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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与"郎"共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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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到头来空欢喜一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夫人?想赔还赔不出去呢!”曼羽在旁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自嘲又无奈。是啊,能埋怨谁呢?这就是命!    
    十分钟后,孟、安二人赶到了出事现场,只见天空中盘旋着几架直升机,地上也停满了闪灯的警车,出事的××街已经被封锁。    
    紫梦跳下车来,迅速地一边掏记者证,一边朝出事地点跑去,孟晋关上车门,也赶快跟在紫梦后面。    
    到了警察临时设置的警戒线边上,紫梦一扬手中的记者证,警察点点头让她进去了,孟晋想顺势跟进去,却被警察不客气地拦住了:“对不起,不能进!”    
    “哎哎哎……”孟晋眼看着紫梦娇小的背影越行越远,却束手无策。这时候他才体会出记者真正是无冕之王,别看紫梦平时一副柔弱娇羞的小女子形象,可在这血腥恐怖的枪击现场,她可以通行无阻,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被挡在外面,无法再充当护花使者,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好在大约二十分钟后,紫梦就从警戒线里退了出来,看到紫梦安然无恙,孟晋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    
    还没来得及嘘寒问暖,紫梦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主编的电话:“徐主编,我已到达出事现场采访了有关情况,请您记录。    
    “今天凌晨一点左右,位于托伦斯市的‘月光夜总会’发生一起严重的枪击事件。据警方有关人员透露,是两个帮派为争地盘火拼造成的。截至此时,已有七人死亡,二十四人受伤,目前伤者已送往医院抢救,由于伤势严重,死亡人数可能还会增加。警方共出动了一百多名警力,直升机六架,并从附近城市调来警力支援。目前‘月光夜总会’所在大街及左右两条街口已被警方封锁。    
    “据警方透露,现在已逮捕六人,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听到紫梦口述新闻,孟晋对紫梦又平添了几分欣赏和钦佩,没想到一个纤弱的小女子竟敢只身闯进枪击现场,更没想到短短半个小时的采访便可将一篇新闻稿一气呵成。    
    当他把自己的惊喜告诉紫梦,紫梦淡然一笑,说:“别忘了我是记者,这不过是职业本能,有什么好惊奇的?”    
    “对呀,你分明是英姿飒爽的大记者,我干吗总是把你当成一个需要时时被人照顾的小女孩?”孟晋自言自语道。    
    “好了好了,别涮我了。你看都快两点了,你赶快回家去休息吧。”    
    “一起走啊,我送你回家。”    
    “不行,我还得呆在这里作跟踪报道,我必须守到警察撤退为止。”    
    “那……我陪你!反正已经是早上了,我呆会儿直接去上班就好了。”    
    紫梦笑笑,又返身回警戒区内采访去了。


第三章穷途末路 狼狈为奸(1)

