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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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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率几乎是零。  慕容芹想,必须在他离开人世之前,给他以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让他做一个完整的真正的男人。这样,即使到了阴间,也能做一个成年鬼,而不是平举着双手到处乱跳的小鬼。  然而,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想起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自从她陪他回北京大学后,他一直不与她同居,可能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她的心情极为矛盾而沉重。  想到他在性爱方面的单纯和无知,她决定欺骗他一次,哪怕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就像《爱不爱我》这首歌所写的:我情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我情愿忘掉所有的痛,再一次面对你无知的冲动。  她偷偷地买来一瓶红墨水,并藏之于在床底下,等待着美好时机的到来。  一个周末的晚上,叶可良照例来慕容芹宿舍吃饭。饭后,他们照例想去北京大学散步,刚要出门,外面突然下起了雷雨。  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住在我这好吗?”她感到自己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  叶可良有些犹豫。  慕容芹对他说:“你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激情了,难道你怀疑我?”  叶可良没有说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慕容芹说:“我只爱你一人,我的身子只有你有权利占有。在那旮旯时,虽然有很多流言蜚语,但事实上他得不到我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这么模糊不清。  看着叶可良有些激动有些腼腆,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做你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说着,她挤出一副羞涩的情调,然后慢慢往床上躺下。  叶可良走过来抱住她,久违的疯狂之吻使她的筋骨一阵阵发麻。  慕容芹望着叶可良脉脉地说:“把灯关掉。”  叶可良急忙把灯关了,气喘唏嘘地脱着衣服。  慕容芹爬起来拿了一条大浴巾折成几叠,垫在大腿下,然后也慢慢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乳罩和粉红色的小裤衩。  叶可良亲手把慕容芹的胸罩解脱了下来,像饥渴的婴儿吃母亲的奶水一样,甜蜜地吸吮她的乳头,然后从上到下地吻了下来。  当他要脱下她的小裤衩时,她本能而不自觉地轻轻说:“你又开始坏起来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九(2)
叶可良由于紧张和激动,爬在她的身上好久,一直都未能完成他的历史使命。  慕容芹安慰他说:“慢慢来,别紧张,你是最棒的。”  他还是茫然失措,耕耘水田成了小牛的一种奢侈。  不知过了多久,趁他一鼓作气破门而进时,慕容芹拼命地喊疼,并故意收缩下身肌肉。  叶可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但几秒钟后就朦朦胧胧地败下阵来了。  慕容芹催他赶紧去洗手间洗干净。  趁他去洗手间时,她迅速翻下床,拿起红墨水并洒了几滴在浴巾上沾有粘稠液体的地方。  等叶可良再进来时,她突然开灯示意他看一下,然后羞涩地把灯关上并迅速去洗手间冲洗。  叶可良满足地抱住她,不停地抚摩她的全身。他沉浸在无知的幸福和成功的喜悦之中,慕容芹却感到犯了一次不可饶恕的罪,必须暗自独自背负所有的伤痛。  静下来后,慕容芹突然觉得,女人,只是因为女人,就活得很累。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1)
晚上十二点钟左右,叶可良就回北京大学了。他说还是在学校睡得踏实,在外面睡觉总是不习惯,总是睡不好。似乎还没长大。  慕容芹辗转反复,难以入眠。毕竟做贼心虚,她表面应付自如,内心紧张得像在番薯地里脱光裤子解手,提心吊胆怕被发现。  慕容芹的头逐渐疼起来,直至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深夜,肖芹萍又呼慕容芹了。  她说她和林大棋都很想她。慕容芹说已经睡觉了,以后再聊吧。  肖芹萍说不知道慕容芹为什么那么有魅力,林大棋和她都对慕容芹印象很深。  慕容芹说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坏女人,满身罪恶和伤痛,你们不要笑话我了。  天亮的时候,慕容芹的头还很疼。  早上八点钟左右,慕容芹刚起来吃了一片药,就有人急促地不停敲门。  她打开门一看,是一位戴红袖圈的七十多岁的老大爷。老大爷叫她到楼下居委会办公室开会,说有急事。  慕容芹问:我又不是你们居委会的人,去开什么会。  