,脚手也快,除了这锅汤外,饭桌上已摆了清蒸鲈鱼、煎菜脯蛋、糖醋烧油豆腐、干贝菜心,这两天吃沈蓉煮的猪食,不好好祭祭五脏庙不行。 
  本来楼希泓自告奋勇要当副手,但被她推出厨房,叫他别来捣蛋。想起他老大不高兴,嘴里不知嘟嘟嚷嚷着什么地晃出厨房的那副德性,左菲不觉轻笑出声。他那人有时还满搞笑的,跟他那张过度俊美的脸一点也不配。 
  真不晓得楼希泓这形体是上帝捏造出来的,还是撒旦? 
  撒旦吧!她是这么认为,只有撒旦才可能捏造出毁灭女人的形体来。他拥有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男性特质,精致的五官如石膏雕像般,俊美得令人想在他耳边轻唤:CARCONNE!颀长的身材也是她所见过最匀称最富雄性美的,一回,他洗完澡,下身只围条浴中出来,他健壮的肌肉,绝美的胸膛,直令她联想到葵花蔓生的希腊半岛。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简直就是撒旦的授记,当他凝眸注视她口寸,她的天地都要震动起来。所以少看他为妙,免得灵魂给吸走。 
  她关掉炉火,为汤做最后的搅拌,然后端起锅倒进碗里,突然她一阵晕眩袭来,她眼前的视野像唱片一样旋转起来,接着场锅翻了,哗啦啦地落到地上,湿透了她和地垫。 
  然后,她看到自己跌人太虚、坠人黑暗。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瞥,就是看见搂希泓承接任她倒下的身躯。 
  楼希泓将左菲抱回她房间,放在床上。她那长而柔密的美丽秀发,散铺了半张大床,长长的睫毛垂躺在苍白的脸上,是那样娇柔、那样脆弱,全没了白天时的气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一下。他伸出手,轻轻地、无限眷恋地触摸她的颊、她的发、她的眉睫、她的鼻梁、她的下巴、她的颈……然后他悄悄落熨一个吻在她的唇瓣。 
  * * * 
  夜里,盗汗和恶寒开始折磨着她,她的睡眠变得越来越扰动不安,嘴里不停地发出一些没人听得懂的呓语。楼希泓目不转睛地望着辗转反侧的左菲。 
  看起来,她的病情恶化了,他用手试试她浮着一层汗水的前额,左菲的热度高得使楼希泓心惊。他责备自己不该小看风寒,而偏偏她又爱逞强,才延误了病情,他注意到她困难的呼吸着,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但也知道这是个警讯,她可能并发支气管炎或者肺炎。 
  他继续用湿濡的毛巾为她擦拭脸颈,不时拂干她额上的汗珠。他能做的只有这些,然而却不能为她解除多少危险和痛苦,楼希泓为他的无能为力深深心焦,不由得在心中默默祈祷起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助、这样恐惧。 
  到了下半夜,气温更低,暴风雨愈来愈猛烈。左菲依然高烧不退,或陷入剧烈颤抖的恶寒。楼希泓彻夜不眠地守护着她,为她盖好被子。其间,沈蓉来看过她一次,说怕破传染,便马上离开。 
  “热……我好热……,’她发出干涩的耳语。 
  “我知道,”他抚慰地说,“我知道。”他拨开她额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左菲陷在高热的昏迷里,她以为自己坠人炼狱中,因为只有炼狱才有这样烫人的火啊!直到楼希泓冰凉的手碰到她的额头,她才从炼狱的恶梦中转醒过来。 
  “我……没死?” 
  “没有。”他翻开她的手掌,指头在她掌心上滑动,滑过生命线,“你的生命线很长。还要祸害还千年。” 
  她听到他的揶揄,想笑,可是她的脸上连最轻微的一根神经也没被华动。 
  “要不要喝水?” 
  她点点头,想撑开眼皮,但是吃奶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没办法睁开眼睛。楼希泓托起她的头,喂她喝水,她辛苦地咽着,一丝水渍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左菲暗暗为自己不雅的模样感到愤怒。噢,老天,她居然在地面前像个白痴! 
