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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纯阳之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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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版引入了来生转世等一些目前科学界尚有争议的论点……到N。0版终于精华成一部能与《最终幻想》 

齐名的RPG魔幻故事。 
  学校突然生机勃勃起来,本来大家被期末考试压得喘不过气,这下正好有闲话可以轻松轻松。 
  考试的几天我都静不下心。跟家里人到图书馆复习,我老走神。我想着董勤的死。听警大的人说董勤 

跳楼之前,有人看见罗承翔从天台上下来。董勤和罗承翔一起下的楼,只不过他用了更迅速简洁的方式- 

-跳。我脑子里飘来荡去全是董勤站在校门口的身影。他总站在黑暗里等着罗承翔,好像从不知道累。不 

知为什么,我替董勤冤枉。他跳下来时心里一定很委屈。 
  明天就是最后一门考试了。老公买了四袋子凉菜,两瓶可乐,拎到图书馆做夜宵。心肝儿还提了一兜 

子彭化食品磨牙。一家人大有通宵作战的准备。临出门我突然头疼起来,就没去。明天考试只有死马当活 

马医了。我一个人在寝室早早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站在寝室的窗子边向外看。我看见董勤了,他抬头也看见我。他离我很远,可声音很近 

。他问我罗承翔在吗。我说他很久没来找我了。他说他不信,要上来看看。寝室的门开了,董勤轻飘飘的 

来到我床边坐下,说他就在这儿等罗承翔。董勤的脸很苍白,他的眼睛很专注的看着我。我突然恐慌起来 

,用力挥着手大叫着滚开。 
  我睁开眼,心还扑腾腾的跳,幸好是个梦。我刚松口气,却看见床边真坐了个人影。我抱着被子猛地 

把全身缩到墙角,瞪大了眼睛。 
  “吓死我了!干吗突然坐起来?” 
  听着声音再一看,原来是二妈。我一头的冷汗全流下来了。原来二妈看书看到一半,惦记着我头疼就 

回来看看,怕惊醒我就没开灯。松了气,我突然很想笑,我竟能把二妈抱歉的长相模糊成董勤那种超世纪 

美少年,黑暗的力量果然伟大。 
9 
  上午考完了最后一门,我和老大、心肝儿提上行李就往车站跑。跑出校门我想了想,让老大他们先走 

了。我背着包儿到警大晃了一圈,似乎有东西忘这儿了。 
  这里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寝室基本都锁着门。我上了四楼,看见董勤宿舍的门还半开着。我站在门边 

看见屋里只有一个人。他坐在董勤的床上,靠着墙看着窗外寡白的天。 
  我没料到会在这儿看见罗承翔。我记得他从不在意董勤的。他能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在我的寝室玩儿, 

却不想着董勤还在楼下挨冻。他心里在想什么? 
  罗承翔转过头,我慌忙向旁边退了一步,不让他看见我。罗承翔看着对面的空床铺,眼里流露出濒临 

死亡的神色。他坐在一团灰色里,那团灰色还在扩大。我从门边飞快的跑开了。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 

怕慢一步就被那团灰色沾上,洗不掉。 
  回家一个礼拜了,我的心情还是不好。我妈打电话说今年过年不回家了,她那儿挺忙的。挂了电话我 

就恨我爸,当初跟我妈开什么玩笑不好,偏要说什么“你就在家伺候好老爷,管教好少爷,别的事不要操 

心,也轮不到你操心”的话。我妈是个烈性女子,容不得有人剥夺她作为新女性独立的权力。听了我爸的 

话一冲动,抛下年幼弱小的我和残暴成性的我哥,上广州闯她的新天地去了。 
  我妈这一去就是十多年,在广州扎了根。逢年过节都难回来一次。即便回来了,也匆匆坐会儿就走。 

