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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莲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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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阳心存疑虑却也顾不得迟疑,环顾四周确定了方向便急忙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净莲还在等他,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变故竟然身在阵中的他也清楚感受到了那一抹神识的波动。
  眼见镜中景阳出阵,净莲收起弓箭,以法术除去嘴角和衣服上的血迹,一步一步迎上那个由远而近的身影。
  景阳抓住净莲的胳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
  衣衫整洁,面色如常,
  心中松了一口气,复又疑惑的问:“刚才出什么事?我留下的神识波动的厉害。”
  “我言语触怒了魔尊,左使给了我一点小教训,不碍事。”净莲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强压下想为他疗伤的念头。
  将净莲护在身后,景阳问:“不知魔尊为何突然撤阵?”
  阴无伤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忽然就笑了,笑意一直染上了双眼。
  惊讶二字清清楚楚的写在了左右二使的脸上,记忆中尊上很少笑,尤其是无咎尊上陨落后这样明显的笑意更是从未有过。
  三个人摸不着头脑,一个人一脸戒备。
  阴无伤看着净莲脸上的戒备,果然还没长大,想什么都写在脸上,骗他一次就彻头彻尾的成了坏人,不论再做什么,他都失去了信任。
  他对着景阳说:“三殿下不必疑惑,我只是突然间,没了兴致。”
  “这是太上老君炼制的凝神丹,可以为阴无咎滋养魂魄。”
  景阳手中黑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收起凝神丹,阴无伤右手为刀,划破左腕,殷红的血滴滴落入以法力幻化成的玉瓶中。将瓶子递给景阳,说:“天魔阵已撤,第二个条件濯华仙帝已经完成,如此,你我两清。”
  听到魔尊知晓了净莲的身份,景阳默不作声的摸起他的手腕探查脉搏……平稳有力,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收起玉瓶,二人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魔域。
  血海崖上,阴无伤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语。
  许多年之后他依然清楚的记得今日少年脸上决然的神色。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忽然有些向往少年口中可以两肋插刀的友情和不计回报甘心付出的爱情。

  景阳的怒火

  进了南天门,净莲说有些累就先回祁阳宫了,景阳带着玉瓶来到太上老君府上,
  管事的见到他也不命人通传一溜小跑将他领入丹房,太上老君正坐在八卦炉前整理药材。
  “老君,我回来了。”
  太上老君起身,脸上的笑容只露出一半就强行扭转成了震惊,“殿下,赶紧让老夫看看你的伤。”他一边招呼景阳坐下一边吩咐守在炉火旁的童子去取伤药。
  脱掉外衣,景阳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十多处,胸前的一道更是泛着黑气。不用细问,太上老君也能想象的出血海崖之行的艰险。
  景阳坐着任童子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包紧点,免得一会让离隐两口子看到又得多说。”
  “凤宜情况怎么样了?”
  太上老君从葫芦里倒出几颗仙光闪闪的药丸,“凤王暂时无恙,等熬公子回来老夫立配解药。”
  “这是魔尊的血。”看着老君脸上强忍着的心疼,景阳笑着吞下药丸将玉瓶取出放在桌上。
  “殿下,要不要请濯华仙帝前来?”,太上老君心中纳闷,这二人一同前往魔域,帝座怎么就没有出手为殿下疗伤?纯净的仙力对治愈魔器所留下的伤可是效果显著的。
  “他还小,不该带他去魔域的。”景阳心中还在后悔“伤都伤了,早几天好晚几天好都一样。”
  二人正说着,忽然有人通报地府之人来访。
  一个黑衣男子跟着管事来到丹房中,将手里的青玉盒呈上:“见过太上老君,小人奉吾王之命将彼岸花奉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熬盛居然没有亲自送过来,景阳心中疑惑,看了老君一眼。
  太上老君接过青玉盒,触手微凉,打开一看,一朵纯白色的花躺在盒中,正是地府的彼岸花。
  老君问来人:“你可知熬公子人在何处?”
  黑衣男子恭敬的答道:“熬公子正在地府做客。”
  “做客?”景阳沉声道,熬盛断不会在此时此刻拖在地府不归,莫非……
  来人不知景阳身份,但见太上老君对他态度颇为恭敬,就从袖里掏出一张信笺说:“熬公子说若有人问就将这个交给他。”
  景阳打开,雪白的信笺上只有四个字:“我在做客。”
  是熬盛的笔迹,一笔一划,力道大的几乎要把纸戳破,景阳虽然不知他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他在写这四个的时候有多么的咬牙切齿。
  收起信笺,对太上老君轻轻点头。以熬盛的法力不至于被困,应该只是被什么事情暂时被绊住了脚。
  老君命人送走来人,转身对景阳说:“殿下,药已经凑齐,老夫这就准备为凤王配制解药。”
  “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了,神宵宫哪里我去说一声。”
  离开了太上老君的丹房,景阳又去了神宵宫,这样的好消息他得尽快告诉离隐。
  神宵宫的后园里,凤宜闭目躺在树下的软塌上,离隐坐在旁边正在抚琴。
  琴音骤停,离隐看着走来的景阳,心中的大石落地。
  “魔尊的血和彼岸花的都拿到了,刚刚送到老君府上。”拍拍好友的肩膀,景阳同样难掩心中的喜悦。
  离隐什么都没说,送给他一记大大的熊抱。
  “呲……”伤口传来的疼痛让景阳忍不住呻吟出声。
  离隐放开他,转而伸手去扒他的衣襟。
  “干什么呢,你就不怕凤宜吃醋?”景阳侧身躲开,双手护胸。
  榻上的凤宜已经醒了,一双凤目盯着他环在胸前的手,不怒自威。离隐沉着脸再次上前,眼中的意味很明显: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景阳无耐只好解开外衣露出一小块缠绕着纱布的胸膛,“没什么,一点小伤。”
  “熬盛呢?”离隐追问,景阳尚能前来给他报个信,熬盛莫非已经躺下了?
