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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あさのハジメ]+没种男的烦恼まよチ-第3章

小说: [あさのハジメ]+没种男的烦恼まよ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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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这样一来你也成为我等修卡(注:修卡是假面骑士系列中敌方组织名)的快乐一员了」
「什,什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我一脸惊愕。手术是说改造手术吗?而且修卡什么的……。怎么办,凉月奏,这个女人,对应年龄或许意外地高。(注:单纯冠以修卡之名的敌方组织一般是出现在早期的几个假面骑士系列作品中,后来的作品里出现的多是NEO修卡、盖尔修卡、SUPER修卡啥啥的)
「来吧,变成改造人的你已经和一般人不同了。试着喊一声『变身!』看看,这样就能解放你秘藏的力量」
「什,什么!?好,好!我知道了!要来了!……变身!」
我保持躺在床上的状态热血地喊道。
寂静。
保健室被冰冷的寂静所支配。
……。
理所当然地,什么都没发生。变身啥的根本没可能。
话说回来,我到底在干嘛啊。好丢脸,都高中生了还大喊「变身!」耶……。
「噗,啊哈哈……」
我听到了笑声。
难以置信地,那个凉月奏正在笑。而且是笑到按着肚子,几乎都要窒息死一般浑身抖个不停。
「噗,呵呵呵。变身……都高中生了还喊变身……啊哈,啊哈哈,太赞了,这真是能画成壁画流传后世的冲击性影像啊」
「……」
我说——,我有好几个问题想问来着。这个人,真的是凉月奏吗。怎么说呢,跟在班上的印象差别太大了。平常的凉月是这么……端庄,给人以标准深闺大小姐的感觉的说。嘛,虽说美人这一点没有变。
「那个……凉月同学。我能问个问题吗?」
「呵呵,你想问什么坂町君。还是说像班上同学那样叫你『次郎』比较好呢?」
「怎么叫我倒是无所谓啦……」
次郎是我一直以来的绰号。坂町近次郎,简称次郎。
「多谢了,次郎君。看来你有不少问题要问,一个一个慢慢来吧」
呵呵,凉月高雅地微笑着。
……这是怎样。
刚才,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确实被电到了。呜,这人果然是凉月,学园第一美少女,这个称号真不是随口说说的。只是普通地说句话都会让人紧张。
「那,那么,我问了?给我戴上手铐的,是你?」
「是的。注意点哦,拿掉那个的话,次郎君右手的封印就会被解开的」
这么帅气的设定是怎样。我是打斗动画的战斗担当吗。
「……好吧,这一点我持保留意见。下一个。为什么你会和我睡在一起?」
「啊啦,不行吗?我只是小睡一下而已」
「只是而已……」
呜哇——,这人泰然自若地反问回来了。这个女人,难道没一点羞耻心的吗。我也是个健全的男高中生耶。
「不用担心,我也丝毫没打算被只有一只左手的你侵犯」
「你到底以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谁会做这种事啊。而且保健室里还有另外一张床。虽然现在被帘子遮住看不到,但应该是无人的。要睡就去那边睡嘛。
「……说起来,保健室的仲本老师呢?那个人到哪去了?」
看看时钟,也才刚过下午六点。一般情况下,在这个时间,负责学生保健的仲本老师会在此待机,虽然前提是那个人没有放弃职务。
「啊啊,我用权力迫使她屈服了」
「权力?」
「对。像这样甩了她几个巴掌后她就泪奔出保健室了」