从此我妈在我心中留下比圣诞老人还诡秘的行踪。我知道圣诞老人是每年圣诞前夜从烟囱里出来的。我妈 

就不知何年何月会从我家哪间屋子出来。小时候总是我一睁眼,看见我妈像变出来似的,突然来到我的床 

前。再一睁眼,我妈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刚才的出现全是我的幻觉。 
  三十儿晚上,就我和我爸、我哥三个人。虽然无聊,但也习惯了。十二点晓韩打电话拜年。我哥接的 

电话,向我和我爸转达晓韩的问候。电话刚挂,铃声又响了。一定是给我爸拜年的,要不就是我哥。反正 

不会找我。我爸接了电话,然后递给我。奇怪,竟有人找我。 
  接过电话我问:“谁啊?” 
  “我,晓韩。” 
  “有什么事刚才不一块儿说?” 
  “给你拜年!” 
  “刚才不是拜过了吗?” 
  “没亲自问候你,感觉不亲切嘛!” 
  “毛病!” 
  晓韩在电话那端笑了几声,挂了电话。 
  睡觉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推开房门的一霎,我看见董勤坐我床上。定神后,才看清是我的制服,堆 

在床上没有叠。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在客厅里多蹭会儿,但我哥和我爸很快各自回屋了。剩我一个人坐 

在亮堂堂的厅里,怪异的感觉徒然而生。越是灯亮着,黑的地方就更让我毛骨悚然。窗帘没有拉上,我又 

被自己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吓了一跳。我灯都没敢关,两步窜回自己房里,缩在被子里不动弹了。真怀念小 

的时候,怕黑还可以上我爸被窝里挤挤,今天只能自己扛着了。 
  可我睡不着,觉得老有东西在屋里晃。我一害怕,就给晓韩打了电话。晓韩都睡的迷迷糊糊了,听我 

说睡不着,就强打精神和我聊天。我在电话里把董勤和罗承翔的事都说了。我说懂勤缠着我,我老看见他 

的影子。晓韩就给我宽心,岔开话题,大肆批判今年的春节晚会,我附和着他说。不一会儿,我忘了害怕 

,人也困了,抱着电话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我家电话一直占线,我哥上各屋查原因。看我抱着电话睡的正香,一把把我拽起来,同时 

质问我为什么昨晚睡觉不关客厅的灯。我哥说浪费的电费从我的压岁钱里扣。他想扣就扣吧,反正自打上 

了高中我的压岁钱就一直贬值。去年已经不能和卢布等值兑换,今年可能要从我的币种里淘汰了。 
  吃了饭我上晓韩家。晓韩家里一堆人,都是他姥爷的老同事。一群退休老干部借着拜年走动走动。 
  晓韩说他刚买了张CD。我拿过来一看,封面上写着《Innocent voice》。又是晓韩姥爷称之为迷幻音 

乐的那类。晓韩每次听这些音乐,他姥爷就闲烦,说里面的人哼哼叽叽不知所云。特别是那张《deep 

forest》,他姥爷尤为反感。说感觉就像蹲在非洲雨林的原始草窝棚里,过着三年自然灾害生活,深刻体 

会到我国在动物保护方面为世界做出的杰出贡献,连家里都有野兽出没。 
  我玩儿着那张CD封套和晓韩闲聊,说:“昨晚你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后来我睡着了,不知道。” 
  晓韩笑了,说:“今天早上,我姥爷上我屋挂的。他说要把家里电话改成投币的,仿效日本公司开源 

节流。” 
  “和我哥一样。他把我的压岁钱全搜走了。”我也笑了。 
  晓韩给我放CD听。歌声十分缥缈,不知怎的我又想起董勤幽怨的眼神,背上浮过一层寒气。 
  “晓韩,你说董勤是不是恨我?” 
  “瞎说什么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但他来找我总有原因吧。” 
  “是你心里作用,不想他就不来了。从小到大,你身边没有人过世。头一次遇到总是要害怕的。” 
  晓韩的话很有说服力。我想这世上也不会有鬼怪一说。但晚上我还是在晓韩家强行借宿。不相信鬼怪 

