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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离婚女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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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刘生实,打一会儿就好了,不要时间太长。真的谢谢你想着我。好好把握你的生活吧。如果你的前妻是你的归宿,那就不要再犹豫,知道吗?你的犹豫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这种事情不宜考虑时间太长,想明白了为什么要复婚,又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那就复吧。”    

  刘生实听了韦庄的话,眼里湿湿地闪着泪,他一反常态激动地说:“韦庄,我不知该怎么说,能认识你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们做不成夫妻,但可以做一世的朋友,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论我做怎样的选择,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韦庄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流了出来。理怎么样,不理又怎么样?又一个人离开她的身边,就像吴半江离开的时候一样。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一个一个地都离她远去?为什么她想亲近的人都离她越来越远。就只能在电话里听到声音吗?她知道,她永远地失去了刘生实,虽然她也不曾得到。她不喜欢听这种做一世朋友的话,她不要这种好听的诺言,她只想刘生实永远在她身边。想他的时候,就可以去看看他,或者约他出来吃顿饭、聊聊天,而不是这种长途电话。韦庄平了平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刘生实,也许我也该做出选择了。说不准过了年我会去北京生活。我们都好好地活着吧,为了自己,也为了你、为了我。”    

  “韦庄,如果你真的去了北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让我知道,一定要把你在北京的电话告诉我。我不想失去和你的联系。答应我,好不好?”    

  韦庄冷冷地想:保持联系又能怎么样呢?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生活难道就只是和喜欢的人保持电话联系吗?一阵心酸涌上喉头,韦庄轻轻地说:“好的,我答应你。时间不短了。挂了吧。”韦庄拿着话筒等在那里。她没有挂上电话,也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拿着听筒等着刘生实挂电话。刘生实也是半天没说话。他也在等韦庄挂电话。两个人拿着话筒静静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说话。    

  “韦庄,你先挂电话。”    

  韦庄执拗地说:“你先挂吧。”    

  “韦庄,求你了,你先挂电话。”刘生实的声音有些抖。韦庄不愿意再受这样的折磨。她把电话无力地放在坐机上。两眼空洞地看着惨白的墙,愤愤不平地想: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这就是我的命吗?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她不服气地给吴半江拨了一个电话,既然很想听到他的声音,两个人又是夫妻,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也不算掉份儿。    

  “喂,谁呀?”吴半江的声音透着迷糊传了过来。    

  “吴半江,你还没睡醒呢?”听到吴半江的声音,韦庄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踏实起来。似乎平静了很多。    

  “是呀,昨天和同事去夜总会玩到后半夜三点多才回来。正睡得香呢。什么事呀?”吴半江的声音依然迷糊。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十一,过节了。”韦庄的心里有一些气,吴半江总是这样不懂风情的样子。每次和他电话,他总是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这叫满心想说说体已话的韦庄总是张不开嘴。    

  “没事老打什么电话呀。打长途不花钱吗?十一就十一呗。十五不也就是一天吗?”吴半江的声音迷糊里透着不满,听在韦庄的耳朵里,很不是个意思。她一句话没说,啪地一声把电话摔在坐机上,眼泪涮地一下流了出来。晓曼走进来。看着韦庄的脸色,一脸严肃地说:“又是我爸气你了?”韦庄没说话,走进卫生间洗脸去了。眼泪已经在她脸上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在卫生间里听到电话又响,晓曼拿起电话说:“爸呀,你怎么又气我妈呢?”不知道吴半江跟晓曼说了什么,晓曼喊着声音说:“妈,我爸让你听电话。”    

  韦庄站在洗手间里对晓曼说:“告诉他,我不听。”晓曼又跟吴半江聊了一会,便放了电话。    

  韦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晓曼说:“晓曼,快洗脸,一会儿咱们出去吃肯德基,我饿了。”“噢,又吃肯德基了!”晓曼一边说着,一边高高兴兴地去洗脸了。看着她一脸的喜悦,韦庄的脸上渐渐现出一丝笑意。


全文(连载中)第十六章 吉他恋人(1)

  “我不相信,你不找情人,怎么解决你的那个问题?”梦萍不依不饶地问。    

  韦庄笑着说:“我是我自己的情人。”    

  梦萍没有回答韦庄,她已经轻轻地发出鼾声。韦庄两眼望着窗外依然如水的月光,谁能知道,谁的命运是怎么样?当年如此完美的爱情现如今也成了伤心的回忆……    

    

    

    

    

    

  母女俩收拾停当刚要出门,电话又响了。韦庄看着晓曼说:“如果是你爸爸打来的,告诉他我不在。”    

  晓曼快步拿起电话,听了听,狐疑地看着韦庄说:“妈,不是我爸,是一个阿姨,找你的。”    

  韦庄拿起电话,一个甜美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猜猜我是谁?”    