  “你先别瞎想,他正在地府做客。”这样的说法自己都不信,何况是离隐,景阳在他暴走前将那一纸信笺递了过去。
  果然看完之后,离隐和他想法一致,熬盛定是让什么事给拖住了。
  “你们别多想,说不定地府美女如云,他舍不得走了。”景阳见离隐和凤宜面露愧疚之色,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地府有美女?女鬼还差不多!
  离隐想了想,天底下能困住熬盛的人真不多,也就放心了,等凤宜的寒毒解了熬盛若是还没回来,大不了三人一起去地府接人。
  三人坐在树荫下说着话,远远就见司琴跟在神宵宫的管事身后急匆匆走进后院,景阳心中一惊,起身迎了上去。
  “殿下,不好了,净莲晕倒了。”
  净莲回到祁阳宫就径自走进了西厢的客房,侍书见他一脸疲惫就去厨房端了一碗参汤送去,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她心中不安,推门进去发现净莲双眼紧闭歪倒在地,旁边是大片的血迹。
  将净莲扶上床,侍书急忙找来司琴去通知景阳。
  景阳闻言,脸上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怒气。
  净莲受伤了,受伤之后还瞒着他,想到这儿怒火便不能控制的在心中熊熊燃烧。
  蓝光闪过,景阳眨眼间的功夫便回到了祁阳宫,侍书见他寒着一张脸,也不敢多说,拿着沾满血迹的帕子离开了卧室。
  床上的人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道剪影,若不是屋内的血腥味,定会让人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景阳站在床前,右手握紧又松开,仿佛需要莫大的勇气才敢伸手探查净莲的脉搏。
  一只手抢先一步搭在了净莲左腕,“仙元受损,法力枯竭,你们在魔域究竟遇到了什么?”离隐扭过头,神情严肃的问。
  “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我被困在了天魔阵里。”景阳回过神,掰开净莲的嘴巴喂他吃了一片千年雪芝后想为他运气疗伤。
  “你受了伤,还是我来吧。”离隐拦住他,澎湃的仙力毫不吝啬的滋润着净莲已经濒临枯竭的仙元。
  在离隐仙力的催动下,净莲的仙元慢慢有了反应,白蒙蒙的光自丹田透出。
  离隐没有收手,继续将仙力输入净莲体内为其疗伤。
  凤宜站在一旁看着,一句话都没说。景阳受伤,净莲昏迷,熬盛被困在了地府,这都是为了他,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无法阻止离隐疯狂的不计后果的行为。
  “够了,离隐!”景阳狠狠地打掉了离隐的手,“你这是做什么?你再倒下凤宜怎么办?”
  离隐没有说话,眼中有坚持,有感动,也有亏欠。
  景阳叹息了一声,道:“倘若需要解药的人是我是熬盛,不论你还是凤宜,都能为我们这么做,所以,是朋友便不需要多说。”
  停顿了一会,他又说:“是我没照顾好他。”
  沉默过后,凤宜说:“我去找东华借玄天镜。”
  玄天镜是东华天君的宝贝,可观前世今生,景阳困在阵中时净莲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用玄天镜一看便知。
  离隐和凤宜去找东华天君了,景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仙气笼罩中的容颜。
  看着他就会想起水中的白莲,有时候也常常混淆不知自己现在是养花还是养人。
  有时候会觉得他是个孩子,有时候偏偏无法忽视他强大。
  魔尊能干脆的放他们走,想必是在净莲手中没讨到便宜。
  “不让你入阵,是怕进了阵不能顾你周全,没想到还是让你受伤了,只是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幸亏离隐施救及时,不然你让我该怎么办?重新回到那些守候着一颗莲子漫长等待的日子?”