老大爷说居委会主任说了,所有的住户全部要去开会。慕容芹说她头很疼,刚吃了药,能不能不去,有什么事您转达一下,都听您的。  老大爷说,不行,一定要去,不然就呆在门口不走。说着,他就从隔壁拖了个小凳子出来坐。  这老头对居委会主任比对基督还虔诚,慕容芹不得不答应去开会。  到一楼居委会办公室时,已经座无虚席了,一位老大爷从桌子底下拖出一张小凳子示意慕容芹在门口坐下。  慕容芹悄无声息地坐着。  墙上挂满各种各样的锦旗和奖状。办公桌是那种猪肝红的颜色,已经破旧得跟陈年骷髅一样不能移动了。这和她小时候见过的生产队办公室几乎一样,就差挂毛主席语录。  很快,一位六十多岁膀大肚圆的老太婆开始讲话了。“这个那个”了一通后,她说:“我们今天临时开个紧急会议,之所以把你们几位外来人员也找来一起开会,是我们居委会没有看不起你们,北京的繁荣有外来工的一份功劳。”  她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最近我们稻花村小区有些人不太注意卫生———当然大部分人还是比较注意卫生的。最近有几个楼梯口堆放着一些垃圾、果皮和污水,好几天没人清扫,引来不少蚊虫,希望大家引起高度重视。”  她看了看窗外,然后回头说:“还有,治安方面也要注意,昨天晚上十二点钟左右,我发现一位陌生男人匆匆从楼梯上走下来,我问他是从哪一间出来的,他不理我,甩头就走了。我想这人形迹可疑,希望大家以后发现这样的人要引起注意……”  慕容芹知道她讲的这个“陌生男人”就是叶可良。没想到他竟被当成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她觉得有点可笑,也有点幽默。  这位妇女接着讲了一堆毛泽东时代的会议客套话之后,一位坐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说:“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各个楼梯口的卫生问题怎么解决,以及碰见可疑人怎么对待。”  老大爷、老大妈们你一句我一段争来论去。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回到房间时,慕容芹已疲惫不堪,脸都懒得洗,就躺在床上想再休息一会儿。  刚躺下不久,又有人来敲门了,而且连续敲了很响。慕容芹有一种紧张感。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她问她找谁。那少妇凶巴巴地伸出手说:“交钱!”  慕容芹莫名其妙,问她:“交什么钱?”  少妇凶神恶煞起来:“你反了你?住房子不交钱?当然是水费啦,明知故问!”  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是她们这栋楼的楼长。  这么蛮横的女人,慕容芹还是第一次碰到。想到自己身在异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说:“交水电费当然是应该的,但你应该给张发票,至少也要给张收据,你说对不对?”  这少妇说:“要发票去供水公司拿,五十九块,拿来,别口罗嗦。”  慕容芹一气之下故意把门关上。其实慕容芹并不是不交钱给她,她是想回房间拿钱。  少妇看到慕容芹关上门,用脚拼命地踢门。邻居几位老大妈也纷纷开门出来和她搭话,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大意是说慕容芹拒绝交钱,太不像话。  慕容芹打开门,把六十元钱递给少妇。少妇却突然抽泣起来,自言自语:“我自己一人带个小孩,辛苦无人知,还要处处受人欺负。”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慕容芹轻轻关上门,不想与她计较。她们在慕容芹门口讨论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  慕容芹实在呆不下去了,想搬家,打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叶可良,没想到叶可良却若无其事。  慕容芹说:“你这‘陌生男人’形迹可疑,想让大妈们把你抓去派出所吗?”  他轻松地安慰她说:“这么一点小事,还值得大动肝火?别生气了,晚上我早一点去找你, 你有气就往我身上发吧。”  这是她送他回北京大学以来,他第一次安慰她,以前都是她婆婆妈妈地安慰他。再大的气,她也消一大半了。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2)
头还是疼,吃了药,已经麻木了好多。躺下不久,慕容芹迷迷糊糊开始做噩梦,四周是刀光剑影,血肉模糊,有的凶神恶煞,有的愚昧无知,有的奸诈阴毒,有的本分厚道,通通参合其中。  很快,血流成河,遍野尸体,跟着,鬼影争斗,循环往复,一会是红色的血水,一会是绿色的血浆……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一(1)