  “梦萍!?”韦庄不敢确定地问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韦庄,真行,一听就听出来了。还没忘了我!”梦萍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听到她那特有的笑,韦庄仿佛翻开了一本十年前的旧相册。心里流过一丝温馨的回忆。    

  “韦庄,猜猜我现在在哪里?”梦萍的声音甜美而兴奋。韦庄不可置信地说:“你千万别说你在哈尔滨。那我会立刻晕过去的。”    

  “咯咯咯咯咯咯,韦庄,这么多年不见,你为什么还是那么聪明,我真的是在哈尔滨。”    

  韦庄笑了,梦萍就是梦萍,她要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好猜。韦庄对着电话说:“不聊了,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看你。”    

  梦萍也笑了。韦庄还是韦庄,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也对着电话说:“我刚下火车就试着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如果联系不上你,我就想住旅馆了。现在我在火车站呢。”    

  “哇噻,看来你真把我当亲人了。行了,你在候车室里等我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候车室见。”韦庄放下电话看着晓曼说:“对不起晓曼,我们可能不能去吃肯德基了。临时来了一个阿姨,是我的老同学。十多年没见了,我要去火车站接她,你在家里等好不好?”    

  晓曼潇洒而又大方地说:“好,去吧。”    

  韦庄歉意而又感动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真是好孩子,改天我们一定去吃汉堡包。”    

  晓曼一副大人的样子,了解地说:“不用解释,计划没有变化快,快去吧。”    

  韦庄再次摸了摸晓曼的头,她没有再说什么,急匆匆地出门了。她不想让梦萍在候车室里等得太久。    

  韦庄一进候车室,远远地便看到梦萍。她还是那么出众,站在候车室里,依然还是鹤立鸡群的感觉。韦庄悄悄地走到梦萍的近前,她还没有发现韦庄,这也难怪,谁叫她眼睛近视呢。韦庄拍拍她的肩,压着声音说:“小姐在等人吗?”    

  梦萍转过身,大叫了一声:“韦庄!”便来了一个欧式的拥抱,韦庄站在原地微微地笑着,动也不动地领略着梦萍式的亲昵。这感觉太远古了。似乎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看到候车室里的人都在看着她们俩,便拍拍梦萍的后背说:“乖,乖,回家再抱。”说着话,便笑着拎起梦萍带来的包,一起走出候车室。    

  梦萍一直打量着韦庄,韦庄也微笑着看着梦萍,屈指数来,她和梦萍已经有15年没见面了。老朋友相见,感慨自然很多,一时间不知话从哪里说起,韦庄和梦萍几乎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还好吗?”两个人看看对方,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老朋友就是老朋友,总是心有灵犀的爽快。    

  韦庄看着梦萍问:“这次来哈尔滨,不像是公出?什么事?”    

  梦萍露出一脸的钦佩,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出?真服了你。”    

  韦庄笑着说:“一来现在是假期,二来你要是公出,应该先联系好旅馆再找我,不会直接先找我。说吧,什么事?”    

  梦萍服气地说:“你猜的全对。我这次来,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前几天做梦梦到你二次,醒来以后特别想你,想来和你说说话,散散心。”    

  “哦?15年了,才想起要和我说话?”韦庄不相信地看着梦萍。    

  梦萍委屈地说:“你不相信我?自从咱们认识的那一天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先不说我,先说你。我知道你的情况,来之前特别去你妹妹那儿要了你的电话。哎,你怎么搞的,两地分居了这么长时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呢,真是不容易,别人也许体会不到,我可知道什么叫夜不能寐的滋味。”    

  韦庄抛给梦萍一个媚眼,啧啧地说:“咦,王季刚会让你体会夜不能寐的滋味?”    

  梦萍头一次黯然地说:“我和王季刚离婚了。刚离几个月。所以我知道什么叫夜不能寐。”    

  韦庄的坏笑还没来得及收就僵在脸上,她想不到梦萍和王季刚会离婚。在她的心里,全天下的夫妻都离了,梦萍也不会和王季刚离婚。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曾经目睹了真爱的全过程,那就非韦庄莫属了。当年梦萍还是个16岁纯洁的女生,就遭遇了王季刚这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少女杀手,直把个梦萍爱得晕晕乎乎,五米三道,梦萍爱的那种感觉,让旁观的韦庄看一次哆嗦一次,哆嗦一次害怕一次,不为别的,如果那时梦萍说一句要为爱,即为王季刚而死,韦庄会一点不打折扣地相信梦萍在下一分钟里就会真的自杀。梦萍爱王季刚,爱得真是一蹋糊涂,为了王季刚,她宁愿和全家人脱离亲属关系也在所不惜。她怎么可能会和王季刚离婚呢?    

  韦庄挑着眉毛看着梦萍,没说什么,眼睛里却满是疑问。梦萍笑了,她当然明白韦庄的意思,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关心地问道:“韦庄,你和吴半江分居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找个情人?”    

