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修改版)1-18 >

第17章

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修改版)1-18-第17章

小说: 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修改版)1-18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去拿扇子吗?为什么站在门口跟人闲聊?”他的口气怪怪的。 
“哦,我这就去。” 
“不用了!大师发现你遗忘的扇子,已经派人送来了。”他把扇子递给靖元,“我就怕来人与你走岔了,害你白跑一趟,才追过来的。” 
“可能是我走得太急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宫吧。”熙元收回视线,可疑惑还在脑中:他又来京城了?难道皇宫的这几次遭袭和他有关? 
只待两人走远后,秋似水选择了另一条路离开。 


熙元忽然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啊?”靖元感到意外,“是在我外出的那一年里认识的。” 
“你跟他很熟吗?” 
“没!没有!”靖元连忙否认,“只是有几面之缘而已。” 
“哦。”熙元应了声,不再多说。 


第十四章 
“你们拜火神的时候好玩吗?” 
“当然好玩!每次到拜火神的时候,全族人都会聚集在一起,吃肉喝酒。点燃一堆一堆的篝火,围绕着篝火弹琴唱歌跳舞。族人们可以不分等级,不分性别,尽情地欢歌笑语,狂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男人喝酒喝到醉,女人跳舞跳到累。” 
“年轻人如果有爱慕的对象,是不是会乘机邀请一起跳舞?” 
“对啊对啊,王爷,你知道的不少嘛。” 
与朵尔木说话的不是熙元,而是靖元。 
靖元原本是来御书房找熙元的,没想到熙元没找到,找到了陪在这里的朵尔木。和他聊了几句后,欣赏起他的率真,对他存有的一些敌意烟消云散。 
想起哥哥从不随便让人进御书房的,却让这男孩呆在这里,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心下惊疑万分。靖元对熙元外出的经历一无所知,暗自猜测朵尔木与他的关系,总觉得暧昧不明。 
朵尔木在讲述库卢族的拜火盛会:“我也又被人邀请过跳舞哦。不过最受欢迎的要数我二哥了。记得有一年有好多漂亮的姐姐来邀请二哥跳舞,都被他一一拒绝。最后他竟主动去邀请了库卢族里最漂亮的哥哥跳舞。后来那位哥哥就成了二哥的妃子。” 
“你二哥喜欢男人?” 
“我二哥的妃子最多了,男的女的,数都数不清,连汉人都有!” 
“怎么可以这么花心呢?”靖元义愤填膺。 
“就是呀!”朵尔木帮腔,“我觉得喜欢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朵尔木,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皇兄?”他问出了早就含在口中的话。 
“我要做他的妃子!”朵尔木眼中闪着光芒,信誓旦旦道。 
靖元不免被他吓了一跳,但立刻反应过来,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哈哈,好样的!有志气,我支持你!像我哥哥这种感情生活缺乏的人,就需要像你这样热情主动的人来温暖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朵尔木两眼放光道。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有我在旁边,你大可事半功倍!” 
朵尔木一脸感激地望着靖元。 
“其实呢,我哥这人最好哄。他吃软不吃硬,你软着性子跟他磨几句,他就什么都答应了。越是跟他强,他就越跟你过不去。” 
“我也是这样觉得!”他们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他就是死要面子,爱逞强。”他们你一言,我一句,无伤大雅地议论他。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说来我听听。”熙元回来,见他们相谈甚欢,也想插一脚。 
“哥。”靖元起身迎接,“我是来向你回奏六州田赋捐税之事。” 
靖元奏完国事,临走时还向朵尔木使了个眼色。 