    赌场依然未能青睐朱新,朱新把大把大把的美元扔进了赌场这个销金窟,却未能实现他一夜暴富的梦想。相反,却让他旧债未平,又添新债。赌徒的心理,开始想浅尝辄止,可一旦上手便欲罢不能,手气好想再多赢一些,手气不好想捞回老本,越输越赌,越想赢越输,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怎甘心就这样打了水漂,只得继续投资,以期下一把翻身,终至越陷越深。待得后悔之时,已然晚矣!所以,赌这个东西和毒品一样,一旦沾上便如附骨之蛆,终生再难将之摆脱。    
    逼债的债主成天追上门来,旅行社分红的几朵云犹如杯水车薪,难解大地的干渴,朱新为钱所困,度日如年。    
    他厚着脸皮找孟晋借过几次钱,但孟晋见识了他在赌场上的嘴脸,不愿纵容他滥赌的恶习,恐借钱是害他,便都婉言拒绝了。    
    朱新又到主管财务的谢桂芳那里借口挪款,谢桂芳请示孟晋后,也被加以阻止。朱新又气又恨,狗急跳墙,打起了南希的主意。    
    这一天,在南希的闺房,两人刚行完好事,朱新便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怎么了,朱新,难道我没有让你满意吗?”南希睁着一双妙目,不解地问道。    
    “哪里,你非常棒!宝贝儿!我真想和你做长久的夫妻,永远恩恩爱爱,比翼双飞!只是,唉!我现在是内忧外患,举步维艰哪!”    
    “是你那个老太婆不肯和你离婚吗?”    
    “不是,那个老太婆,我会有办法对付的,目前最可恨的是孟晋这小子,太不地道!当初我看他可怜,千方百计帮他到了美国,现在他是混得人模狗样的了,可背地里却卑鄙得很,一点不够朋友。”    
    “孟晋老板?他看起来不是很好的一个人吗?”    
    “好什么!”朱新愤愤地说。接着便大谈孟晋夫妇如何合伙起来骗他,将他的钱都投入了旅行社,现在投资回收很慢,入不敷出云云。听得南希义愤填膺,怒目圆睁。    
    “你看,就连上次给你的两万美元,也是从我自己的口袋里拿的,孟晋他一个子儿也不出!你说,没有钱,我们如何圆得了鸳鸯梦啊!”    
    “那你说怎么办?”    
    “他不仁,我们不义!”朱新咬牙切齿地说。然后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最后意味深长地对南希说:“所赚的钱,咱们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朱新没有看错,南希是个现实的女孩,所谓离婚再娶之类甜言蜜语并不能打动她的芳心,只有实际的经济利益才会触动她的软肋,让她就范。    
    南希转了转她日本风情的丹凤眼,甜蜜地一笑,说:“亲爱的,咱们干!”    
    南希主管的第三分公司,位于城中区,客流量很大,成为四家公司的顶梁柱。刚好朱新联系了一个国内考察团,共有十五人,每人的实际开销为三万美金,包括往返机票和美国七城市游。旅行社收费为每人六千美金,其中五百美金返还个人,另外再交一千美金给国内经办公司,每个人有一千五百美金的利润,合计为两万两千五百美元,这一笔钱,朱新未入公司的账,而是中饱私囊。    
    在美国的旅行社分为两大类,一小部分为批发性质的ARC会员旅行社,所谓ARC(AirlineReportingCorporution)中译为航空报告公司。它是专门负责与它的会员机票款结账、转账的公司,收到款后转交航空公司。ARC与它的会员一星期结账一次,会员旅行社必须开具不可撤消的两万到七万美金的信用证作为担保。其余的旅行社则从ARC会员旅行社购买机票,这样,作为ARC会员的“来来往往旅行社”账号上便有相当数量的资金流动。朱新与南希勾结一气,利用经理管钱之便,只把极少部分交给谢桂芳,而将大多数现金据为己有。    
    内奸比外敌更可怕,生意再好的公司也禁不住贪得无厌的内鬼的折腾。这天孟晋刚一上班,便接到谢桂芳打来的电话,声称ARC已经停止给“来来往往旅行社”开票,所有的开票电脑都给冻结了,经与ARC联络,是因为旅行社的银行存款不够。    
    “怎么会这样?我们旅行社的生意不是一直都很好吗?”孟晋一头雾水,又急又气。    
    “我也不知道啊!”谢桂芳满腔委屈。    
    “找朱新了吗?”孟晋没好气地问。    
    “我打了几次电话,他总是关机。”谢桂芳小心翼翼地回答。    
    孟晋冷静了一下,意识到这并不是谢桂芳的错,便缓和了语气问道:“差多少钱?”    
    “这星期的账单为二十六万,我们的银行余额是十九万,还差七万块。”谢桂芳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从我这儿取七万块先垫上,并通知ARC赶快与我们通机,其余的事情等我找到朱新问明白了再说。”孟晋气呼呼地摔了电话。他赶快拨打朱新的电话,还是关机!他打到何曼羽家,对方幽幽地说:“他已经两天都没有回来了!”再打到吴月娇家,得到的答复是:“他不是一星期以前就带团去大陆了吗?”    
    孟晋心烦意乱地坐在座位上,一时回不过神来,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得喘不过气来。    
    快到下午两点,朱新才开了手机。    
    “朱新,你在哪里呀?”孟晋心急火燎地问道。    
    “我在银行啊!什么事这样惊慌失措啊?”朱新仍是慢条斯理,不急不躁的模样。    
    “谢桂芳说我们银行的钱不够了,ARC已经冻结了我们的电脑,不给开票了,这是怎么回事?”孟晋火气很大。    
    “哦?是吗?欠了多少钱?”朱新不相信似的反问道。


第三章穷途末路 狼狈为奸(2)