「你对善良的保健教师做了些什么!」
那不是权力而是暴力啊。真可怜,仲本老师是个有些懦弱的年轻女教师,现在肯定是躲在自己的车子里偷偷抽泣吧。
「别担心,说是巴掌但不是用手打的」
「诶?」
「对,用一叠纸币抽她脸两三下,她就泪奔出保健室了」
「贿赂!那种行为就叫做贿赂吧!?」
「我问她次郎君的事,结果她说『啊啊,那种家伙怎样都好!』就爽快地把这里的钥匙给我了」
「被卖了!我的人权被私底下卖掉了!」
「顺带一提,价格是一万日元」
「好便宜!这也算一个大活人的价格吗!?」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给人的生命定价格」
「定价格的人是你买的人也是你啊!」
而且说是一叠钱实际上不就每张一千日元吗!这点钱就把学生给卖了的保健教师到底是……
「仲本老师……果然年轻就是有这样那样的苦衷吧」
「或许是吧。不过这样你明白了吧?你的生杀大权现在就握在我的手里」
凉月静静地歪斜嘴唇露出冷笑。
……恐怖。本能地感觉到恐怖。感觉就像被扔到女吸血鬼面前一样。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被咔噗一口咬下去。发抖发抖。
「那么,该怎么做呢。首先是耳朵吧」
「耳朵!?你想对我的耳朵做什么!?」
「呵呵,开玩笑的。就算我也不会那么鬼畜。首先当然是去势——」
「等一下!你想要什么凉月同学!只要我能做到的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一边咔呛咔呛地晃动着手铐一边全力喊道。
凉月奏。
把认识修正一下吧,这家伙,不是单纯的大小姐。单纯的大小姐不可能会是这么个胡来的性格……!
「别搞错了,你根本无法为我做什么」
凉月干脆地断言道。
「把你拘束起来,是因为你知道了我的管家的秘密」
「……」
啊啊,果然啊,当这家伙出现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会不会是这样了。刚才的噩梦不是我的想象,而是无可辩驳的现实。也就是说……
「我说啊……为什么近卫要打扮成男人的样子上学啊?」
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这个人的话——作为近卫昴的主人的这个女人的话,会知道一切的,大概。
「硬要说的话,就是家里的事情」
「家里的事情?」
「对,那孩子……昴的家族里每代男孩子都作为管家侍奉我们家。所以那孩子也在做管家」
「……干嘛那么麻烦,用不着特意叫身为女性的近卫来做,让其他兄弟来做不就得了」
「做得到的话就好了」
凉月微微皱起了眉头。
……啊咧?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昴是独生女啊。所以才做我的管家。要是有其他兄弟的话,应该就不会让她做管家了」
「是,是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
不知怎么,她的口气里有股甩开一切的感觉。就好像,在拒绝我的质问一般……
「但是,我的父亲——也就是这所学园的理事长,提出了让昴成为我的管家的条件。那条件是,在三年间不对任何人暴露女性身份过完学园生活。也就是说,这点事都做不到的话就无法以女性身份担负凉月家管家的职责。他肯定是想这么说吧」
「……诶?那就是说……」
「对,昴今天,被你知道她是女生了。她对自己身为凉月家管家这一点有着非同一般的坚持。所以才想封住你的记忆。……对不起,我的管家给你添麻烦了」
「……」
话说回来,近卫到哪去了。不会是因为秘密暴露的冲击而窝到某个角落去了吧……
「呐,近卫在哪里?」
「呵呵,担心她吗?嘛,你想见的话很快就能见得到。因为——昴就在这间屋子里」
「……啥?」
在这间屋里?在哪?