  他擦拭她的嘴角后让她躺回枕头上。“谢谢。”她诚心地说。 
  “说什么谢呢。”他把被子拉在她下巴的地方。 
  “你——有睡吗?”她暗哑地问。 
  “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二他骗她,“不要再问东问西了,你的声音好难听,像鸭子,还是睡一下。” 
  她不再发问,像个小女孩安静的躺在被窝里。 
  也许是感冒带来的睡意,很快她便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楼希泓坐在椅上陷入沉思。左菲的热度一点也没下降,他极力搜索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降温,然而除了等待之外,想不出任何办法,眼前唯—能做的治疗就是睡眠、睡眠、大量的睡眠。要是附近有一家医院就好了。 
  开门的声音把楼希泓自沉思中拉回。沈蓉里着苏格兰呢毛毯,静静走了进来。 
  “她好点了吗?”沈蓉心底暗暗叫好,表面上却装出焦虑的模样。 
  楼希泓摇摇头,“没什么起色。” 
  “楼大哥,你去休息吧,你也不是医生或护士,待在这里对她的病并没多大的帮助,何况这样彻夜不眠地守着她,她没好转,到时候连你也病倒了……” 
  “我没关系,我还撑得住,你去睡吧!” 
  “楼大哥,我是关心你,你又不是铁打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不能这样整夜不睡,而且搞不好她得的是病毒性感冒,那可是会传染的。” 
  “她病没好转前,我决定守着她。” 
  “我看她是好不了,唉,没想到为了几盆兰花,连命都赔掉。”她恶意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楼希泓如打雷般大声,“她会没事的!” 
  “楼……楼大哥,你干嘛凶我,我说的是事实……”沈蓉嚅嗫地说。 
  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绝对会出手打她。“不要说了,你不是说这里充满病菌,怕被传染,那你还不赶快出去。”他不耐烦地说。 
  “那我明天早上再来看她。”那时是来看她翘辫子没?沈蓉出去前还做态地走到床边看了左菲一眼。呵,看样子明天是看得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 
  长夜将尽时,天气更寒冷,更刺骨了,左菲又开始发出狂乱的呓语,他听出她先是叨念着妈妈爸爸,尔后是在叫一些名字,他自己的名字也在里面,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变成无意义的、不知所云的呢喃。 
  可恶!楼希泓举拳挥向墙壁。沈蓉说的没错,左菲的情况很不乐观。 
  “楼……楼……”她微弱地叫着。 
  “我在这里。”他坐上床沿,握起她柔嫩的手。 
  她的眼睛张开,但眼神呆滞,看不到焦距。 
  “姐……姐……” 
  她把他看成左兰了。突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觉得冷是不是?”他俯身问道。 
  “嗯,”她的嘴唇因冷打着哆嗦,“我是不是会死……”她的眼泪淌了下来。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一阵恶寒使她再一次剧烈的颤抖起来。“好冷,可怕的冷。” 
  “不冷,我给你温暖。”楼希泓脱去衣物,掀开被单钻了进去。地要用他的身体温暖她。 
  第六章 
  熟睡中的左菲辗转反侧,被困在她的梦魇之中。她眉头紧锁,睫毛微微颤动。梦里,她穿着蕾丝花边的白纱礼服步人教堂,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结婚,她望了望自己戴着白手套的左手,那只手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再往上看……天啊,她要嫁的男人,竟是她恨了十年的楼希泓! 
  当牧师问她愿不愿意成为他妻子时,全场一片静默。她微启嘴唇,“我愿意。”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她还来不及细想,他撩起她的头纱……等等,新娘明明是她,怎么变成沈蓉! 
  然后她的梦境变了,教堂不见了,楼希泓在一座新坟前,放声大哭起来。 
  “楼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沈蓉对着墓碑深深鞠了躬。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来祭拜谁? 楼希泓让声道,“是我害死她的,如果我不拉她来,她也不会……” 
  “逝者已矣,楼大哥,你不要悲伤了,你还有我。”沈蓉猝然拥住楼希泓。 
  这女人真不要脸,投怀送抱,她不假思索,探出手去推开沈蓉,不可思议的,她竟穿过沈蓉,向墓碑,赫然惊见墓碑上刻着——左菲长眠于此! 