熙元静静地读书,朵尔木则不安分地骚扰他。一会挨在他身边合看一本书,一会在果盘里挑个水果,剥了皮,塞到熙元嘴里。 
“你好不顽皮,定心坐一个时辰,我要看书。” 
朵尔木龇着牙抗议道:“你一看书就一整天不跟我说话,不许你看了。” 
熙元不忍责骂他,背过身去。 
“喂!”朵尔木没礼貌地拍着他的背,要引起他的注意,“你找点好玩的事给我做啊。” 
“识汉字吗?” 
“当然认识。” 
“书架上有很多书,你随便去挑一本。” 
朵尔木跪坐起来,从背后搂住他脖子:“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去围场狩猎?” 
“狩猎?” 
“对啊。已经是秋天了,不是正好是狩猎的季节吗?什么时候举行?” 
“你呀,尽想着玩。”熙元笑道。 
“我有看到书上描写你们汉人秋狩,好象蛮有意思的样子。我们那儿到了时候,也会有类似的活动。族里的男人都会参加,可是大展身手,被人赏识的好机会呢!” 
平时默默无闻却胸怀大志的人,都会在这时候跃跃欲试,憋足了一年的气,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英勇无畏、雄健智慧,一一展现,是力与美的结合,一旦被处于权位的人看中,收为己用,便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了。因此,一到秋狩时刻,好男儿便会聚集在一起切磋。 
“不会漏过你,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你要是想表现一下,也未尝不可。” 
朵尔木兴高采烈,抱得更紧了,又蹦又跳,在他脸上乱亲。 
熙元叫道:“啊!你下来!” 
“不要!我就是不放过你!” 
“你压到我了!你好重!” 
突然书房的外间一声碰撞的响声。 
熙元立刻停止嬉闹,喝道:“是谁?” 
因为他图安静,所以把所有宫人都撤了,侍卫也守在殿外,屋内除了他俩,怎么可能还有第三个人?靖元曾提醒过自己,宫人中可能混有歹人,难道又是偷袭? 
向声源寻去,一人从屏风后转出。 
熙元惊道:“秋似水?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行踪还真是飘忽不定,每一次的出现总能让自己大吃一惊。 
来人默默静立着,阅历无数的美目,平静地注视着他们,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不起波澜。 
“你先出去。”熙元对朵尔木道。 
“哼,又赶我走!”他口中虽抱怨,但仍起身往外走,他佯装狠怒道,“以后再跟你算帐。” 
御书房又恢复了平静。 
“你可真行啊!又闯到宫里来了。看来我的侍卫都是群饭桶,我要砍他们脑袋了。”他语气有点酸溜溜的。 
“皇宫我只认识这里,我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你,幸好你在。” 
“来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了?那刚才和朵尔木的笑闹他都看在眼里了? 
各怀心事,一时静默无语。 
只有熏香袅袅,一线冲天。 
秋似水好不心乱:怎么?刚才他和那男孩说得那么高兴,现在见到我,连半句话都说不出了么?和我在一起,竟如此乏味? 
时间好象凝固了,僵硬着脸,不知谁应先开口,应说什么。 
相对无言就是这样尴尬而压抑的吗? 
“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轻轻地小心地开口询问。 
“御医束手无策,听天由命吧。” 
喉中哽了一下:“病起来很痛吗?” 
“好象五脏六肺被撵磨一样,幸好发作时间不长。” 
是应该说:你等着,我去帮你找解药?还是应该说:活该,谁让你喜欢到处乱跑,引火上身? 
一阵沉默后,他又问:“那你体内的寒气呢?” 
视线不知不觉相会。 
“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觉得冷。” 
秋似水开始重新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必要来这里。即使来了,也使不上力。 
“也许……”熙元向他抬起手,“你可以摸摸看,也许已经不冷了。” 
他肯放下身段来宫中找我,那就是还留有情意了? 
秋似水在他眼中找到一丝狡黠。他向自己伸来的手,就像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明知是陷阱,却义无返顾地纵身跳下。 
修长的手指刚一碰到他的肌肤,便被他顺势抓住,微微挣扎,挣脱不了。他的手指越扣越牢,孩子般胜利的喜悦挂在脸上。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他眼中是不容置疑,“至少在宫里住几天。” 