  韦庄想了想,不能告诉梦萍她和刘生实的事。刘生实也是梦萍的同学。便咬着牙说着谎话:“没有。”    

  “我不相信,你不找情人,怎么解决你的那个问题?”梦萍不依不饶地问。    

  韦庄轻淡地笑着说:“我是我自己的情人。”    

  梦萍仔细地看了看韦庄的脸,她知道韦庄不愿意提这个问题,便默然地向前走着,是呀,谁愿意提不开心的事呢?两个老同学15年未见,见面后竟然一时无语,自到进了家门才又打开话匣子。    

  “韦庄,你女儿真有气质。长大后肯定比你还优秀。”梦萍拉着晓曼的手竟是喜欢得放不下。韦庄在一旁笑着,淡淡地说:“娇娇怎么样了?跟你还是跟王季刚?”    

  梦萍放下晓曼的手,疲惫地说:“跟我了。现在我妈妈帮我带着呢。”    

  韦庄感觉到梦萍的情绪,不愿意在大过节的时候惹她不高兴,便转了一个话题:“能在这里待几天?”    

  梦萍依然有些提不起神来,她看着晓曼说:“如果方便,就待一个星期吧。”    

  “方便,家里就我和晓曼两个人。待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买菜,晚上我们再细聊。”韦庄说着便要出门。晓曼初次见梦萍,到底有些生份,看到韦庄要出门,她像个小狗一样跟在韦庄的身后。韦庄笑了笑,领着晓曼出门了。    

  梦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打量着韦庄布置得非常雅致的家,她脱掉外衣,轻松地躺在韦庄的大床上。满身心地放松下来。    

  前尘往事,往事如尘,不期然地浮现在梦萍的眼前。    

  梦萍刚和王季刚闹离婚的那一阵子,她恨不能掐死他,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恨,越来越淡,渐渐转变成了无奈,常常的,梦萍会回忆起他们初相识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虽然遥远,但每每想起,仿佛是昨天。    

  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本没什么特别,甚至没有现在的大学生知识含量高,但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却有着异常的辉煌。王季刚风流谦雅,还弹得一手好吉他,自从他分到梦萍爸爸单位以后,单身宿舍里每天晚上都有优美的吉他声飘出。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单位大院的住宿楼里,凡是家里有女孩的,从8岁18岁,全部对王季刚着了迷。她们有去给王季刚洗衣服的,也有跟他借书的,还有问他数学题的,还有公开示爱的,王季刚虽然都好脾气地应酬着,但对谁也没吐口儿。含羞草般爱幻想的梦萍对王季刚也是崇拜得不得了,但她一次也没单独去过王季刚的宿舍。每次都是和三丫儿,小琴她们一大帮人一起去。三丫儿的话最多,每次去王季刚那里,只要有三丫儿在,总是听不到别人的声音。梦萍也不抢话,只是好奇地看着王季刚桌子上的书。那书很多,很杂,天文地理,时事政治,音乐美术应有尽有。梦萍认真地浏览着,对王季刚的博学十分的仰慕。仰慕归仰慕,梦萍只是默默地仰慕,并没有像三丫儿一样说出来。但王季刚毕竟在大学里待了四年,看人的本事总是有的,况且他还大梦萍八九岁,梦萍的一举一动当然都落在他的眼里,虽然没说什么,却是对梦萍高看了一眼。    

  找王季刚学吉他的女孩越来越多。他想了一个办法,开了一个吉他学习班。全院的小姑娘差不多都去学了。梦萍却没有去。她心里倒是非常想去的,可是她妈妈说什么也不给她买吉他。梦萍偷偷地哭了好几回。却是没办法。爸爸常年在外地出差,家里的一切都是妈妈说了算。一把吉他钱就是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梦萍再哭再要,梦萍的妈妈也不会给她买。梦萍到学校看到韦庄又跟韦庄哭了一回,韦庄眼睛一转说道:“这也没什么,三丫儿不是去学吗?等三丫儿学完了,你再跟三丫儿学。即可以省了学费,又可以免费用她的吉他,不是更好?”


全文(连载中)第十六章 吉他恋人(2)

  梦萍想不开的事情,韦庄一句话就给她解决了。从那天开始,梦萍天天晚上8点去三丫儿家里写作业。妈妈还以为她改了心性,不知道她是看着点儿去三丫儿家里学吉他。三丫儿心肠热,嘴更快,第二天就对王季刚说:“师傅,我昨天也收了一个徒弟。”王季刚看着三丫儿心想:“就你这五音不全的人,也能当师傅?”    

  “师傅,你不想知道是谁吗?我告诉你吧,是梦萍。”三丫儿像爆豆一样白白话话地说着。    

  王季刚一愣:“梦萍为什么不上我这里来学?”    

  “她妈妈不给她买吉他,她都哭了好几回了。她现在用我的吉他学呢,我俩是铁姐们儿。”三丫儿自豪地说着,王季刚没再问什么,只是用心地记下了这件事。    

  王季刚是个有心人,他在单身宿舍的窗户前站了三天,就知道了梦萍放学回家的时间。第四天的晚上,梦萍便在回家的路上巧遇了王季刚。王季刚故做吃惊地看着梦萍说:“真巧,梦萍,刚放学呀?”    

  梦萍羞涩地点了点头。    

  “别人都来我宿舍学吉他,你怎么不来呢?”    

  梦萍还没有说话,仍旧低着头。她的脖子修长而白晰,在夕阳的照耀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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