是一回事,不害怕是另外一回事。在我的胆子对这件事有免疫力之前,还是找像晓韩这种体格的安全港避 

避风头。晚上我让晓韩睡外边,我躲在里面。就算董勤找来了,也有晓韩先顶着。 
  这个寒假和以前一样,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晓韩、我哥一块儿。每天到街上玩玩儿,一高兴就不胡思 

乱想了,也差不多把董勤忘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开学了。和家人分开一个多月,此次重逢十分激动。收拾寝室时,心肝儿说跟家 

里人上哈尔滨看了冰灯。六叔一个加拿大的姑姑回来了,在他家热闹了几天。老大把他新穿的耳洞给我们 

逐一展示。 
  老公撇了一眼说:“大小伙子整女孩儿家的玩意儿,没出息。” 
  心肝儿和老婆都说好看,六叔保持中立,二妈支持老公,觉得老大装扮欠妥。家里人一票弃权,二比 

二平,老大来争取我这关键一票。老大特地揪着耳朵让我仔细鉴赏,就快把他的耳垂贴在我眼睛上了。 
  那个耳钉很小,在光线下亮晶晶的。我觉得挺适合男孩子戴,就点了头。老大神气活现的说:“怎么 

样,三哥说好看。懂艺术的就是和某些211不一样。”老大又借着夸奖我来抬高他自己。 
  不过欣赏归欣赏,我还是劝老大小心点儿,毕竟这里不比别的学校,个性的东西少要些比较安全。 
  从家里走的那天我有点感冒,到了学校严重起来,头天上课我就发烧了。我烧得很厉害,在寝室躺了 

三天,一觉睡到礼拜四。下午我觉得好些了。吃饭的时候,二妈、老大本来要帮我把饭买到寝室里,我说 

想活动活动,就一起去了。 
  老大帮我买了份炒凉粉,我们三个坐在靠门边的位置吃。刚吃了两口,我看见罗承翔拿着饭盒进来了 

。 
  “你们警大不开伙啦,又上我们这儿抢饭?”老大冲着罗承翔打趣说。 
  罗承翔也没搭讪,径直到窗口买了饭菜,坐到靠角落的位置吃饭。 
  “酷啊!也不知装的‘内裤’还是‘外裤’?”老大转过身吃自己的饭。 
  “怎么了?”我问。 
  “开学这两天,他老一个人上我们这边吃饭。招呼他也不搭理,谁知道怎么了。”二妈说。 
  罗承翔坐那儿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我又看见那团灰色了。以前觉得他人缘挺好,和谁都两句话就能 

熟的跟亲兄弟似的。原来热情开朗的人也有孤单的时候。 
  “听说坠楼案最新版没有?”老大瞟了一眼罗承翔说。 
  “前几版地球都被毁灭四次了,还有什么新的?拿死人开玩笑,真没同情心!”二妈没兴趣,只顾吃 

他的饭。 
  “你知道什么!”老大抢白了二妈一句,又说:“这次是他们一区队的内线消息,说董勤跳楼全是为 

了罗承翔。他们两个是gay!”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一抖,刚夹的凉粉又掉回饭盒里。 
  二妈瞪着老大说:“太过分了,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吧。别人又没招你,干吗说的这么难听!” 
  “骗你是猪!那天好几个人都看见罗承翔也在天台上。平时他们俩就挺近乎,招不少闲话了。都说罗 

承翔有新男朋友了,那天上天台和董勤说分手。董勤想不开就跳楼了。” 
  “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是吧,老三!”二妈碰碰我。 
  “就是,哪有那么多gay!”我附和着二妈说。其实我也很怀疑罗承翔和董勤的关系。如果老大说的 

是真的,那罗承翔的新男朋友是谁?想着刚入学时罗承翔对我的殷勤,我就心虚。幸好半个多学期罗承翔 

没来找我了,应该和我没关系吧。 
10 
  连着好几天在食堂看见罗承翔。老大说警大那边关于他的闲言碎语太多了,他来躲清静。 
  每天坐在食堂里吃饭,我不由自主的就往罗承翔那边看。有时候他不在,我也盯着平时他坐的位置发 