  不!不要!左菲猛地醒过来,盗出一身的汗湿。 
  窗外狂风阵阵,她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也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刚刚她是在做梦,两个可怕的恶梦,一个是她要嫁给搂希泓,一个是她入土为安了。 
  感觉有只猫摩挲着她的背,她好奇地转头看看。她一声惊呼,老天!她背后不是猫,而是楼希泓!他正定定地看着自己,温热的鼻息轻轻拂动她额前凌乱的浏海。 
  左菲瞪着眼,紧紧抓着被单,“你怎么爬到我床上!” 
  “你在厨房昏倒,”他说,“记得吗?” 
  左菲确实记得那个时候,弄晚餐时她突然晕眩,眼看快要倒地,是他接住了她。她可以想像他接住她后把她抱来床上,可是他为什么也在床上她不安地注意到他身上只穿条内裤。楼希泓这个色胆包天、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想趁她昏倒时侵犯她! 
  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楼希泓猜到她在怕什么。 
  “该死!你该不会以为我……你不需要担心,我可没想对你怎么样。” 
  她斜斜地将眼光投射过去。 
  “没有吗?那你干嘛在我床上,还穿那么少?” 
  “你发高烧,还冒冷汗,这里又没退烧药,而我只想到这个方法让你暖和起来。” 
  她这才知道自己身上又湿又冷,不是做恶梦吓出来的,而是感冒的缘故。“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他无可奈何的埋怨道,“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就习惯被你误会。” 
  对他的抱怨,左菲未置可否,只将话题一转,“我感觉好多了,也不冷了,你可以回你的床睡了。从她的呼吸、皮肤、嘴唇上,看得出她的烧退了许多,不过刚刚退烧的发烧患者很容易复发。楼希泓带着严肃的神“虽然你有好转的迹象你的体温仍比正常体温高很多,今晚我最好睡在你旁边,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 
  “不好啦,你不要睡这里,我怕传染感冒给你。”她忸怩地说。 
  “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跟我同床共眠,不过现在情况特殊,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被你说对了,我不习惯旁边睡个男人,所以请你下床。”她顽固地说。 
  他低咒一声,然后发作了。“成熟点!如果你不想感冒复发,甚至严重到感染肺炎而死,就给我乖乖躺着。” 
  “好啦,好啦,你非要睡这,就睡吧。”左菲说完,迳自翻过身去,侧睡背对他。床很小,如果平躺,就会碰到他。 
  她僵直地躺着,——动也不敢动。突然背后的人翻转,感觉上他身体靠她很近,几乎只有咫尺之隔,汗毛直竖的颤栗感如湖心坠石般涟涟荡漾开来。他想干什么? “这床有点小,你还能再挪过去一点吗?”这床是单人床,刚刚他翻身,差点掉到床下。早知道就抱她到他的床上。 
  “我已经贴在墙壁上了。”左菲讪讪地说。实在很想大声告诉他,觉得床小,不会回房睡,干嘛跟她挤一张床,但这话只能说在心里,说出来铁定被他念到臭头。 
  “真糟糕,我的体积好像大了点……” 
  他忽然把手伸到她颈子底下的隙缝,而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然后他侧过身来,赤裸胸膛似羽翼,轻软宽阔地将她覆住。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她身上,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碰触她的地方,都有炙热的火苗窜烧成热浪。她依稀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的,那颗心几乎抢着要从胸腔跳出她按着左胸,几乎相信心脏真的会跳出来。 
  接着,他粗实的大腿也压上她的脚。“只能这样了,我抱着你睡,这样就比较宽,比较舒服,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充当我的抱枕,晚安了。” 楼希泓道过晚安后就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他阵阵均匀的鼻息,左菲一颗悬在喉咙的心,才稍稍降回胸口。真羡慕他,这么快就睡着了,唉,她是不可能睡着的,因为她没被男人睡过。 
  她维持着侧睡很久,久到她都觉得被压着的右臂有些麻木,出于自然,左菲动了下,想找出舒服的睡姿。 
  楼希泓咬紧牙根痛苦地忍耐着。这女人难道不知道男人是很敏感的动物,看看“花花公子”那就会有反应,甭说她小屁屁这样蹭来蹭去,他很难不欲望勃发,此刻他真希望自己是魔法师,把自自变成无感无觉的石头,可惜,他不是魔法师,只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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