背对着呆在原地的我,凉月走向另一张床,拉开遮住床的帘子。
「什——」
这一瞬间,我哑口无言。
我被拘束着的床边上还有一张床。
确实,近卫昴就在那里。
「嗯咕!嗯咕咕!」
她发出不成声调的声音。
那是当然的。是叫塞口环(gag ring,好孩子请勿谷歌)来着吧,近卫的嘴被硬塞进了个黑色的封口具。而且还不止如此,全身还被缠满了银色的锁链,还挂着好几个荷包锁。估计背在背后的双手也被戴上了手铐吧。
拘束。
和眼前的光景相比,只戴着副手铐的我要轻松多了。如字面意义,近卫昴正被彻底地拘束着坐在床上。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发抖的声音问道。确实,这样一来凉月睡在我的床上的行为也能理解了……
「诶?难不成,你想说这样还不够?哼哼,你也是个相当的性虐待狂呢。真没办法,那就加上这鼻钩(nose hook,好孩子同样请勿谷歌。话说僕翻的这是恋爱喜剧吧喂)——」
「叫你住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近卫不是你的管家吗!?」
「诶——,难得为你做这些事的」
「我什么时候拜托你这么做了!?」
「还以为你一定会高兴的」
「不巧老子没这么特殊的兴趣!」
不,我是说真的。这太过不正常了,口味不轻一点的话我根本跟不上。
「是吗,那解开会比较好?」
「当然了」
「知道了,可别后悔哦」
「谁会啊!」
反悔的话总感觉作为一个人就完蛋了。话说回来这是个什么人啊,居然拘束起自己的管家。这个女人,和在班上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嘛。
「咳呵!咕呵!」
凉月刚咔嚓咔嚓地解开塞口环,近卫就咳嗽起来。
「太,太过分了,大小姐!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啊啊,当然会想抗议了,都被自己的主人拘束了,违反劳动基准法都不够形容了。
不过,已经不用担心了。接着只要解开束缚身体的锁链,近卫就能得到自由……
「请快点……请快点解开这锁链!不然的话我无法杀掉这个变态!」
「…………」
……奇怪啊,刚才似乎有种听到了什么非常危险的台词的感觉……。
「喂,死变态!你就在那一边颤抖一边等着吧!杀了你!杀了你!我会把你的脑浆揍飞到阿根廷去!」
近卫用她那得到自由的嘴很有精神地喊出了对我的杀害预告。
呜哇啊啊忘记了!这家伙,无论如何都想把我葬送到黑暗中去来着……
「不用那么着急的,昴。现在就帮你解开」
露出淡淡的微笑,凉月把手伸向拘束着近卫的锁链。
「等,等一等!住手凉月!」
顿住。
凉月的手指随着我的话音停住了。
但是,她脸上依然绽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怎么了呢,次郎君。我只是按你说的放昴自由而已哦」
她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地,呵呵地向上弯起嘴唇。
「虽然之前没跟你说,现在你还安全可是多亏了我。放学后,救下在理科室里被揍得七荤八素的你的是我。那之后,阻止暴走的昴的也是我。如何,次郎君。是否稍为理解到自己的立场了?」
「……是的,理解到了,凉月同学」
「哎?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是的,承蒙搭救万分感谢,凉月大人」
「呵呵,知道了就好」
满足地说完这些,凉月把手从锁链上移开。
……如今我明白了。
凉月奏。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个S,而且是超S,无可救药的嗜虐兴趣拥有者。和在班上时不同,现在的凉月正如同黑太阳般灿烂地闪耀着。这就是学院第一美少女的本性。……啊咧?奇怪啊,视野突然模糊了……
「怎么这样!请把这锁链解开啊大小姐!」
近卫一边咔恰咔恰地摇晃着荷包锁一边喊道。
「那边的变态可是强行摸了我的胸部啊!而且还是个为此兴奋得流鼻血的犯罪预备军!现在马上让他断气吧!」
「……喂,我不是说过那是事故吗,没有恶意的。而且,你不是已经揍过我一顿了吗?」
「闭嘴!揍是揍了但还不够!只不过是灭火器被打凹进去的程度而已!」
「那不是彻头彻尾的杀人未遂吗!」
要不是我的话早就在三途河仰泳了。只有这种时候真该感谢自己的强韧。
「说到底都男装了为什么内裤还是女式的啊?给我穿四角裤啊」
「啰,啰嗦!男式内衣那么恶心鬼才会穿啊!」
近卫哈啊哈啊地调整了一下呼吸,