靖元不明白,这几天哥哥的脸上为什么又突然放晴了,待人时含着三分笑,独处时居然也会偷笑。自以为是最了解他的人,可现在实在是搞不明白,难道是自己变笨了? 
熙元议完国事,便匆匆回到紫宸殿,秋似水的住处。 
这段日子,他每天除了议事便是呆在紫宸殿,一直到很晚才回寝宫就寝。 
是日,他刚踏进紫宸殿,只见几个宫人在殿外瑟瑟发抖。 
“不在里头好生伺候着,站在门外做什么?”熙元斥道。 
宫人见皇帝驾临,惶恐下跪,彼此推搡着挤眼。 
熙元奇怪,这些宫人原本都是自己身边放心的人,怎么如此不懂礼数? 
一个较长的宫女被推到前面来,她未语面先红:“今天秋公子向奴婢们要了张琴,现在在里头练琴,奴婢惟恐打扰了公子,所以候在外面听候吩咐。” 
熙元急于见人,不虞有他,径直朝内走去。 
走近大殿,耳边隐隐传来琴声,身子猛得一震。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 
只间殿内的人专心致志,盘腿而坐,抚琴膝上,美目凝视琴弦,十指在弦上翻飞。清风起,蝉翼纱,穿过他舞蹈的手指,吹乱他的青丝,扬起他衣袖。一炷香慢慢地在空中舞蹈,且实且虚,缭绕而去,如水墨烟云。 
熙元顿时被眼前的美吸引,不能呼吸,好似一张网将他重重包裹,身心具被缠绕,心甘情愿被束缚,深陷其中也无怨无悔。又好似一缕烟,飘飘袅袅,目中所见,已飘渺神秘,烟迷雾锁,影影绰绰,似催情的春药,如梦如幻。 
只是…… 
熙元又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么美的景,与之相配的却不是美妙悦耳的乐呢? 
他神情凝重,很认真地弹着,指法并不熟练,努力地拨动琴弦,琴音生涩狰狞。 
熙元觉得背上有小虫在爬。 
原来那群宫人不是嘴上说的,怕打扰抚琴人,而是跑出去“避难”的。 
抚琴之人见他来了,手便停下,怔怔看着他。知道自己弹得不好,不会自不量力地问。 
熙元维持着僵硬的微笑:“果然是魔音穿耳啊!你再弹下去,方圆百里就没有活物了。” 
秋似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笑。 
熙元挨着他坐下:“是不是太闷了,怎么想到要弹琴?” 
“有些无聊是不错,但主要原因是这个。”他指了指几案上的东西。 
熙元一看便觉眼熟,就是宋沫涵的琴谱。原来这琴谱已在他手中了。 
“我可以看看吗?” 
得到他的允诺后,翻看琴谱。纸页微黄,但被保存的得很好,显然它的主人是十分细心重视的。 
“我来弹弹看吧。” 
他抱过琴,略加思索,拨下第一个音。 
明显要比另一个人熟练许多。反复的猱吟,七弦琴在手指下呜咽起来,像是一缕似断似续的烟,想要连在一起,但其实已不能。琴弦吟哦着,回旋往复的缠绵,有点心痛,一点一点怅惘起来。 
秋似水醉了。 
心碎的柔波,在指下抚出,浸润了心。当最后一个泛音留下空远的凝视,好似无眠的雨夜里温润的气息。一缕缕青烟,袅绕续着,不肯离去。 
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爰止,集于苞桑。 
秋似水看着他,好久没有那么近、那么仔细地看他了。 
他威严又灵动的眼,俊挺的鼻,朱红的薄唇,勾画出一张俊朗非凡的脸。他弹琴时的神态,使他忘了他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恍惚间,还以为他是清风月下竹影中的一个隐者,一支寒梅一壶好茶,就能相伴一生。 
一曲终了,心曲犹唱,两人均未回过神来。 
好不容易魂归体魄,他低声道:“不过是本普通的《龙朔操》的琴谱嘛。” 
“我也知道是《龙朔操》的琴谱,我刚刚弹过一遍。”他红了下脸,“虽然弹得不好,可还是弹下来了,没有发现丝毫异样。” 
“你不是说这琴谱是无极教的镇教之宝吗?怎么会是本普通的琴谱?” 
秋似水拿起琴谱又随手翻看,眉间飘上阴云:“我也纳闷,这里面应该藏有秘密才对。可是……这纸张笔墨也没有特殊之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熙元的目光在这本琴谱上顿了顿,冒出个念头。 
一瞬间的思索被身边敏锐人发现了:“你在想什么?” 
熙元乘机一手搭住他结实的腰,人歪在他肩上舒服地倚靠着:“你不是嫌闷嘛,过几天带你做好玩的事。” 
秋似水宛然:“什么好玩的事?” 
熙元正待开口,忽然殿外扑通一声,接着是“哎哟哎哟”的呼痛声。 
两人张望一看,竟是靖元面红耳赤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惊魂未定,一边向熙元问安,一边低头不敢多看。 
原来他听闻紫宸殿有贵客,皇兄一直往那儿跑,就眼巴巴地赶来探个究竟。一路走来不见宫人,冒冒失失闯入殿中,就见亲密相拥的两人,而且被哥哥抱着靠着的人还是自己认识的人,眼睛差点没从眼眶里摔出来。过于惊讶眼睛看到的东西,脚下一不留神狼狈地摔了一跤。 