  拥有之后再失去,是最严厉的惩罚。
  离隐和凤宜返回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净莲躺在床上,周身仙气环绕,景阳坐在床边,双眼之中有担忧,有愧疚,有自责……不论哪一种情绪,都只为了那一人,仿佛除此之外天上地下再也没有什么可入眼,入心。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床前,离隐将净莲的一滴血放在玄天镜中央,心中默念口诀。
  镜中先是漆黑一片,不一会便海浪声声,血海崖上净莲正一脸担忧的看着高悬在空中的幻。
  白皙的脸,冰冷的声音,以及那一字一句坚决的“你们最好祈祷他平安出阵。”
  鲜血、白衣和苍白的脸色所展露的惊心动魄的美艳。
  转身走向天魔阵时的义无反顾。
  净化凝魂珠时的急迫。
  最后一眼看向幻时的依恋与不舍。
  之后强行撕下白莲花瓣的决然以及箭指魔尊的无所畏惧。
  镜中的画面不停地变换,景阳就这么看着,眼中有迷茫……有不解……
  离隐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一旁的凤宜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不要打扰他。
  画面再变,景阳出了天魔阵。
  净莲收起弓箭,以法术化去身上衣服上的血迹,面带笑容的迎了上去。
  之后的事情,景阳都知道,可他仍盯着玄天镜,双眼却找不到焦距。
  许久之后,他转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净莲,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对我如此依赖?
  如今,你慢慢强大,越来越耀眼,却只依赖着我一人,是习惯还是……
  两千多年了,我已经占据了你太多的时光,是否是时候放手让你去见识见识其他的风景?
  很多念头走马观花的出现在景阳脑海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是迷茫什么,一种模糊的不确定的感觉。
  “理不清,就让时间去证明。”凤宜的声音拉回了他越飘越远的思绪,离隐右手扶着爱人的腰,一黑一红两个人,契合的完美无缺。
  景阳看着他俩,点了点头,心中不再迷茫。
  有太多的假设会被时间一一否定,有太多的人会在岁月流逝中向左向右。
  他是神仙,漫长的生命足够去等待去证明。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床上的人早日康复醒来。

  地府来客

  净莲已经昏迷两个多月了,景阳每日都陪在他身边。
  司琴和侍书看着桌上未动的饭菜送给彼此一个又是如此的眼神,招来两个天婢撤下。两个多月来,每天都是如此,弄得祁阳宫里的厨子给其他人做饭也是草草应付,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才收了两样就听到有人高呼:“等等,先别撤!”
  二人惊讶过后,狂喜,终于有人能劝劝殿下了。
  来人正是消失多日的熬盛。
  景阳捏着一颗朱果喂净莲吃下,听闻他受伤,天帝和众仙友纷纷过来探望,灵丹妙药天才地宝送了一堆,祁阳宫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他挑了一些调理身体的出来,每日喂他一点。
  凤宜体内的寒毒已经除尽了,两口子每天都来祁阳宫报道。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景阳心想今天来真早。
  “怎么回事?司琴侍书两个丫头一见我就眼圈通红,话说不到一句就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响起。
  “你总算舍得回来了!”紧接着又有人高声说。
  外面的人边走边说,卧室门被大力推开,熬盛、离隐和凤宜,一个都不少。
  见到熬盛回来,其他三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地府做客?”景阳询问。
  “地府一无美酒,二无美人,啧啧……”离隐接腔。
  “我觉得吧,这事不是你风格。”凤宜做总结。
  熬盛从三人脸上扫过,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蹦出一句话:“没什么可说的,为朋友,肋叉两刀!”
  三人忽然就想到了那张纸笺上的四个字,力透纸背!
  想要继续追问,熬盛咬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多说,转身走到床边,他指指净莲,问:“什么时候能醒来?”
  “老君说仙力透支的太厉害了,得靠养着,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不好说。”
  “不会再让你等个千儿八百年吧?”,熬盛忽然有些同情景阳,养孩子也不容易啊。想到这儿,他郁闷的心情忽然间转好,他是风流潇洒的东海龙子,从今往后与那个鬼地方再也不会有交集了,迎接他的将是美女如云,美酒相伴。与其想……不……他没想……不能跟小孩子计较……不能跟小孩子计较,熬盛不停的对自己说要大度要将心思放在迎接美好的明天上。
  三人决定中午留在祁阳宫吃饭,司琴乐呵呵的去通知厨子,今天殿下要吃饭了。
  侍书进来通传,月华仙子来访。
  月华穿过熟悉的长廊,百年间没来,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除了……空荡荡的池塘,之前那里有一枝天庭最有名的莲花。
  扶正有些滑落的发簪,她跟着侍书来到西院的客房,侍书说,景阳每天都待在这儿。
  “景阳哥哥。”一见面月华就亲昵的挽起景阳的胳膊,“好久没见,月华都想你了。”
  “你这小丫头,从小就偏心,也不听你叫一声离隐哥哥。”
  “好好,凤宜哥哥,离隐嫂嫂!”
  离隐伸手作势要打她,月华笑着躲在景阳身后,“凤王大人,还不管管你家夫人!”
  “好啦,先别闹,咱们出去说话吧。”,景阳宠溺的摸着月华的脑袋,就像往常那样,抬起头却看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们。
  净莲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有个人一直陪在他身边,时不时喂他吃一些入口即化的东西。那种安心的感觉,只有景阳。
  满身的疲惫终于消失,他努力睁开眼睛,一屋子的人,和热闹的声音。
  一个身着淡黄色衣衫的美貌女子正亲昵的挽着景阳的胳膊,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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