下午,叶可良比以往提早来到慕容芹的宿舍。看到慕容芹还怒气未消,他抱着她说:“算啦,不要计较这点小事,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乐一乐,北京有一家全国最大的娱乐场所———红夜猫迪厅,那里的人很疯狂,气氛很好。”  “我以前也听过,但从未去过,你去过?”  “我在读大三和大四的时候,同学生日请客,跟他们去过两次。”  “怎么没听你说过?老实人确实没有老实‘鸟’啊。”  “跟你说正经的,究竟去不去?”  “真的能让我消消气?”  “晚上蹦一蹦迪士高,你所有的烦恼都会抛到九霄云外,真的,不骗你,试试看就知道。”  难得叶可良有这样的心情,慕容芹自然答应了。  晚上九点多钟,他们就到了红夜猫迪厅。  红夜猫确实性感妖艳:位处十字路口,门口是一个宽敞的广场,外墙装修富丽堂皇,大型霓虹灯广告缤纷华贵,大门顶上两个裸女塑像不停地对顾客明送秋波,撩得路人蠢蠢欲动。入口处有七八位虎背熊腰的保安员在检票,似乎在暗示人们:进入这个大门就很安全,也不可以捣乱。  迪厅的通道蜿蜒曲折,灯光昏暗,有几扇关闭着的小门不知通向何方,墙壁上的裸女画像一个比一个原始和粗野,迪厅里有两个舞池,主舞池已经有不少少男少女在疯狂了。  舞池前面的DJ台上,有两个丰乳、细腰、肥臀的女郎,她们露着肚脐穿着胸罩和低腰休闲裤,正闭着眼睛在不停地摇头甩发扭屁股。  强烈的迪斯科音乐中不断夹有女人和男人装扮高潮而发出的尖叫声。  他们走到最高处的一个角落坐下,马上有一群女酒水推销员围攻过来,争抢着推销她们手中宣传单上的啤酒。  叶可良随便要了两扎啤酒,那群女孩才纷纷走开。  他指着左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说:“你看。”慕容芹顺手看去,有两位穿红肚兜露全背的女孩正互相抱着,疯狂地摇头。  叶可良说:“据说她们是吃摇头丸的。”  慕容芹问:“这些乌七八糟的人也能随便吃吗?”  “不是乌七八糟的人吃,难道是你吃的啊?”  “怎么这么明目张胆?”  叶可良笑着说:“谁知道呢?可能内有乾坤吧?”  正在这时,肖芹萍突然鬼追人一样又呼慕容芹了。慕容芹跑到靠近通道上的卡式电话复机。  肖芹萍说:“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慕容芹说:“我现在迪厅里。”肖芹萍又说:“你是不是重操旧业了?在迪厅坐台?”慕容芹开玩笑说:“你奶奶的,别乱说。”  肖芹萍告诉慕容芹说:“北京有一家全国最有特色的娱乐场所———红夜猫迪厅,你去过吗?”  慕容芹说:“这么巧,我现在就在红夜猫。”  肖芹萍大吃一惊,说:“啊,你就在红夜猫?这么厉害!”  这时,肖芹萍旁边的林大棋抢过电话,对慕容芹说:“小芹,你在北京要不要我托个人照顾照顾你?”  慕容芹说:“林总,多谢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林大棋说:“这个人你跟他交往过。”  慕容芹感到奇怪,问:“是谁?”  林大棋说:“上次我在小梅沙给你介绍的欧阳呀,你忘记啦?他可是非等闲之辈啊。你现在真的在红夜猫?”  “真的。”  “我和欧阳都比较欣赏你,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北京的红夜猫和几家大酒店的运营正是他幕后策划经营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不提到欧阳还好,一提起他,慕容芹的怒火就燃烧起来,她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是,慕容芹又感到无法理解:欧阳究竟是什么人物?他怎么能操纵这么多娱乐场所呢?而且北京和深圳相距那么远。  好奇和报复心理使慕容芹想探个究竟。她对林大棋说:“好吧,我有欧阳的电话,我会找个时间打电话给他的。”  回到座位旁边时,有几个妖里妖气的三陪小姐正在围攻叶可良。叶可良正不知如何是好,慕容芹一回来,她们才无可奈何地走开。  叶可良说:“你来得正好,没看到脸皮这么厚的人。她们一直缠着我,还叫我买酒和饮料给她们喝,说要陪我聊聊天。我说我有女朋友,她们不信,就是赖着不走。”  慕容芹开玩笑说:“一个堂堂的北京大学研究生,几个小姐就把你吓傻了?是不是装纯情呀?不就是喝点酒吗?这种现场还能做什么?”  “你说话的口气像个妈咪。”  “这世界啊,男人和女人就是怪,男人越大胆,女人就越羞涩;女人越大胆,男人就越腼腆。坏人和好人也一样,你怕他,他就欺负你;你豁出去,他就怕你。所以说,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上几天班,满口老人话了。”  慕容芹开玩笑:“这里的小姐比我漂亮吧?是不是她们都比较喜欢你?”  叶可良不好意思地说:“别开玩笑了,要是你自己一人在这里,也会有很多帅呆了的小鸭子围攻你。”  看到她表示不相信的脸色,叶可良说:“不信你试试。”  慕容芹突然想:何不趁此机会了解一下红夜猫呢?看看欧阳究竟是什么人物。她说:“可良,去外面溜达溜达,我坐在这边试试看有没有人找我,顺便体验一下生活,我正想写一部长篇小说。”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一(2)
“看来,在美女作家多如牛毛的今天,中国又要诞生一根牛毛了。”他笑着说。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你以为我不会写长篇小说吗?小看我?”  “哪敢?我知道你有这方面的细胞,但也别走火入魔,现在那些写什么前卫诗的,个个写得跟神经病似的,你别跟他们一样。”  慕容芹是虔诚的文学爱好者,他这么说,感觉似乎有点对她不尊重。她生气了:“你才读过几首诗,就敢盲目评价,你以为你是谁呀?”  叶可良理直气壮:“我没说假话,前几天在一本省级诗刊看过一首叫《八支铜号》的诗,你知道怎么写来着?一支铜号吹响了,两支铜号吹响了,三支铜号吹响了……到八支铜号吹响了,诗就结束了。”  慕容芹不禁笑了起来。  叶可良说:“这是真的,骗你就是王八,你以后写长篇小说该不会这样写吧:一篇小说写完了,两篇小说写完了,三篇小说写完了……直到八篇小说写完了,这部长篇就这样完了?”  他们同时笑了起来。  叶可良说:“现在不少作家、诗人,整天憋在家里苦思闷想,就梦想写传世巨著、经典诗歌,结果写得怪模怪样的,还到处请人开研讨会,用身体或红包请一些贪色贪财的评论家拼命鼓吹。幼稚的作秀,文人堕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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