回到昱亲王府,靖元还没进大门,便大呼:“小妙,你快来安慰我!我今天太丑了!我竟然还答应那男孩说要帮他!这次的乌龙可大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愚蠢了!” 


秋似水并不期然会与朵尔木相遇,但朵尔木执着地到紫宸殿找秋似水玩。 
是的,找他玩。 
不是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吗?可他拉着秋似水的手,心无别念地与他聊天。当他提起他二哥喜欢他时,秋似水还是忍不住怀疑他是故意来对自己说这些话的,可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 
秋似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心胸狭窄,过分敏感? 
朵尔木见他情绪不高,话也渐渐少了。 
他定定地望着眼前气度卓绝的人,原本明亮的脸露出一丝苦笑。 
不可能不嫉妒的。 
“你很喜欢皇帝吗?”他不像秋似水般直呼其名。 
秋似水在他年轻的脸上找到落寞二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踢着脚,掩饰紧张的情绪:“我也很喜欢,我要做他的妃子。”话说到一半,徒然转轻,面对他,忽然失去了大声说出自己想法的勇气。但他仍顽强地鼓足勇气,说出了口,尽管轻了些。 
听者是惊讶的,他没预料到会听到这么直白坦率的宣言,心悸颤动。自认这话他绝对是羞于出口的,也觉得和熙元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尊卑的关系。 
“可是他好久没来找我了……”男孩小声地抱怨,颓丧委屈。 
秋似水不知自己是该好言安慰还是袖手旁观,大小场面经历无数,这种场面却没见过。这孩子的年轻活泼既然能感染自己,就一定能感染熙元,他算不上漂亮,但绝对是有魅力的。 
正在他无措间,一个太监进来道:“陛下请秋公子去武场。” 
不知他在搞什么新鲜玩意儿。 
秋似水起身对朵尔木道:“一起去吗?” 
“我才不去呢!他又没叫我去!”朵尔木叫道,一扭身跑开了。小孩子闹脾气了。 
秋似水摇摇头,也许是自己说错话了,有意无意刺痛了他。应付这种事,他是没有经验的。 
整了整衣服,跟着太监去了。 


虽不是炎夏,但太阳仍然火热。 
一人一马,飞纵而至,马蹄扬起沙土,遮蔽了太阳。 
因为背着光,看不真切。马上的人一身甲胄,在日光下反射出眩目的金色,傲气环身,使人不敢直视。 
那匹黑马,皮毛乌黑发亮,不掺一丝杂毛,桀骜不驯,高高地抬起前腿,昂首嘶叫,狂暴地前扑后踢,企图把背上的人掀下来。 
这是一匹好马,一匹未驯服的好马。 
他奋力驾驭它,一个不慎,被他摔倒。 
围看的众人惊呼一声,又不敢出声,惊恐地望着死命拼斗的一人一马。 
幸好他未摔到地上,死死地抓住缰绳,他纵身一翻,又重新坐上马背,双腿大力一夹马腹。 
马儿嘶鸣着,发足狂奔。 
众人无不捏一把汗。 
只觉疾风拂面,丝丝生痛,勒紧缰绳,控制着跨下狂物。 
马儿又跳又摔,终是没能把人摔下来。 
不羁的马儿被他驯服了,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