    “欠了七万块,我已经先垫上了。不管如何要先让ARC给咱们恢复出票。你不是说旅行社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孟晋有些咄咄逼人。    
    “这样吧,我办完事情后马上回总社处理这件事!你垫的七万块钱,我们一人一半好了,回头我就把钱给你!”朱新急迫地想挂断电话。    
    “你一定要抓紧去办这件事,否则有了不好的记录今后就不好开展工作了!”孟晋叮嘱了一句,便挂了电话。他已经意识到朱新可能会有些问题!    
    孟晋蹙着眉,显然不愿承认这样残酷的现实,朱新毕竟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如果真是这样,非但投入旅行社的几十万美金可能付之东流,朋友更会反目成仇,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孟晋用手撑住额,感觉头痛欲裂!    
    孟晋的担心并非多余,只是还低估了朱新的能量和野心。他并不仅仅局限于掏空旅行社就作罢,而想利用旅行社这块招牌获取更多的不义之财!    
    此时,他正在银行办理以“来来往往旅行社”为抵押的商业贷款,贷款额为八十万美元。因为在旅行社的合作协议中,他占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而作为大股东的他又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再加上他伪造的旅行社营利的假文件,因此,他单方出面便赢取了银行的信任,得到了银行的高额贷款。    
    此时的朱新,已经像输红了眼的赌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其实,从本质上讲,朱新并不是坏人。他只是太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又太贪慕虚荣。他曾经想老老实实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取钱财、地位和人们的尊重,然而,现实回报他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混到将近四十,事业没个事业,挣的钱还不及老婆一半多,虽然林惠涵在钱财方面对他极为大方,可经济地位决定了家庭地位,这让林惠涵在他面前永远颐指气使,趾高气扬。    
    有一次,他看到一篇文章:《成功从来不按牌理出牌》。犹如醍醐灌顶,他豁然开朗。是啊,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的人充其量混一份温饱,永远成不了大器。试看古今中外的帝王将相,哪一个不是野心勃勃,处心积虑,哪一个手上没有沾满朋友乃至亲人的鲜血!就连马克思都说:在资本原始积累的阶段,是肮脏的、暴力的、充满血腥的。等资本雄厚了,自然就可温文尔雅,气度雍容,做一个神清气定的贵族,还可不时参与一些慈善事业以示爱心。而现在,为了成功,为了出人投地,只有暂时抹下君子的脸皮,做一回小人。    
    有时候,人的善恶就在一闪念间。朱新性子本就亦正亦邪,此刻,扬名立万的野心充满他的心扉,邪的一面自然就占据了上峰。    
    当他第一次骗孟晋的时候,心里也有几分惭愧。看到孟晋那张忠厚淳朴的脸和那双对他充满信任的眼睛,未曾完全泯灭的良知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他希望自己能尽快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把欠孟晋的钱悉数还清,甚而附加利息,届时自己便可挺直腰身,重新做人。    
    然而,正如前面所说,靠劳动,靠辛苦决不会一夜暴富。朱新又动起了别的脑筋。他把目光投向了赌场。拉斯维加斯赌场是一个产生传奇和神话的地方,经常听见有人一夜之间赢上一千万两千万,从此脱贫致富,走上成为新贵的康庄大道。这样的故事不是梦,它每天都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真实地上演,并永不落幕。它像一剂纯度极高的毒品,强烈地刺激着朱新那颗不安分的悸动的心,让他把自己的希望和梦想一次次投注到这里,以期大获全胜,扬眉吐气。    
    神话仍然每天都在继续,但主角永远都不是他!他只是那千千万万输得精光最后穿着裤衩无奈离开的赌徒中的一个。    
    眼看着绿莹莹的美元哗哗流入赌场的销金窟,他后悔,想回头,可已经晚了。损失了那么多的金钱,就此收手实在不甘!他就不相信自己手气永远都这样背,他觉得自己总会有扳本的那一天!    
    就此越陷越深。    
    有时他也恨孟晋,为何对他如此信任!如果孟晋早一些察觉,并进行阻止,或许他朱新会幡然悔悟,不会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可是,孟晋仍是如此傻乎乎地对朱新一片赤诚,让朱新胆子越来越大,忐忑之心渐去,深陷泥潭,再无力自拔。    
    在银行签完有关文件后,朱新当即取了七万块现金,然后电话通知孟晋说账号缺钱的原因是因为下家旅行社付款晚了,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七万块的缺口已经补上,请孟晋放心,同时通知南希暂时停止截留现金,孟晋已有察觉,待风声松一些再说。    
    一方面暂时麻痹孟晋,另一方面他快马加鞭地采用不同手段,将所有的银行贷款全部提走了!除了还国内欠的高利贷以外,更多的又贡献给了赌场这个销金窟!    
    大笔的钞票左手进,右手出,真是来得快去得急,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第三章“非典”袭来生意惨淡

    新年过了,二○○三年到来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二○○三年实在是不平静的一年,或者说,是坎坷艰难的一年。祸端便是那场殃及全球的“非典型性肺炎”。    
    这一年,全球人是谈“非典”色变,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非典”时期那样注意清洁,讲究卫生,也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非典”时期那样喜欢呆在家里,闭门不出。很多行业因此备受冲击,旅行社更是首当其冲。    
    在这种大气候的影响下,“来来往往旅行社”也不能例外,生意萧条不已,再加上朱新的捣鬼,几次濒临危机,孟晋已两次追加投资才渡过难关。好在服装公司根基雄厚,还勉强能抵挡一阵子。但就这样已经让孟晋够头痛的了。    
    已经是下午快六点钟了,孟晋还在办公室忙得昏天黑地,这时候,一个电话转了进来,他一听,是朱新的太太林惠涵打来的。    
    “孟晋吗?请你帮我找一下朱新。我现在人在香港,我和朱新在香港的共同账户里的钱全部都被他提走了,我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帮忙转告他,我两天后飞来洛杉矶。”一向以冷峻的女强人形象示人的林惠涵在电话里快哭出来了。    
    孟晋安慰了她一阵,确认了她来美的时间后,表示一定找到朱新,然后便打电话找朱新,朱新的手机果然关着,他又打电话到何曼羽家,还好,狡兔恰在这一窟。他约了朱新一起吃晚饭,说有要事相商。    
    到了餐馆后,朱新看到孟晋一脸凝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今天有什么好事啊?非要请我吃饭?”    
    孟晋并没有搭理他的打趣,他沉着脸思虑了一阵,然后有些不快地说:“朱新,你年纪一大把了,做事情总要有点分寸吧?总是这么胡作非为,当心要遭报应的!我不想看到你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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