「而且,就因为你……就因为你我就要被解除管家的职务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别那么生气嘛。现在的日本失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我会陪你去Hello Work(注:Hello Work是公共职务安定所的爱称,平成元年(1989年)由原劳动省征集并确定,平成二年(1990年)正式使用)的」
「我,我才不要那样啊——!我啊,无论如何都要当大小姐的管家的……!」
靠,糟糕了。这家伙,快哭出来了,不如说已经在哭了。近卫呜咽着,眼里渗出大量的泪水。
「诅咒你!我要是被解雇了就变成鬼出现在你床头!」
「不,还不至于会死吧」
「对我来说就等于死了……!」
呜哇,怎么办啊。老实说我已经惊慌失措了。我人生中几乎就没有把家人以外的人弄哭的经验,所以面对这种状况是没半点抵抗力的。简直就像被未知病毒感染一样。
「没事的,昴」
天使一般的微笑。那是让听者感到安心的平稳语气。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次郎君拘束起来呢?还不是为了让你能接着当管家吗」
「……」
那个——,请问那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我想就这过于不吉利的发言提出抗议——就在这个时候。
凉月她,跳起以骑马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腰部附近。
「!」
呼吸停止了。
好轻。
虽然还不至于像鸟的羽毛那么轻,但凉月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
「……喂,不是这样!」
「什么不是这样啊」
一边玩弄着长发,凉月如同在喝下午茶一般平静。
相反我却是像即将缺氧的金鱼一般嘴巴一张一合,应该说已经缺氧了。
「次郎君,你,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的体质?」
惊。
「我从昴那里听说了,你流鼻血的时候,说了身体怎么怎么的」
咿,这个女人一下子就直奔主题了。心脏跳动的节奏加快,几乎马上就要从我嘴里发射出去。
「呐,你想闭口不言吗?」
由凉月担任法官的临时审判庭现在开庭,被告自然是我。既然这样我就行使沉默权,在身体被拘束无法行动的情况下,只能像个死人那样把嘴闭上才能渡过这次危机。
「反正也无所谓,既然如此——就直接问你的身体吧」
「诶?」
骑在大惊失色的我的腰上,她嘴角向上弯起,用那雪白的手指将我衬衫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喂,喂,干嘛脱我的衣服」
「安静点,不然手一哆嗦说不定会伤到内脏的」
「别随口说出这么可怕的事!」
「顺带一提,我的单手握力就超过80千克哦」
「你骗鬼啊!」
「呵呵,穿帮了。不过不要紧,在我家代代相传的拷问法中,有种把肋骨一根根——」
「别说了!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拜托别碰我了——!」
我灌注灵魂的呐喊,似乎也没有传到凉月耳中。
从敞开的衬衫的缝隙中,雪白的手指如蛇一般顺着我的肋骨向上游动。纤细的指尖,有点凉的体温,我的心脏为之怦然一跳。
——不妙。
血液向身体某一点集中的这种感觉。
脸好热,鼻子内部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


噗咻。
 
像这样,什么东西喷出的声音。
视野中飞散的赤红。
鼻血。
不出所料,我被凉月触碰身体就流出了鼻血。


  



「你,你这大变态!对大小姐!居然对大小姐发情发到流鼻血……!」
从隔壁床上传来愤怒得发狂的声音。
我面前的凉月,脸上身体上被飞散的我的血沾得到处都是。
「呵呵……原来如此,还真有趣呢」
凉月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真没想到,居然是副仅仅被女孩子碰到就会流鼻血的身体啊」
「诶?」近卫头上冒出了问号。而我的头上肯定正顶着“绝望”两个大字。
被发现了。我那除家人以外对任何人都没说过的羞耻的秘密,被班上的女孩子知道了……
「是过敏症吗?不过这也真是个听都没听过的症状啊」
「……不,不是什么过敏症。这是后天性人为造成的……」
呐,你们知道坂町朱美这个人吗?我静静地开口说道。
「当然知道。直到最近还经常上电视的人对吧。记得职业是——女职业摔角手」
没错,坂町朱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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