一会儿呆。说不清是为什么,我又开始注意他了。好像是这段时间在他身上找到某种我所熟悉的感觉,但 

一下子又说不出来。 
  周二下午下课后,班主任红又专组织委员开会。我们班主任年级不大,但说起话来像十年浩劫运动出 

来的老同志,因此我们全班一致通过他为“红又专”。开会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开学给委员们鼓鼓劲儿 

,望新学期更好的给班上开展工作。 
  红又专不会体恤下属,开会没时没尚的。结束的时候很晚了,我早饿了。我想和老公一块去吃饭,结 

果老公和郑丽娜又被红又专单独留下谈话。我就一个人去了食堂。 
  早过了晚饭高峰期了,食堂人很少,菜也不剩什么。我随便买了份菜,一转身,看见罗承翔也在。他 

还坐在那个很偏的位置吃饭。我捡了张空桌子坐下,眼睛又偷偷的往罗承翔那边溜。 
  他目不斜视,很安静的吃饭。以前他话特别多,走哪儿都很热闹。现在他不说话的样子到很像董勤。 

他一个人坐着,在偏僻的角落里很不起眼,像被周围遗忘了。 
  我看着罗承翔,视线模糊起来。角落里的身影越来越凄凉,越来越眼熟。那不就是我吗--大学以前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我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孤独的滋味我尝过,那不好受。每天睁开眼感觉 

不到被人需要,就想着还不如不一觉睡过去永远不醒的好。幸好我还有晓韩帮我撑着,可罗承翔靠谁呢? 

血液一沸腾,头脑一发热,我也顾不上警大是否有罗承翔的谣言,不管开学时罗承翔是否对我有企图,我 

端着饭盒和罗承翔坐一条板凳上了。 
  罗承翔没有太多的表示,只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吃饭。我也没说话,也低头吃饭。 
  罗承翔看我不离开,说:“有那么多座儿,干吗非挤着?” 
  我没说话,也没离开。罗承翔又说:“又找碴儿打架?上次我是让你,真打你不是我对手。” 
  罗承翔还不知道我哥替我的事儿。我一边嚼饭一边说:“其实上次是误会。” 
  我把我和我哥晓韩的照片从皮夹子里拿出来放在罗承翔面前。罗承翔看了照片,很迟疑的看着我。 
  我收起照片,支吾了半天说:“我想我们还是朋友。”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罗承翔糊涂了。我也很糊涂。 
  我又进一步说得更明白:“如果你找我玩儿,我会去的。” 
  我不知道我拙嘴笨舌的是不是解释清楚了。罗承翔的反应一直很迟钝。 
  一饭盒饭吃下肚,罗承翔的脑子似乎好用了。他说:“陪我散步吧。” 
  我犹豫一下点了头。心想,我让他找我又没说这么快。他对我的解释全信,也不仔细推敲推敲。我要 

诚心和他做朋友,为什么半个学期不对我哥的事作解释?罗承翔太率直,脑子也不回几个弯儿。这让我有 

点良心不安,好像把他骗了。 
  走在街上,罗承翔拉着我的手,他倒不觉得半个学期没和我来往感情会生疏。我想就算要牵手也等过 

段时间感情回升吧。但我没说,怕他难过。 
  路上我们也没聊什么。本来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聊的,他不开口,我也就沉默。 
  回来的时候,罗承翔突然在校门口漆黑的空地把我抱住了。我被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却感到他的拥 

抱透着一股慎人的冰冷。我就没动,让他抱着。 
  “你会和我在一起吧?”罗承翔满眼期盼的看着我,眼神哀怜的让我不忍心伤害。 
  “嗯,是吧。”我的嗓子哽了一下,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看罗承翔的表情似乎是我答应了。 
  “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我?”罗承翔欣喜的再次确认。 
  “不、离、开。” 
  我回答的声音很机械,全身僵硬手脚冰凉。我不确定这么做对不对,应该是在做好事吧。我不能眼睁 

睁看着一个悲伤的人孤单着。既然是做好事那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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